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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否以无上修为,有意影响到自己心境,让自己于刹那间心静如空?若真如此的话,这家伙的修为也太恐怖了吧……
还有,小蔡大师口中的魔途是什么意思?他莫非知道……
就在此时,一道干瘪瘪的声音以极其肆虐无匹的气势彻响在整个天地间。
“哇呜,小蔡蔡,你果然在这里啊。”
伴随这道声音,一道人影踏着歪歪斜斜的遁光自天边呼啸而至,那曲折蜿蜒的遁空姿态,直让人替他捏一把冷汗。
这人还隔得老远,小蔡大师便破口大骂道:“衡冲你这混蛋,再叫我小蔡蔡信不信把你狗日的阉了?”
衡冲?
张岩心中一愣,也顾不得惊叹脾气温和的小蔡大师听到这个声音后的勃然色变,直勾勾朝那道人影望去。
他还记得,那副画着一颗红珠的画卷,可是一个叫衡冲的青莲剑林长老嘱咐青衣交给自己的。
莫非就是他?
遁光消失,一个麻杆似的枯瘦老头立在了面前。
老头有一张像橘子皮一般坑坑洼洼的脸颊,一头像鸟窝一样乱蓬蓬的花白头发,还有一双让人感觉突兀的古灵精怪的三角眼。
当这老头不理会一旁的小蔡大师,而是以那对古灵精怪的三角眼直直望向自己时,张岩别扭的退后了一步,心里轻叹,这老头的双眼也太个性了点……
“唔,你没有被修魔者抓去呀。”
这是衡冲见到张岩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然后他就死皮赖脸地跟在了张岩身旁,再也撵不走了……
当时的情景很有趣,圆乎乎的小蔡大师似乎极为头疼麻杆似的衡冲,两人言语征战不休,唧唧哇哇个不停。小蔡大师憋得脸红脖子粗,最后愤愤一甩袖子,撂了一句,“他妈的,怪不得青莲剑林上下都巴不得你老小子再也不回去了呢……”
然后,小蔡大师就闭上了嘴巴,而衡冲则依旧手脚比划喋喋不休地嘟囔着。
一旁的张岩只有摸着鼻子很无力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今儿的确大开眼界了……
当然,从两人的对话中,张岩大致弄清楚了几件事情。例如衡冲的嘴巴很罗嗦,但当问他为何送自己那副画时,却总总闭口不谈。例如张岩询问魔修之事时,小蔡大师也晃着圆乎乎的脑袋叹息道,“说不得,也说不清楚呀……”。
总之,张岩的许多疑惑并未得到解答,身边却多了一个眼神让人别扭的化神阶剑修衡冲。
衡冲的眼神——
真很让人难受。
……
……
三个人组成了一个奇怪的组合,前后不一地走进了祭剑塔。
当青衣看到衡冲时,漆白的脸上也泛起一丝怪异之极的神色,一指衡冲,冷冷吐出一句:“滚一边去,别让我看见你。”
然后,小蔡大师笑了,很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衡冲翻了一个白眼,正欲干瘪瘪地开启喋喋不休之口,却见青衣锵然拔出了长剑,眼中杀意滚滚。
衡冲的话在喉间咕哝了半天,在青衣领着张岩走入一个房间之后,才发出声来:“我不是怕你,我只是怕你和小蔡蔡联手欺负我……”
小蔡大师额角青筋暴突。
PS:我发现,写这样风格的文字,一千字都得花费我一个多钟头,还写的自己很不满意……
哎,慢慢改进吧。
第一百零七章 被蒙在鼓里的不爽
(第二更,求收藏!)
张岩从未想过在仅仅一天的时间里竟会发生如此多起伏跌宕的事情。
在万渊城内溜了一趟大街,就像趟了一遍腥风血雨,于一炷香不到的时间斩杀八个人;回到祭剑塔,却遇到了每个身体部位都圆乎乎的小蔡大师,并且还意外得到了为自己铸剑的允诺;而在丹朱似火的树林深处,与小蔡大师打禅锋一般聊天时,却又被眼神让人别扭的青莲剑林大长老衡冲给搅了进来……
这些事情突兀的让张岩摸不着头脑,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似乎在自己决定去炎火剑崖的那一刻,许多隐藏的暗处的东西都一个个浮出了水面。
而细细观察这些错综复杂的时间,却能发现一个关键性人物——
青衣。
小蔡大师可以和他侃侃而谈,衡冲更可以引起他惯常冰冷的的神经变得杀机无限。而小蔡大师和衡冲对之张岩,却总有一种云山雾里的暧昧感觉。
这感觉让张岩觉得自己就像个被蒙骗的傻瓜,很不好受。若非知道这些人对他并没水面敌意,他早抽身离去了。
当然,他还是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寻觅到一丝算不上线索的线索。小蔡大师和衡冲似乎都知道自己身上携带着那颗来历莫测的红珠,似乎他们更知道一个万剑界剑修极少知道的事情——
魔修!
这就不得不让张岩奇怪了。
红珠是他和柳诺萱、白洛借以进入万剑界的关键东西,而魔修似乎根本和这些东西靠不上边啊?
张岩脑海中突然想起渡劫元婴时的画面,想起最后一重夺天血雷劫出现的那个火巨人,心头似乎抓住什么,却又是一片模糊。
这感觉很让人不爽,就像雾里看花终隔一层,又像水中捞月每每捞空。
……
……
此时,张岩和青衣独处一室。
“你有很多疑问,但我却不能告诉你那么多。”
青衣神色冰冷,沉吟半响,才轻轻开口,似乎已忘了刚才面对衡冲时自己的古怪表情。
“为什么?”张岩沉默许久,才似叹息一般问出声来。
“修为太差,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青衣的理由总是这么剽悍直接,愣是让张岩无力地抽动了一下嘴角,所有准备好的措辞尽数化为乌有。
“那他二人也不用跟着我一起上路吧?”张岩不再想那么多,只是简单地提出了自己的小小抵抗。
“哼,你以为此行炎火剑崖很安全?”
青衣冷冷一哼,瞥了他一眼,冰冷的脸色竟然缓和了一丝,“你性子执拗坚韧,大抵会很排斥这些东西,但是若非身有要事,我也会跟在你身边。”
张岩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似乎我根本就反抗不得。”
青衣点点头,很冷漠地答道:“你明白就好。”
张岩彻底无语,突然问道:“在我闭关的第三十八年你突然离开祭剑塔,然后在第四十三年才回来,这五年的时间你去了哪里?”
青衣一怔,似乎没料到张岩竟关心起这个问题,沉默了许久才答道:“杀人。”
“五年杀一人?杀谁?”张岩有点好奇。
青衣冷冷扫了他一眼,唇边泛起一丝讥讽之意,“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有心情问这些?”
“似乎……我真不该问。”张岩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恼怒,声音不禁略微太高了一分。
“还是我来回答吧,他这么冰冷清高一个人,当然不会自己夸耀自己喽。”
胖乎乎的小蔡大师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进来,他踱着笨拙的步伐晃悠到张岩身边,笑嘻嘻道:“五年的时间当然不可能只杀一人,要不他青衣还如何在整个炎州立足?”
张岩一怔,强自压下心头的一丝恼怒。
“他杀了很多人,太多太多了,整个琼花剑府上下一万六千三百二十一个剑修全部被他杀了,包括那些被云藏空派往外地征战的弟子。可以说,琼花剑府已经在青衣剑下名存实亡。”
小蔡大师没有一丝与有荣焉的亢奋感,反而眉头随着声音渐渐皱了起来,皱成一个川字。
他颇为苦恼地用圆乎乎的手指头揉了揉额头,嘟囔道:“喏,这家伙杀了这么多人很厉害吧。可是小子,你可千万不能学他,因为他的心性已经渐渐趋魔化了。”
张岩震惊地听着一切,不可置信地望着早已偏过脸望向窗外的青衣,心中大致认定,这件事是真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花费五年的时间去屠杀琼花剑府之人呢?
张岩的唇角刚动,可看到青衣冷淡如故的模样,又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唔,啊呜,你们都在呀,咱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麻杆似的衡冲挤了进来,他挠了挠鸟窝似的乱蓬蓬头发,咧开嘴朝张岩笑起来,“走吧,走吧,哪里有那么多废话。”
说着,他伸出鸡爪似右手随意一拎,便从后襟位置把张岩给拎起来,然后桀桀笑着朝外跑去。
屋内只剩下小蔡大师和青衣二人。
“说实话,和这个家伙搭档是会被气死的。”小蔡大师有点无奈地说道。
“但毕竟他知道很多的……秘密。”青衣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可是,我们去炎火剑崖做什么?还不如直接去……”小蔡大师还未说完,便被青衣打断。
“他要去接两个人,难道有错么?”青衣冷冷道。
呃
小蔡大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随即道:“那我们在哪里相见?”
青衣道:“炎火剑崖。”
小蔡大师这下有点受不了了,羞恼道:“你这是耍我呢?”
青衣冷冷道:“你以为就凭咱们三个就能解决所有事情?”
小蔡大师吃惊道:“还有谁?”
青衣沉默许久,才轻轻道:“见了面就知道了。”
炎火剑崖在一座高达万丈的山峰之巅。
当一座山峰太高,甚至捅破了云层,比云层还高出一大截,反而没多少的烟雾缭绕。
炎火剑崖就是如此。
山头被大神通者硬生生劈成了近千亩的平地,平得光滑如镜,那些高大宏伟的殿宇便耸立在其中。想要观摩一个殿宇住着何等身份的人,只需观摩一下楼宇的高度大致就可以判断出来。
身份尊崇者才能居住高高至上,俯视众生倒不至于,大概在于可以塑造一个高深莫测的神秘形象而已。
就在这片鳞次栉比的高矮楼宇群里,在极其中央的位置有一座不高不矮的楼宇。这座楼宇比四周的都要华美精致,甚至它的四周五里之内还有一大片的花海。
花浪翻滚,芳香飘散可不止五里地。
甚至在极远处广阔近百丈的练功场处,都可以嗅到风中送来的醉人香味。
炎火剑崖三万外门弟子外加一万内门弟子几乎都知道,这些花香来自昕薇居。
昕薇居,名字好听,其主人的身份更是不凡。
主人的名字叫夏兮薇,是整个炎火剑崖唯一的化身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