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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做事。
得罪了人,这不怕。
还可以在做事时,收拢一些人。
得罪的,那不是一条道儿的人。
而收拢的,就是一个势力的。到时候,自然是得道多助。
玉荣想做事。想夯实她的基础。
那么,做实事是必需要的。如此,她才能真正的收拢到了,那些有真本事的人。
火练真金。
在办事里,有本事的才能跃然出头。
“好,朕要看看,又是何等的大事。”
正统帝来了兴趣。
那一本奏章。
区区千言。
正统帝看的很仔细。
看了一回,又是翻回去,再是重头看了一遍。
“好。”
正统帝很高兴。
他是一摆手,满面红光,真跟吃了大补丸一样。
“梓樟,你真乃朕之贤后也。”
正统帝很高兴。
“能为圣上分忧,是我的荣幸。”
玉荣笑了。
“若是从前,我不敢讲。可现在瞧来,我这一介女子都能与圣上一起临朝听政。这一件大事让圣上办事,那是举重若轻。让我瞧得圣上乃世上之大英雄。”
这也是玉荣的实话。
若是皇帝办不成这一件事情,玉荣宁可在盐业一事上小打小闹。
毕竟,她可是皇后。
一旦把盐业相关的改革,那跟她挂上勾。
那会给她惹来太多的敌人。
盐业,不是小事。
可这二圣临朝听政。
皇帝都能办到。
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说明了,皇帝的对于朝堂的掌握,那是非常的事效。
毕竟,她上朝时,满堂的百官,可是跪的很恭敬。
于是,玉荣就把盐业的事情,跟正统帝摊牌了。
这事情做成了,有什么好处?
好处便是以往的盐业。朝廷是收了税,可这税说实话,大头并不在朝廷手上。
朝廷收到的,只是小头。
而且,朝廷这盐业上的税,真是败了名声的。
这税高了,普通的的百姓,那是去吃了私盐。
说白了。
这税里损失的,还是朝廷。
得力的,是私盐贩子?这些人,也是小头。
真正的,是在盐业上谋利的巨富,以及他们背后的靠山。
这些靠山,有官员,有世家,有勋贵,有宗亲。总之,利益纠葛,很深的。
这盖子一旦揭开了。
那能死一片儿。
可现在呢。
玉荣已经临朝听政。
皇帝也有手腕。那么,改革盐业,得利的是百姓。
煮盐成盐田。
这盐的价钱能降下来。
盐的价钱能降下来,这就能让百姓吃得起盐。
一旦百姓吃得起官盐,那么,税自然就多了。
说白了,这是一个好的循环。
前题就是朝廷的掌控力要够,能撑得住盘子。
若不然,一切虚妄。
“只这上面的盐田……”正统帝看着上面的提议,有些不解,他道:“如何把盐田承包给私人。”
皇帝当然不高兴。
如果可以的话,皇帝当然想把一切都是揽入皇家私有。
这便是官营,也是皇帝愿意的。
玉荣笑道:“圣上,这盐田让盐商竞价承包,一则可以分化盐商。二则也是减少朝廷的压力。”
玉荣这话的潜治词。
正统帝当然懂。
好住皇家和朝廷全吃下。
真当那盐业背后,那些食利者,都是吃干饭的?
砸人饭碗,也是代价很大的。
这里面牵扯太多。
玉荣还是觉得分化一下的好。
“再则,圣上,盐田是承包,又不是一直承包下去。五年一换,又或者十年一换。每一回在鉴宝阁上拍卖,也能让皇家收回一批现银。”
玉荣的话,只是的说了一个道理。
这主动权,还是在皇家的手中。
“最主要的,圣上,咱们的人手未必足了。皇家官营的,并非是盐田。而是销售。每一家县城,当有一家盐栈。”
玉荣的话中,点出了最关键的。
“天下的驿站与盐栈,这其时是很好的补充。圣上,这里面关乎的,也是国朝命脉。人人都是要吃盐的。”
最后一句,玉荣咬了重音。
人人都要吃盐。
从消耗的盐量上,就可以看出很多的东西。
当然,最主要还是官营盐栈,有皇家的旨意,好官盐的价格,可以真正的下来。
盐税上收一笔。
承包盐田上收一笑。
最后,官营盐栈上,哪怕是收支平衡,不挣多少,小小的积赞,也可以积少成多。
那是合成一笔大数目的。
正统帝眸光微动。
想到了钱,正统帝当然想了很多。
“是啊。皇家的力量,还是在盐栈的经营上为好。”
这等盐栈,也可以成为了暗卫的窝点。
这等经营。
那布网络于天下。
皇帝想得多。
同时,也是明白皇后的意思。盐田这一个大头给出去,分化了盐业背后的食利者。
这改革盐业,那么,阻力会小些。
至少,一批人得到拉拢。
他们肯定会站在了皇家这一边。
利益面前,人人都会很现实的。
而盐田,对于食利者而言,那跟地上捡钱,有区别吗?
没有。
这玩意儿,那是旱涝保收。
谁都要吃盐的。
这就是现实。
“此事,朕在筹谋筹谋。只梓橦你这儿,真惹得把这一注大财,那是扔出去?”
皇帝笑问道。
“我乃发起人。圣上若是怜惜,不若赏我一处盐田便是。”
玉荣笑着说了话。
盐田,既然要承包。
自然就是皇家给发了牌子。有朝廷认可的,就是合法的。
这才可以行销天下。
若没有的?
往后,必要要打击。
那些有盐田的人,那些背后的食利者,肯定不想私盐出来。毕竟,私盐多了,官盐的利益就要少了。
正统帝笑道:“这一份赏,梓橦,你当得。”
皇帝又不小事。
一份盐田罢了,他给的。
“就是要承包。皇家留与一处盐田。梓橦,你予一处。剩下的,再是承包出去。”
皇帝说的简单。
“不过,对于盐田一事。朕目前看法如此。却也还要暗卫,再去核实一下。”
正统帝笑了。
这话中之意更简单。
玉荣那一处小岛上的盐田,这是要见光的。
玉荣自然没二话。
她还是有一份光棍儿的精神。
这开头了,肯定要收尾。
御书房内。
皇帝、皇后在商量盐业的事情。
这事情当然很大,关乎天下百姓吃盐的事情。也关乎朝廷的一大笔税收。
当然,盐田更关乎了皇帝、皇后的小金库。
京都。
东宫,太子结束一天的忙碌。
一回了东宫。
他整个人挺压仰的。
他没去了太子妃那儿。
他怕,他压不住自己的火气。
其实,一切早有预兆的,只是当初的太子不敢相信。
毕竟,皇帝在位,就把皇后拱上去,那是二圣称尊,这真正的千古奇闻。
至少,历朝历代,太子没听过。
这不,这头一回见到,那是伤害自己的利益。太子很伤心。
可偏偏太子不敢表现出来。
皇帝拔了一些人手,把一些京都与承天府的武官给调了职。要么,转到地方,要么,转去了边疆。
总之,这些人都跟太子有关系。
太子心慌慌。
这等时候,都是忧惧甚重,哪能跟皇帝硬顶?
太子没底气。
今个儿的朝堂上,那些朝臣们的腿一个比一个利落的跪了。
太子可是瞧一个清楚。
特别是韦首辅,那一脸的高兴与得意。
这让太子隔应的慌。
“父皇……”
太子压在喉咙里的话,到底没说出来。
“……”
在书房里,太子跟一个头受伤的狼一样。
他似乎受了伤,又被困住了。
过了许久。
太子平静下来,他练了大字。
可那些字,没有了往日的镇定。
他的笔风里,还是带上了他的情绪。
把那些练的大字,全部的烧了。
太子没想留着,这些泄露了他情绪的东西。
屋里烧了东西。
那味儿不同。
太子妃进来时,她闻到了。
可她没说。
太子妃递了一碗燕窝粥。
“殿下,听说您没用晚膳,可是小小用些粥。”
太子妃劝了话。
太子见着进屋的太子妃。
坐了书桌后的椅子上,他点点头。
然后,才是起身。
在歇息的小榻上坐了。
太子拿了粥,慢慢的食着。
屋中安静。
等太子用了了一碗粥。
他才发现,他其时并不是不饿。
而是气糊涂了。
一时间,忘记了饥饿。
“殿下,但有万事心忧,也当爱惜了身体才是。”
太子妃见太子的神色缓和下来。
此时,劝了此话。
“孤一时想差了。你放心,今后必不会。”
太子给了肯定的答案。
太子妃听后,就是笑道:“我自然是信了殿下的话。”
“走吧,去你那儿,孤去看看孩子。”
对于他的儿子,太子自然在意的。
只是这一位皇长孙若有什么不得意的地方。
就是在现在,一岁半的皇长孙还不会讲话。
至于担忧不担忧皇长孙不会讲话?
毕竟,皇家可有一位得了哑疾的四皇子。
可皇长孙是会讲话的。
只是他喊的全是“啊啊”的婴儿语,也没人听得懂。
正紧的喊了人。
皇长孙还不会。
哪怕是“父王、母妃”,他现在也不会。
到底小孩儿,三岁前小会讲的话。
民间皆有。
所以,太子妃有些急。
却也没太担心。
因为奶嬷嬷也是劝话,让她不必过于担忧。都说贵人语迟。
是也不是?
太子妃自然拿这话安慰了自个儿。
东宫,太子、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