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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荣心头有点儿咽住了。
她在想,莫不成皇帝被“穿”了。这大变活人啊。
在玉荣的记忆里,正统帝可是渣得明明白白的皇帝。
这一主儿,只爱权利。
当然,在爱了权利时,不介意享了美人与权柄。
家和万事兴。
这话不错。
可这理嘛,搁皇家里,有点难。
不,应该说,很难。
皇权太重。
那些皇家的皇子们,打从生下来就是享了天家的富贵。
至于夺嫡。
更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成功,就是天子。
失败,就是玩完。
至于说退一步?
在皇权面前,退一步就是臣子。臣子,自然是天子的棋子。
一个棋子还想做自己的主人?
这在棋手面前,就是笑话。只能说,生死操于人手。
皇权,至尊至权,威严无上。
“圣上放心,您的教导下,皇家自然会一片祥和的。”
玉荣知道皇帝喜欢一团和气。
她顺从便是。
毕竟,皇家的争锋,从来不会当面的见血。
便是背地里你一刀,我还两刀的。
就是斗一个你死我活,也要讲一份体面。
体面人,都是虎死不倒架。
“梓橦,你这话,朕爱听。”
正统帝笑了。
“可这话,假了些。”
正统帝补了一句。
前面,玉荣爱听。
后面,把玉荣咽着了。
“让圣上见笑了。”玉荣忙是回一句,她说道:“贤哥儿、礼哥儿、逸哥儿年岁小。特别是贤哥儿、礼哥儿都是上书房的师傅们教导着。想是学好的,圣上得闲时,不妨考一考。”
“我相信,他们都是重视了孝悌之心。”
玉荣表示了,她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梓橦,朕想说的是太子。”
正统帝把皇后的手,在他的掌中打开,然后仔细的打量了。
他没抬头,只是继续说道:“朕会教导了,太子好好孝顺梓橦你的。太子妃不错,也是一个好儿媳。”
“梓橦,你觉得,你意下如何?”
正统帝没抬头,问话时,似乎很随意。
可玉荣后背有点儿凉嗖嗖的感觉。
当然,她此时还是挺镇静的。
虽然,她的心里瓦凉瓦凉的。
哪怕早知道呢,皇帝是渣渣,渣的明明白白。
可皇帝这话,还是让玉荣是透心凉,心飞扬。
“嗯,我考虑考虑。”
玉荣可不敢说同意了。
说同意,特假了。
玉荣知道的,假话多了,想圆谎,可不容易的。
毕竟,皇家演员多。
天生个个精通此道。
如果太假了,一旦补折穿,彼此都尴尬。
“……”
此时,正统帝抬了头。
他的一双眸子直视了玉荣的眸子。
在这一双眼眸子里,玉荣见到了真诚。
这“真诚”让玉荣心头一个激灵。
这哪是什么真诚。
这真是让她想死、想死。
说笑了。
玉荣当然不会想死的。
她可没享够福呢。
玉荣就是觉得正统帝总是让人为难啊。
她这马屁精皇后当的不容易。
玉荣有儿子的,要太子一个孝子做什么?
这没血缘关系的母子情,假腥腥的。
哪一个做嫡母的真信了,把庶子当亲儿子养?
那真傻透了。
“圣上,我真考虑考虑。”
玉荣这时候慎重的说道。
“梓橦,你果然还是不骗了朕啊。”
正统帝感慨一句。
玉荣挤了一抹笑容。
“我不骗了圣上的。”
玉荣当然不会骗皇帝。她至多就是把真话,那是说一半,又或是三分。
真话嘛,不同的法子讲出来。
那效果也是不同的。
“……”
玉荣叹息一声。
“当然,如果圣上一定要求了我做人做事的,处处把太子搁了贤哥儿、礼哥儿、逸哥儿的前面。我也可以做的。圣上,你定要求我如此吗?”
玉荣的目光,直视了皇帝。
“真能?”
正统帝问道。
“若圣上要求的,我是圣上的嫡妻,我自然会做到的。”
玉荣又回了一话。
在玉荣想来,捧嘛,她会的。
自古以来,还有捧杀这一招的。
当然,太子一定会不会上当?
在玉荣看来,八成不会的。
不过,玉荣的态度摆出来。
太子爱理不理的,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态度摆出来,皇帝看到就可以。
“那倒不必。”
正统帝笑了,说道:“一碗水端平,诸皇子皆一样即可。”
“不,圣上。太子乃是储君,他与他的弟弟们可是不同,太子乃是国本。受了圣上的重视,亦是理所当然。”
玉荣也是婉转的提了一话。
玉荣的心中在琢磨了。
也许一些小动作,可以让人动一动。
她今晚在乾清宫这一宿,一定让她睡不踏实的。
所以,她心中憋了气,还是出一出为好。
也免得把她自个儿憋坏了。
次日。
帝后一起宿于乾清宫的事情,貌似风平浪静的。
可事实呢。
还是引人注意了。
东宫。
太子、太子妃在一起用了膳后。
太子妃提了此事。
太子只是听了太子妃讲一讲原尾。他静静的听着,没发表什么看法。
“殿下,母后太得父皇的敬重。您……”
太子妃伸手,执了太子的手,说道:“您放心,我亦是站您这一边。便是母后想为三弟谋了一些什么,我觉得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成功的。”
“你似乎误会什么。”
太子很淡然,还是笑了。
“母后一直得父皇看重,本就是事实。这点子小事,引不起什么波澜。孤已经上朝听政,孤倒不必急于求成。”
太子的心性还是稳得住。
“嗯。”
太子妃点点头。
可在太子妃心中。
还是有些想法的。
谁做出头鸟?
太子妃也在谋算一二。
寿康宫。
皇帝、皇后一起来请安。
不,应该是一起得了皇太后的传话,来寿康宫用了膳。
皇太后的心情不错的样子。
还是比平时多用了一小碗。
待膳罢后。
皇太后说道:“今个儿有你们陪着,哀家的胃口都是好上许多。”
“那往后朕多来陪了母后用膳。”
皇帝笑着提了一句。
“……”
皇太后的目光挪了皇帝身上,笑道:“偶尔一回便好。哀家老了,口味跟年青人不同的。”
听着皇太后如此讲。
皇帝想再说些什么。
“真不必,哀家还是喜静的。你们偶尔陪一陪哀家,哀家就是讨一个彩头。这般更有兴致。”皇太后摆摆手,那是说了自己看法。
既然皇太后如此讲了。
皇帝、皇后当然是应了话。
“哀家听说朝臣又上了奏章。不光是关乎了太子上朝观政。而是有人传了流言,说是皇后牝鸡司晨。”
皇太后这一提话。
玉荣赶紧的起身行礼。
“儿媳不敢。”
玉荣觉得这一口大锅落了她头上。
真是一个感觉,总有刁民想害本宫。
这一切真论起来,那是皇帝的锅。
可天子圣明。
真出了事情,只能是天子身边有妖孽啊。
谁有错,天子无错。
皇后背锅,都是小儿科。
“梓橦,你有什么错处?”正统帝笑了,他起身,搀扶了玉荣。正统帝说道:“一些腐儒之语,无凭无据的。朕眼中,梓橦乃是朕的贤后。”
皇后的权利,那是皇帝给的。
皇帝一直握紧了兵权。
朝中的朝臣,也是心腹占了大半。
这等情况下,他这一位帝王有威势的。
真说起来,他放权,那是因为他很清楚了,皇后那点子算什么权利?
那是借了皇帝的虎皮,给他当一个替笔的。
什么时候,皇帝不乐意皇后替笔了。
一句话的事情。
这权给的容易,收回来更容易。
如果是给了权臣,给了东宫,那想收回来,可不容易的。
夫妻一体。
这一个皇权至尊的时代里。
皇后的权柄,其时,就是皇帝权柄的一个延伸罢了。
本质,还是在皇帝的权柄上。
“……”
玉荣的目光是看了一眼皇帝,又看了一眼皇太后。
“天子这般讲,那许是哀家听错了。”
皇太后服了软。
皇太后的行事风格,就是从不跟皇帝对着干。
玉荣听着皇太后这般讲了。
于是,她顺着皇帝的意思,便是起了身。
在玉荣心中琢磨了。
皇太后这儿又有谁吹了风?
这里面谁得利?
玉荣心里有想法。
面上不会露了半点儿的。
倒是皇帝很淡然。
皇帝就是转移了话题。他说道:“和靖的婚事近了。宫里最近还得冲冲喜气才好。”
“想是有了喜事,就没人再议论非非。”
皇帝这般讲了。
皇太后能如何?
当然是在次日,就给和靖二公主的嫁妆里,又是添了一份。
玉荣得了皇太后添妆的事儿,也给添了一份。
皇太后、皇后有举动。
宫里消息灵通之辈,也是跟着一起添了妆。
貌似大家一时间,似乎都很重视了和靖二公主似的。
这里面的猫腻,可没人在意的。
延禧宫。
刘妃见着这一切,倒一派的高兴。
等着吉日之时。
和靖二公主出嫁。
满皇宫里,也是一派的喜气洋洋。
曹妃来了延禧宫。
还是与刘妃吃酒。
“恭喜了刘妃姐姐。”
曹妃与其敬了酒。
“嗯,也算是了一桩心愿。”
刘妃也是高兴的。
这二人高兴了。
貌似相处的不错。
倒是和靖公主府上。
这一场大婚之礼在进行。
和靖公主府。
这自然是皇家公主的派头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