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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后,学堂上的教学,将这批人培养成了华夏帝所需要的年轻群体,他们接受新思想,学习新知识,成了最为锐意进取的一批改革先锋!
在京师大学堂酝酿起大招以前,京师女子学院的上百女学生们,率先发起了属于她们的战斗。
她们高声要求“打破束缚,拒绝摧残,做回自己!”
她们说“我们也拥有自己的独立精神,不应受到旧俗的压迫”。
一场由京师女子学院开办的,要求打破“妇容、妇德”的革命由女性率先打响。
拒绝压迫,拒绝缠小脚,所谓三寸金莲,是对女子身心的摧残,缠足为陋习,是男人们“拜足狂”、“金莲癖”所造成的对女子的压迫。
唯有女子才懂得缠足是多么的痛苦,是从四岁、五岁开始在整个生长过程中的长期折磨。
女子学院兴起的妇女运动,通过就读于学堂的女子们手中之笔,刊登报纸,递奏文书等方式,在民间逐渐酝酿发酵。
有汉女就读于学院,声泪俱下写下自己缠足之时的痛苦过程,得众人以安慰,抛弃过往,重获新生。
那汉女在报纸上刊登自己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
男人们不必受到此折磨,自不了解其中,只当是社会风气如此,于是给女儿缠上小脚,而有三寸金莲之女子更好嫁人,她们如同待价而沽的商品,仅仅靠着一双缠足,就被媒婆定为为“良家好女人”。
而她自己,拥有聪颖的智慧,拥有七窍玲珑之心,比之兄弟更为优秀,却被评论为“心眼颇多,必将不安于室”,此又是何等的不公!
女子学院的发声,以柔与刚双重情况发力。
缠过足的,诉说自己的过去,引起同情。
未缠过足的,感念同窗所受不公遭遇,联系自身,冲锋陷阵。
如此刚柔并济,于民间兴起轩然大波。
事态一经发酵,则有两股截然不同的声音互相角逐,相互撕咬。
旧俗旧人不甘失去原有利益,发声批判女子学堂之中的女学生不安于室。
亦有偏执经营自己名声的汉女,自尽于报纸前,只为了获得“贞洁烈妇”之称。
还有深受迫害而不敢发声、被家暴绝望而活不下去的妇女,敲响衙门的公堂。
如此一系列大事件、大案件发生,引起民间剧烈轰动,而宣传部也不忘其动作,将此事上达天听,恳请皇上表露态度。
华夏帝写下奏折:
民间女子,以缠足、金莲为美,那当真是美吗?世间万物,有其自然规律,女子缠足,有违圣人教育。身体受之于父母,为孝道,应当爱惜自身。女子缠足,伤皮破肤,断骨折筋,该有多么痛苦,朕痛惜之,今有京师女子学院为天下妇女发声,朕看在眼中,心中赞同。
联系自身,三十岁初得一女,疼惜还来不及,如何舍得令她受到伤害?
为兄,为父,朕皆不愿看到女子受此束缚、残害。
女子缠足,始于北宋,试问那开明的大唐盛世,几时出过这等匪夷所思之风?复兴汉唐之风,如何能将妇女剔除在外。
今朕下令,废除举国上下缠足之传统,复汉唐女子之自信,鼓励民间妇女投入生产建设,不以抛头露面为耻,以勤劳为国付出为荣。
帝王之令,席卷全国,发酵至今的禁女子缠足运动,在政令的带动下掀起了滔天巨浪。
就是有个匪夷所思的点,皇上说得好像满族女子需要裹小脚似的,还叹息自己所得女儿不容易。
宣传部将新政令带来的一切改动,称呼为新时代、新风俗。
沉浸在旧风俗之中的人们却不是那么容易接受新事物的。然而这一回,妇女们站起来了。
由京师女子学院为基地酝酿起的妇女运动,成了这个时代的最新潮流。
京师女子学院带头,南京女子学院跟上,各地但凡是由朝廷建立的女子学堂,纷纷遥相呼应,女学生,成了一个个披甲上阵的“女战士”,为了她们自己而发声。
上行下效带来巨大影响,北宋时朝廷权贵喜爱三寸金莲,女子们为追逐这一风向,令自己变得美好而进行缠足,寻求认同,获得重视,酝酿到后来变成了一种影响后世几百年的畸形风气。而今帝王喜好独立自强、拥有自我意识的新时代女性,那么民间的女子们,就以此为风向,学习更多的学识,进行更多的自我提升。
甚至于,朝廷开设了女官之席,招女子为官。
女子参政的先驱,是终生不嫁的九公主温实!
九公主提到“因感念民间妇女不易,受到不公待遇而并无法发声,愿成立妇女、儿童保护协会”,她出现在了朝堂之上,引起了朝堂哗然。
可,朝臣哗然没有用,华夏帝支持九公主参政,允许她成立“妇女儿童保护协会”,甚至还为其拨款、写文,给予莫大的支持。
朝臣前去堵康熙,希望太上皇能够出面阻止皇上乱来,妇女参政,那是要乱了朝纲的!
九公主义正言辞批判道:“古时妇女参政乱朝纲,是因妇人没有学习,不懂知识,用裙带关系,肆意妄为。而今妇女参政,用的是能人,是光明正大靠自己实力闯出来的优秀女子,怎么就会乱了朝纲?”
她不仅要自己参政议政,还要设立女官席位,给女子入朝为官的机会,让女子们争取到属于她们的公平待遇。
满朝哗然,而宰相们、部院尚书们进行内部会议,商讨如何阻止。
梁清標表示:这浑水,我就不参与了,你说呢,老陈?
他看了一眼陈廷敬。
陈廷敬不敢出声,因为他女儿,也是九公主的追随者之一,是新妇女的代表。
他有一点后悔将女儿送去京城女子学院学习,可若是当初不送去,他又会不甘心。
“我就不发表意见了。”陈廷敬道:“你们也知道我家的情况。”
接着,李之芳、李天馥等人,齐刷刷看向了张英。
张英叹息道:“朝中贵女,有多少是已经被九公主笼络住的?”
“既然已拥有了独立说话的机会,又有哪一位天之骄女,愿意再次回到后院,去做安于相夫教子、为丈夫纳妾开枝散叶的旧时代妇人?”
话已至此,可见大学士张英也已经被皇上洗脑的不清。
部院大臣们半数以上家中有贵女参与其中,而满族满姓女子,本就在男女之间地位比汉族们相对更高,她们的母亲、祖母辈当年也曾是大草原上的明珠,上得了马背,拉得开弓。
“你们看看上书房里的公主们,培养出来都是什么样,难道这样还不足以看出太上皇的心意吗?”
其实早在太上皇在位时,就已经着手于公主们的教育了,九公主温实这样的女强人,那也是太上皇培养出来的啊!
朝臣前去烦扰康熙,康熙嫌弃他们烦,命人将他们丢了出去。
而后,康熙搬进了京城西北郊畅春园北面的圆明园,这座在前世他赏赐给胤禛的庄子,现在成了康熙的养老地。
就算是去了圆明园养老,康熙也没有忘记与胤礽只见来回通信。每当天气炎热胤礽去畅春园居住的时候,互相之间还能串个门。休息时再一起钓鱼,父子二人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一众妃嫔皆随康熙住进了圆明园之中,结果就算是去颐养天年了,康熙的儿女们还在一个接着一个出生。
上一世促使胤礽与康熙父子之间感情降至冰点的十八阿哥胤祄也出生了,只不过因为胤祯成了九公主,胤祄排序向前了一位,成了十七阿哥。
当康熙随口说出“那就取名叫胤祄”时,与胤礽面面相视。
康熙有些尴尬,轻咳一声:“以前的恩怨,就过去了吧!”
胤礽接口道:“儿臣这辈子与弟弟们感情很好,不会像以前一样。”这辈子他从小就友爱兄弟,拉着大家一起搞事情,谁都没撇下。
康熙:“朕不是这意思,只是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他恍恍惚惚地说道,再见到曾经喜爱的十七子时,将这软软白白的小东西交给了胤礽。
胤礽:?
康熙神色温和,邀请:“什么时候,一起去热河狩猎,这回不带年幼的皇子了。”
胤礽嘴边的笑容抑制不住,一口答应下来:“好,待儿子将朝政布置妥当,就空出一两个月与汗阿玛去度假。”
他又不像是老四那样没有兄弟依靠,事事都要亲力亲为,正是因为兄弟们都很有能耐,胤礽也愿意给大家表现得机会。
于是他将手里的活儿分摊下去,将兄弟们都召到一起,然后将暂时监国的权力,交给了曾经答应给他打工十年的胤禛。
他还拍了拍胤禛的肩,表达自己对兄弟们的信任,开开心心地收拾好出门旅行的家当,带上妻儿随汗阿玛去享受,美名其曰:出使热河,与当地部族联络感情。
朕已操劳多年,该劳逸结合了。
胤秅气得手都在颤。
胤祚与胤禟之间合作愉快,做出了大商船给胤禟,致力于将全国经济拉上新台阶的九阿哥胤礽打算成为阿哥们之间第一个出海去远洋出使各国的人。
宜太妃听说此事,天天都在闹,不允胤禟出门,可胤禟逃得比兔子还快,每一回宜太妃派人来堵时,只堵住了来不及溜走的胤禛。
“娘娘说,如今皇上与太上皇不在京城,雍亲王可千万不要将九贝勒放跑。”
胤秅无奈道:“他已经跑了。”
乘上胤祚提供的大船,在皇上的默许下由专人护送去了福建沿海。
如果不出意外,出使各国回来,胤禟的九贝勒头衔就会因为有功而升级为郡王。
宜太妃一听人回禀,气得与德太妃大吵一架。
德太妃躺着也中枪,可确实,宜太妃就这一个宝贝儿子,恨不得他平平安安的,出海去外头生死不知,做额娘的心中焦灼,她也能理解。
这事儿还都是她两个儿子促成的,胤禛放跑了胤禟,胤祚提供了大船,也难怪宜太妃要与她翻脸。
德太妃无端挨了一顿骂,也捏着鼻子认了,好声好气安抚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