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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朱志然受了重伤对他有利,张斯成肯定不会再用这个伤号来对付自己,也等于是断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联系。
但这突来的情况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明明其他人的剧情都还是原来那样……不对,已经有太多不同,比如大佬,比如吴孤,那些被他悄悄改变的剧情已经延伸出去。
赛场门前他们被追上来的先生拦住,原来朱志然捕捉器上被发现有问题,朱志然一口咬定是有人要害他,还指名道姓说就是方文艺,于是他们只得重新带回赛场之中。
朱志然已经被放到了一块木板上,在这个修/真/世界里外伤其实算不上什么事,毕竟连脱胎换骨的神药都可以搞到。
不过朱志然的伤势看起来可不像随便几颗药就能搞定的,方文艺扫了一眼发现他受伤最重的居然是腰部周围,整个大腿根好像都被踩烂了。
他的样子实在有点惨,方文艺眨了眨眼,怀疑他的命根子是否还健在。
朱志然看到他走过来立即大喊大叫,声泪俱下、目眦欲裂地咬定是方文艺做手脚害他。
站在朱志然身边的一群人都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方文艺,其中除了和朱志然同组的学子,其他几位都是学院的先生。
“斯齐。”
方文艺看向说话的人,正是教导原身他们修行的先生,他带着大佬走到先生的身边,先生看着他微微点头又看了一眼庄莼甄后开口:“志然说他之前话语中有冒犯到你的伴读可有此事?”
方文艺看了躺在那里不断咒骂朱志然一眼,微微拧眉点头:“正是。”
“你可是对他做了什么?”
“回先生,朱志然多次出口伤人纠缠不休,学生已多次警告他不要再污言秽语造谣伤人,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为之,学生当时气急出手打了他两拳,以此希望他不要再随意污蔑他人。”
“你知不知道,在学院不可随意伤人?”
“学生知道,学生甘愿受罚,不过学生并未以修为伤人,还请先生明察,另外朱志然妄论他人以谣言中伤其他学子,现在他自己也承认了这件事,还请先生一并处罚以正学院众学子视听。”
先生看他一眼,咳了一声:“你倒是知道轻重,这件事既然你们私下解决我便也不再多问,只不过,志然现在说是你在捕捉器上动了手脚,以此来报复他,你怎么说?。”
方文艺愕然抬头,看了看朱志然又看回先生,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明白这是朱志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以他这种态度这一切可能都是他自己整出来的苦肉计,这人对自己可真下得去手,原本对他那一点可怜也瞬间消散。
“先生,学生冤枉,且不说这捕捉器学生根本接触不到,就算要下手,这捕捉器又不归学生管,学生如何能做到将做过手脚的捕捉器送到朱志然手中?若学生真的下手岂不是所有捕捉器都要做手脚?”
他说完走到朱志然的身旁,用一种嘲讽又怜悯的眼神盯着他的伤处,好一会后才看向他怒不可遏的脸,任由他嘴里不断咒骂,分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却偏偏要栽脏到自己头上,自然不能让他好过。
“朱志然,你我同窗一场只不过是些许小事,我怎么可能下这样的毒手?而且如果是我动的手脚,我怎么能保证捕捉器会在你手里?又如何控制捕捉器在小骑兽快没力气时才有作用?”
他蹲下身靠近朱志然:“我劝你不要多想,好好养伤要紧。”他凑近声音放轻:“我若存心想害你这种方法也太麻烦了。”
“方文艺你这个害人凶手,就是你!就是你要害我!我只不过是骂了你的伴读,你居然下如此狠手毁我一生!”
方文艺心里啧了一声,说的那么严重,你当官的爹会不管你吗?不过是多用些药而已。他起身看向先生一抱拳:“请先生彻查此事,学生愿随时配合调查。”
“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传你。”
朱志然看到方文艺这么轻易被放走昂着头哇哇大叫,方文艺一走倒霉的就是他,他一定要咬死方方文艺。
当发现捕捉器做了手脚他就慌了,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上管,如果被学院认定是他作弊取消学员资格都有可能,他也知道捕捉器想动手脚很难,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而方文艺就是最好的对象,他们之前才发生过争执,并且方文艺还出手打了他。
为此他不惜承认自己造谣伤人,加上他这次受伤很重,冲这后果学院很有可能找个人顶包,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文艺居然这么轻易就能摆脱嫌疑。
“先生,你不能放他走,一定是他动的手脚!”朱志然躺在木板上抬起脑袋,眼神愤恨地盯着远去的方文艺两人,恨不能自己起身将他们抓回来。
“你住口!”先生回头瞪了他一眼,让人将他抬起来:“你可知道学院里的捕捉器除了每年的比赛外,还会有先生和能力突出的学员使用,总数有上百把,你们这次上场仅仅选用了十把,都是开赛之前才从器械库拿出来的,而且在你使用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比赛。
志然,我会派人通知你父亲,你暂且在家好好休养吧。”
朱志然瘫在木板上再也没了动静,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睛呼吸,倒像是断了气,先生摇摇头先一步走了。
方文艺带着庄莼甄离开,这件事了结的很轻易,一方面是看在张松逸的面子上,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他一个二阶修士怎么可能随便碰到那些捕捉器,而且捕捉器发挥作用的时机也太巧了。
正常人恐怖都会猜想是朱志然自己搞的鬼,与其说是他要报复朱志然,还不如说朱志然用苦肉计报复他更有可能。
天知道朱志然现在心里有多苦,他就算很想整方文艺也不可能用这种要命的苦肉计,他现在不但身体要受罪,连半年后的选拨也无法赶上,他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只是将方文艺真真是恨之入骨。
方文艺离开赛场,没走几步遇到了张斯成,对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没想到我的好弟弟这样大胆,为了护个伴读连学院的比赛也敢动手脚。”
方文艺不想理他,直直往前走,却被他一伸手挡了下来:“怎么?心虚了?”
“你是不是每天吃饱了就没事做?栽脏到我头上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急不可奈?”方文艺看着张斯成那张得意的脸,朱志然作死跟张斯成肯定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他承诺了什么好处让朱志然把自己搞的那么惨。
“有一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吧?狼城主昨晚突破了,狼噬连夜赶回了城主府。”
方文艺瞬间明白了,张斯成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靠山又壮大了,就算他俩在名义上还是一个爹,但张斯成他已经不在乎张松逸的压力了。
第19章
原身听到这个消息估计会吓破胆,在原文中张斯成也确实有得意的资本,可惜现在张斯齐是方文艺,比起担心他更生气吴孤那个智障没有把握好时机,如果城主府有吴孤认亲的消息,张斯成还有心情高兴?
想到这里,他看张斯成只觉得很不爽,打开挡在面前的手:“张斯成,我自问不曾和你有任何过节,你为何总要找我的麻烦?”
张斯成笑起来,看向靖阳府的方向:“因为你是张松逸的儿子。”
“我是我爹的儿子碍着你什么事了?”
张斯成的眼神立即变得势在必得,方文艺明白了,这个人对张松逸的肖想根本没断过。
“因为我不想他关注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
“张斯成!”
“张斯齐!”张斯成眯起双眼警告他:“你要是知情识趣,日后我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你连自己的母亲也不准备放过吗?”
“母亲?呵。”张斯成笑得一脸嘲讽:“那个女人明明没能力照却偏偏要生下我,她以为我会感激她?她让我吃尽了苦头受够了罪,要不是我让她去勾搭张松逸她能过上锦衣玉石的日子吗?
你放心,只要她识相好日子自然还能过。”
他看向庄莼甄:“让我和他一样做寒门学子低人一等,呵,怎么可能?”
“张斯成,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方文艺看着他,他在文里是写了孙氏自杀,但原因是因为她受不了刺激,他并没有想过让张斯成故意将孙氏害死,而且孙氏身为一个五阶炼气,张斯成小时候的生活虽然不能和现在相比却也比普通人好很多,然而在他眼里,孙氏的一切都被抹去,他根本没有一丝感激。
“自然,她的生恩我已经报了,养恩我自然要你爹报答了,待我去了靖阳府就是我报答他的时候。”
方文艺摇了摇头,他长叹了一口气,原本他只是抱着阻拦张斯成组成后宫的念头,可是现在看来,他要做的还有很多。
“狼噬做了少城主的话,我确实要恭喜你,你也该被称为少城主夫人了吧?不过你们的关系好像还瞒得很紧啊,你说狼噬是不是还有别的安排?”
张斯成一双眼里喷出怒火瞪着方文艺:“胡说八道!狼噬爱的是我,无论他做不做少城主都不会改变!”
“哈,是吗?那为什么这么久了还只有我知道你们的关系?”
方文艺没再管气得发狂的张斯成,带着庄莼甄直接离开学院,明天就是返家日,时间还早他回去说不定还能找个机会炼药。
然而,回到城中庄莼甄就拉着他逛了整个苍狼城的药铺,苍狼城中热闹非凡,比大年三十还要热闹,处处都在传着城主突破的事,一个个眼亲眼所见似的,只是方文艺依旧没听到任何有关吴孤认亲的消息,气的只想将吴孤抓过来暴揍一顿。
买完一堆药材后回到家,方文艺直接累瘫,彻底没了炼药的心情和精力,庄莼甄将买回来的药材让人放到丹房,又直接去药房挑了一些放了过去。
方文艺来找他吃晚饭就看到丹房里堆满整个药架的药材,顿时目瞪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