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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郡王妃觉得这一等消息,自然也是喜事。妯娌皆是怀上了身孕,这本来就是喜上添喜的。
“是极,是极。瞧着宫里的赏,皆着寻常更是丰厚。”陪嫁嬷嬷也是同意了自家王妃的话。这等高兴的时候,肯定捧了自家的王妃。
毕竟,王妃怀了身孕,那心情好,利于养胎。
次日。
雍郡王妃见了娘家人。
韦老太太、韦大太太见着雍郡王妃。
这是见了礼。
“臣妇见过王妃娘娘。”
“祖母、母亲,我如何受得你们的礼?”雍郡王妃亲自上前,搀扶了祖母。至于韦大太太则是陪嫁嬷嬷亲自搀扶了。
“你们快快请坐。”
雍郡王妃笑着说了话。
“王妃,礼不可废。”韦老太太倒是严肃的说了话。可说罢后,也是笑了。
韦大太太全程陪了笑容。
等着落坐后。韦老太太说道:“府上一得了王妃有喜的消息,便是满府上都高兴。王妃这一胎最最要紧。我和你母亲商量了,也是写了一份册子,上面要紧的地方都是一一写明了。”
韦老太太当然在意了王妃韦氏的身子。
这一胎,可是韦府的希望。毕竟,雍郡王可是有望入主东宫的最有力人选。皇后娘娘一些举动可没有掩饰半分的。
韦府人又不傻。
哪怕看不懂皇家的暗示。
想一想,一旦韦王妃生下了雍郡王的嫡长子。那么,这妥妥就是未来东宫的太孙殿下。
有一个前题,就是这一胎最好是一位皇孙。
韦老太太就是在佛前求了话。也是许了愿的。莫说韦老太太盼着,韦大太太也是盼着女儿好。
“谢谢祖母一片心意。”
雍郡王妃笑着说道:“我心中最是明白的,祖母、母亲一直最心疼了我。在一众的姐妹里,我可让妹妹们吃了酸味儿。”
“你啊。”韦大太太笑了,说道:“你这话说的,让你们妹妹酸一酸。你现在这一胎,可也得吃一吃酸味儿。”
韦王妃一听,也是笑了。她捂嘴,笑得开心。
韦老太太瞧着孙女高兴,也是笑的高兴。
祖孙三辈说些话。
这韦老太太、韦大太太说的最多的,还是王妃安胎的事儿。
至于朝中的事情?
韦老太太没提,韦大太太也没提。有些事情,彼此还是有默契的。
倒是最后,眼瞧着时辰一点一点过去着。
韦王妃是邀请了祖母、母亲一起用了午饭。
一家子亲人,这用的自然是香。
等着饭罢,又是消食时。
韦老太太才是小声的提了一话,道:“王妃,你在王府里一切皆安。府上也是放心。只有一事儿,还得您拿了主意。那便是您这不方便与王爷同房了,一些事情您不妨早早的计较起来。”
“也不是让王妃你多心了。只处在你这位置,有些事情预则立,不预则废。”韦老太太当然知道,这话一说了,必是不讨喜的。
可这孙女的位置是王府的嫡妻,眼瞅着,将来还可能是太子妃。
太子妃,那未来还有一条路,便是中宫娘娘。
这等身份,一个贤惠的美名必需要。
“祖母、母亲。”雍郡王妃瞧出了祖母、母亲眼中的担忧,她笑了。她说道:“你们放心吧,我与王爷是琴瑟和鸣。可我也没有一人独霸王爷的心思。”
早在嫁进皇家前,雍郡王妃韦氏那受到的就是名门闺秀的教育。
更甚者说,皇家的儿媳妇一个贤名必需要。那么,她不介意给自己披了一层美名的。
至于说捏酸吃醋的?
雍郡王妃韦氏还真不会的。她可得了母后的话,只要她不出手害了王爷的子嗣。那么,王府一切由得她做主。
雍郡王妃有底气。
底气在于她腹中的这一胎。还有王爷与她交的底。
王爷的意思,便是瞧过了废太子的为难。
因为非是嫡子出身,到底还是被局势逼迫,最后走入了绝境中。结果也是丢了性命,落一个废太子的名声。
雍郡王不想自己儿子将来也是兄弟阋墙。所以,嫡长子解决问题,也算得一个法子。
对于侧妃?
雍郡王司马贤要说多宠爱,不存在的。
他只是按了皇家的规距行事。若者说,哪怕是王妃在雍郡王的眼,也只是他的嫡妻。
雍郡王司马贤的眼中,只是朝堂、差遣。
旁的他都是忽视了许多。
又或者说,把全部的精力全在朝堂上。这后宅里自然全权的托给了王妃。
信任,这是这一对从夫妻目前在相互学习的。
“我盼的,就是这一胎能诞下了王爷的嫡长子。至于王府里的诸位妹妹,我皆能容得下。”雍郡王妃肯定的给了一个答案。
她的目标是做贤妻。
又不是做了雍郡王的心上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安郡王妃有那一份命,至少,目前四弟、四弟妹在雍郡王妃的眼中,是这般模样。
要问她羡慕吗?
也许有吧。
可更多的,却是觉得自己的人生更不错。
往上爬,入主东宫,未来更是入主中宫。
那才是雍郡王妃的目标。
那么,舍得舍得,有舍有得。
雍郡王妃就没有觉得有什么难受的。
“王妃想得通透,这般便是好。”韦老太太笑了。
“母亲,瞧瞧,我就说,咱们韦氏的女儿一定是好品姓,性情最是宽厚,待人待事不会目光短浅。”韦大太太这时候夸了自家的女儿。
“嗯,王妃是你生的,万般好,也是学了你这为娘的。”韦老太太当着王妃的面,也是夸了儿媳妇。
韦大太太觉得脸上有光。
雍郡王妃听了这话,也是笑了。她知道的,祖母这般做法,也是盼着一家子人和睦。
这在雍郡王妃的眼中,没什么不好的。
这一日。
下差早了一些的雍郡王,倒不是躲了差事。
而且母后那边有话儿,赐了一些好药材,给了王府。
他这从乾清宫出来,自然想着一天的差遣也是没其它的事情。干脆早些回去。毕竟,提着母后的赏,再去衙门瞧着不妥当。
至于让奴才先拿回王府?
雍郡王也懒得打发奴才。为何?
因为他能与四弟一起走走,兄弟二人难得的,一起从乾清宫出来。
这般兄弟二人散散心的日子,可不太多。
“瞧着时辰早,四弟,去茶栈小坐片刻?”司马贤提议了。
司马礼的目光挪了挪。
这兄弟二人是骑着马,从宫里出来。这会子,司马礼拉了一下马缰绳,然后,他点点头。这算得同意了。
去茶栈喝茶。
自然寻了雅间。
马匹有小厮牵走。
二人进了茶栈,在二人雅间落坐后。
待店小二送了茶点,便是打发了侍候的人手。
至于随行的侍从们,也是在雅间外面厚着。
喝茶?
倒没甚心思。
司马贤只是目光望着四弟,他发现,他许久难得与四弟单独的相处。
“四弟,这般的时光,明明觉得还是昨日,又突然让我觉得咱们兄弟之间,好像许久没坐了一起品一品茶。”
司马贤笑说了一话。
“……”
司马礼端了茶盏,在手中把玩了一下。
然后,伸了手,食指在茶盏里,轻轻的沾了茶水。他伸手,在桌上写了字迹。
司马礼写着:兄弟甚忙碌,弟不好打扰。
司马贤瞧着这字。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四弟,兄弟之间,哪来什么打扰之说?”雍郡王司马贤摇摇头,他道:“其时,我盼着四弟你打扰一二的。”
司马礼又写着:何来此说?
雍郡王司马贤便是亲自拿了茶盏,与弟弟倒了一盏新茶。
至于司马礼手中的,那肯定伸手沾茶水写字了,便不好再饮的。
“四弟,父皇、母后对我期盼良多。我其时心中有愧。”雍郡王司马贤的目光盯紧了兄弟,他说道:“真论了咱们兄弟之间,谁更是出色?”
“谁人都赞了我这做兄长的。为何?不外乎我身体健康,不像四弟你生有哑疾。”司马贤打开了四弟的心中一道伤疤。
有些话,开了天窗,才能讲一个明白。
“可四弟你都甘心一辈子就做一个富贵闲人?”雍郡王司马贤说道:“你莫为了骗别人,最后骗了你自己。”
在朝堂上,雍郡王司马贤只是一个新人。
天家皇子的身份,看看高贵,实则真被人挂得高高在上。那么,想做事时,根基有点儿虚浮的。
心腹培养,不是一朝一夕。
一切需要时间。
而为了破除太子大哥留给自己的心结,雍郡王司马贤想拉拢了四弟,想兄弟齐心,一起当差。
对于四弟的避闲,雍郡王司马贤不是看不懂。
而他关于这等事情,也与母后提过。
母后的态度更明白,一切看他的做法。
毕竟,雍郡王司马贤未来要入主东宫。一位堂堂储君,连自己亲兄弟容纳下的心胸都无?
又如何做了未来的天子。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广。
雍郡王司马贤知道的,他的兄弟是有真本事的。那么,何必遮遮掩掩。
特别是四弟有先天的缺陷。
一个对自己的东宫储君之位,连半分威胁都没有的兄弟,这都容不下。
雍郡王司马贤觉得他怕是东宫的储君,不做也罢。
“……”
司马礼沉默了片刻。然后,他沾了茶水,再是写着:清闲日子过久了,习惯了。
这话说的,真够无赖的。
雍郡王司马贤也是笑了。
“我也羡慕了四弟、四弟妹你们之间的逍遥。可四弟,哥哥真得再问一问你,就不乐意操劳一下,给哥哥帮衬帮衬?”
雍郡王司马贤的语气也变了,带上了兄弟之间的亲切和善。
司马礼摇摇头。
他的态度很肯定。
司马礼写着:四哥,逍遥日子的快乐,弟弟满足,一生如此,足矣。
司马礼摆明了,他就做富贵闲人。
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