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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冰琴脸上涌上一抹娇羞。她忽然明白曾墨鼻血的由来了。
抱着她一晚上,能看不能吃。
身体吃得消才怪。
洗漱打扮后,林冰琴去了静轩。
她得在曾母眼前露露面,曾母安心,这个家就都安心了。
她一去,曾母便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
“你这孩子,不是跟你说了么,不能到处乱跑,你怎么就跑出去了?是不是走路多了肚子不舒服?今天好些了?有没有哪里感觉不太一样?”
“郎中仔仔细细瞧过了,我没事,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皮实到一块去了。”林冰琴打足精神跟曾母开玩笑。
曾母瞧她的脸色,“你的脸色看起来不错,没事是最好。以后啊,好好休息,不要太为这个家操劳了。实在不行,下人们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让他们找我。再不行,找曾墨。你可千万不能累着。”
说来说去就是让她休息。
“对了,这两日,你和墨儿都是一起睡的吧?”曾母问道。
方方面面的事情她都替林冰琴考虑到了,睡觉的问题,她是最后才想起来的。
老人家当面这么问,林冰琴有些害羞,轻轻点了下头。
“孕期头三个月是不稳定的,你们千万不要乱来。要不然我和墨儿说说,你们分开睡吧?”
曾母是为自己的孙子考虑。
林冰琴想也不想地拒绝:“不用。”
曾母怔了下。
林冰琴忙低头解释,“我,我们有数,还是,还是让他陪我一块儿睡吧。没他,我,我睡不着。”
这后半句她没撒谎。
她现在吓破了胆,自己一个人是绝对绝对没法子睡觉的。
可在曾墨怀里,多少会有点儿安全感。
短时间内,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她是打算搂着他睡了。
话落,门被从外面拉开,瞪着两只乌黑眼睛的曾墨站到了婆媳面前。
他接着林冰琴的话茬继续说道:“娘,没她,我也睡不着。”
第38章
小夫妻难得出口一致,曾母在惊讶之后喜上眉梢,连着答应了几个好,然后对儿子说道:“冰琴这里我是不担心的,倒是你,有些事情要明白。孕期头三个月特别重要……”
曾墨不等母亲说完,抢着说道:“娘,这些郎中已经跟我讲明了,我都有分寸。”
林冰琴垂首坐在炕上,不方便多说什么。
吃过早餐,曾墨出去了,林冰琴陪了曾母一个时辰,回了和轩。
让彩叶把府里的账本拿来,林冰琴排着看了一遍。
光是喜滋滋地把钥匙票据啥的抓到手里,府里的琐事,她还没一一管理到位。
有个管事的秦婆婆,里里外外的事情,她在帮忙打算着。
林冰琴让彩叶把秦婆婆给叫了过来。
有些看不太明白的账,让秦婆婆解释一下。
秦婆婆别看年纪大,账目问题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林冰琴问了一气,把账本放下,问:“秦婆婆,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以前在宫里做事,年纪大了被放出宫,在家里闲了些日子,前不久,爷找我来管理府内杂务,我便来了。”
连个管家都挺有来头的。
她瞟了眼门外的彩叶,问道:“她们呢?”
“彩叶、红花她们都是王爷府里调。教出来的人,夫人尽可放心。”
整了半天,还都有一点点儿来头。
“昨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秦婆婆知道吗?”林冰琴眼神打量着秦婆婆问。
秦婆婆年愈五十,身上穿着普普通通的衣裳,人的气度却是不错的。
她停了下,说道:“知道。”
“那知道是什么人要杀我吗?理由是什么?以后还会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因为害怕,林冰琴琢磨的事情可多了,唯一的突破口应该是秦婆婆。
“夫人,我只知道您遭遇了危险,具体的,不是太了解。但夫人请放心,自昨晚起,爷已经在府里安排了十几名侍卫,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会及时出现保护大家。”
这都加派人手了?
林冰琴心里更加惶然了,“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秦婆婆摇头:“不知。”
可能她知道也不会说,林冰琴不再问了。
林冰琴领着彩叶在府里转了一圈。
自从搬到新宅子,她一直没将这个宅子走遍。
今天头一次,仔仔细细地转了圈。
宅子很大,一共有13处院落,大概是所谓的三进院子。这样的庭院放在古代应该是很值钱的。
曾墨一介穷苦侍卫,怎么就翻身变成这样了?
林冰琴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还认他为义子。
这其中肯定是发生过什么重大的事情。
这会儿林冰琴就觉得自己对曾墨了解太少了,除了了解他长啥样,啥身板,其他的,其实都不了解。昨天是她头一次看到他拿刀剑。
凶狠的手法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说是让她管家,就是把钱和房契放在了她手里,一应琐事都有专人处理。她其实除了吃吃喝喝也没啥事情可做。
他都给安排好了。
溜达的时候,偶有着装整齐的侍卫经过,身上都佩有刀剑。
林冰琴没有安心的感觉,心里的那份恐慌感却莫名涌了上来。
越是这样越是说明安全问题不容忽视。能杀她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一天时间就在她的这种患得患失的状态中度过了。
傍晚,曾墨从外头回来,没换衣服便风尘仆仆地去了静轩,陪着母亲喝了杯茶,问了问一天的情况,这才转头回了和轩。
他进来的时候,林冰琴恹恹地躺在床上。
人看起来没精打采的。
听到动静,她强撑着坐起来,“彩叶,给爷备饭。”
曾墨归家时间不定,林冰琴陪着曾母提早用餐,曾墨什么时候回什么时候准备。
曾墨一摆手,“我在外头吃过了。”
“沐浴更衣吗?”林冰琴问。
曾墨瞧了她一眼说道:“我自己来,你就不用管了。”
他是这么说,林冰琴可不好意思这么做。她客客气气地下了床,拉开房门,等着星辰把木桶搬进屋,热水送进来。
她走到箱笼处帮他翻找衣服。
新衣旧衣塞了满满一箱笼,再也不会出现无衣可换的窘境。
算起来,这是头一回她主动侍候他洗澡。
往常,都是他自己洗自己换。
星辰和彩叶备好水后都退了出去,屋门关好,屋内安安静静的,就只有小两口了。曾墨站到热气氤氲的木桶旁,要脱衣袍的时候,回头望了眼站在一侧的林冰琴。
“你去床上吧。”
林冰琴思量着往前走了步,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口气不太确定地说道:“用不用,我帮你?”
曾墨身体僵了下,嘴巴翕动几次,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用。”
他其实是想说不用的,但用这个字的诱惑力太大。那个不字在舌尖来回滚了好几遍,就是没滚出口。
林冰琴就要绕到他的前头帮他解衣袍带子。
曾墨已经三下五除二解开,双手揪着衣襟往后一撩,林冰琴忙接住,向下轻轻一拽,衣袍便离了曾墨的身体。
里头的中衣是无袖的。
两只粗壮有力的臂膀便露了出来。
林冰琴眼睫微微颤动了几下,挑眉看去。
臂膀有力,但能看出浅淡的伤痕。
她垂眸,人站在他的背后,双手自他腋下绕过,欲解中衣的扣子。
温温软软的身体触上来,曾墨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加快了。
他的定力,越来越弱。
林冰琴贴着他的背,两只嫩白的手在他前面摸索。
找到扣子,才有法子解。
曾墨只觉得后脊梁处一团火噌地蹿了起来。
他双手抓住自己的衣襟,蛮力一扯。
刺啦刺啦。
中衣被撕成了两半。
不用她摸索着帮解扣子。
撕成碎片解决了。
他抓着她的手,近乎粗鲁地往后甩了下,“好了,我说我自己可以的。”
她这么温香软玉地靠过来。
他不把握自己能不能做到坐怀不乱。
林冰琴双手被甩开了,但脸颊却覆到了男人光裸的后背上。
她轻轻在他背上蹭了蹭。
如愿听到了男人加重的呼吸声。
她双手重新攀了上来,环住男人结实的胸膛,说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想做就做吧,我同意。”
溜达了一天,林冰琴想明白了许多事儿。
她来自现代不假,她比古代的人们聪明那么一星半点也不假。
可如果让她自己生活在古代的环境当中。
她不一定活得逍遥自在。
这个世道不完全是太平盛世。
有打打杀杀,有高低贵贱之分。
活着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刚来的时候,还得得瑟瑟地以为自己会在这里混得如鱼得水,敢自己找个男人嫁了,以为曾墨是老实本分的侍卫,自己能拿捏住了。
成亲她说了算,和离她说了算。
现在看来,曾墨拿捏她还差不多。
她身上已经贴上了曾墨妻子的标签,以后就算彻底跟他绑到了一起。
哪怕和离了,也不一定会逃过被追杀的命运。
现在躲在他的羽翼之下,他能尽全力护她周全。一旦离开他,能活几天都得碰运气。
估计那个当知县的爹爹也帮不了多大的忙。
都这样了,她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左右是他嘴里的肉,馋他馋久了,他倦了烦了,止不定把她扔哪里去。
还不如趁他气血方刚的时候,满足了他。
得他庇护,认命吧!
说完这句话,林冰琴心脏怦怦乱跳,上次,他是以为他会用蛮力要了自己,所以求他怜惜自己。这次,她是主动提起,不知道接下来他会怎么样动作。
他可是连接吻都不会的男人。
她紧张,曾墨更紧张。
身侧的两只手使劲地握紧,青筋根根爆出,似乎下一秒就会血涌如注。
他双拳往前动了动,又往回收了下。
头忽地往前一弯。
倒栽葱般入到了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