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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近前,李亨见到又多了好些负剑地玄天门弟子,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挥臂大声道:“啊,各位义士辛苦啦。”
玄天门的弟子虽然见到此人穿着龙袍,但那里会把他放在眼里,并没有人理会他。
李亨吃了这颗软钉子,也不由得大是尴尬,慢慢的将手臂放了下来。笑容好生僵硬。
还是张良娣聪明,知道这些人只会听任天弃的,便向他道:“国师,你作何安排?”
任天弃道:“我门下弟子有这么多,先要找个栖身之所,然后再安排布防的事。”
张良娣道:“这好办,灵武城北面倒有一座规模不小的禅香寺,我昨晚已经吩咐那里的主持重新收拾过了,不如国师就带着你这些弟子到那里去。太子已经决定就在灵武城聚焦各路援军,开始向叛军反击,夺回长安,收复失地,已经向各州县下了勤王诏,相信许多忠于大唐的将军不日就会陆续地赶到了。”
任天弃见到李亨在连连点头,知道张良娣已经将自己的意思给李亨说了,看来她说得不错,李亨多半是要听她的主意的。
当下道:“如此当然最好,那咱们就先到那禅香寺去了。”
向着李亨礼仪性的一揖,将手一挥,玄天门数百弟子齐齐飞起,全数向北而去。
那李亨先前见到玄天门的弟子不理睬自己这个未来的皇帝,心中还在羞恼,现在亲眼目睹这些人个个能像神仙般的在空中飞行,有他们辅佐,安禄山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只怕要不了多久,大唐军队就能回到长安,自己也能坐上大明宫的龙庭,然后挥军而下,直取安禄山地老窠,那是何等快意的事情,顿时之间,便是心平气和,神清气爽,哈哈的笑个不停。
任天弃带着弟子到了北城,果然见到一个有数十间大房的建筑群,不时可见香火袅袅,瞧着最为宏大辉煌地大雄宝殿,便降了下去。
刚站着不久,便瞧着从大雄宝殿里急急忙忙地出来一名身披红色袈裟,头顶九枚戒巴的老和尚,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中年僧人。
那老和尚到了近前,便跪了下去道:“阿弥陀佛,小僧不知上界仙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任天弃也不想和他多罗嗦,只道:“咱们是来帮大唐官兵肃清叛军的山野闲人,要借贵寺栖身,不知太子妃派人来说过没有?”
那老和尚忙不迭道:“说过了,说过了,各位上仙能够委居本寺,那是我等的福份,我昨晚已经招集僧众,将房间全数收拾一遍,其余的僧众已经到城里另外的住处去了。”
任天弃点点头道:“如此最好,大师,等到大军前行,这寺庙依旧会归还你们。”
那老和尚便宣了声佛号,令人去敲响了铜钟,带着还剩下的一些僧众出寺而去。
任天弃让弟子们稍等,带着五宗宗主进入大雄宝殿议事,却见里面供着好大一尊释伽牟尼佛的金身,周围四壁上还画着五百罗汉,色彩鲜明,惟妙惟肖,心中忽然一阵感叹,这尊大佛也不知接受了多少地人间香火,可是临到人间有难,反而受那魔刹圣主所制,不敢派人来普渡众生。也真是可悲可叹,不过这个魔刹圣主能够霸占仙界之北,节制佛道两教不插手人间之事,实在无法想像如何一个法力无边,滔天厉害的魔王。
在大殿内的蒲团上盘膝而坐,任天弃在上首,而五名宗主就分左右而坐,那郭重自然列在末位。
任天弃道:“各位宗主。大战在即,虽然目前还没有发现安禄山的追兵,但需防魔刹教的人偷袭,所以咱们要分别守住四门,已防不测。”
五名宗主齐声道:“一切听凭掌门。”
任天弃道:“好,灵武城以西门为主,安禄山的追兵前来,必然从此而进,青云子,静真子。本门之中。以你两人剑术最高,就各自带着本宗弟子把守巡视此门。”
青云子与静真子不想他又把自己两人安排在一起,不由得对望一眼。然后答了一声是。
任天弃跟着道:“灵武城的东门由安阳子带本宗弟子把守巡视,南门由宣成子把守巡视,北门则由郭重带本宗弟子把守巡视,而我居中调遣支援,大家若是发现什么情况,立即以长啸为号,务必不得让魔刹教及其他妖人入城为害。”
安阳子、宣成子、郭重也揖手应是。
接下来,任天弃又开始安排众弟子修行,换岗等诸多事宜,青云子本来还担心他年纪太小。遇事没有经验,但见到他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也是暗服。
等到一切吩咐完毕,五大宗主便开始出去交代弟子,任天弃到整个寺庙溜达了一圈,就回来安排各宗地住所,而他就住在大雄宝殿旁过去的方丈室里,这里一进三间,倒也宽广洁净。
任天弃在方丈室里约转了一下。就要出去瞧众弟子准备地情况,却见人影一晃,袁宝琴与邓雅婵已经走了进来。
任天弃不由一愣,道:“琴儿,婵儿,你们怎么来啦?”
邓雅婵抢先道:“咱们两个奉师父之命,来照顾你的起居。”
任天弃道:“这只怕有些不妥罢。”
邓雅婵又道:“师父还说,如果掌门人怕大战在即,与门下女弟子同居一室会影响弟子们的士气,就大可不必,自从掌门带着咱们出去修炼了一年,门中的弟子已经是心照不宣,绝不会影响到什么,而且……而且……”
任天弃见她说到这里,脸带羞涩,竟是扭扭捏捏起来,不禁道:“而且什么?”
邓雅婵一指袁宝琴道:“我都说了这么多,还是让袁师妹说。”
袁宝琴此时的脸上也飞起了红霞,却是不说。
任天弃一奇,但故意沉脸道:“静真子是不是说了本掌门的坏话,好大地胆子,我去找她算帐去。”说着作势要走。
邓雅婵顿时急了,赶紧拦着他道:“别去,别去,师父可没说你的坏话。”
任天弃道:“那好,你就把她的话说出来。”
邓雅婵只好咬了咬樱唇道:“师父说……师父说,你不仅是本门的掌门,本领既大,人又长得好看,保不准还有门下的女弟子要对你倾心,要是咱们两人跟你在一起,反而会让其他的师姐们打消念头,不再痴心妄想。”
任天弃听了,不料这静真子想得倒是周到,便干笑了两声道:“你师父只怕是多虑了,我那有这样大的吸引力。”
这时袁宝琴摇了摇头道:“不,天弃,你不知道,咱们玄水宗里的师姐妹对你都是敬慕有加,这些天我和师姐可听得不少,她们对咱们都羡慕得紧,我想,要是有机会,玄水宗一定还有弟子如111会愿意像咱们一样跟着你的。”
听到袁宝琴的话,任天弃实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在他满脸红斑之时,别说美女,就是丑女也不屑多瞧他一眼,可是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女人们人见人爱地香馍馍,说实在地,他心里面也是自豪无比,不过要是女人们都一拥而上,自己也是吃不消啊。
当下笑道:“行啦,你们师父就是想得多,不过你们留在我的身边也好,可有些天没有练那了,婵儿,不如现在咱们就开始罢。”说着就去抓她。
邓雅婵的脸顿时也绯红了,连忙跳到一边摇着手道:“不不,天弃,你现在真要练,还是和袁师妹练好啦,反正我进步太慢,也帮不到你什么忙。”
袁宝琴心想此时玄天门地所有弟子都在寺庙里,人来人往的,保不准就有人冒冒失失的闯到这方丈室来向掌门禀报什么事,尽管有邓雅婵在外,不能进到里屋,但那情势也可以让人紧张死,羞涩死,也连忙躲到一边道:“天弃,你……你真要练,还是过些时候罢,我……我是……没法子练功的。”
任天弃也知道此时不是练那的时候,只是想逗逗二女,便故意板着脸道:“你们不练,那也成,但要答应我一件事。”
邓雅婵立刻道:“什么事,太古怪了可不成。”
任天弃在自己两边脸一指道:“你们每人在我脸上亲一口,这事就算啦,否则我可要来硬的。”
袁、邓二女知道他生性随和,不会做强人之难的事,说这话自然是开玩笑了,不过这个要求可不算过份,便都靠过去,一人一边,同时用樱唇去吻他的脸颊。
任天弃被二女所吻,耳鬓厮磨,香气袭鼻,心下爽快,一把搂住了她俩的纤腰,道:“好啊,来而不往,非君子所为,你们亲了我,我要是不回亲你们,就算是不知礼的小人了,那我可不做,来来,我一人还你们十倍,那这个君子一定比乳夫子也做得好。”
他一边说着,便用嘴左右开弓,不停地向袁宝琴与邓雅婵雪白粉嫩的脸颊吻去,二女被他紧紧搂着,逃脱不得,只好含着羞任他轻薄,这从未有女色进入的方丈室之内,顿时春光明媚,绮丽香艳,也不知西方雷音寺里的如来佛祖是否识闻。
第一百七十七章 出征
第二天,玄天门的弟子就开始按照任天弃的吩咐在各门防守,李亨的勤王诏共二十七道,派人去散于大唐各州县。
而李亨此时对任天弃已视如天人,“妹夫,妹夫”的喊得极是亲热,当真是两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活菩萨一般的伺候着,而任天弃便将袁、邓二女带在身边,张良娣见到袁、邓二女美若天仙,姿色竟在自己之上,任天弃对她又爱理不理,不由得是又妒又恨,不过知道这两女都不是普通人,也是无可奈何。
然而,出乎任天弃与所有大唐官兵意料的是,安禄山的军队竟出奇的平静,居然没有追上来,任天弃派出何斌等几名玄天门传功弟子前去打听军情,得到的消息却是安禄山的军队已经停止了行动,正在修整兵马,似乎并无征战的打算。
听到这样的消息,李亨自然是大喜过望,而任天弃心中却是一沉,他深知这安禄山的为人,岂是善罢甘休,肯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