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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那话儿被物所阻,他也听说过石女之事,知道这就是阻隔灵窍之物,真气聚于下腹,忽然大叫一声,奋力向前抵送而去,便听得魔刹圣主闭着秀眸痛得惨叫一声,霎时之间,他就感到那话儿已经没入大半,魔刹圣主下体间一股寒凉之气冲将出来,知道她真阴已破,可不能浪费,连忙默运心经之法吸收着这玄阴之气。
魔刹圣主知道自己万年处子之身已破,再也无法化解如来佛祖与元始天尊的那张神符,法力已不能恢复,那金刚不坏不死不灭之躯也算是毁了,顿时万念俱灰,只等任天弃吸出自己全部的玄阴真气,然后形神俱灭。
任天弃只觉那阴寒之气源源不断的通过自己的那话儿传入体内,那真气不住的在四肢百骸流转着,丹田中所驻的那元婴此时也开始模糊起来,似乎又要有所变化,知道自己的法力又将更上一层,不由得一阵狂喜。
不过他此时神智未失,见到魔刹圣主已经停止了挣扎,一付闭眸待死的样子,那神态如梨花零落,凄艳之极,微微一愣,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吸取了她一大半的玄阴真气,再吸下去,只怕她就要现出原形,重新变成一块冷冰冰的美玉,心中顿时一软,也不想做得太绝,长叹一声,缓缓抽离了自己的身子,却见身下已经是一片鲜血狼籍,玉莲之上,便如开了一大片火艳的玫瑰。
魔刹圣主已有了必死之心,不想这恶贼忽然放过了自己,不由得睁开了眼来,颤声道:“你……你……”
任天弃站了起来,穿好下裤,见到她身下的一大滩处子之血,此时又虚弱之极,当真是月惨花蔫,那怜香惜玉之心又油然而起。道:“圣主妹子,你这可别怪我,我一人一向是贪生怕死,别人一吓,就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了。”
魔刹圣主呆呆的瞧着自己身下的鲜血,脸上一片茫然,似乎已经不知所措,过了一阵。忽然轻声啜泣起来,跟着就有滚滚的珠泪从美丽的秀眸中滴在了玉莲上,脸上更是凄然,要知道她自修成玄阴以来,无情如冰,心硬如铁,那是万万不会流泪的,如今真阴已破,法力失去大半,便又有了七情六欲。这个男人。
她本来是恨之入骨的,可是他却在关键之时留下自己一命,没让自己重新变回那冰冷的无知无觉的美玉。若换成那怪物所化的东华帝君,那定然是万万做不到的,而且他说得不错,要是刚才自己恢复了法力,第一个下手要杀的就会是他,此人这么做,也是自保心切,无可厚非,就算换成自己只怕也是一般,实在不知道还该不该恨他。
任天弃见到这魔刹圣主的神情渐渐开始平静。似乎没有刚才激愤了,自信此时已经能够制住她,便上前去从她背后揭下了那道如来佛祖与元始天尊所施的神符,身子一动,已经将外裳脱了下来,将她的玉一般的身子紧紧裹住。
魔刹圣主拭了拭泪,默默的站了起来,任天弃见到她脸上再无那种冷若冰霜的神态,宝髻横斜。花铀不整,容光惨淡,星眸波澄,泪光欲流,显得甚是凄艳柔弱,但那一付含怨含颦的神态楚楚可怜,直似那露浸菡萏,雨打梨花,竟让人勾魂动魄,心旌狂摇,不由得看得一呆。
魔刹圣主瞧着他这眼神,芳心一阵惊慌,连忙背过了身去。
任天弃面临如此绝色,刚才虽然与之合体,却实在没尝到什么滋味,正要理一理发鬓,弄一个玉树临风的姿态,说几句温文尔雅的言辞,忽然觉得浑身一热,不由叫了一声“哎哟,好烫。”
然而这声音一出,体内却又感到一股逼人的冷气,身子顿时为之战栗起来。(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就这样,那冷热两股真气在体内交替,任天弃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声,滚倒在地,竟从十余丈高的玉莲之上跌了下去,但对外界根本就毫无感觉,身子时而鲜红如血,时而苍白如玉,难受之极。
原来,任天弃体内太杂,既有陆压的乾坤神剑,又有玉虚宫的仙笈,还有那奇妙的仙侣心经,再加上元始天尊的清心伏魔咒,这皆是正阳之法,而那魔神元丹与适才从魔刹圣主身上吸去的真元却全是玄阴之法,可以说亘古以来的修真之士,遇合之奇,无人可出他之其右,他体内的冷热两股真气,便是正阳真气与玄阴真气如同一正一邪两位大仙般的在斗法。
过得一阵,自然是那魔神元丹与玄阴真气占了上风,任天弃身上的热气渐渐退下,四肢百骸开始冰冷起来,两眼一片血红,已是成魔之兆。
那魔刹圣主在玉莲之上见到任天弃的样子,也是骇然心惊,要知道她虽然练成了玄阴之法,但与任天弃这般模样却大有不同,实不知他达到了何等的境界。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任天弃体内的魔神元丹乃四大魔王所赐,这四大魔王所修的法力也是极杂,又与正统的玄阴有所区别,这一切都混在了任天弃的身体之中,而他本身又是阳体,所得之境,自然也是不同。
任天弃此时体内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慢慢站了起来,他虽然还有过去所有的记忆,但心性已变,只觉如同大梦一场,什么父母,什么夫人,什么朋友,都离自己很远很远,甚至已经是毫无感觉,他心中只有一股强烈的狂性,在这天地之间,他不必再害怕什么,他就是至尊,他就是君王,正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要是敢不服,就唯有死路一条,这整个三界五行,都会是他的,没有任何的神佛可以阻挡。
魔刹圣主自己有过这般的经历,也知道任天弃已经和自己过去一样,变得心如铁石,绝情绝义,暗暗心惊,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却听着他厉啸一声,已经到了自己的身边,用血红的眼眸逼视着她,冷漠而又霸道的道:“从现在起,我就是至尊无上的魔刹圣帝,你就是我的魔刹圣后,你过去的一切,也都将是我的,你可愿听命于我?”
魔刹圣主知道自己真阴虽破,但终归是魔道中人,这个男人此时的魔法绝不会在自己过去之下,大家魔气相合,对方又饶过自己一条性命,就是给他为后,也不算辱没自己,当下长长一叹,便盈盈跪了下来道:“臣妾日后但凭圣帝吩咐。”
任天弃成了魔之后,虽然心如铁石,绝情绝义,但智力却没有稍减,挥手让魔刹圣后站了起来,站在玉莲之上,忽然发出了尖厉的狂啸之声,这声音巨大无比,当真如山塌海啸,天崩地裂一般。
只一会儿,魔刹圣后已经花容失色,浑身如风中的花朵般颤抖起来,任天弃知道她被自己吸了真元,此时的法力还不如那者蛮魔王,经不住自己的魔音,伸出手去,就抓住了她的手,一把拉在了自己的怀里。
魔刹圣后被任天弃强横的紧紧搂住,身上的不适顿时消失了,她此时望着双眸血红,一脸狂态的任天弃,忽然觉得自己对他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敌意,有的只是一种强烈的被征服感,她原本冰冷的心,居然对这个男人涌出一阵阵的热流,这是一种让自己莫名其妙的,但又清楚知道的情感,她微微闭着秀眸,依在任天弃的怀中,感受着这从来就没有体会过的情愫,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
任天弃根本就体会不到魔刹圣后已经有了微妙变化的芳心,随着他的魔音,这原本坚固无比的玉晶屋居然开始晃动起来,跟着就有一块块的玉壁在向下掉落,眼瞧着要不了多久,就要垮塌。
魔刹圣后见了,连忙道:“圣帝,这玉晶宫建来极不容易,咱们还是留着罢。”她这一句“咱们。”当真已经将任天弃认作了自己的夫君。
任天弃停止了尖啸,忽然一挥掌,掌上冲出了一道白色的气柱,顷刻之间,“轰然”一声,就将那屋顶击出一个大洞,带着魔刹圣后,已经飞了出去。
站在玉晶宫最高的建筑之上,就见到空中已经密密麻麻的围满了魔兵,竟不下十万之众,而东华帝君依旧是那怪物之状,一手捧着一面古镜,一手捧着一个白玉宝瓶,站在前面,而他的身后,站着八名身躯长大,面目凶恶的魔将,那者蛮魔王就在其中,自然就是八大魔王了。
原来,东华帝君自从出来之后,知道魔刹圣主必然不会放过自己,就急速召集八大魔王赶到这玉晶宫,想趁魔刹圣主法力还完全恢复将之除掉。谁知八大魔王刚一赶到,他就听到了任天弃发出的魔音,已经是暗骇,又见到这小子如此模样,而魔刹圣主也是衣裳不整,就明白她的真阴已经被任天弃破去,自己与西王母万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心中当真是狂怒无比。
第六十二章 初展魔威
东华帝君越思越怒,当下大喝道:“就是这小子,奉了如来佛祖与元始天尊之命,给圣主下了神符,破了圣主的真阴,圣主心性已变,不再是我魔道中人,大家快把他两人击杀了。//”
八大魔王都知道这东华帝君与魔刹圣主是父女关系,但他们之所以到这魔刹天来,皆因是让魔刹圣主的手段法力所慑服,虽然见到她此时被任天弃抱住,身上也是裹着他的外袍,的确不再是那高傲无人,冰清玉洁的样子,但听着东华帝君的话,都是面面相觑,一时没有人敢上前动手。
任天弃放开魔刹圣后,狂啸一声,已经到了东华帝君的面前,东华帝君骇然大惊,将左手中的古镜向着他一照,那古镜之中,顿时射出一白一黑两道气体。
原来,他这古镜唤作“混元阴阳镜”,里面按先天之数,炼就阴阳二气,阴气霎那可将人冻成冰柱,阳气可使人瞬间化为焦炭,就是大罗金仙也逃不过的,死在这镜下的大仙已有数十人之多,可说是百试百灵,乃是东华帝君最得意的宝贝之一,知道这任天弃非同一般,因此一照面就用上了。
然而此时的任天弃已经达到了仙家九转之中的“一念之间,随心所欲”之境,见到那阴阳二气袭来,忽然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