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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资料孙华早就调查清楚，当即开口道：“向总，她家里还有父母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很好。”
向戈走到窗户前，从哪里正好可以看到温暖暖走出四方的大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走到车前的温暖暖忽然转过头，目光径直看向窗户的方向，嘴边若有似无的掀起一个弧度。
“那就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孙华恭敬地低下头，“是。”
虽然这件事看上去是向戈不占理，但自己怎么说都是往人头上砸了个大口子，真要闹到警察局，解决起来并不好办。
不过，能够毫发无损的打向戈一顿，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坐上车后，温暖暖第一时间呼叫系统，“统儿，积分情况怎么样？”
“大涨！”系统激动的像是自己买的股票一路飘红，马上就能在北京购入三进三出四合院，“宿主，你现在可以兑换公司了！”
“这么快？”温暖暖也稍稍吃了一惊，“那我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不就行了？”
系统：“……？”
系统没想到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连忙岔开话题说：“宿主，你要不要看看剧情崩溃进度？”
华文琼在自己身边坐着，不方便打开手机，温暖暖猜测道：“应该快结束了吧？总不能把我向戈打一顿，他反倒不可控制的爱上我。”
系统沉默两秒，似乎接收了一段不寻常的讯息，声音怪异道：“宿主，你有没有想过还有另外一种发展？”
温暖暖疑惑道：“什么？”
系统说：“按照原书剧情发展，向戈是想得到你，然后发展为恋爱关系……”
“神他妈恋爱关系。”温暖暖心里MMP，“人家一个合法公民，本来应该安安稳稳的工作生活，平安顺遂的过完一生，倒了十八辈子血霉遇上男主那种货色，打着爱的旗号毁了人家一辈子。”
眼看温暖暖就要把向戈批判的猪狗不如，系统连忙拦住她，“所以现在主线剧情进入了另一个方向。”
停了两秒，系统沉痛道：“根据大数据显示，目前的剧情走向发生了些许变化，向戈想要得到你的前提条件不变，后续发展变为毁掉你，至于是否还有恋爱环节，目前还不清晰。”
温暖暖：“……”
她冷静思考了一会儿，慢吞吞的说：“果然还是要打死向戈才能解决问题对吧？”
系统：“……”
看着丝毫不变的进度条，系统操着一口电子音，无波无澜的说：“合理考虑是这样呢亲。”
——
即便监控录像被双方拦了下来，但在场的人那么多，总归不是所有人都守口如瓶。
再加上向戈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头顶纱布，怎么看都不像是无事发生。
各种暗流涌动之间，孙晴悦毫无疑问的成为了传闻的弄潮儿，话里话外都是自己知道一切真相的模样，好像当时她就蹲在洗手池里看着。
“这种事怎么能往外说呢，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些了。”孙晴悦的语气中满是欲盖拟彰，“哎呀，你不要问我了，要是让向总知道，那我就完了！”
“你还信不过我嘛？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另一个女生娇滴滴的说：“我发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肯定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孙晴悦故作为难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啦，好像就是一点儿小误会，最后都和平解决啦。”
女生可不想听这些套话，继续娇声娇气的问：“听说对方是个女生嗳，你有没有看到她？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长相？
想起温暖暖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孙晴悦冷不防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呵呵笑了两声，她语气含糊的说：“长得……还不错啦。”
女生还想问些什么，孙晴悦却不想再多说，毕竟一边是向氏集团，一边是鼎鼎有名的华家和江家，得罪谁都不好办。
更何况，想起自己脑海中的灵光一现，孙晴悦皱了皱眉，那天看的时候不觉得，怎么现在越想越觉得那个叫温暖暖的女生和顾惜玉长得有几分相像呢？
摇了摇头，孙晴悦连忙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挥走，对身旁的人笑道：“对了，听说学校西门新开了家奶茶店，我请客，要不要去？”
临近出国，需要办的手续都已经办的差不多，顾惜玉基本上已经不再去学校，就等后天一早的飞机，前往A国进行为期两年的交换学习。
可即便如此，一些传闻还是到了她的耳朵里。
绯闻热搜之后，她原本以为向戈会很快给自己送来道歉礼物，可等了几天，向戈这个人就像是突然从她生活中消失了一样。没有礼物，也没有紫罗兰，她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
向戈是公司总裁，一定是事务繁忙才没想起来，要不就是那条绯闻没有被他放在心上，所以才会这样。
顾惜玉只能找借口安慰自己，事实上，向戈的私人手机号始终存在她的手机里，但她并不想拉下面子去问。
只有被爱的人才能有恃无恐。
“那个人是谁？”在手机上打出几个字，顾惜玉看着屏幕上的一行行聊天记录，咬着下唇的牙齿不由得轻微用力。
“听说是华兰生的关门弟子，是个珠宝设计师。”对面很快回了消息，附带一张照片，“不过那个女生挺神秘，这张照片还是我找朋友才拿到的。”
顾惜玉连忙点开大图，照片只有女生的半张脸，还照的十分不清楚，尽管如此，仍旧可以看出女生长得不错。
皱了皱眉，顾惜玉拉动图片一点一点看过去，目光最终锁定在女生脖子上挂着的项链。
这条项链她见过，并且一直很喜欢，却因为某些原因没能得到。
第二十一章 系统里的积分已经有五千出……
系统里的积分已经有五千出头；除去存款、房产和珠宝收藏外，能兑换的公司只有一家。
温暖暖名下的大小公司不少，除了温氏珠宝外，其他的大都交给了专业经理人打理。除了每季度的财务报表和时不时的例行检查外；几乎是没有什么需要她过多上心的。
不过这家平平无奇的小公司；温暖暖却还有些印象。
看着系统里的介绍页面；温暖暖撑着下巴问：“所以就算我用全部的积分兑换；也只能得到一个濒临倒闭的……”顿了顿；她伸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两下；语气中带着些怀疑；“广告设计公司？”
系统老老实实的说：“根据后台数据显示；宿主您说的没错。”
温暖暖：“……”
她想了一会儿；向后靠在沙发；“虽然我签下合同的时候它确实是广告设计公司没错，可我后来不是把它重新变回珠宝设计了吗？”
温暖暖对这家公司印象深刻；公司创始人只比她大两三岁，大学毕业后开始创业；做的是首饰类的小众设计。可惜生意不怎么景气；坚持两年始终赔本的情况下不得不转行开始做广告设计，却依旧没什么起色，不仅发不起员工的工资，还欠了几十万的债务。
那个创始人找到她的时候完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状态，在此之前他同样寻求过各种投资，但都以失败告终，温暖暖则是他最后的机会。
想起当初的事情，温暖暖不确定的问：“你们该不会把当初的模板照搬一个过来吧？”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查资料；不过很快就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合理猜测是这样呢亲。”
大约是怕温暖暖一个撂挑子不敢，系统连忙补救道：“请宿主放心，虽然这家公司面临倒闭，但我们会通过一些合法途径给予宿主相应的补偿。”
温暖暖挥了挥手，没问补偿是什么，而是关上软件说：“算了，等以后再兑换吧。”
这家公司是她重病前不久投资收购的，原创始人以技术入股，大头则在温暖暖这里，公司的工作方向也从广告设计重新转变为小众珠宝设计。
遗憾的是签订合同不久她就因病住院，并未真正的参与到具体事务中。
没想到温暖暖会拒绝兑换，系统顿时有些着急，“宿主，既然积分已经够了，为什么要等到以后啊？”
温暖暖拽过一旁的抱枕抱在怀里，懒洋洋的问：“作为系统，除了协助我之外，你还有什么必须兑换的营业指标吗？”
系统不解的说：“没有啊。”
要知道其他宿主穿过来几年都不一定有一两千积分，要是等他们兑换东西获取营业指标，那它们系统怕是永远到不了及格线。
“那不就行了，”温暖暖无甚所谓的说：“既然没有营业指标，那我早兑换晚兑换又有什么区别呢？”
就按照她打向戈那一顿，不结个梁子根本说不过去。她现在有华兰生弟子这个身份做保障，向戈一时半会儿拿她没什么办法，可如果她名下多了家公司，还是个濒临危险线，需要大笔投资的公司，那向戈可操作的空间可就大多了。
现在向氏集团的力量还不是她所能抗拒的，而她保全自己容易，想要保全一家公司却要难上许多。
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温暖暖翻身从沙发上下来，换了身运动装出门。
之前约好的散打教练贺雪给她发过来一份训练课程表，不过由于温暖暖之前并未涉及过健身，所以具体的训练章程还需要根据她的个人体质和接受程度来进行进一步确认。
健身房离大学城不远，温暖暖带着帽子出门，在路边打了个车直奔目的地。
白天的B市堵车是常事，再次被堵在路口，司机忍不住牢骚了几句，抬头看向后视镜的温暖暖说：“姑娘，不赶时间吧？这条路常堵，不然半个小时就能到地方。”
看了眼窗外的拥堵的车流，温暖暖摇了摇头说：“没关系，我不赶时间。”
司机“哎”了一声，扶着方向盘百无聊赖的往外看，“现在这人嘿，堵车算是什么稀罕事吗？还拿着手机拍照呢？”
正在玩手机的温暖暖动作一顿，这几天B市下了雨，天气还算凉爽，所以司机并没有开空调，而是将车窗打开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