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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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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沉船啊?”他从下往上将榨菜挤出来,往稀饭里抖进去一些,“沉不了的,我们这船不是一般的小船,破一两个仓都没事。”
  “小茭,你嘴上的伤更严重了,说话都淌血,还是等稀饭凉了再吃吧。”赵叔把小桌挪到床前,让茭白能够到。
  茭白没胃口,他转头去看房里仅有的小窗户。外面是水和天空。
  每天都是这场景,视野疲乏又单调。
  茭白好想看汽车和洋房,他都感觉踩在陆地上是上辈子的事了,船上一日,犹如十年。
  。
  茭白在机舱的轰轰运作响动中闭眼,打了个哈欠。
  小年夜被绑上了船,除夕还在船上。
  真的,大年初一谁能让我上岸,谁就是我祖宗。
  哎……
  草!
  茭白搭在军绿色旧棉被上的手指胡乱一阵敲。以他多年看狗血漫的经验,狗血可能是齐家老二送过来的,毕竟他缺席海上行的时机有点微妙。
  而且还和礼珏有关。
  不然他参与进来就没意义了。
  《断翅》里的原主早死了,不存在被齐子挚绑上船的情节,礼珏也就不会被卷入其中。所以茭白不清楚会是个什么发展。反正离不开狗血的本质。
  茭白抓了抓油兮兮的头发,几处结痂的伤口黏着发丝,被他这一抓全扯起来了,伤口也流出血,他又疼又爽。
  疼是身体上的,爽是心理上的。
  因为茭白想到了自己往齐子挚面上吐的那一口,还有当时扯下他头发,抓烂他皮肉的触感。
  啧。
  我真是个变态。
  茭白擦掉从头发缝里淌下来的血液,虚缓地喘了口气。
  今天他不想去货舱应付那对齐家兄弟。
  过年啊,老子要对自己好点。
  。
  茭白半梦半醒之际,降海的东南面,也就是货船“平顺”失踪之地,停着一艘巨大的远洋船。
  救生艇存放地摆得很满,甲板上站着一排戚家培养的精英队,一切都准备就绪,等一个指令,和老天爷的放行。
  放他们进目的地进行施救工作。
  大过年的,船上所有人迎风面向大海,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从上午到下午,他们还在等。
  船也在这一片区域慢行,多数时候都在被浪流推着走或退。
  就在天幕快要降下来的时候,驾驶室那边传来最新消息。
  船在避开一个探测到的小漩涡,逆流到深水区一处时,雷达出现了不到一秒的失灵。
  “准备——”经验丰富的机长在镇定地指挥。
  这消息在船上扩散,所有人都没慌乱,他们签了生死协议。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一旦他们出了事,戚家会给多少赔偿。说白了,就是自愿来的,并非是强权压迫。
  。
  章枕捏着两个铁核桃来回走动,这次出行比较匆忙,戚家动用了百分之九十的资源,赶在出海前召集了国内最顶级的航海相关技术团队。
  进不去神秘海域,就在保证三哥的人身安全下,原路返回。
  如果进去了,就一定能出来。
  必须出来。
  否则西城戚家就完了。
  章枕一点过年的感觉都没有,他只希望船能停泊,人能平安。
  海上有太多科学无法解释的危险,三哥连风险评估报告都没看,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虽然三哥没说要搜寻多久,但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吧,在海上泡一周不短了。章枕满脑子都是那天早上茭白奄奄一息地趴在床边,一脸血的样子。
  章枕的头部一阵刺痛,他用铁核桃抡了抡,隐约听见三哥说了句话,他的心思被转移:“三哥,你说什么?”
  戚以潦坐在桌前,小臂压着一堆文件,他受持钢笔,黑色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面,镜片后那双疲劳过度的眼眸盯着电脑屏幕。
  “就在刚才,‘天星’A附件有动静。”戚以潦抿了口咖啡,他说完,放下和他衣着的色系相似的水杯,靠在椅背里阖上了眼。
  皮椅轻晃,弧度惬意又舒适。
  章枕愣了半天,铁核桃掉下来,砸到了他的脚背,他都没感觉到疼,只体会到悬在心口的巨石大山裂开了一条缝隙。
  太好了……
  还活着吧。茭白,你可得活着,要对得起这么多人的寻找跟等待。
  “三哥,要通知沈董吗?”章枕压低声音问。
  他三哥没回答。
  似乎是睡着了,没听见。
  。
  东城,郁岭一发现这一信号,就立即拨通一串号码。那是他弟弟目前暂住的私人别墅联系方式。
  郁响被岑景末的人秘密从南城接来东城,又乘专机去英国静养,在这期间他一直是昏迷着,就没醒过,他在逃避现实。
  郁岭让护士把手机放在他弟弟耳边。
  “小响,哥哥的‘天星’A主件刚刚接到了附件的信号波动。”郁岭咬着半截烟,他的腹部还缠着纱布,面颊略显病态,长了一层粗糙随性的胡渣,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坚毅铁血,“茭白有望回归。”
  电话那头只有仪器冰冷的声响。
  “他那边的处境一定很苦,可他在坚持,你应该向他学习。”郁岭看一眼腕部的绷带,“等他回来,你还要陪他高考,送他进考场,这是你跟哥哥说过的事。别忘了。”
  病床上的郁响睫毛轻动了一下。
  。
  天幕昏沉。茭白在拿着水管冲甲板盖,水流飙起来,冲他眼前掠过,往上空冲。
  本来他在赵叔房里睡觉,好友一上线,他就出来干起了这活。
  一身破败,还被奴役。
  够惨了吧。
  要是还不够,那他可以把棉袄脱了,穿漏风的毛衣抖出残影。
  茭白一边冲甲板,一边留意齐子挚的头像,还没下线。
  就在他五米内的某个犄角旮瘩旁观。
  茭白看不见齐子挚,但海豹就在他眼皮底下躺尸。
  是的,躺尸。
  肚皮翻起来,两只短短肥肥的爪子放在上面,微笑脸。
  十分安详。
  随时都能来一波喇叭索拉,把它送走。
  而活跃度呢,一会蹦个0。5,频率非常有规律。
  茭白现在还摸索不出,齐子挚的活跃度冲出五十大关的钥匙是什么。
  沈寄那一关,是他厌恶至极的说了个滚。
  齐子挚就……
  茭白揍过了,抓过了,口水都吐过了,还是不行。
  “小茭!”
  船舱里响起赵叔的喊声。
  茭白匆匆结束手上的活进舱,身形跌撞,两条腿颤得厉害,他一个不稳,身子重重摔在了水迹斑斑的甲板上面。
  疼疼疼。
  苦肉计只此一次,以后真不能再用了。
  齐子挚将视线从瑟缩不已的青年身影上撤开,他转身回了货舱。
  阴影里的礼珏见是大哥回来了,他忙跑过去:“大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茭白呢,你没见到他吗?”
  齐子挚狼狈地靠在货箱上面。
  礼珏赶紧扶住大哥,小心翼翼地让他坐到地上:“今天过年啊,我们不能让茭白被欺负。”
  齐子挚的气息很不稳,他快到极限了,弟弟却没看出来,真是个天真的孩子。
  “大哥,你的手好烫……大哥,你醒醒啊,大哥,你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大哥……”
  耳边有弟弟紧张不安的声音,夹杂着不知所措的哭音。
  齐子挚想睁开眼,哄弟弟几句,可他的身体状态由不得他。
  除夕夜,齐子挚因为身上多处伤口严重感染昏死过去,生命垂危。礼珏跪趴在他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而茭白在吃饺子。热腾腾的,白菜猪肉馅。
  船员们包的,赵叔找机会给茭白送了两盘,还有两小瓣蒜。
  茭白捧着蒜,就跟见到亲人一样,眼角都湿润了。
  虽然不是糖蒜,但咱也不是贪心的人。
  茭白把蒜送到嘴边,“咔嚓”啃一小口,满足了。
  晚上船员们都在餐厅喝酒。
  茭白准备睡了,不知怎么眼皮直跳,他躺了会就爬起来,穿上赵叔替他要回来的羽绒服,拉上拉链,去了货舱。
  他真不想在过年这天找罪受。打工人想放个假怎么这么难。
  茭白一进货舱就听到了礼珏的哭声,都不知道哭了多久,哭丧一般。
  “小珏?”茭白没手电,他摸索着货箱喊了声。
  礼珏从货舱深处冲出来,手里是只剩下一格电的手机,他往茭白怀里扑。
  茭白条件反射地错开身,看礼珏摔趴在地,嘴里发出痛叫。
  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一身伤的人,能经得起这么扑吗?瞎搞。
  茭白没过去,只说:“你自己起来吧,我拉不动你。”
  礼珏趴在地上抽泣片刻,突然掉个头,朝着茭白爬过来,抓着他潮湿肮脏的裤腿哀求:“茭白,你救救我大哥,他快不行了,他……”
  话没说完,礼珏指间的布料就被一股力道带走了,他呆傻几秒,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哭着追上茭白:“我大哥他在那边,茭白,我大哥……”
  “看到了!”茭白吼,他踢踢刚才差点把他绊倒的齐子挚,对方没反应,呼吸声都时有时无。
  而齐子挚的头像框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圈白,这是要戴小白花的节奏。
  那不行。
  齐子挚还没进组,他在这时候死了,我怎么办?
  去他妈的!操蛋玩意!!!
  “看好他。”茭白说完就扯傻愣愣的礼珏,恨铁不成钢地咒骂了句,“我让你看好他!”
  礼珏正在纠结手机就要没电了,他一直省着,现在不能不用了。茭白吼他的时候,他吓得一抖:“知……知道了……”
  茭白很快回来,他带了水,消炎药,酒精,手电,临时乱七八糟扯的碎布条。
  “小刀呢?”茭白在齐子挚的衣服里摸索,“操他妈的,小刀呢?”
  “……是这个吗?”礼珏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物,很小声地说,“我大哥给我防身了。”
  茭白青紫不堪的脸部一抽。齐子挚这傻逼。
  礼珏杀是个只鸡都要哭半天,良心不安夜里做噩梦的人,还敢用小刀?
  茭白拿走礼珏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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