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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绅淡淡的望着杨可说:“你若是选择记起来,我可以……”
杨可摇摇头,望着他的眼睛说:“年绅,我们不可以。”
年绅未说完的话僵在了嘴边,杨可不敢看他的眼睛,将头偏在一边小声的说:“过去是我自己的,我总需要自己扛。”
其实应该对他说狠话的,告诉他,他们不可以在一起,因为她不想誓言在他身上灵验,他若是个好男人,就值得寻找更好的女人度过余生。而她,像一个曾经光鲜如今已经过时的破娃娃,终归不适合用她残破的灵魂去弥补他的空缺。
只是,狠话说不出口,每当鼓起勇气时,就怕见到他眼睛里的伤痛,虽然他掩饰的很好,可她一样捕捉的到,她会心疼,只有她自己知道。
“明天什么时间见面。”静了很久之后杨可说了话,年绅没有再摆弄面前的茶具,低头也跟着沉默很久之后看向杨可问:“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是觉得自己已婚了,还是另有什么隐情?”
他到底,还是不死心。杨可沉了一口气,微垂着眼睑说:“我不喜欢你。”
预料中的答案,听到时的痛苦比想的还要重,年绅调整着呼吸,了然的点点头,重新开始泡茶。
他不在乎,不喜欢他,他可以等,哪怕这一辈子她都不能接受他喜欢她这个事实,他也无所谓。本来就是残破的人生,若是之后的日子不能是她陪在身边,那他自己一个人孤单寂寞的活着,也没什么不可能。至少,他还能无所顾忌的想她,不必因为需要对另外一个不是杨可的女人负责而掐灭内心真实的情感。
“明天早上十点,我打车去接你,你在小区门口等就好。”年绅内心翻腾,表面却很平静的又给杨可倒了一杯茶,说了这句话。
苏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这一个小时杨可喝了很多茶,两个人没有再说一句话,苏赫埋怨杨可怎么不叫醒他,让他在这样的地方睡着,但碍于年绅在身边,他也不好表现过多不满。
日子有期盼好像时间过的都快,这种感觉已经很久不曾出现过了,就像是第二天要演出的夜晚,心里满是激动和兴奋,虽然这感觉只是她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可还是暖着心。杨可躺在苏赫身边,他回家后就不太高兴,睡觉都沉着一张脸,这也影响了他的心情,没有动她。好事一件。
苏赫一路上都在说,自己之所以睡着了定是年绅捣鬼,没准就是催眠了他,但杨可一句话也不接,他也没有办法。
杨可知道,自从那天见识过年绅当众催眠人之后,苏赫对他就存了几分顾忌。
这也是好事。巨阵每弟。
周日一大早,苏赫接到艾伦的电话,他知道杨可非常不喜欢那个家伙,也明白如今是杨可是否会进入圈子的关键时刻,凡事还是非常考虑她意愿的,杨可不愿意,他就直接拒绝了和艾伦见面,杨可化淡妆要出门的时候,虽然苏赫有些不愿,但至少没有像怨妇一样的非要打听出来她去哪儿。
年绅没有坐出租车,叫了租车服务,杨可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儿,车是黑色的,年绅也穿着黑衣服,杨可发现天气越好他脸色越苍白,就像电影里的康斯坦丁,他身体一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今天要去哪里,我穿这个颜色是不是有些不妥。”杨可上车后小声的问年绅,她为了自己气色好看一些,穿了一件桃粉色的修身大衣,乳白色的小毛衫,头发披着,很小女人。
“不会。”年绅没有回头,只是看了一眼后视镜,很淡的回答了一声。
☆、第63章 他的领域
“你做梦!”杨可强直的扭着头,看都不想多看这个男人一眼。他表情淡然的不真实,语气很平缓的说:“你若是答应继续**。能让我来,我可以帮你将苏赫电脑里你照片的资料全部消除,绝对不留任何存底。”
杨可震惊了。他连这个都知道?苏赫分明说他没有外传过的!这群天杀的混蛋!
“他除了给你,还把照片给谁了?”杨可怒的不行,可是很奇怪,自己的声音居然没有因为气愤而发抖,就像是很暴怒的人被打了镇静剂一样,想发泄都发泄不出来。
年绅手指间凭空冒出来一根黑线说道:“我在他个人电脑里看到的,你砸坏了屏幕,没砸坏硬盘,一根hdmi线就能轻松解决。”
杨可缓了缓,冷笑一声对他说:“那我一会儿把电脑砸了就是了。我不相信我老公。更不可能相信你。”
年绅说话好像是在回答,又好像只是在阐述已经准备好的话一般道:“你确定他没有额外保存么?”
杨可低下头,心里堵得更厉害了,这男人虽然说话间那般淡定,其实句句都戳人软肋。她确实不确定,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苏赫到底变态到什么程度了。
“只能慢慢找,然后全部清除。”年绅说着走回了窗边,又挑起窗帘,外面是亮的,可是光好像停止了,只是亮着,不会透进来。
“我没有时间了。”年绅说道这里回头看着她说:“杨可,我希望你答应我的要求,想通了就让你老公给我打电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杨可侧头瞪着他说:“你说这话可笑么?你刚刚才对我上下其手,换了我的衣服,可能还和我……现在说你不会伤害我?”
年绅依然没什么表情,平静开口道:“最后一句。这其实还是个梦,看看你的伤口就知道了。你很快就会醒,我不知道你在梦里会反抗到什么程度,只能说这么多,你记住我的话,我不会伤害你的,一定要相信我,我对你没有恶意,希望你能帮我完成我需要做的事情。”
杨可想再送他一个冷笑,还是暗中听从他的话摸了摸腰间,不痛,没有血,伤口的凹凸感都没有,她掀起衣服看过去,伤口还在,但是就像是看着图像或者画面一样,不像实体。年绅此时将窗帘拉起来,屋里变的特别暗,他微侧着脸声音很低的对她说:“我是年绅。”
伴着一声惊叫,杨可从床上翻起来,动作太猛,腰间一阵生疼,她不吃疼的捂着腰,才发现衣服确实换过了,伤口也垫上了纱布。
屋里很安静,只有她自己。
怎么可能,他明明刚才就在这间屋子里,怎么可能瞬间就没了踪影?
杨可翻身下地,推开房门,外面一样安静,打电话给门卫要求调她家院门的安全监控画面,问早上那个人是不是不是从大门离开的,得到的答案是他确实是从大门离开的,时间是下午五点,而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脑子虽然有些混乱,杨可还是告诉保安,今天的安保资料可以删除了。
只要全天是没有威胁和危险的,业主每天可以要求删除安保资料,来保证自家的视频储存卡不会太满没办法储存新视频,照理说杨可不应该这样做,她这样是无形的帮了那个男人,他分明是没有带女伴过来的,要是将来被苏赫发现……但他让她相信他,她虽然抵触,可精神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不想将他视为坏人。
大卧室的门关着,杨可推开门看到苏赫平躺在床上,没穿裤子,一动不动,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他没有闭眼睛,嘴角还时不时牵动,喉咙间时而发出叹声,真的就像是正在经历很爽的事情,杨可叫了他几声,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有那里直直立着,看得她一阵恶心。
家里没丢什么东西,也没有任何被翻动的痕迹,杨可越发想不通年绅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是不是真的叫年绅,她现在都不确定了。团木农号。。!
这是杨可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真实包围在身边的恐惧,那个男人似乎无处不在,可他又很直接的告诉她是做梦。要一切都是梦该有多好,从她看到那四个人在她的床上那一刻开始就是一个噩梦该有多好,这样她醒来,还是以前那个幸福的苏太太。
可伤口分明是存在的,没有意识的苏赫也是真实的躺在那儿的。
杨可脱力的回到刚才睡觉的房间,学着年绅的样子站在窗边挑起窗帘,外面天早就已经黑了,她却记得他手指间泛着的那一丝光,不刺眼却明亮。医学上有一种错视现象,某个瞬间的某个场景好像会让你非常熟悉,总觉得曾经也有谁做过这样的动作,其实只是一个记忆存储的错误。杨可凝视着捏在手指间的窗帘,很模糊,那个场景无比的模糊,但她心里很清楚,绝对不是错视现象,是真实发生过的,不是窗帘,是比窗帘还要厚重高大的什么,有人曾轻轻挑起一个角,回头看着她说话,她记不清他的脸了。
年绅从杨可家出来后接到了安荃的电话,知道他等不及想要结果,就和他约了时间。
年念失踪后,崩溃的除了全家人,还有安荃。两年来东奔西走,安荃辞了工作,开始疯狂的研究痕迹学,敏锐的都要够格当侦探了,还是找不到想找的线索,年绅感谢他,但又无力劝阻他。
安荃比年绅早到约定地点,还是按惯例买了一块年念最喜欢的草莓蛋糕,两个大男人盯着一块蛋糕默了许久,安荃才开口:“平时你惯于挖苦我几句,今天怎么没话了?”
他还记得,买第一块草莓蛋糕时,年绅整个人都崩溃了,两年来,他的情绪从激动到平稳,再从平稳浮现上升,像一个落地的弹力球,画出越来越低的波峰轨迹后彻底平静。但今天这样又明显不正常,安静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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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为生命指路
老人没反应,年绅的语调却转了,居然带着女子说话才会有的感觉,音调柔和细软。他始终专注的看着检测老人的仪器波动。确实有明显变化后他才又说:“我知道你总是不喜欢这句,更喜欢中间几句,但我就是觉得最后这一句最好。”
屋里阳光特别好,杨可却觉得有点冷,年绅到底是催眠师还是灵媒?此时他到底在扮演着什么角色?对床上这位老人他又知道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她真的很想站起来出门,可就在此时,年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