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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梨刚刚的心悸还没褪去,被这么一看,有些不自然的撇开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
江煦之破天荒被逗笑了,只是一笑,全身就疼,他嘴角微微勾起,垂敛的眸子看向郁清梨道:“倒是没见过这么蛮横的美女。”
郁清梨斜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自己肩膀,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来吧。”
江煦之没反应过来,哑着嗓子问道:“什么?”
“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嘛,需要别人扶过去伺候着。”
江煦之有些好笑,唇角扬的更深,嗓音含笑道:“电视是什么?谁又告诉你需要别人扶,我腿又没伤。”
郁清梨哼了一声,讥讽道:“你应该嘴受个伤。”
江煦之看向她,笑着问道:“嘴如何受伤?”
郁清梨忽然脸红了,她脑子里在疯狂开车,她真是个老色批,这是个弟弟,不合适不合适。
于是撇过脸,若无其事道:“没什么,拿把剪刀你嘴就受伤了。”
可是,她脑子仿佛更兴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鱼(叉腰!):看,我没骗你们对不对!!!亲密接触!!!!看,多亲密!!!哎嘿嘿~(骄傲)感谢在2020…08…27 23:22:54~2020…08…28 20:12: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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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待进了屋,郁清梨没有惊动其他人,而是转身要去厨房。
江煦之忽然喊住她,问道:“做什么?”
郁清梨回头看了一眼全身上下湿透的江煦之,斜了他一眼:“你说呢?不用洗澡吗?我去烧水。”
等到水打来时,江煦之已经脱了外衫,带血碎裂的破布衫落在地上,他背对着门。
郁清梨一推开门,连忙喝到:“我去!”
吓得又端着盆子退了出去,倒不是因为看到江煦之光着膀子,而是那砍伤的血肉可比枪战片有冲击力多了,血口因为水的浸泡,边缘发白,江煦之真是个狠人,这若是乡下插田栽秧,他那个血口可是水蛭最好的栖息地。
郁清梨在心里暗暗道:“牛掰牛掰。”
她定了定心神,这才推门进了屋,将水倒进浴桶中,然后撒了些炒熟地和地榆。
江煦之看她撒的根茎植物道:“这是什么?”
郁清梨头也没抬,继续撒着,回他解释:“熟地和地榆,止血的。”
“止血的?”江煦之似乎不信,她何时懂医术,别又是道听途说晓得的偏方。
郁清梨听出江煦之的弦外之音,想着自己得拿些有说服力的经典案例,于是放下盆子扭身直视江煦之眼睛道:“我大姨妈列假不调,就靠着喝这些止住血崩的。”
江煦之愣了愣,有些不解:“熟地和地榆同你姨母又有何关系?”
郁清梨才反应过来,对奥,他们不知道大姨妈是什么,于是随着他们的话说:“就是葵水,我葵水许久未停,然后赤脚大夫给我开的药方的这个草药所制。”
江煦之:“。。。 。。。”
他背过身子咳了咳,耳尖赤红,略带斥责的语气对郁清梨严声道:“遇到个男子你都敢这般说话么?哪里有半分女子的端庄?”
郁清梨被他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我若是十五岁,那我买卫生棉都要包上黑色塑料袋,恨不能头顶戴头套,可是姐姐现在已经二十五了,但这话自然不能说。
于是郁清梨打着哈哈到:“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是想告诉你,这个对你有好处,泡吧。”
江煦之转过身来,看向郁清梨,忽而撇开眼,有些不自然:“你先洗吧,别感染风寒。”
然后不等郁清梨说什么,就直接捡起地上的外衣罩上,出了门,只是掠过郁清梨身边时,那风裹挟着浓稠的铁锈味儿,他后背上的血仍蜿蜿蜒蜒如同山间的溪水,流向腰间更深处。
郁清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才发现自己竟然也通体湿透,尤其是胸前的衣衫,倏地脸就红了,那衣服包裹着全身曲线,真是凹凸有致极了。。。 。。。
“阿啾~”
刚才不觉得冷,现在倒是觉得自己全身凉飕飕的,她揉了揉鼻子,想着,就当江煦之是个弟弟。
但江煦之更是受不得寒,他嘴已经毫无血色,再说,郁清梨还有事指望他呢。
于是走到门边,看着静静立于院中,倚着柿子树的江煦之道:“你在我房间洗,洗完还要上药,免得感染,我去厢房洗。”
郁清梨锅里水剩的不多了,她就索性擦了擦身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脸颊和脖子,一些地方沾了江煦之身上的血,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这才拿着药箱朝着自己房中走去。
江煦之示意郁清梨将东西放下,然后淡淡道:“我自己来。”
郁清梨不容分说的将药箱放下:“你自己来,你是后背长手还是脑门长眼?”
一句话噎得江煦之半晌说不出话。
只听郁清梨吩咐道:“你就后背受了伤吧?”
江煦之愣了愣,木木的点了点头。
郁清梨这次动作倒是温柔了许多,她小心翼翼的剪开预备的纱布长度,然又掀开了抬腿跨坐在床边,江煦之背靠着郁清梨,感受到身后温热的指尖摩挲在他脊背上的痒,他喉结动了动,呼吸变缓了许多。
却只能感受到郁清梨的指尖,却不见又其他动作,正要转身,忽然听到郁清梨抽抽噎噎的问道:“这里,你疼吗?”
她的手在伤口的边缘,倒是叫江煦之不疼了,只觉得伤口边缘痒的厉害。
他没想到郁清梨竟然会因为他受伤而心疼到哭,一时间心内百感交集,这么多年,荆氏虽爱护他,却从未问过他这些,军营中将士敬爱他,也没问问他疼不疼,而今人生头一遭被个小姑娘问住了。
他被问的心猿意马,只是不在意的笑笑,轻描淡写道:“不疼。”
额上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郁清梨擦了把眼泪,才道:“不疼就好了,妹的,这也太吓人了,你要是不疼,要不等子言他们回来吧,血太多,我不敢弄。”
江煦之:“。。。 。。。”
郁清梨又问:“你能忍住吗?”
江煦之:“。。。 。。。”
江煦之的脸变得更黑了,他忽然说话语气略微有些寒凉,也不知怎么突然羞恼了,只是背对着郁清梨冷冷道:“你出去吧,我自己上,上完药后我便走,自然不耽误郁姑娘的功夫。”
郁清梨不明就里,心想,嘿,这人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她例假都不带脾气变动这么大的,但是又不好说。
男人低下头时额前的碎发微微下垂,遮住了大半张脸,只余另一侧的桃花眼,满身冷气。
他眼底结了层深不见底的寒冰,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方要转身准备取过纱布时,给自己裹上,忽然一只柔软的手摁住了他肩头,另一只掌心温着药膏,轻轻贴住他后背,温热的掌心的压在他脊背上,江煦之只觉得伤口又疼,又滚烫,像夏日的烈阳,被炙烤的感觉。
叫他坐立不安,心乱神移。
郁清梨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摁着伤口,面积太大,只得以掌心融化了药膏在贴上去,触到伤口外的皮肤时,只觉得那里健壮结实,她鬼使神差的朝着下面缓缓挪去。
江煦之喉结动了动,低低的提醒道:“不是腰。”
郁清梨竟然不知自己手已经移到了江煦之腰间,通红着脸噢了声,解释道:“闭着眼睛看不清。”
江煦之没说话,全身绷得僵硬,他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如同经年累月尚未开弦的古琴,低沉悦耳。
灯火摇曳中,男人背对着少女,被衾滑落地面,无人捡拾,年轻男子老僧入定般端坐,唇畔微微扬起,但笑不语。
却不知为何要笑。
他想,郁清梨这欲擒故纵的把戏,还真是全乎。
等到附隐和子言回来后,江煦之外罩一件白毛藏色大氅,正是上次救郁清梨时给她披着的那件,胸前系着个蝴蝶结,还不忘拖下两条对称的带子。
附隐走来,对着江煦之耳边耳语,只见江煦之脸色黑的不能在黑,他问:“都找遍了?”
“是,另一个丢在了城郊的埋骨堆。”
郁清梨一听,全身直哆嗦,撇开眼睛,假装没听见,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两个伙计,还挺吓人。
附隐又道:“看到拖拽的痕迹,兴许他没死透,爬过去被人看到了,主子,后面要怎么办?”
江煦之扫了眼郁清梨,只见郁清梨坐立不安,不敢朝着他这边瞅,眼神四处乱瞄,江煦之轻轻笑了笑,嗓音低沉道:“按兵不动。”
江煦之从子言那里拿了一套衣服换上后便要走,郁清梨喊住了他,转身会自己房中从药箱内摸出一个包裹,然后走到廊檐下置入了江煦之手中道:“回去记得打开,你兴许会用的上。”
江煦之蹙眉,没明白郁清梨的意思,但是却还是将东西放进怀里,然后谢过郁清梨,随即便请点脚尖,越墙而去。
郁清梨啧啧两声,好好的大门不走,非喜欢做檐上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 阿梨:怎么?你还以为我是心疼你不成?我是晕血好伐。
这里是鱼崽再次重新添加的一段话,现在是29号的9:08分,当我看到大家的评论和营养液的时候,真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跑去和我朋友尖叫,我能拥有这么多朋友跟我讲话,夸我,我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开心,也觉得自己特别特别不够好。
就觉得,一定不能辜负大家。
但是第一次写东西,第一本文,很多设定,和知识的储备上面,都没有那么完备,偶尔会自我怀疑,觉得会不会让你们原地尴尬到全身发麻,觉得辜负了大家。
嗨呀,我在说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反正,我爱你们!!!我会一直记得大家的!就算我以后写了很多很多本,我也会一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