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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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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前。
  “坐好了。”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太子一夹马腹,身下的马如同箭一般离弦冲了出去。
  骑马比坐马车要快许多,一个时辰不到便已进了扶临城。进城之后,太子并没有立即回宫,改道来了一家“福临天下”的酒楼。
  酒楼很气派,坐落于两条街的街角,东西的面积都延伸出去许多,往上足足有三层,装饰摆件皆半新,看着是没开多久的样子。
  新棠头一次见识古代的繁华街景,被人丢下马之后,伸着肚子往外看,哪里都很惊奇。
  酒楼里出来个店小二,见到他们脸上都笑出了菊花,招手吩咐人把马牵下去之后,一路引着他们上了三楼的包间。
  一楼到二楼是大堂,觥筹交错、座无虚席,新棠估摸着这生意应该是两条街上最红火的,暗叹这老板可真会做生意,如果她有机会出宫的话,一定得来拜师学艺谋个生活。
  太子选了个临街靠窗的位子,应缓三人则坐在太子后面的桌子上。出门在外不好太打眼,可毕竟尊卑有别,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怎好同桌而食。
  后面那桌三缺一,新棠走过去把最后那个四给占满了。
  应缓扭头喝茶顺便偷偷看了一眼太子的背景,应急低头专注擦拭着手里的剑,坐在她身边的阿贵慌得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新棠拿起桌上的薯饼啃了一口,奇怪道,“你眼睛不舒服?”
  “没。。。。。。没有。”
  “哦。”新棠把盘子往阿贵面前推了推,“那赶紧吃吧,骑马颠簸,把人都颠饿了。”
  阿贵擦了擦手,无比虔诚的从面前的盘子里拿了一块。
  很快店小二端了饭菜上来,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新棠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正要下筷子却见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往太子那桌添了几道菜,态度很是恭敬,“掌柜的今儿出门了,不知道您大驾光临,这是店里的新菜,您看看合不合口味。”
  太子嗯了一声,那人不再打扰,自觉退下了。
  后上的几道菜,香味格外勾人,新棠羡慕的看了一眼,感叹这皇家之人气场天生与从不同,微服吃个饭都比别人高级。
  应缓在旁边怂恿道,“新棠姑娘,要不你去那桌伺候殿下用饭?”
  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机会,新棠哪里肯,摸着肚子略一沉吟道,“缓总管,你听到了什么声音了吗?”
  应缓仔细听了听,一头雾水,“没有啊?”
  新棠认真解释道,“我肚子一直在叫,恐扰了殿下清静,殿下赶路辛苦,被我影响殿了食欲就罪过了。”
  应缓:“。。。。。。”好像也真是那么回事儿,于是罢了筷子起身伺候太子用饭去了。
  阿贵到底年纪小,在旁边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第25章 
  一顿饭只有新棠和阿贵吃得心满意足。
  饭毕,太子交待了应缓几句,人就离开了。新棠扒着窗户往下面看,见他骑着来时的那匹马往另一个方向去了,转头疑惑问应缓,“殿下不回宫吗?”
  “殿下有公务在身,吩咐咱们先回。”
  哦对,建安帝拟的圣旨还没宣,这一件一件的事堵着,她倒把这件事忘记了,话说她也没见太子手里有圣旨啊。
  太子本来打算先去司徒府,司徒府近,可走到一半又临时改了主意。一路纵马飞驰到达耿府的时候,不出所料的在府门外看到了司徒府的马车。
  耿府乃是百年世家,门口牌匾上的大字还是先帝爷刚登基的时候赐下来的。笔锋苍劲,嘉奖良将,是南岐的头一份儿荣耀。
  看门的护卫没见过太子,见他一步步上了台阶,警惕的上前阻止了他,直言说要去通报。
  皇城里的各家没有秘密,司徒将军和耿将军私自发兵的事情这会儿估计都传遍扶临了,若非如此,两家也不会这么着急的聚在一起商量主意。
  风声鹤唳之际,小心为上。太子点点头,并未和他计较,从袖中拿出了圣旨静静等在外面。
  不一会儿,厚重的漆桐色大门缓缓打开,门内密密的人群显露出来。
  为首的是耿家的老太太,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等命妇礼服,右手拄着一根柏树根雕成的手杖,被两个衣饰庄重的妇人搀扶着站在门口。
  两个妇人的眼角还红着。
  再往后就是一群稚气未脱的孩子,他们的眼中的情绪或新奇或紧张,却全然没有对朝庭的怨恨以及对生活的忧虑。
  可见耿家家风清正忠直。
  耿家老太太生了四个儿子,老大和老二早年间跟着耿老将军上战场,在和北方夷狄那一场战役中壮烈殉国,耿老将军白发人送黑发人愧对妻子和儿子,生生在边关驻扎了两年才回家。
  老大和老二去世的时候,还都年青,尚未娶妻,三儿子耿自忠也就是现在的耿将军只和现在的太子这么大。
  耿自忠当年是扶临城里出了名的玉面小郎君,风流倜傥文采斐然。经历了丧兄打击之后,一夜间长大,弃文从武,代父兄长上了战场,承担起了光耀家族的重担,誓要将北夷人永生永世封在关外。
  耿家一门,男人在外浴血奋战守卫疆土,把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留在天子脚下以求安稳生活,偏偏这一点希冀也不尽如人意。
  太子心中喟叹,到底是皇家亏欠了耿家。
  耿老夫人见来人竟是太子,那双苍老的眼睛里明晃晃的升起了希望,忙蹒跚着上前准备行礼。
  太子上前一步制止了,“老夫人不必多礼。”说着命人搬来了椅子,旁边的人扶着耿老夫人坐下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清冷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安抚,“耿将军忠君爱国,急南岐之所急,陛下和百姓皆感念其恩德,老夫人您无需太过忧心。”
  这话一出,耿老夫人那双尚且清明的眼睛显而易见的亮了亮,颤声吩咐身后的小儿子,“自朝,快,快去把你父亲从床上扶起来接旨。”
  耿自朝是耿老夫人的小儿子,老来得子身子又弱,身量看起来和耿府的大公子差不多,太子竟一时没认出来。
  不一会儿,耿自朝便扶着耿老将军出来了,耿老将军身子一向硬朗,若不是此次在朝堂在和建安帝据理力争背过气消停了几天,眼下怕是要让人收拾行囊北上了。
  太子见人都来齐了,这才开始展开明黄的绸缎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蛮夷数次犯我北境,扰我南岐民不聊生,今感念先祖功德,特命耿自忠、司徒烈远率五万大军赴北境支援,扬我国威,钦此。”
  司徒明的夫人当下就哭出了声,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痛骂起司徒烈远来,“自从我十五岁嫁给司徒明,又当嫂子又当娘的把他拉扯大,现在倒好,臭小子翅膀硬了一声不吭就敢干这种杀头的事情,兄弟俩就没一个省心的。”
  耿夫人又何尝不担心,这两人自知此次是犯了杀头的死罪,家里上上下都瞒的严严实实,唯恐牵连了家人。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耿夫人早就做好了随夫而去的准备,只是放心不下孩子。男人全了爱国之心,受苦的都是女人罢了。
  眼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两家妇人泪水涟涟的互相安抚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歇。
  耿老将军上前把圣旨接到手里,深深的伏下身去,“老臣谢圣上恩典,谢太子殿下恩典。”
  太子虚虚一侧身子,看着地上喜极而泣,一幅劫后余生模样的两家女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忠臣良将,我南岐必不负之。”
  语声淡淡,却分外深厚有力。
  耿老将军久久的跪在地上,太子走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抬起了头。耿夫人和耿自朝守在他身边把人扶了起来却见老父眼睛通红,望着太子的策马而去的背景感叹深沉,“我南岐终于有救了。”
  北上途中,正在路上东躲西藏的耿自忠、司徒烈远两人终于不用趁天黑赶路了,收到建安帝旨意的时候,当下摔了碗,重整军队,加速向北境赶去。
  祭典之后,民间到处在传诵建安帝的功德,说其治国有方,宽厚仁慈,乃不可多得的一代明君。与此同时,北境边关传来捷报,耿自忠和司徒烈远当场斩首夷狄大王子,这场战事以夷狄的撤军告一段落。
  佳音难得恰巧又碰上了辞旧迎新,今年本该是个分外喜庆祥和的年,然而没过几□□廷上却又为耿自忠该不该撤军而争吵不休。
  按理说此次大败夷狄,耿自忠一行人立了大功,理应整顿兵马回扶临复命封赏,可他执意认为夷狄人还有后招,就等着边关撤军之后卷土重来,到时候恰巧是南岐普天同庆的大节日,防备心和注意力一定会松懈,若那时再从扶临率大军赶过去,就为时已晚。
  文官追求稳定,只觉得耿自忠自己好战还要冠冕堂皇的给自己戴一顶高帽子,不打仗还要伸手向朝廷要军粮和日常不给,国库本就不丰裕,实在是劳民伤财。
  武官认为文官就是一群只会念几句酸腐诗的傻秀才,战场形势懂个锤子,敌人的铁骑可不管你那么多,只要让他们喘口气,寻着空子一定会狠狠的扒着你的血肉往肚子里咽,最后嚼的骨头都不剩。
  建安帝本就因为上次皇陵兵马的事情对耿自忠有介怀,却碍于他刚刚立了大功而不好发难,不得已只好对上书弹劾他的帖子留中不发。
  两派如此争执了几天,建安帝以身子不适为名,躲在康元宫过了几天清净日子,却不想这一日久不上朝的耿老将军竟在康元宫外求见。
  康元宫内的建安帝正在教最近新宠幸的妃子画画,听到福禄禀报的时候,皱了皱眉头,扔了笔沉着脸说了句扫兴。
  转头见福禄还站在那里,不耐烦的摆摆手说了句,“宣。”
  “奴才遵旨。”
  福禄出去了,建安帝指着桌子上的颜料问道,“爱妃啊,你是喜欢红色,还是青色啊?”
  梨妃娇娇的笑了一声,捶了捶建安帝的xiong膛,羞涩道,“陛下喜欢什么颜色,臣妾就喜欢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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