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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记忆在这五年中总是给她带来无尽伤痛,可如今再一次回到了無法無天,她发誓要以那些记忆作为自己最大的教训,平平淡淡的过活,前尘往事可以铭记,却不能再次提起。
来到梦破天的房间,第二*尴尬地站在门口,看着她这副样子,梦破天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不远处一个巡逻的帮众喊道:“兄弟,帮个忙,让垂帘带着记名册来我这里一趟。”
那帮众点头应好,转身跑开,梦破天回身将第二*带到圆桌旁坐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第二*愣愣地看着桌上茶杯,不知如何开口,也许是命中注定,她重生在一个刚刚死去的女子身上,而那个女子恰好与前世的自己同姓。她不敢说谎欺骗,因为梦破天若真要调查她的身份,一定能将这具躯体主人的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我叫……第二*。”
“第二……*?”梦破天似笑非笑的又将这个名字重复念了一次,嘴角那不明显的笑意竟是蔓延开去,看着她那有些胆怯的样子,更是忍不住笑道:“这名字竟是与你的模样和性子一点儿也不搭。”
第二*显然没想到梦破天会这么说,她以为梦破天听到这个名字后会有多大的反应,却不料是自己多虑了。世上巧合那么多,不过是一个相同的姓氏,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名字是爹娘在我出生前取下的,性格与摸样也没法随着名字长……”她没底气的辩驳着。
叫美丽的人不一定美丽,叫温柔的人不一定温柔,那么叫*的人一点儿也不*那也不是什么怪事……她能借着这副身躯重生与世就该谢谢老天的眷顾,哪还会挑三拣四。
不过,若是换成从前,不管心中认不认同梦破天的话,都一定会大声开口反驳的吧?可如今的她却只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说起降低存在感,刚才情绪失控下“投怀送抱”的举动让她一直不敢抬起头,生怕梦破天从此对她印象深刻到不可磨灭,她甚至在脑中思考了十几种解释,偏偏梦破天又不来问,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脑细胞死得极其多余。
不过仔细想想,她心里那点儿不靠谱的解释也就只能骗骗她自己,还好梦破天什么都不问,要是问了岂不是漏洞百出?那还不如直接说一句——破天哥哥我暗恋你好久了,所以见到你就忍不住扑上来了,求嫁!
不过那样一定会被扫地出门的吧!
第二*正胡思乱想,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侧头便见一个女子步入房门。她知道这女子名为垂帘,曾是她最要好的姐妹,时隔五年,昔日的好姐妹丝毫未变,可那眉眼间所透露的成熟似乎又添了几许陌生。
就在那一刹,那许久未曾唤过的名字险些脱口而出,她却还是将其狠狠咽回了肚子里。
垂帘一边走来一边将手中纸伞收拢轻放在了桌上,二话不说就坐到了她的身旁,拿出了怀揣的记名册,对着梦破天打趣道:“许久不见,破天哥哥又带新人回来了,似乎每次都是羞怯的小姑娘。”说着,对第二*笑了笑:“你好,我是垂帘。”
第二*认真的点了点头:“你好!”
梦破天对容貌姣好的女子都挺好,每次都是许久不回一次帮,一回帮就会带回一个姑娘,对此帮中之人早已司空见惯,想来又是在江湖上某个角落上演了一次英雄救美。垂帘有些好奇的看着第二*,发现这个姑娘只算得上清秀,不禁在心中暗叹,梦破天的竟然已经风流到只要是女的就完全不挑食的程度了。
难怪就连当年身为梦破天义妹的水妹也曾调侃过自己那风流成性的破天哥哥。
——破天哥哥总说要保护妹妹,其实是他少说了一个字啊,分明是妹妹“们”好吗,他的妹妹们聚到一起都可以玩蹴鞠了。
想来也觉得好笑,她上辈子还在吐槽破天哥哥的妹妹“们”,这辈子竟也成了这个“们”中的一份子。正在心中暗笑呢,下一秒梦破天的一句话却让她尴尬无比。
“我倒觉得她不够羞怯。”梦破天那若无其事反应,随后又打趣似的对着第二*笑了笑,让她瞬间感到无地自容。
难道就因为扑了一下梦破天,她就不能羞怯了吗?好吧,她承认话不能乱说,男人不能乱扑……
第二*抬眼望向垂帘求助,后者似是感觉到了她那求助般的眼神,很快便将名册翻开,拿起笔问道:“姓名。”
垂帘为新帮众记名,这样熟悉的场景第二*曾见过无数次,这一次被记名的人却换做了她自己,一时有些无奈,却也只能顺着垂帘的问题答下去:“第二*。”
“出生地,师承何处?特长?”
“我是从千灯镇来的,没有拜过师,不属于任何门派与势力,特长……我会的不多也不精,但是我愿意学!对了!我可以弹战琴……吧。”第二*将头埋低,明显没有什么底气,当年的水妹是一个名扬江湖的琴师没错,可她不敢确定如今的自己是否还能及得上当年的一半,毕竟曾经学过的武功因着身体的限制而无法发挥,曾经的琴技也会随着内力不足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
垂帘挑了挑眉,看了梦破天一眼,悠悠说道:“妹妹们的水平越来越低了。”
☆、第2章 有没搞错
受到鄙视的第二*只是把头埋得更低,却没有生气,毕竟垂帘说的是实话。
“不会可以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她新来,什么都不懂,一会儿让她把身上的湿衣服都换了,再带她去见见雪舞,我先去和雪舞说一声。”说到此处,梦破天又补充道:“你也多照顾一下她,再过两日我就要走了。”
“梦老大,你就不能多留几天吗?你一点儿都不恋家!”
“恋家,怎么不恋?距离产生美,我是在制造距离。”
“您老随意。”垂帘无奈的笑了笑,将名册揣回怀中,一手拿起伞,一手牵起第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梦破天的房间。
一路跟在垂帘身后的第二*想了许久,终是鼓起勇气开口问道:“垂帘,我什么都不懂,怕惹事,所以……我可以和你住在一起吗?”
前世未婚之前她都与垂帘住在一处,这一生若是还能住在一处成为好姐妹,那该多好。
垂帘有些惊讶的回头看着第二*,自水妹离去后她再没与任何人同居一室,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愿让任何人搬来与自己同住,或许是为了留个念想吧。只要那张床还空着,要是水妹从云飞云那里受了委屈,至少还是可以回来住几天……
可是水妹早就不在了,不是吗?有些事实总是要去面对的。
垂帘轻叹了一声,道:“可以,不过要和我在一起的话得注意三点,平日里不该搅和的事别去搅和,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接触的人也都离远一点儿,特别是那个什么樱樱。”
第二*连连点头,虽然不太能明白对于垂帘来说什么才是不该,但是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会四处惹事的……吧!
想到自己竟是这么容易就重新回到了無法,还能和前世最好的姐妹住在一起,之前心中的那些犹豫与挣扎都在瞬间被激动与欣喜冲得烟消云散。
垂帘并不多话,只将第二*带回屋中烧水洗澡,又找来衣服给她换上,再将她带去见了蓝雪舞。
“蓝雪舞竟是梦老大的妻子,脾气倒是很好,但你是第一次见她,还是不要乱说话比较好。”
听见垂帘这么说,第二*不由大惊,破天哥哥的妻子……难道不是唐八苦吗?五年未见,自己所熟知的世界究竟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装了满脑子疑惑的第二*被垂帘带到了蓝雪舞的面前,抬头一看才发现这位“嫂子”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成熟而温柔,就算不成熟温柔,好歹也是潇洒而豪迈吧?不过事实与理想完全背道而驰,蓝雪舞看起来十分年轻,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言行举止都不像人│妻,倒像一个小姑娘。
梦破天一定是妹控!这是第二*唯一能总结出的感想,不过很显然这个总结只是一句废话。
而后蓝雪舞说了一大堆关于“注重帮派利益,增强个人实力”的话,第二*在一旁睁大眼装认真的愣愣听着,心想不愧是梦破天看中的人,看上去是个小妹妹,说起话来却头头是道。只是这些规矩她都是知道的,所以听起来多少有些乏味,而且比乏味更痛苦的是,分明十分的不耐烦,还死活得憋在心里不能表现出来……
她用余光瞟到了在一旁若无其事喝着茶的垂帘,心中顿生敬意……原来自己的好姐妹是一个那么有耐心的人,以前完全没发现啊!
“好了,别的事以后再说,破天说你什么都不会,让我多多指导你,你愿不愿意叫我一声师傅?”
“师傅!”第二*喊出的这两个差一点儿就带哭腔了!
她觉得自己听了那么久的废话,终于等到了自己最想听的那一句,简直激动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虽然觉得这蓝雪舞的岁数恐怕还没自己大,但转念一想,在这帮中哪由得自己这个什么都不会的新人挑剔。再说了,蓝雪舞武功绝对不低,能得她指导也是一件幸事。
“日后有什么问题只管问我,我会尽量指导你。”
第二*想了片刻,抬头看向蓝雪舞,一脸认真的回应道:“谢谢师傅!”
她前世在唐家堡修习的武学,门主唐天行与门中姥姥都待她不薄,本想这一世还能回去,可听蓝雪舞那么一说便也就换了心思。前世都已随风而散,这一世又何必执着的顺着前世的痕迹行走?换一个地方修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过,若是日后有机会,总是要回去一次的,虽然那里的人都已经不再识得她,但是属于那里的记忆却是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
“人总要有些作为,我现在带你去锦衣卫找份差事做,你顺便跟着指挥使习武吧。”说罢,蓝雪舞缓步走出房屋。
听蓝雪舞这么一说,坐在一旁的垂帘突然起身,拍了拍第二*的肩,说:“入了我们無法無天就好好加油习武,有什么不懂的问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