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从华垂眸打量着自己曾经的“妻子”,见他皮肤雪白; 细长秀致的眉蹙起,浓黑而密的睫毛挡住了墨玉般的眸; 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因为不自在,眼睫不停地震颤,像在振翅的蝶翼。
他漂亮极了,或许是傅从华原先没有在意,但这次见面之后,他发觉这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的漂亮; 那日舞会他身着西装站在灯光下; 简直美得惊心动魄。此时在自己掌中又带上了脆弱的味道; 好像天生适合被打碎; 被折断; 让人很容易生起暴虐的毁灭**。
傅从华抬了抬手,立刻有人把傅南钧带了进来,小孩被堵住了嘴巴,制住了手脚,但是一瞧见宋疏就剧烈挣扎着要扑过来。
保镖看眼色放开了傅南钧,他立刻跑到了宋疏面前抱住他,泪流满面地喊他“小娘”。
宋疏总算稍微放下了心,一边温声安抚小孩一边小心挣脱捆在一处的手。
而傅从华就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竟然还摸出了一支烟点燃,慢悠悠地抽了起来。
然而就在傅南钧收到暗示,偷偷摸摸解去宋疏手上绳索的时候,他的亲爹走了过来,拎着人的后颈把人提起来用力甩给了手下。
“混蛋!你放开我小娘!放开他!”
傅南钧挣扎得很凶,冲着男人的背影大声尖叫,如同一只凶狠的小兽。傅从华背对着他站了几秒,忽然转过身,夹着香烟的手狠狠一个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啪!”,直把小孩打懵了。
“不想挨打就给老子闭嘴,否则待会挨巴掌的就不是了。”傅从华抖了抖指尖的烟灰,阴沉道。
傅南钧瞪圆了泪汪汪的双眼,顿时大气都不敢出,瘦小的身躯发抖,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了宋疏面前。
宋疏也吃了一惊,看向傅从华的目光已经不仅仅是冷漠,仿佛在看一个疯子,“他是你亲儿子。”
“我知道,但我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几天,你觉得我会在乎别人?”手指细细摩挲着宋疏冰凉细腻的下颔,傅从华阴恻恻道,“看得出来你对我儿子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你吃苦头。”
说着他俯下身,贴过去了落了一个吻。
宋疏原本面无表情,但是视线越过对方落在泪眼朦胧的傅南钧身上,还是不禁微微一颤。
这个畜牲。
……
傅从华把人带回了杭城,却并未直接带回傅宅,而是另外找了一处把宋疏和傅南钧关了起来,当然,主要是关傅南钧,因为宋疏让他兴致盎然,要握在手里慢慢把玩。
但宋疏很快就清楚,傅家的老爷和太太是知道这件事的,他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了傅从华和傅老太太的对话。
“那个贱人你怎么折磨都好,钧钧是无辜的呀,你让我把钧钧带走,好不好?”
“不行,那小子不在,他不会怕我。”
“钧钧是你亲儿子呀,从华,你就这一个命根子!”
“命根子?”男人冷笑一声,“您是说有了他,我死也无所谓了?”
“不是不是,为娘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呢?没有人比你重要的。”
傅老太太重重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怕刺激到儿子,小心翼翼地叮嘱,“那你记得给钧钧吃东西,不要打他了噢。”
“那个贱人不值得,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傅从华不耐地又说了句什么,把傅老太太赶走了。宋疏平静地听完,倒是希望傅老太太能把傅南钧带走,免得被这个疯子又打又骂,但显然她管不住,也不敢管傅从华。
没过一会儿,傅从华推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些吃食,见宋疏醒着就走到床边,把他扶起来给他喂饭。
他喂饭宋疏自然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与其做无用的挣扎不如省点力气,宋疏不出声,慢吞吞地吃完了粥,然后男人又看似耐心地给他擦嘴。
伸到嘴边的手指骨节分明而修长,但是指甲泛着黄色,一看平日里就没少抽烟。
宋疏忽然就想起来了傅从深的手,比他的好看多了,而且男人明明也抽烟,却只会让他闻到清淡的剃须水香气。
眸光微微动了动,他闭上眼,在想自己失踪已经多久了,还有多久,他才能出现。
怎么这么慢呐……
但是很快,宋疏便发觉身体有些不对劲,手脚发软,呼吸变得急促,关键是五脏六腑传来的强烈灼烧感,让他难受得直冒冷汗。
而身着长衫的苍白男人静静立在床边,鹰隼般的眸子一般紧紧盯着他,目光阴沉而炽热。
宋疏的反应不如他想象中激烈,明明他下了最烈的药,但对方却很能忍。情||潮在体内涌动,让他白皙的皮肤浮上艳丽的红。潮湿眼睛周围晕出一圈极艳的颜色,透亮的眼珠含着水,洇湿的眼睫发颤,透明的泪就滚出来,美人垂泪,即便是生理性的泪珠,也再美不过。
“被从深睡过了?”男人在床边坐下,手指沿着他的脸蛋一寸寸地抚摩,语气里仿佛听不出异样。
宋疏扭过头不想看他,后面继续挣脱手腕上已经变松了许多的麻绳,嘴角却翘了翘:“是我睡他。”
手指一顿,傅从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向下去解他的扣子,“很好。”
用力扯开丝绸做的小衫,男人埋头凑了上去,先是迷醉般地深深嗅了一口香气,然后忽然发狠咬他柔软的肩,直到咬出一个紫红的牙印,在过分雪白的几||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也格外让人兴奋。
伸手上去狠狠碾压,他的神情愈发阴鸷,“你在他面前是怎么发||浪的,给我看看。”
“好歹我也是你第一任丈夫,嗯?”
被下了药的身体极其min感,即便施加的是疼痛也如同海浪在血液里漾开,宋疏已经压抑到了随便一碰就要发颤的地步。但是身后的绳索还没解开,他不能这个时候激怒对方,于是迷蒙着眼对他露出一个笑,刹那的媚态几乎是勾魂夺魄般的yin艳,傅从华瞬间屏住了呼吸。
为什么他从前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过这个男妻?为什么就这样让他跑了,还勾搭上了自己的亲弟弟……反正他也活不长了,与其死在病榻,倒不如“马上疯”来得痛快。
男人捉住宋疏微长的头发用力薅起,他被迫仰着头,就像一只引颈就戮的雪白羔羊,傅从华笑了,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
“老太太传的消息,让您赶紧回傅家一趟,说是二少爷回来了!”
宋疏咬住下唇,眼角顿时湿成了一片。
……
傅从深当日很快赶到现场,正巧撞到了还在懵逼中的贺遇舟,二话不说把人撂倒在地,膝盖压着背,枪管抵着头,就差一枪崩了。
但是宋疏和傅南钧不在贺遇舟这儿,他自己都一头雾水,傅从深狠揍一顿之后只能让他帮着一起找,凭两人的势力不到半日就把北宁城翻了个遍,结果仍然没有宋疏的行踪。
贺遇舟去找军中借人扩大范围搜索,傅从深则带人回了一趟杭城。
他凭着直觉找到了傅家,傅老爷和傅老太太许久没有见他原是喜出望外,但瞧见他身后跟着的乌泱泱的人,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一边在二儿子面前装傻,一边赶紧派人去通知长子,让他快些回家来。
傅从深没有心思应付自己的爹娘,等手下把傅宅搜了一个遍就立刻要走,然后迎面便撞上了坐轮椅回来的傅从华。
“兄长这是到哪去了?”傅从深停住了脚步,站在他面前冷冷道。
“回二少,大少爷去看大夫了。”身旁的小厮立马凑了上来,手里还提着两个药包。
傅从华则低着头,一阵风过,喉咙里顿时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咳嗽。
他感觉傅从深的目光如一把明晃晃的刀,在他的头顶悬了片刻,忽然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也不知道大夫是怎么叮嘱的,兄长身体不好就莫要吹风了,更不该抽烟。”
“……知道了。”傅从华哑着嗓子答道。
身边的脚步顿了顿,又快速离开了傅宅。
……
“怎么了?连他找你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了?”
宋疏好不容易挣脱绳子,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打昏了两个盯着傅南钧的守卫,带着人正要逃走,房门忽然间被打开了,傅从华带着更多的人走了进来。
挥了一挥手,傅从华命令手下把傅南钧制住,大步逼近宋疏,用力把人推倒在地上,压了上去。
他体格本就高大,身体更是一点都不孱弱,三两下就把宋疏愈发无力的挣扎给制住了。
男人的眼底泛着病态的猩红,神情里满是疯狂,把他压在房间中央,当着一众人的面就开始撕扯他的衣裳。
“畜牲…放开我……”宋疏的挣扎变得格外剧烈,傅南钧就在房屋的角落看着他们,他实在无法受在小孩面前上演这种事。
然而他的焦急反而刺激了男人,他忽然笑了,目光粘||腻|滚||烫,有如一条毒蛇,“你在怕什么?怕钧钧看吗?别怕呀,我还想让他多看一点,看清楚一点呢。”
宋疏睁大了双眼。
下一瞬间,傅南钧就被人勒住拖了过来,一张被泪水沾湿的小脸近在咫尺,身子一颤一颤地发着抖,张嘴无声地喊着他。
“不是他小娘么?你这么疼他,我死后就让他来继承你,好不好?”
“反正你这么浪,跟了老子,跟了老子的弟弟,再跟老子的儿子,嗯?”
说完,男人便像鬣狗一样地扑了上来,在他身上撕咬啃噬,一点不留情地折磨他,要把他彻底弄坏。
宋疏的眼前出现了一阵又一阵的晕眩,耳畔男人的cu||chuan、小孩的哭声交织成一片,他的意识逐渐昏沉,大脑缺氧般陷入了漆黑。
──直到一缕光线忽然突破房门照进来,明晃晃地打在傅从华的背上,紧接着响起来的便是熟悉的低骂声和巨大的撞击。
那只鬣狗被扯着头发一手甩开,重重摔在地上,男人下了死劲重重踹过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从鼻血嘴巴齐齐流出来。
傅从深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破布娃娃一样的人抱进怀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