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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李画盈眨了眨眼,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在下心悦殿下已久。
李画盈想起对方上元节时深情的目光,不禁陷入了沉思。
原来男人变心可以如此快……不行,她以后一定要好好看着阿鲤,毕竟她的阿鲤是所有凌州少女的梦。
李画盈咳了一声,道:“弦月,你找个日子去跟管家打听一下,以前哪家小姐跟将军府走得比较近的。”
弦月不明白话题为何一下子跳跃到这里,一脸茫然地应下了:“好的,殿下。”
“郭氏夫妇那边,你写个回帖,我要用他们的匠人。”李画盈想了想,道,“过了禁足期,再挑个时间让他们过来吧。”
“是,殿下。”
眼看着弦月正要退下去回帖,李画盈又道:“等等。”
李画盈站了起来,将原本放到一边的狼头面具塞到弦月怀里:“把这个收起来,不用和其他人提起这个面具。”
弦月心中隐约有些明白,但也不敢随便乱猜主人的想法:“殿下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
“去吧。”
“是。殿下。”
她与那郭三公子并没什么交集。但是,上元节那晚,郭三公子救了她,她与阿鲤回宫的路上,阿鲤因为这件事自责不已。
所以,还是不要主动告诉那人就是郭三公子吧。
至于郭三公子,商贾出身,弦月那边提点一下,想必也是知道怎么做的。而且,召见一次郭氏夫妇之后,以后也无需经常见面,只需让下面的人打点照拂一下他们。
李画盈主意已定,也不再多想,回到榻上继续看话本。
将近中午的时候,李画盈放下话本,往后院走去,果然看到霍丛与霍行远还在比划。她一边笑吟吟地看着霍丛,一边提着裙角往他那边走。
霍丛早就看到了自家夫人。他原本还很有耐心地给霍行远喂招,一招一式地引导霍行远,然而他现在看到李画盈冲着自己笑,款款而来,他避过霍行远的剑锋,反手就给了霍行远一刀背,霍行远差点被拍到了地上。
李画盈拿出帕子,轻柔地压了压霍丛额角的薄汗:“累了吗?”
霍丛抿唇笑道:“不累。”
霍行远:“……”
不是,你们两个能不能考虑一下他的感受?
李画盈给霍丛擦完汗,这才注意到有点狼狈的霍行远,嗔怪地看了霍丛一眼:“你就不能手下留点情吗?”
霍丛轻叹一声,有些无奈地说:“已经留了。”
霍行远:“……”
这个将军府他呆不下去了。
李画盈一脸怜悯地看了霍行远一眼,咳了一声:“殿下不若先去换身衣服,然后和我们一起用膳。”
霍行远抹了一把脸,心酸地点点头道:“还是弟妹知道心疼人。”
霍丛瞥了霍行远一眼,道:“我早就说了别切磋了,怕你受伤。”
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小老弟你以前不会呛人的!霍丛一脸憋屈地说:“阿丛也很贴心,但是阿丛你不用那么贴心,下回我们继续切磋。”
霍丛摆摆手:“再看吧。”
李画盈看着霍丛欲哭无泪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道:“殿下,阿丛在逗你呢,你别放在心上。”
小老弟这么宠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霍行远强颜欢笑:“我就不在你们这儿用膳了。”
吃不下了,告辞!
李画盈见他这样,也不挽留了,等他走了之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殿下脾气真好。”
霍丛点点头,眼里透出暖意:“他从不摆架子,也不看重皇子的身份。”
两人边说边往堂内走,李画盈顺便提起了郭三公子和工匠的事,说了一下想在禁足期后召见郭氏夫妇的想法。
霍丛点点头,想了想,又道:“我们都没经商经验,或许到时候也可以向郭公子取点经验。”
李画盈一愣,很快就在心里否定了这想法,但她眨了眨眼睛,仍是道:“这个到时候看看他怎么说。”
匠人的话题就此谈过,禁足中的将军府少了访客,比往日都要安静,霍丛和李画盈多了不少相处时间,很是乐在其中。
然而,这种日子很快就结束了。
尽管禁足期还没完结,可果然如霍行远所说,东晋帝有意让李画盈在水神节献舞。没过几天,宫里就来了圣旨,请永宁公主入宫。
作者有话要说: 咳,我回来了。
感谢没有弃文的小天使,比心。
不会坑文。
第53章 小白脸
霍丛自伤好了之后; 趁着禁足期不用管公务,每天晚上也就没什么节制,李画盈被他这么一闹腾; 第二天几乎都要睡到日上三杆。
圣旨来的时候; 她才刚睡醒。霍丛一边为她穿衣,一边叮嘱她万事小心,说到一半; 顿了顿; 忽然又说:“要不你还是别去了,我就说你身体不适; 等过了禁足期,我再陪你进宫。”
李画盈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男人,心中一暖; 抬手捧着他的脸,挤了挤; 顿时把霍将军英俊的脸压得变了形。
霍丛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世子妃:“娇娇。”
李画盈捏了捏他的脸; 眉眼一弯:“好啦; 放心; 贵妃娘娘和你兄长都在; 你还信不过他们吗?而且我也会见机行事的啊; 你别太担心。”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为何偏偏选在他不能出将军府的时候; 将娇娇召进宫?
他不是信不过殿下和娘娘,只是皇后的手段; 也实在非常人可比。然而,即使让他的娇娇称病不出,宫里也还是会派御医过来; 确实不是一个好办法。
霍丛倾身,与李画盈额头相抵,低声道:“万事小心。”
李画盈轻轻搂住他的腰,小声道:“嗯,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到前厅接旨。
宣旨的是东晋帝的贴身太监安喜,从东晋帝少年时期就开始侍奉他,早就修成人精。尽管等候了一段时间,但安喜脸上仍是一片和善。
圣旨只宣李画盈进宫,让她协助皇后准备水神节事宜。
等到这对小夫妻准备好,安喜才恭恭敬敬地读完圣旨,朝二人行礼,随后躬身对李画盈说:“世子妃殿下,轿子已备好在将军府外。”
李画盈微微一笑:“有劳公公。”
安喜又是一躬身,笑道:“殿下折煞老奴了。”
安喜随后引着众人往府外走,到了府门前,一排羽林军还尽忠尽责地守在门口,看到霍丛出来,都默默地看着他。
李画盈抬手轻轻覆在霍丛手背上:“好了,我就去那么一会儿,等我回来。”
霍丛点点头:“我让金叔今晚准备八珍丸子。”
李画盈扑哧一声,满脸都是笑意:“好。”
两人告别后,李画盈上了轿,安喜指挥小宦官们抬轿,在前头引着众人往皇宫走。武安将军府离皇宫并不是很远,轿子不多时便到了宫门前,一直往皇后的凤栖宫走去。
“世子妃殿下,到了,请下轿子吧。”
李画盈听得安喜的声音,随后便看到眼前的轿帘被拨开,轿子外已有小太监躬身候在一边,等着她出来。
她提起裙角,下了轿,看到安喜亲自走到殿门前,里面一名三十来岁的宫女迎了出来,往李画盈的方向看了一下,又朝安喜点点头,安喜这才回身,恭敬地朝李画盈道:“殿下,娘娘有请殿下进凤栖宫。”
李画盈点点头,跟在安喜后面,走进了凤栖宫。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东晋皇后。
早在当初嫁入东晋时,她便在婚后进宫参加东晋皇帝的家宴,那时便见过这位醇佳皇后。皇后一如初见时的温柔,李画盈此时看着她对自己微笑,若不是阿鲤对自己说过先皇后的事,她怕也是会掉以轻心。
醇佳皇后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但保养得非常好,看上去仍如妙龄少女一般,只是眼里偶尔一闪而过的探究目光,也时刻提醒着李画盈:这是一个在后宫腥风血雨里,从低品级美人一步步爬顶位的女人。
李画盈给醇佳皇后行过礼后,醇佳皇后搭着宫女的手,迎了下来,亲昵地挽着李画盈,笑道:“殿下多礼了,殿下与本宫也算是一家人了,往后要多多来凤栖宫,本宫在这里闷得慌。”
“娘娘相邀,永宁自当赴约。”李画盈回道。
“殿下远嫁来东晋,想必多少有些思乡。前些王家的夫人献了些大覃的月光酒过来,本宫想着这几天也是要邀殿下来商讨水神节的事,就想着不如用来借花献佛了。”醇佳皇后一边说着,一边将李画盈往偏殿引去,“来,咱们边喝边聊。”
月光酒是大覃的特产,香醇却不易醉,故大覃女子也非常喜欢喝。李画盈听到月光酒三字,心中起了些暖意,笑道:“好,谢娘娘。”
进入偏殿后,候在点内的小宫女前来引着两人入座。李画盈和皇后分别坐下后,有人捧着月光酒,上前为两人斟酒。
李画盈余光瞥到那人,原本垂下的目光又抬了抬,快速地看了那人一眼,不由得一愣。
那是一名长相非常英俊的男子。
玉冠粉面,长眉星目,举手投足间都是说不出的优雅。李画盈总觉得男子透着一股熟悉感,想了半天,终于发现这其中的原因。
这人若是放在大覃,一看就是贵族子弟。
……不对,这里可是皇后的宫殿,这人是太监啊。
醇佳皇后见李画盈发愣,眼里的得意一闪而过,笑意愈深,道:“殿下远嫁而来,人生地不熟,殿下辛苦了。本宫怕殿下不习惯东晋的生活,一直想找个机会和永宁殿下好好说说话。”
李画盈回过神,咳了一声,道:“谢娘娘关心,永宁已经习惯了东晋的生活。”
“殿下容色无双,听说往日在大覃里有不少仰慕者,武安将军能娶到殿下,真是好福气。” 醇佳皇后端起酒杯,轻轻地啜了一小口,装作不经意道,“听说武安将军当初求娶殿下的时候,中间出过一些小波折?阿丛那孩子从小就缺心眼,当初本宫听闻他曾把殿下气昏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