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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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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以潦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着,茭白跟章枕在他左右。
  这一排除了他们三人,还有零散的几位,都带着不同动物头像的面具,坐姿一个比一个会装逼。
  茭白扣开戚以潦给他戴的山猫面具嘴巴,塞进去一根桃子味的棒棒糖,这是拍卖会上的零食之一。
  很多大富豪都带了小宠物,零食就是给他们提供的。按照往年的现象,中途宠物们就要忙起来,能量上的补充很有必要。
  拍卖会的主办方不想看见有人员伤亡。
  茭白一根棒棒糖快吃完了,狗血还是没来,全是些稀有的玩意。他瞅哪个都是一个样,人名币。
  “三哥,你没有想收藏的吗?”茭白凑到戚以潦耳旁,吐息甜甜的,还香。
  戚以潦捏他的后颈:“坐好。”
  茭白坐不住,手机交外面了,连个打发时间的都没,他正要隔着戚以潦找章枕闲聊。
  拍卖师苍老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压轴的商品登场了。
  茭白眯眼看去,他怔得忘了咬嘴里的棒棒糖。
  最后一件拍卖品是一个人,男性,从体格跟相貌上看,很像是未成年,具体年龄不确定。
  他站在台子上面,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紫衣。全身,从头到脚一片雪白。
  拍卖师很有技巧地介绍这件商品,围绕着他的基因展开,讲他是药物生出来的精灵。服用了多少种药,经历过多少次或伤痛或华丽的蜕变,才来到尘世。拥有他的人,该有多幸运。
  现场的氛围炒起来了。
  倒不是为了将幸运拿到手,而是被精灵不该属于凡间的皮相给激发的。
  当拍卖师讲到商品的嗓音有多梦幻时,茭白的眼皮一跳,他嗅到了熟悉的狗血味道。
  同时章枕也坐了起来。白白说他考得很好,有十足的把握进医科大,医学生太忙,等他去了大学,哪还有精力给三哥读书。
  等到那时候,白白读书开小差,惹三哥生气,他被惩罚,三哥的情况也没法好转。
  所以,
  遇到合适的,能用的,不能错过。
  章枕斟酌着提议道:“三哥,你看……”
  话没说完,他愣住。
  三哥猫面具后的眼眸盯着台上的精灵,目光是无法形容的深热,那里面似乎还有什么在极速涌动,就快要冲出来。
  白白盯着三哥,腮帮子都咬紧了。
  “买下来。”
  “你真要买?”
  那两人一前一后发声。
  章枕:“那……”
  戚以潦起身离席。
  茭白也走了。
  章枕:“……”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奇怪,好歹让我把话说完啊。
  。
  那精灵的竞价高到了两个亿。
  章枕领了三哥的话,将他买下来,带回了酒店。
  完了就是现在这情形。
  三哥跟精灵在书房里,半天都没出来,也没什么过大的动静。
  章枕摸不清三哥的想法,他只看得出来,他弟就跟被人捅了小窝的麻雀似的,不停扑扇翅膀。
  茭白顾不上表情管理,他为了搞戚以潦那老变态,单词和经文塞了一脑子,尽量不熬夜保护嗓子。半年过去了,他也确实早就破了姜焉的记录,获得了特权。
  可戚以潦那老变态的活跃度才到哪。
  怎么着,要他让位?
  “白白,我看三哥对那拍卖品挺满意的,你可以卸任了。”章枕坐过去,把他弟踢桌角的腿勾他跟前,夹住。
  谁知他弟脸色巨变:“不行!”
  章枕反应不过来:“不是,你等等,我捋一下。”
  话音都没落下,他弟就去了书房门口。他赶紧追上去。
  茭白眼神阻止章枕说话,他把耳朵贴到门上,书房里好像有哭声。
  这怎么还哭上了?
  茭白控制不住地拍门。
  才拍两下,茭白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他走到窗户那里,迅速扣下钥匙扣上的小钥匙,扔出窗外的草坪上面。
  这是一楼,扔的位置很容易看得见。
  于是戚以潦打开书房门的时候,就看见茭白抓着手机,钥匙扣在半空中轻晃。那上面只有一只小白猫。钥匙没了。
  戚以潦的面部隐隐一抽,侧了侧身,手漫不经心地往里面指了指:“他是我母亲那边的人。”
  茭白:“……哦。”
  转身就走。
  戚以潦用两指捻起他后颈一块皮肉:“去哪?”
  茭白捂了把脸,老子出去捡钥匙!


第71章 
  外面的雨下得好大。伞面上噼里啪啦响。
  茭白打着伞; 蹲在水淋淋的草地上,手往草里伸,一通胡乱地扒拉。
  “刚才我扔的时候看了的; 不就在这吗,怎么没了?”
  茭白头皮都要急出火星子; 草,可别在这时候来狗血,他左右张望,酒店的隐僻性很好; 周围没闲猫野狗出没。
  那就还是在草丛里。
  茭白扩大范围; 仔仔细细地扒草丛。
  戚以潦过来时,年轻人背对着他蹲在草丛里,一条手臂露在伞外,湿淋淋的。他的指骨上面蜿蜒着清凉的水迹,一道道交错着从他指尖上滑下来,吻上绿草黄泥。
  苍白皮肤; 青色血管; 夏雨,青草; 几样颜色组合在一起; 病弱又生动。
  年轻人在骂骂咧咧地吐槽着什么; 伞没打好,伞面冲下来的水有许多都落溅在了他的背上,浸湿了那片灰蓝色布料; 露出脆弱的脊骨,与细软的腰线。
  屁股那里的亚麻色裤子湿了一块。
  圆乎乎的线条压弯了小草。
  。
  茭白找钥匙找得头大,没听到脚步声; 伞面被拉了一下,他才意识到有人在他身后。
  如果后面是章枕,要么已经把他拽起来,要么蹲到他跟前,不会这么有耐心,等他主动交代自己这一出的原因。
  来人不是章枕,那就是……
  完蛋。茭白抓着伞柄往后扭头,视线探出来,从下往上移动。
  对上了立在雨里,浑身湿透的男人。
  茭白下意识站起来,伞给了他一半:“三哥,你怎么出来了?”
  戚以潦捋起额前滴水的发丝:“找你。”
  茭白在看他深邃眉间的那滴水珠,看它滑过他挺直的鼻梁,弯弯扭扭地滑下去,掉在他一侧的小朱砂痣上面。
  然后就留在那了。
  一副想要在那买房,过一生的架势。
  茭白手一伸,尾指擦过戚以潦的那颗小朱砂痣,将那水珠给搞没了,他回过神来,单手拢住了眼睛。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心虚,一言难尽,没脸见人。
  戚以潦的嗓音里含笑:“怎么?”
  “有蚊子。”茭白镇定自若地放下手,“为什么没打伞?”
  戚以潦屈指,弹一下伞骨:“你不是有?”
  茭白:“……”
  我有伞是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在这找什么?”戚以潦站在他的伞下,和煦地问他。
  茭白的脸一扭,他不答反问:“你母亲那边的人呢?”
  “阿枕看着。”戚以潦拿走他的伞,举高点,低头看他,“小白,该你了。”
  潜台词是,该你回答问题了,叔叔在等。
  茭白瞥猫。
  猫眯着金色眼睛,尾巴不时摇一下,像是在看他笑话。
  茭白的脸皮一燥:“我找钥匙。”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将钥匙扣拨了拨,“就你那把。”
  非要明知故问,满意了吧,老子认了。
  戚以潦“嗯”了声,又问:“钥匙为什么会在这里?”
  茭白的脑袋垂了垂,睁眼说瞎话:“我在窗边看雨的时候,钥匙扣刮到窗户,钥匙不小心弄掉下去了。”
  一只手捏住他的脸,让他抬起头,眼前是一片沉木味的阴影。
  戚以潦俯身看过来,下颚的雨水往喉结上淌,随着他做吞烟的动作,喉头一滚,覆在上面的水迹颤巍巍地埋进衬衣领口。
  水腥草香混着成熟男人的肉体味道,往茭白呼吸里钻,他深呼吸,挑着眉毛撩眼皮,撞进一双比天空要暗沉许多,却还能看见他自己的眼眸里。
  四目相视,茭白突然就悟了,老变态什么都知道,这是在等他招呢。行行行,要老子诚实是吧,主动是吧,都如你所愿。
  “我故意的。”茭白从嘴里丢出几个字。
  “哦?”戚以潦好整以暇。
  “我以为你买下来的那精灵,是要用,顶我的位置。”茭白耸肩,“我脾气上来了,钥匙一拽丢了出去,就这样。”
  戚以潦捏着他脸的两根手指下滑,摩挲着掐了掐他的下巴:“叔叔不能用别人?”
  茭白观察猫的反应。
  猫还是那副高贵冷艳样,但尾巴摇得可他妈欢了。
  于是茭白就笑了:“怎么说呢,我就是不太喜欢被人顶掉的感觉。”
  戚以潦沉默片刻,腔调浑暗:“十次读书诵经,九次开小差,罚抄也是碎碎念,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埋怨,我竟然不知道,小白想给我打长工。”
  茭白:“……”
  你还好意思提,我这叫打工吗,我这就是无私奉献。别人按分钟给酬劳,我呢?劳心劳力半年了,一分钱么得!
  “别人有的,你没有。”戚以潦挠他下巴底下的软肉,淡笑,“别人得不到的,你都有,要知足,嗯?”
  茭白无语。
  下一刻,他就听戚以潦道:“我不是雇主,你不是雇员,我们并非金钱方面的交易。”
  茭白咽了口唾沫,是了,他跟老变态是别的交易,他读书,对方给他活跃度。
  问题是,你倒是给啊!
  茭白后退两步,脱离下巴上的那只手,却没淋到雨,他在快要出伞之前,被拉回了伞下。
  “跑什么。”戚以潦的手伸到他后面,扣着他后颈,“钥匙呢?没找到?”
  茭白背后的衣服在他找钥匙期间湿了好多,布料紧巴巴地贴着皮肉,他打了个抖:“那什么,三哥,我给你打119吧。”
  戚以潦点头:“然后?你要叔叔把笼子拿出来,让消防看?”
  茭白不敢想象那画面,只能另想奇招:“那就让章枕给你掰开。金属嘛,焊上去的,他力气大,能掰。”
  戚以潦的唇边还是勾着的,说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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