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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但打小儿就熟悉蒙古的饮食及其他习惯,待人嫁了,总不会太过不适。”
福晋有些复杂的看着她,“你舍得?”
顾盼脸色平静:“怎么可能舍得?”
“若是可以,妾都想给她们招赘。”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爷也说过,每个府里头可有一个名额报上去,既然没办法改变,妾只想着能叫孩子们往后过的更好些。”
又问:“待她们大了,怕是要麻烦福晋打听打听了,妾想叫她们姐俩嫁的相近,往后来往也方便,好叫她们姊妹间相互帮衬。”
福晋没想到她都想到了这个程度,点点头,让她回去了。
晚膳时,吴嬷嬷伺候顾盼用膳时,说:“主子,原钮钴禄格格院里的一个粗使婆子方才递了口信儿进来,说是庄子上递过来一个荷包,要交给您。”
顾盼皱眉:“钮祜禄氏的荷包?”
院子外头,那粗使婆子还焦急的等待回信,就见吴嬷嬷走了出来,忙道:“嬷嬷,荷包在这儿呢,庶福晋可有指示?”
吴嬷嬷眼神闪了闪,将荷包接了过来,而后又递了回去。
吴嬷嬷板着一张脸,压根儿就没接她手里头的东西:“我们庶福晋说了,钮钴禄格格若是有要事,直接找郡王爷或是福晋即可,小楼这边不管事,也什么都不懂。”
那粗使婆子家里儿子欠了赌债,要不然也不会冒着风险给失了宠的钮钴禄氏递话,便急了:“嬷嬷,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格格常说与庶福晋姐妹情深……”
吴嬷嬷打断了她的话:“六婆子,有事儿可往前院递话,咱们庶福晋有了小主子,乏的很,不宜操劳。”
六婆子想着那百多两的银子,壮起胆子:“吴嬷嬷,钮钴禄氏乃著姓大族,只是传个东西,好处定不会少……”
吴嬷嬷一怔,而后笑了:“钮钴禄格格手头宽松,咱们庶福晋比不起。”转身直接关了院门。
顾盼听完了吴嬷嬷的回话,沉吟不语。
吴嬷嬷道:“主子,您看……要不跟爷说一声?”
顾盼也是这么想的,这钮钴禄氏奇奇怪怪的。
同样又很羡慕,她可真有钱!人都到庄子上了,还有人给她来回奔走,也不晓得撒了多少银子出去。
等晚间四爷过来的时候,把这事儿一说,然后就不再操心。
倒是四爷听完立刻变了脸色:“她找你?”底下的这群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
顾盼点点头,说:“那什么荷包不荷包的,就是普通的款式,妾叫吴嬷嬷把荷包给换了。”
然后叫吴嬷嬷进来,四爷脸色更紧了,忙叫苏培盛把东西拿走,而后斥她:“什么东西你都敢拿?”又叫吴嬷嬷去府医那儿查一查,“这些日子吴嬷嬷就别伺候了,回头爷给你送两个懂医术的过来。”
顾盼看他这么紧张,忙道:“妾又不傻!自个儿没碰过的,便是嬷嬷,也是回来后就立刻将荷包放在匣子里头盖上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直接锁死完事,怎么可能好奇心那么重的去打开?
四爷松了一口气,将东西带走后,好些日子都没回府。
转眼间便到了年里,顾盼原本是打算听四爷的,只太医说怀孕的妇人不可泡汤泉,再加上德妃点名要顾盼跟着进宫,便只能老老实实的准备着。
也幸好现如今坐稳了胎,只要小心些,也没有大碍。如今两个孩子都大了,也都跟着进宫去见她们的玛嬷。
只宫宴她是没资格参加的,德妃带着大小儿媳妇去了后,她便留在永和宫候着。
虽石榴觉得这天大的荣耀没得到很是失落,但顾盼觉得这样真是好极了!
就她如今这身份,简直就是见谁跪谁,一趟宫宴下来,这膝盖还要不要了?
好在大过年的,没几个敢在康熙的兴头上惹事儿,顾盼这回也算是得了德妃的庇护,安安稳稳的在永和宫里头吃吃喝喝。
于是在李氏跟着福晋一圈儿宫宴下来累的跟死狗后,发现顾盼不仅吃的饱饱的,还在偏殿里睡了一个时辰!
心态瞬间就炸了!一路都在瞪着她。
等四爷带着大大小小的回府时,就只剩顾盼这一个怀了孕的还能保持着精神抖擞的状态。
福晋听着后头孩子们跟四爷在马车里嬉闹的声音,看着坐在她身边的顾盼,道:“你怎么没陪着爷?”
顾盼很狗腿:“按理说,能陪着爷的只有福晋。只妾心疼福晋这一天下来累得不行,想过来伺候您。”
李氏也蹭了福晋这舒适的马车,闻言翻了个白眼:“你就会嘴上嘚吧!那两条腿盘着,小桌上的糕点都叫你一个人给吃光了,你还好意思是说来伺候福晋的?”
顾盼横了她一眼:“都是福晋惯的!”
福晋坐的稳稳当当,“李氏到底是侧福晋。”意思就是人好歹份位比你高,大面儿上得敬着些。
李氏这些年也知道孩子养在福晋跟前的好处了,倒不似年轻时那般能闹腾,便道:“福晋都这般说了,顾妹妹,可知错了?”
顾盼就呵了一声:“是福晋说的,妾年纪小,骄纵任性些也无妨!”
过几年就要当外祖母的李氏瞬间扎心了,瞪圆了眼睛:“你!”
一直到下了马车,这新宠跟旧宠的苗头还在别着。
待送福晋回了主院,二人还有一小段路程相同,却没了那针锋相对的意味。
“顾妹妹是个明白人,我当年不如你。”李氏意味不明的开了口。
“彼此彼此。”顾盼皮笑肉不笑,“侧福晋明白的也不晚。”
而后两人同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按照规矩,四爷大过年的也应在福晋的院子里。
便是往常不是很在意四爷宠爱谁,福晋也没有大度到这种时候把人往外推。
所以正月十五之前,四爷都没空来小楼。
好容易十六那日见到了人,却得到了他下午跟着康熙要南下巡视黄河的消息。
顾盼还怪舍不得他的,“爷,这回得多久回来?”这回肚子里有了娃,总不好再跟着。
再者过了正月,安安和甜果儿也进入了听书学习的阶段,毕竟是亲生的,自个儿总不能再次把她们扔给福晋。
“三月十八为皇阿玛的万寿节,最迟三月初便能到京城。”四爷也怪舍不得她的,这会子还有心思哄人,“爷会想你的,你在府里好好养胎,别老是跟李氏吵嘴。”
因着上回进宫的事儿,顾盼跟李氏心有灵犀,回回遇上了都能吵的面红耳赤。
虽说不是很雅,可福晋待她们却是越来越和善了。
毕竟正室再和善,大约也不想看到男人的新宠跟旧宠还能和和乐乐的。虽也知道她们可能故意做给自个儿看,可心里舒坦不是?
顾盼叫他口中的礼物哄的心花怒放,回头还特别有诚意的准备了好些个吃用之物,在大门口对四爷依依惜别。
只可惜,这股离别愁绪只持续在苏佳氏和汪氏登马车之前。
瞧着俩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上了马车,顾盼瞪圆了眼睛,踢踢踏踏的回了小楼。
he tui!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还说舍不得舍不得的,回头出门还带俩!
咋的,上回带她一个出门还旱的跟什么似的,这回是打算直接涝死?
回去后,安安这个小人精的还伤心的眼睛都哭肿了,“额额,玛玛没了……”一边说一边抹眼睛,特别的难过。
“你阿玛出去游山玩水了。”顾盼心说你伤心个屁,他出门还带了俩!
这话到你嘴里,跟你阿玛挂了似的。
叫石榴打水热了帕子给她擦脸,“别哭了啊,你看看妹妹,她都会自个儿吃蛋羹了!”
安安回头,果然,她那一向没心没肺的妹妹这会子自己抱着碗在啃,脸都糊到碗里头去了,吃的吧唧吧唧的。
完了后,人还顶着一脸的鸡蛋糊,把碗一推:“额娘!还要!”
顾盼:……
这小东西比她姐姐能吃,从来不知道伤心是个什么鬼。
她阿玛离府在她这儿就等于放了个屁,在了一起玩,不在了也不想。
许是嘴壮人也壮,明明是一胎生的,结果最后甜果儿长的倒像是姐姐,且吃嘛嘛香,说话也比安安利索。
“那,那安安也要吃蛋蛋。”许是见妹妹吃的香,安安这会子伤心阿玛还不如伤心蛋羹。
毕竟顾盼还给孩子定了规矩,吃饭得定点儿,过了就别想找到吃的,打算好好培养她们的饮食习惯。
闻言,甜果儿腿脚利索的跑到了另一边,抱着安安的碗,凶道:“我的,不给!”
安安:……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淑女被妹妹气坏了,扑过去就要打她。
顾盼随她们闹,待俩跑累了,才叫人重新给安安上了一份。
至于嘴壮能吃的甜果儿,给了她两颗草莓叫啃着。
安安一边吃一边盯着妹妹,嘴里含糊:“安安要!”
“有,你也有。”顾盼打了个哈欠,这草莓是暖棚里头种的,统共没多少,都留给孩子们了,她也就吃了两三颗尝鲜。
好在俩孩子忘性大,有吃有喝的,再加上顾盼对四爷连屁的惦念之情都没有,所以等三月初四爷风尘仆仆回京时,来小楼就看到了一大两小的三个胖胖。
四爷坐屋里盯了她半天,才忍不住开口:“……爷出去两个月,你似乎胃口还开了?”
顾盼可不怕这个,特理直气壮:“爷可别污蔑人!以前妾也能吃,可您见妾胖过?还不是肚子里这个小的嘴馋,连累的妾连腰身都粗了些!”
“为何不给爷写信?”四爷心说十三这回跟着出去,那是隔半个月就能收到一封厚厚的家书。唯独自个儿这边,孤零零的,什么都没有。
说起这个,顾盼就更有理由了,“这个可不能怪妾。”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瞧着很是无辜:“福晋才是您的正妻,妾总不好越过福晋来写信给您。”
人大老婆都没表达思念,自己一个小的,上赶着干啥!
四爷成功的被噎住了,咳嗽了一声:“孩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