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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见他蹲下来,用温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耳廊,睫羽微垂低声道:“我不是小孩了。你既相信我,就要百分之百相信我。”
她咽了下喉:“噢。”
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是肿么肥事……
得到她的应答,阮渊才起身离开。
时轶没事做,主要也是连手机都不方便玩,只好朝着空气发呆。
就这么百无赖聊快要睡着之际,门锁忽然被人从外拧开。
她猛地睁开眼:“小渊子?”
“阮渊还在帮你买药吧,我拿了他留在酒店前台的钥匙,”周清韵从门口进来,戴着复古大墨镜和大檐帽,脖颈处还系着丝巾,见到她后才将所有的东西一一摘下放在了床头柜上,“你这伤的还挺重,怎么不去医院。”
时轶一下来了精神:“白姝和谢霁他们怎么样了?”
“元气大损,都还在医院昏迷不醒。”她细眉微微锁着,“据说那绑匪已经找到了,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去打听消息,就听助理说你在找我。唉,你和谢霁都是关心则乱,要是好好呆着只让警方出面,就不会中那绑匪的圈套了。”
“刚才那绑匪已经被警方压着过来和我见过面了。”时轶紧紧盯住了周清韵的脸。
她闻言果然愣了愣:“警方压他来见你做什么?逼他道歉吗?难道现在警方都已经这么人性化了?”
“是他自己非要来见我的,哝,还留了张银行卡说要给我做医药费。”
周清韵拈起那银行卡看了看,一时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只能感叹:“这年头绑匪的素质还挺高。”
“怎么说呢,其实这绑匪是我认识的人,他本来的爆炸目标不是我而是谢霁,但没想到误伤了我,所以心里很过意不去。”
“是吗?”她稍稍遮起嘴巴,似乎是打了个困倦的弱哈气,接着道,“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时轶听出了她对那绑匪的不上心,于是空了几秒才出声:“这绑匪叫陈谚,曾经是你的一个狂热粉丝。你应该……对他有点印象的吧?长得人高马大的,挺阳刚。”
周清韵原本微松的眼皮陡然拉紧,但还是努力保持平静拿起床头柜上的物什,“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很要紧的事要处理,不然我们以后再聊?”
时轶看着这女人去意已决,根本就没有她口中的那股商榷劲,也就照样看破不说破,“好的,那以后再说吧。”
数分钟后。
酒店前台眼看刚才那贼有气质的女人跌跌撞撞从电梯里出来,不由关心道:“您还好吗?”
她却是恍若未闻,只是抓着自己的小香包,勉强将所有遮挡装备都弄好,便急匆匆走了出去。
不想刚好和买药回来的阮渊在大门那撞了个正着。
他扫她一眼,没说话,直接让步。
周清韵也没客套,下了台阶就往自己车那走去。
坐上主驾驶,点火挂挡,但就在车子要启动的那一刹那,她才慌忙将安全带给系好。
而与此同时暂时作为导航仪使用的手机忽然跳出了个弹窗,她看过去,发现是自己常用的刷剧软件在请求部分权限。
下意识叉掉想要启动导航。
但那弹窗又锲而不舍蹦了出来,似乎如果她不按下同意键,就只能卸载掉这个软件了。
“什么垃圾更新。”周清韵心窝里堆满了烦躁,骂一声还是同意了它的权限请求,然后加了车速离去。
阮渊站在酒店门口,气定神闲地将自己的手机揣回了兜,接着也加快脚步朝着电梯走去。
时轶听到了药袋子悉索的声音,想也没想:“你回来啦。”
“嗯,刚才碰见周老师了,但她走的特别急,都没跟我打招呼。”他搬了椅子往床边一坐,就开始拆药盒。
第293章 只要能清理好伤口,都随便你
时轶没回,忙着鼓起腮帮子想要吹掉眼前掉落下来的一绺碎发。
它弄得她痒痒的,很不舒服。
阮渊见状,放下手中刚拆了一半的药盒,替她将那抹头发给往后拨了拨,动作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你这样躺着容易碎发容易掉,要不要我等会买个发蜡给你往后固定住?”
时轶想了想:“不用,你直接找个剪刀来帮我把头发再剪短一些就好了。”
最近的糟心事实在有点多,躺赶趟地都聚在了一起。
导致她忙着忙着就忘了去理发店做个定期打理了。
他的指尖还插在她的发丝之中,微微压下间就触碰到了她的头皮。
突然道:“我觉得哥哥你留长些头发更好看。”
她吁口气:“我当初还是银发的时候,就有留长,虽然半扎起来是挺好看的,但麻烦啊,一个是我懒得护理,一个是我时不时就会忘了自己把皮筋扔哪了。”
“那我帮你护理,帮你准备皮筋,”他沉了些身子,漆黑的眼睛似乎澜着璀光,“好不好?”
时轶眨眨眼:“你就这么想看我留长发?其实我自认为我短发很帅耶。”
“哥哥已经帅很久了,”阮渊轻轻一笑,两个小梨涡蹦跶出来,甜津津的,“是时候再转变一下风格了。”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一笑起来浑然天成的卖萌感。
于是欣然同意:“那你答应的哦,要帮我护理头发外加准备好皮筋,不然我哪天留着留着受不了可能就又会去推了。”
“哥哥不骗我,我自然也不会骗哥哥。”他成功将皮球给抛了回去。
时轶脑子里迅速闪过她扯谎自己是阴阳人的那一晚,不由悄悄撇嘴有些心虚,但还是摆出理直气壮的样子:“我反正没骗过你,我骗你干什么呢,又捞不到什么好处。”
阮渊此时已经将药盒给拆好,取出了里面的涂抹型药物。
便轻轻拍了下她的肩头:“好了,我要准备给你上药了。”
她霎时卡喉,好一会才憋出音:“怎么上药?”
其实早就想到了等会要面临的事情,但等真的要面对上的时候,她还是紧张了。
“哥哥介意我直接撕掉你这件衣服和束月匈吗?血黏了肉,不好月兑了。”
他在她伤口边缘碰了碰,以一种十分冷静公事公办的语气问了出来。
时轶却愣是听出了些黄/暴的感觉。
不由一边暗骂自己思想不纯洁,一边默默转头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
揪住枕套角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撕、吧。”
片刻后,她迟迟没感受到动静,还以为是自己刚才别扭的态度让小渊子犹豫了起来,不由咬牙放出狠话,“只要能清理好伤口,都随便你。”
空气里才终于响起了丝丝布锦撕裂声。
时轶瞬间就感受到了后背上的凉意和月匈口的放松。
很快,伤口被冲洗干净后,更凉的药膏就被涂抹了上来。
破皮之处刺痛感十分明显。
她的呼吸加快了些,但始终没有出声。
不过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耐痛性越来越强,也越来越觉得上药这一过程变得很舒服。
阮渊忽然沉声入她耳畔:“点涂完毕,我再帮你大部位按摩一下,这样既可以检查你的骨头问题,也省的你落下淤青。”
她有了困意,于是支吾一声草草答应。
察觉到她的疲软之态,他便轻轻揉开自己掌心里的精油,随之贴上了她的后背。
但喉结滚动,白皙的脸颊浮着两朵妖冶的桃云。
不知道是不是阴阳人的缘故,时轶的背,竟跟女生别无二致。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细视之下,色泽比自己的掌心还要雪白。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后背,却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见到。
而这两次的观感,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忽然会想,此刻是时轶更疼些,还是自己更疼些?
“……哥哥?”
没听到她的回应,他眼底的乌色风暴炽烈起来。
试探性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量,层层推上。
时轶却依旧瘫在枕头上,一动未动。
“哥哥你是睡着了吗?”
他说着,一侧嘴角已经飞了起来。
时轶还真是很容易在按摩之中入睡呢。
于是露了真面目,俯下身子呼吸急促得令人胆寒,眼尾是淬了血般的红。
“时轶……”
灵活避开那些被涂抹上药膏的伤口,他温凉的唇落在了边缘。
隔着一层薄薄的精油,熏香刺鼻,温度逐渐发烫。
“时轶……时轶……”
梦呓般,他痴痴唤着,一遍又一遍落下。
很快,她的薄背除却伤口,已经被他的口勿全部占领完毕。
“蒽……”时轶忽然难受地扭了下脖子。
阮渊微微绷紧身子,继续做起按摩。
她又小幅度动了动,终于睁开了眼睛埋怨起来。
“啊……这样躺着睡觉好累啊,我脖子不习惯。”
“不习惯也没办法,接下来的一周,你都要这么睡的,”他结束手下的动作,静默一会忽然踌躇道,“脏掉的衣服我可以直接从后面撕,但要穿的话……”
时轶一个激灵,睡意全无,“我可以不换新衣服。”
“但我也要给你包扎的啊,”阮渊咬咬嘴皮,“那还是要……”
绕来绕去,就一个意思,需要她抬起上半身。
时轶感觉自己要疯。
已经咬牙将自己后背都露出来给阮渊看了,总不能前面也……
但要是去了医院,势必会被那边的医务人员看个底朝天。
而到时候他们一对比身份证上的性别,就会发现自己有问题了。
思酌再三,她剜他一眼:“我可以抬,但你不准看。”
阮渊不假思索一口应下:“好。”
她静止一瞬,干舐了下自己的嘴唇,努力做好心理建设,才将手肘撑在床面上,猛地发力抬起了上半身。
“包扎!”又羞又急,中气不足。脸颊从未有过的发烫。
平日里再怎么爷们,遇到这茬也恹了,羞耻感爆棚。
阮渊的指尖灵活摆动起来,白肤卷着白纱,迅速绕过了时轶的前半身。
一圈,一圈,又一圈。
第294章 大傻瓜……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