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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杀了谷主的七七兔!”米梦手指叶晓枫,尖声惊叫。
“是的,他袭击我,我杀了它。”叶晓枫冷冷道。
“师姊,他杀了七七兔!我们把他抓给师父治罪吧。”米梦转向白荷言道。
白荷起先也是一惊,旋即道:“七七兔人血已喝了不少,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可是,可是它每天都在师父身边,是师父最珍爱的小宠物啊,我们怎么交待?!”米梦退后一步,神色间显出一股惧怕之意。
“就说没有找着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吧。”白荷淡然道。
“那师父也会怪罪我办事不力啊,你知道师父向来有错必罚的,何况这次丢了七七兔,我如何担当得起。“米梦话音已带着颤声。
“我陪你们去见你们谷主!”叶晓枫向前一步,坚定地说。白荷皱眉道:“不行!”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谷主拿只兔子当宝贝,当真可笑。我又何惧于她。”叶晓枫沉静地说道。
白荷和米梦对视一眼,两人再不说话。于是米梦当先而行,向一处密林中走去。
走不多时,远远看到一棵五人尚可围的苍天大树巍然而立,周边茂林屏障,唯有一条马车宽的小道可入,道路却长满杂草,行至二丈之内,赫然可见大树树皮被剥去一大块,上面刻着“绝情谷”三个深色蓝黑草体大字,旁边还附着一行血红色小字“男人擅入者死”。
白荷悄声对叶晓枫说:“你跟着我,不要问,也不要说话。”
叶晓枫略一沉吟,却见米梦当先施展轻功跃了进去,正自奇怪,又见白荷也轻身飞了进去,再不多言,跟着飞了进去。
莆一落地,便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是谁?”
叶晓枫只觉眼前一亮,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已经刺到,忙闪身避开。举目一看,一个身着一袭白衣裙的女子手握一柄长剑遥指着自己。那剑通体澈白,映得人更白,在夜色之中,清晰的可见那女子苍白的容颜之下略微带着郁郁的表情,却也是百般的可人,千般的美丽,万般的独立。
白荷见状,忙向前对那女子道:“白雪妹妹,这人杀了谷主的七七兔,我们带去见谷主的。”
那叫白雪儿的女子微微点点头:“白荷姊姊带她去吧,就不知此刻是否还能见着谷主。”
白荷道:“不劳妹妹费心了,我们自会处理妥当。”
白雪儿轻轻点点头,默不作声的隐入了花丛之中。
米梦当先而行,三人复又向前走,四处黑黝黝的穿草过林,静悄悄的并无人声,但行进路径却是大异于常,叶晓枫心中暗记所走方位,但转弯太多,竟也记不清来,好似绕了一大圈,应该回到原处一般,情知原来谷中路线也设计颇为巧妙。正自惊异之际,突然之间,前方一个女孩的啜泣声传入耳际,时强时弱,时断时续,给夜色凭添了些许神秘和诡异。再往前走,啜泣声愈加清晰可闻,有时婴婴如孩童,有时哀怨如离妇。这时米梦走得更紧了,拐弯的节奏也更是频繁,叶晓枫紧随白荷之后,心中暗道此无情谷确实不可凡响,应当加倍留心才是。一会儿功夫,米梦在一大片比人还高的草丛之前停住了脚步,啜泣声竟戛然而止。
白荷微微探身向前,轻呼道:“元小泪,出来吧,我是白荷。”
却见草堆之后闪出一个人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低着头,抚弄着脖子上的小辫子,眼角似还带着泪痕。细声细气地说:“白荷姊姊怎么现在才回来呀,刚才宁悦雨欺负我呢。”
白荷问道:“哦,是么,她怎么要欺负你了?”
元小泪道:“她说我怠忽职守,要罚我去谷主面前认罪呢;呜呜呜。”看那神情竟似马上又要掉下泪来。
叶晓枫暗暗奇怪,想不到无情谷居然还有这般女孩,却听白荷问道:“那她现在呢?”
“她现在当然是又回去了啦,好像谷主有事找。”元小泪这时边摆弄着衣服答道。
“哦,那我们也得去见谷主了,开门吧。”白荷急道。
这时元小泪抬起了头,见到后面的叶晓枫,不禁奇怪道:“怎么今天白荷姊姊领了个男的回来呀?”上下打量着叶晓枫,好似有点稀奇似的。
这时米梦抢先道:“他冒犯了无情谷,我们抓回来向谷主领罪的,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吧。”
元小泪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哦。”不再多问,突然后退两步将一株貌似寻常的小树连根拨了出来。
随着“吱嘎”一声响,却见山壁之下一处乱草向左右分开,一道石门现了出来,石门上居然镌刻着缺枝少叶的残花,再细一看,这些残花却是竖刻着的四句草体的诗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元小泪走上前去,按住了那个“断”字,只听得“吱吱”一声闷响,石门向上打开了来。里面却是黑乎乎的不可见物。
米梦自石门处走了进去,白荷却踌躇着没有迈步,叶晓枫心道,无情谷确实不同凡响,但既然来了,纵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低声对白荷道:“我们也进去吧。”
白荷点点头,步入进去,叶晓枫随着而入,回头见元小泪向自己笑了笑,竟似有点调皮。
一踏入内,后面的石门便“砰”的一声闷响关上了,眼前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双手展开,泥土方可触及,米梦和白荷的呼吸声尚清晰的就在前边。
叶晓枫随着米梦和白荷的脚步缓慢地往前走着,走了许久,前方依稀有着丝许光晕传过来,白荷偶尔会回头来看看叶晓枫,黑暗中白荷的眼神特别的明亮,特别的亲切,让叶晓枫想起了曾经的那个人,心中却似有了久别的温暖的感觉。
这时一行三人已来到了一盏昏暗的孤灯之下,孤灯摇曳着,使人倍感凄凉。叶晓枫打量着周遭情形,这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似乎愈往前愈是宽广,一直延伸前去,前方依然是黑乎乎的,看不到尽头,通道两边只是寻常的石壁,有些着土之处依稀可见小草苔藓等微小植物。又行一阵,又见一盏孤灯,但可见前方隐约可有光亮,再行一会,通道光亮又强了一些。如此也不知走了多久,这时大家所处之地已甚宽广,油灯也可见前方接踵而来,把整个通道照得徹亮,叶晓枫方知原来灯光的布置是由多及少从内到外一一分布的,四处静静的,很奇怪的是偌大的地方依然是一个人影也未见。
前方米梦说道:“白荷姊姊,怎么今晚到处都无人把守?”
白荷道:“是啊,我也感觉今晚好像有点不寻常。不管了,我们还是直接去找谷主吧。”
米梦刚答了声嗯,恰在此时,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高声惊呼声!
白荷变了颜色:“那是宁悦雨,我们快去看看!”当先疾行。
便在此刻,四周竟一阵轰轰之声不绝于耳,墙头壁上纷纷往下掉着碎石泥灰,米梦止住脚步,急道:“白荷姊姊,怎么会这样啊!好似地道要塌了啊!怎么办?”
白荷定了定身子,道:“莫慌,我们赶快过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说罢!”身形迅捷的向前而奔。
米梦和叶晓枫紧随其后,这时远处的响声愈加接近了,此起彼伏,地面也似在摇晃,地道两旁的布置却更是齐备了,不时有重物着地或沉闷或清脆的声响,头顶似开了个裂口一般,身边各处,已是一阵阵的泥石落下,地上尘土飞扬,一片狼藉!
三人边走边躲,这时白荷在一方大石壁前站定,四处轰鸣声更大了,整个通道都在摇撼,随着一声巨响,身后的通道已塌下一大截,一阵灰尘飞袭而来,四周瞬时一片模糊!大石壁上方的一排大油灯也在摇晃着,已如随时便会断线的风筝,却也仍可看到石壁下方有两道石门,举目一瞧,两道石门也如外面那道一般,用一组残花竖刻着几行字,再细一看,居然都刻着同样的几句词——“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这时,只见白荷迅速出剑,点了右边石门上的那个“绝”字,石门悄无声息地向右边隐却了,白荷飞快地闪身奔了进去,米梦也紧随着闪身而入,叶晓枫正待进入,突然哗啦一声,石门迅速地闭合了,只听到那边米梦一声惊呼:“不好,机关……”随着石门闭合,再听不到她下面的言语。
这时可见大石壁之中裂开了一条很大的缝隙,上方之中的那盏最大的油灯终于已无可负重,摔落下来,叶晓枫不再多想,迅捷出剑,剑尖直指右边的那个“绝”字,但几剑连刺之下,石门仍然屹立着,毫无回应。头顶石块横飞,忙低头避让,这时,脚下突然一紧,已被人用双手抱住了个结实,心下大惊,用力踢了一脚,甩脱开来,随即仗剑着地,身子已向前飘了一丈有余,正待收身着地,脚下却已空荡荡不着一物,轻飘飘地直坠了下去……
半空中叶晓枫忽觉眼前一亮,禁不住闭了闭眼睛,右手剑尖指地飞落,旋即微睁开眼,可见身子瞬时即将着地,地下却铺满了刀箭暗器!再细看,这些刀箭暗器却是深深的插入在满地的石块物什之内,转眼间,叶晓枫剑尖向地下一点,身形落在一块巨石之上,只见地下刀箭林立,满目尘埃,叶晓枫心下已然明白,心道好险,看来是这些坠落之物先行替自己把机关暗器触动开来并全然纳入其中!身边仍然不住的听到轰隆隆的响声,不时有巨石泥块由天而降,叶晓枫不得不左右躲避着这些空中石块。
叶晓枫举目四望,发现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屋子,周遭墙壁已是满目苍夷,到处是一个个黑黑的小小洞口,看来这些暗器就是从洞**出了。不知为何,叶晓枫看这些墙洞却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仔细地端视着这些大小一致的墙洞,忽然间便找到了答案,原来这些墙洞居然每面都形成了两个工整的大字,每面两个,一一念去,却是“梦醒即逝,情爱伤人”八个大字。
叶晓枫瞥见“梦”字的中间有一处亮光射过来,正是此处的灯光把这个不大的房子照得微亮,叶晓枫掘开了那一面薄薄的墙,跃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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