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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峰却是苦笑,这几日,他时常以蝶恋花与还源仙气助姐姐返本还源,姐姐的气色才好了一些,要是别人,被他这样子救治,不管是什么样的病都应该早就康复,但姐姐却仅仅只是稍微好上了那么一点儿。
而他到现在都还弄不清姐姐的病因,实是头痛得紧。
只是,虽然姐姐没有快速康复,但他的还源仙气,似乎还是多少能够帮到姐姐,希望这样持续下去,姐姐的病最终能够好起来。
唐小峰搂住林书香,调戏道:“你只关心小姐,不关心公子么?”
林书香温柔地道:“公子现在有这么多姑娘家陪着,哪里还需要奴婢关心?”
咳,不要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这般怨念的话好不好?
不过最近书香一直都在照顾姐姐,自己确实也很少陪她,通房大丫鬟太过温柔,不好好补偿她,总觉得心里过意不起。
唐小峰将林书香一把抱起,嘻嘻笑地进入房中。
就这般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林书香在公子怀中醒来时,听到外头传来奇怪的音乐声,还有姐妹们的叫喊。
她疑惑地问:“她们在做什么?”
唐小峰嘿笑道:“做体操。”
林书香错愕:“体操?”那是什么?
唐小峰嘿笑一声,消失不见,林书香这才知道公子的真身已经离开,公子明明已经离去,却还弄出一个分身陪着她来,让她颇觉温暖。
穿好衣裳,来到外头,却见竟有十几个公子,与一群姑娘们排成队列,其中一个公子领头,在那里喊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诸美眉跟着公子跳啊跳,转圈……继续跳……
唐锦心则在旁边一边弹琴一边好笑地摇着头,又有井尧春、章兰芳等几个相对稳重的,不好意思加入,俱在一旁掩口偷笑。
林书香心想,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跟着唐小峰一起跳的诸美眉中,微微、缁瑶钗、紫芝、邺芳春、琼英等几个调皮的跳得最是开心,对于井尧春等人来说,圆峤秘境既无战火,亦无太多琐事,平平安安,实是最理想的胜地,但对微微、缁瑶钗这类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来说,却多少有些无聊。
而这“大家一起做体操”,倒还蛮有一些意思,至少让她们有些事做。
当然,唐小峰也开心得很,看着这些美眉胸儿抖抖屁股摇摇,亦是这白玉城中香艳的一道风景。
另一边,唐小山也听到声音,移步而出,疑惑地问:“他们在做什么?”
玉英在她身边面无表情地道:“小姐,你没见她们抖啊抖么?”
唐小山道:“那又怎的?”
玉英道:“这分明就是羊癫疯!”
诸美眉立时僵在那里……
……
下午时,诸美眉散开,三三两两,各玩各的。
虽然前世都是姐妹,但人一多了,还是不免形成一些小团体,练剑的练剑,下棋的下棋。
湖边,祝题花、印巧文、廉锦枫、红红、秀英、章月芳等几个擅画的美眉在那里摆着桌椅,画着画儿,唐小峰亦在旁边,至于这个“唐小峰”是真身还是分身,大家已经懒得理会了,反正走到哪里他好像都在那儿。
祝题花人如其名,喜欢画花,秀英虽也画花,却最喜撇兰。于是几个美眉一同撇兰,紫芝却在一旁看得无聊,想要抓人陪她打马吊,却没有陪她,祝题花见她无聊,笑道:“你说个笑话,我们就陪你。”
“这个好办,”紫芝道,“我说的可是一件真事儿,有一人家,养了许多小猪,有一天,这些小猪不知怎的,集体得了怪病,一个个的将猪尾在地上乱摆,那家人无奈,请了一位兽医,那兽医以前本是秀才,屡试不中,改做兽医,他左看右看,又让那家人在猪尾涂上黑墨,很快,小猪们就将地面划得横一道竖一道,兽医赞道:‘如此好猪,怎说它们有病?’那家人忙问:‘它们将猪尾撇来撇去,怎说无病?’兽医道:‘不但无病,还很有才呢,你没见它们个个都撇得好兰?’”
诸女大怒,将她轰了出去,再不肯陪她打马吊。
紫芝没办法,只好拉着大哥和姐姐陪她去打蟾吊,打着打着,也不知是不是打得太开心了,姐妹两人控制不住地大声叫着,竟然传到了祝题花等人耳中。
廉锦枫、红红、秀英等全都红起了脸……他们真的是在打蟾吊吗?
然后开始想着,芸芝和紫芝姐妹两人是有心灵感应的,要是那坏蛋用分身术同时跟她们“打蟾吊”,此不等于是效果加倍?难怪她们会叫得这么舒服,连声音都控制不住……少女们开始了各种想象。
祝题花、印巧文等亦是憋红了脸,祝题花虽然矜持,但做“芳儿”时与唐小峰的各种温存却也回味在她的心头,简直是终身难忘,现在听到那般声音,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就热了起来,竟连撇兰都没心事了。
……
另一边,井尧春、孟兰芝亦听到了双胞胎姐妹的叫声。
孟兰芝虽知两个妹妹都已跟唐公子有肌肤之亲,却是头一次听到她们发出这般愉悦声音,不由得有些发怔。井尧春却也跟外头的祝题花等人一般,身子发热,俏脸通红,回味着做“芳儿”时与唐公子的那般胡闹。
此时,井、孟二女正在陪着唐小山。
唐小山坐在桌旁,以碳笔在宣纸上画着古怪的线条,井尧春与孟兰芳也不知道这些线条究竟代表了什么。
唐小山听到芸芝和紫芝愉悦的叫声,竟也没有心思再画下去,抿着嘴儿……小弟,你就是故意的。
似这般过了好久,姐妹两人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井尧春这才勉强压住跳个不停的心口,装作淡定地寻个话题:“姐姐,你这画的到底是什么?”
唐小山道:“我在找个地方。”
井尧春疑惑地道:“找个地方?”
“嗯,”唐小山道,“找一个位于东海,却在我梦中出现过的地方。”
东海?井尧春与孟兰芝对望一眼。
傍晚时,井尧春来到外头,本是要招呼大家吃饭,却看到众多姐妹与唐公子一同在湖里嬉戏,知羞的还穿着单薄鲛绡,却也是曲线毕露,不知羞的更是只穿着亵衣。
潘丽春与陶秀春不会游泳,也不知是怎么被弄下水的,搂着唐公子大叫救命,唐小峰摸啊摸,嘿笑道:“我这不是在救你们么?”
井尧春无奈摇头,似这般下去,白玉城里的这些姐妹,除了嫁给唐公子,哪里还嫁得出去?
明月渐远,天色渐黑,众美眉胡闹了一天,开始纷纷睡去。
井尧春与陶秀春睡在同一间,白玉城实在太大,没有日光,单靠月色,有些地方自不免阴阴暗暗,几十个姑娘聚在一起玩时,虽然算多,一旦散开,在这么大的地方却显得有些孤单,像她们这些不曾修过多少玄功心法的,自然不免害怕,所以从一开始就结伴而睡。
井尧春在诸女之中年纪较大,虽然稳重,却也不免有许多遐想,今夜更是不知怎的,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全是作为“芳儿”时与唐小峰缠绵的各种姿势,身子一阵阵的发躁。
陶秀春却在睡梦中扭来扭去,发出幸福的声音:“不要、不……要……”
井尧春睁大眼睛,心想难道连秀春也……悄悄瞅去,见秀春脸色绯红,双腿微分,连睡着的姿势都跟以前不同,真是越想越觉可能。
她实在是无法睡着,干脆起身,独自一人到外头走走。
月光黯淡,万籁俱寂,唯有边边角角有一些光亮,井尧春在诸女中虽然年纪最大,却毕竟也不过就是十几岁,不免有些害怕,夜里的白玉城实在太暗,身边又没有姐妹们陪伴,心儿开始慌乱起来。
她正要回自己房间,却又忽地吓了一跳。
另一边,有谁正牵着什么东西走出来,她睁大眼睛,好一会才看清来人。
“井姐姐,”迎面而来的少年微笑,“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井尧春俏脸微红,看着唐小峰,摇了摇头,小声地问:“唐公子怎的也还没睡?”
唐小峰继续微笑:“溜完狗再睡。”
哦,原来是在溜狗啊……等一下,白玉城里哪来的狗?
她赶紧低头看去……这哪里是狗啊?
竟是脖子上系着细细项链,只穿了一件肚兜,光着屁股趴在地上的缁瑶钗。
唐小峰道:“夜深了,井姐姐也要早点睡哦。”牵着缁瑶钗继续往前走。
井尧春僵在那里:“哦……”又悄悄回头看去,却见唐小峰取出一条细鞭,在美女狗臀上抽啊抽,美女狗娇笑着,清清甜甜地叫道:“汪、汪……”
这是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
怎么会做这样的怪梦?井尧春身子僵硬地回到自己房中,躺在秀春身边,闭上眼睛。
没事,这样的怪梦,睡一觉就忘掉了。
不知不觉,沉沉地睡了过去,然后梦到自己光着身子儿趴在地上,被某个坏蛋牵着走……
……
日子就这般,一天天的,又过了半个月,每天早上,唐小峰都会带着诸女做体操,抖啊抖啊跳啊跳,连祝题花等最为文静与稳重的,都忍不住加入他们的队伍。
做完体操,又是各种胡闹,大家原本也就无事可做,竟是怎么胡闹怎么来。有唐小峰在,整个白玉城自是热闹得紧,而唐小峰自己也是玩得不亦热乎……就连《红楼梦》里的贾宝玉身边都没有这么多的漂亮姑娘。
同时让他感到安心的是,姐姐的病真的一天天好了起来,让他开始放下心来。
唐小山却天天摇头,这个只想着捉弄和调戏姑娘家的弟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懂事?这些姐妹看来也是嫁不出去了,果然是只能给她唐家做媳妇么?娘要是看到这么多的漂亮儿媳妇,肯定是会乐开花的,就不知道爹看了会不会晕倒?
那天,哀萃芳等做好的花酿开坛,唐小峰与姐姐、白玉城里的所有美眉全都聚在一起,行着酒令,喝着酒儿,打打闹闹,各不服输。
唐小山身子还未完全恢复,没有喝酒,见姐妹们闹得极欢,弟弟又用他的分身之术,陪着这个,伴着那个,搂搂抱抱,动手动脚,竟没有一个人想到怪他,不由暗自好笑。
自己到底是怎么弄了个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