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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道:“那各位又怎么会想起区区叶白呢?”
黑鼠道:“我们久居天灵山也有些闷了,所以才出来透透气。”
四把刀道:“你们不是要和叶白约在这里一决生死吗?”
红鸡道:“不通,不通,狗屁不通,我们以前根本就不认识叶白这小子,为什么要和他一决生死?”
四把刀这才松了口气道:“这就好了。”
他实在不愿与这三个怪物为敌。
地陀螺道:“叶白,我们约你是因为我们想约你,跟白虎堂扯不上半点关系……”
四把刀闻言,眼珠一转,立刻朗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白虎堂的人在咱们面前,为何说是派你们天灵三怪来的,而且还说,你们都是白虎堂的手下,他们要你们来,你们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红鸡怒道:“有这种事!回去以后我一定饶不了那群龟孙子。”
四把刀笑道:“我也一直在想,凭天灵三怪的名头,又怎么会把白虎堂放在眼中呢!”
叶白心中暗暗好笑,四把刀表面上看起来粗粗鲁鲁,可实际上却是颇有心计之人,他早已看出这天灵三怪行事怪癖,才想出这种法子,先让天灵三怪与白虎堂反目,这样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天灵三怪长年隐居在天灵山,近些年已很少在江湖中走动,但三人都神经兮兮,武功更是神秘莫测,他们有时疯疯颠颠,有时又与常人无异,在二十年前便已是最难惹的三个魔头,连昆仑的“踏雪剑客”百步寒都不敢轻易去招惹他们,如今看来,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四把刀道:“如果三位想杀叶白,我劝各位还是不要动手,免得后悔。”
地陀螺道:“为什么?”
四把刀道:“你们有所不知,白虎堂恨透了叶白,他们是想假三位之手除去叶白,然后坐得渔翁之利,凭三位的聪明才智,总不会连这也想不到吧!”
黑鼠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四把刀道:“当然是先回去找那群龟孙子,问个清楚,若是真如我所说,三位就该好好的教训一下那群龟孙子,天下间只怕除了三位,再没有人能制服得了他们了。”
地陀螺道:“有道理,我们天灵三怪又怎么能被人利用呢!”
四把刀道:“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他们,我知道他们的老窝在什么地方。”
红鸡道:“这四把刀真是个好人,处处为我们着想,我们应该谢谢他才是。”
地陀螺道:“有道理。”
黑鼠道:“可是我们拿什么来谢他呢?”
四把刀笑道:“谢就不用了,我这个人向来不计较这些的。”
红鸡道:“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不谢怎么能行呢!来,你过来一下,我有样东西给你。”
四把刀道:“不会是想请我吃鸡蛋吧!我可是只喝酒不吃蛋。”
红鸡道:“你过来看一看,不就知道了么。”
四把刀回头看了看叶白,叶白也是一脸的茫然。
谁也不清楚天灵三怪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四把刀道:“我过不过去?”
叶白道:“那就要看你敢不敢了?”
四把刀沉声道:“天下间有什么事是我不敢的。”说完一扭头,大步向红鸡走了过去。
四把刀暗中将真力贯注于双掌之上,万一这天灵三怪耍什么把戏,自己也好应付。
四把刀在红鸡前面一丈外便远远的站住身形,道:“有什么东西就快拿来吧!免得误了正事。”
红鸡神秘的一笑道:“四把刀,你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大混蛋。”语音未毕,一只肥大的巴掌已狠狠的掴在了四把刀的脸上。
四把刀一直站在离红鸡很远的地方,就是怕这些怪物突施暗手,他听到红鸡的话时,脸已经传来一阵麻辣辣的感觉。
四把刀的武功和反应能力都可算列入江湖顶尖高手之列,他分明已看见红鸡的手向自己袭来,可是他竟还是躲不开这一掌!
这红鸡的出手太快,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四把刀捂着脸,一时间竟惊得目瞪口呆!
黑鼠和地陀螺两人齐声大笑,道:“这小子竟把咱们天灵三怪都当作浑人,想像猴子一样耍咱们,可笑,真是可笑!”
两人越笑越得意,已经笑得弯下了腰。
红鸡眼中带着嘲讽的笑意,道:“你若是不服,可以再来试一试。”
黑鼠从红鸡的篮子中摸出两个鸡蛋,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试的好,这老鸡婆是我们三人当中轻功和身法最快的,这个亏你可吃不起。”
红鸡使劲的拍了下黑鼠的手,道:“你这该死的老鼠,又来偷吃我的鸡蛋。”
四把刀平时虽然总爱惹事生非,但又几时受过这样的冤枉气,不由得目眦俱裂,吼道:
“原来你们一直在耍我,是不是?”
红鸡笑道:“是又怎么样,只可惜你知道的有些晚了。”
地陀螺道:“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自作聪明呢!而且你的运气也实在是糟透了,我们虽然有时会疯疯颠颠,但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候,你想耍我们的时候,也正是我们清醒的时候。”
四把刀眼睛都红了,他一向只打别人的脸,还从来没有人碰过他一下,从来都没有。
四把刀吼道:“他妈的,我非劈了你们!”
黑鼠阴恻恻的一笑道:“好,好极了,我可以借你两把刀。”说着从腰后抽出两把刀,往前一递,道:“来呀!还不快过来。”
四把刀望着黑鼠手上的两把刀,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仿佛肚子猛的被人踹了一脚,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
叶白看见那两把刀,也不由得失声惊呼,黑鼠手中的两把刀其薄如纸,鲜红的刀衣,闪着寒光,赫然正是四把刀永不离身的那两把刀!
叶白一直注视着天灵三怪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绝难逃过叶白的眼睛,可黑鼠是什么时候偷走这两把刀的?
四把刀的眼中充满了愤怒,痛苦和绝望,冷汗早已湿透了脊背。
看着与他朝夕相伴了十几年的刀,他竟没有勇气伸手去接,仿佛这两把刀从来都没有属于过他……
四把刀突然狂嘶一声,振臂凌空而起,直向红鸡扑去。
世上还从没有人敢这样侮辱过四把刀,从来也没有。那些侮辱过他的人现在都已经变成死人。
四把刀是不是也准备去死?
叶白想去阻止,已经太晚了,更何况世上本就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四把刀。
他了解四把刀,就算别人在他的脖子上砍上一百八十刀,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四把刀表面上硬得像块石头,可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知道他内心的世界呢?
四把刀凌空一击,势若雷霆,双拳双脚齐展,五拳七脚已全部袭向红鸡的太阳穴,这正是大洪拳中最凶猛,最刚烈也最霸道的一着杀手。
四把刀的刀法出神入化,江湖中很少有人见他真正使过拳法。大洪拳虽然是种极为普通的拳法,招式更是平淡无奇,但这一击的威力却不亚于两把薄刀在他手中的威力。
四把刀这一次真的被激怒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情急之下也会动手杀人,更何况是四把刀这样的高手!
这一击之威力实不是语言所能形容。
红鸡还是远远的站在那里,她的动作永远都是那么滑稽可笑,可就在四把刀的拳头在她太阳穴不及三寸的时候,她臃肿的身躯突然向外滑去,紧接着四把刀闷“哼”一声,人已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坠去。
人影一闪,叶白已经拦腰稳稳的将四把刀托住,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在四把刀的胸前,正有一滩粘粘的浓汁一样的东西在滴落着,那竟是一枚鸡蛋!
黑鼠正笑望着四把刀,他手中的鸡蛋已只剩下一枚。
用一只普通的鸡蛋,就能把四把刀这样内力深厚的高手击成重伤,黑鼠的腕力又是何等的可怕!
四把刀捂着前胸,想挣扎着站起来,但双腿一软,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四把刀眼中喷着愤怒的火焰,剧烈的喘息着,脸色蜡黄。
叶白冷笑道:“你们要找的人是我,为何要下此毒手?”
红鸡笑道:“不错,我们要找的人是你,但我们也不得不教训他一下,若是我们对他下毒手他早就死了。”
她说得不假,黑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四把刀的双刀,当然也能从容的偷走四把刀的脑袋。若是下毒手,四把刀真的已经死了。
叶白道:“你们已经打伤了他,你们还想怎样?”
黑鼠道:“剩下的事就是你和我们之间的事了。”
说完,“啷当”一声,将双刀丢在了地上,道:“这种废铁带在身上实在是难受,我看不如扔了算了。”
四把刀望着这两把熟悉的短刀,目光已变得说不出的空洞呆滞。
叶白道:“以前我一直以为别人怕你们,是怕被你们缠上,现在才知道原来并非如此。”
红鸡道:“哦!”
叶白道:“我一直以为白虎堂的堂主聋哑老人已经够阴毒,没想到你们比他更可恶。”
黑鼠不怒反笑道:“是么!你见过聋哑老人?”
叶白道:“当然。”
地陀螺道:“叶白,你用不着像四把刀一样想挑拨我们和白虎堂的关系。就算没有白虎堂这些事,我们也早就想找你了。”
叶白道:“找我?”
红鸡道:“不错,你还记不记得一年以前你曾打死过长白双虎?他们是我们天灵三怪仅有的两个爱徒。你说这笔账我们该不该和你算呢?”
叶白哂然一笑,道:“若是知道你们和长白双虎有这层关系,我也许早就会去天灵山了。”
黑鼠淡然道:“错已成,你就算去负荆请罪,我们最多也只会留你个全尸而已。”
叶白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去负荆请罪。”
黑鼠怒道:“你……”
叶白道:“我一直在想能教出长白双虎这样孽徒的人会是什么人,现在我才真正知道。”
地陀螺拊掌道:“叶白,有胆识,我们久居天灵山,已不妄动嗔念杀戒,但为了你,我们倒可以破例一次,这也算是你的荣幸。”
叶白道:“你以为凭你们可以杀得了我嘛?”
地陀螺大笑道:“都说叶白比猴都精,现在竟也会问出这样蠢的问题,有趣,真是有趣。”
叶白只是静静的望着天灵三怪,默不作声。
红鸡道:“很久没有人敢跟咱们这样说话了,恐怕再过二百年也找不出第二个。”
黑鼠道:“谁说找不出第二个,你们难道忘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