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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么给面子的陆清,浪雨心情瞬间好了一下,笑的痞坏“我就说嘛”
然后又是一片静默。
沈然生倒了一杯温水,淡声道“灵州内安置的已差不多了。”
听到关于正事,张凡就来了兴致“他们已经传信给主上您了?”
饮下温热的水,滑过咽喉,最终达到腹中,一片温热,在这微凉的夜风中得到一丝暖意,沈然生轻微的点了一下头,道“收到了”
“那人手是否充足了,毕竟灵州属于对方的根基,聚集的力量应该不会很少。”张凡疑惑,解释目前的问题。
“不必担心。”
同样的给陆清倒下了一杯温水,没有太大的注意到对方那不知所措的神情和看到此脸色一变的浪雨,沈然生继续道“该准备好的自然一丝不差。”
“好的,主上。”
听到了这个答案的张凡没有任何质疑了,同时也不知晓为何坐在自己旁边的大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还带着一种心中有数的矛盾样子,但是他没有问对方,毕竟这样子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实属浪费时间。
浪雨感觉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他们的主上就是跟陆清有不可言说的关系,要么怎么一个好好的主人会给自己的侍从倒酒呢?
其实他从未知晓的是,在沈然生眼中陆清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侍从或是护卫,在他的心中陆清就是自己的又一个值得留恋的亲人。
陆清端起杯子顺着仰头的姿势喝了下去,一是掩饰自己的羞涩神情二也是因为自己在触碰到那温热的银杯就知道是他家公子细心,给自己满上,只为能够抵御这微凉的天气。
几人心思各异,在这寂寥的夜色里,偶尔传来一两道的交谈,在这夜色里也算是添上了一份属于黑夜的微小喧嘈。渐渐的月已消匿在黑云之间,原本亭内的人也慢慢的一个个离开,徒留树上的黄叶在风的吹拂之下唰唰下落,落在了他们几个刚刚坐下的地方之上。
☆、第三十章
日程渐赶,日落日出,一行人已经进入到了灵州之内。
灵州靠近锦州,自然也受到一定的影响,望眼过去也是一片嘈杂繁碌的景象。
几人简衣行动,敛下气息,融进这片人群之中。
循迹着往来书信间所写的方位,沈然生领头,带着几人一起来到了一座高耸华丽的阁楼之外。虽然外面街道上人群络绎不绝,但是这边的街上却是门可罗雀的状态。
门吱呀的响了一下,一个脚步轻盈,身姿妖娆的女子走了出来,见到来到的几人时,上前盈盈一拜,声音娇媚“奴拜见几位大人。”
随后抬头朝着为首的沈然生就是恭敬道“大人请随奴一起进去吧。”
说完便伸手做出请的姿态。应该是事先安排好的人提前准备好了的,毕竟信中也曾言他们不出两日便到了。
走进去一片华贵奢侈的装饰与高贵的格调,与锦州中的兰花轩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也罢,毕竟这里也算是怀玉手下的一个产业,有着相似的地方确实不足为奇。
绯棕阶梯纤尘不染,梯身宽敞,三人并列毫无阻碍。但是谁也不敢与沈然生一起并列而行,毕竟人家而已他们的主上,三人皆是跟在后方,步步随行。
女子将四人带到了一个雅阁间,对着他们就是致意“几位大人,已经到了。”
随后她推开了门,将四人请了进去,自己便在后面将门合上了。
进去人未见,先闻声,只听一人声色清冽带着恭敬道“主上,您来了”
绕过屏风,便瞧见了一身墨绿青袍为人儒雅的书玉。
“嗯”看见了一直等候他们的书玉,沈然生毫不稀奇。
书玉朝后面进来的三人笑了笑,然后将沈然生请到了椅子上,为其倒了了一杯茶水。
“主上可还好,是否累着了?”书玉关切问,毕竟他们路途遥远的赶过来还未休息片刻就来到了这里。“书玉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主上可以在这里休息。”
“尚可,无需担心。”沈然生先是抿了一口茶,润喉咙。
陆清三人也在书玉的安排下坐了下来。浪雨倒是斟了一杯酒,先是喝了起来,然后一脸打趣的看着书玉,笑道“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闻言,书玉只是朝他笑了笑“嗯,一切都尚好。”
他们细数下来也有一段时间未见了,都是一些手下在往来交流或者书信来往,倒是没有时间抽空出来一起见过。
“怀玉因有事在身,无法抽身前来,特跟属下说跟您赔礼说个不是。”
“任务要紧,不需要都来一趟。”
“是”
在这个雅阁之间,书玉早就备好了一桌膳食,想着等他们舟车劳顿,理应是累坏了。几人细嚼慢咽的用完午膳之后,书玉便开始了解释掌握的信息。
“灵州县令也是蒋天仇的一个手下,为人跟前来的尚权接应,一般会将所运来的东西往灵州的煤矿之处。”书玉拿出了一张棉布地图,上面所画之处正是整片灵州的地理风貌,他指了指上面的一处,位于两山之间。
“这里因采矿而被封禁,除了县令安排的人手,平常人是不可接近的。”书玉看了一下那被一个黑色三角给标记的地方,继续道“这里也算是他们藏物之地了吧,无人敢查也无人敢动。”
“人手都安置在哪里?”沈然生看了一眼案上的地图问。
“目前都按插在此处山顶与山腰之间”书玉指了两个地方,一处位于对山的山上一处位于峰腰上。
“这两处虽然利于出击,但是也更容易被察觉到吧。”浪雨看了一下书玉安排好的地方,忍不住咂咂嘴,觉得有些不妥。
听到此,书玉笑了一下,看向浪雨道“你说的对,所以我们采取了一种掩蔽的方式。”
“哦?”
“融入其中”书玉解释“暗卫属于黑暗的产物,既然可以在黑暗之中穿梭,那么自然也可以融入那枝叶,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形似避役”陆清补上,言简意赅。
得到准确的解释,书玉朝陆清微微点头“是的。”
“这样确实解决了首要问题。”浪雨点点头。
“主上,还有一个问题”
沈然生看向对方,见对方神色纠结问“何事?”
“矿山之战是何时进行比较好”书玉纠结此事“削弱其势力,必先剔爪牙,虽然这灵州是他们的根基,但是人手是超乎我们的想象的。”
“可有确切人数?”沈然生从容,显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据目前了解到,是我们此番的两倍人数有余。”书玉已经将该带的人都带来了。
“那且不是很难?”浪雨率先说出他们的境遇。
“是的”
“货物交接之时,人手必然森严。”沈然生说出一件事实。
“那时断然会很难下手。”张凡皱眉,也为这个状况感到担心。
原本矿山内平日把守已够森严,那时必然会更为严谨,他们下手的机会就更加的渺茫了。
“分散势力不知是否可取?”陆清提议。
沈然生看了一眼一直发言很少的陆清,但是对方却在思量,没有注意到沈然生的目光。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即便把守森严但是总会有所破绽的,不知书玉公子可否有了解到,他们的行程?”
书玉视线转向这个谨小细微的男子,点点头“有,每逢半月总有一批人会出去”
“是否已过那个时辰了?”
“尚未,明日就是。”
“这是个好的把控点”浪雨沉吟一番,说出自己的见解“尚权弄来的东西明日肯定是不会那么快就送过去的,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点,我们可以趁明日的时间点去控制矿山的人。”对于为什么会那么了解货物运输的情况,浪雨自诩在京城那么多年对蒋天仇的了解也算是众人之间最为了解的一个人了,蒋天仇为人谨慎,做事向来严谨,东西必然会让手下检查无误之后才能送给下一个人。
“这个也不无道理。”书玉点头,算是赞同了浪雨的说辞。
“所以,趁明日那个时间,我们先行将矿山内的把握住,待人回来之时,可能又会是更为严苛的把守了”张凡总结,看向众人不知自己的说法是否有误。
“嗯”陆清点头。
全程没有任何参与的沈然生就这般听着他们的对话,不指明不反驳。直到他们几人感觉得到一个结论之后就全都看向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沈然生,开口问“不知主上认为如何?”
“你们不是已经得出结论了?”沈然生没有任何的意见,反倒是反问起他们。
对于沈然生这般的反问,其余人不敢多说什么,因为他们刚刚一直都在讨论,而已然忘记了还有最大的领袖在一旁,浑然忘记的对方的意见,看着对方那副万年不变的神情也不知晓是何种态度,自然也不敢深问下去。
“那,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同的见解?”陆清在三人不敢询问的情况下更为主动的问起沈然生对于这个办法的意见。
众人都看着沈然生,大气不发,等着对方的一个说辞。
“你们又怎知,当有人出去的时候其中就是势力分散。”沈然生漠然开口,视线扫过了那一言不发的三人,像是质问道。
这。。。。。。他们不敢肯定了,毕竟从未真正的进入到其内部过,自然之时凭借着自己的主观臆断,而不能直接的肯定,刚刚的想法是建立在一定的推测上的,若是假设错误,那么他们的行动也算是失败了。
看着众人都沉默不语,沈然生没有否认他们,“但是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方法。”
但是书玉迟疑“主上,这其中的风险很大”
“所以我们需要赌。”沈然生依旧处事不惊,说出来的话却总是让人大为一惊。
“主上,您这是。。。。。。”浪雨皱眉,显然对于这个决定也是抱有不解,明明知道可能会前功尽弃,但是也还是愿意赌博吗?
“谁能一直战而不败呢。”沈然生站了起来,一个人走到了一旁,负手而战,背对着他们,“失败断可再来,若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