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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道:“那五帝是那五帝。”
袁宝琴毫不犹豫地道:“自然是帝颛顼、帝喾、帝尧、帝舜、帝禹这五帝了。”
任天弃又道:“帝颛顼、帝喾、帝尧皆有血脉相通,但为何帝舜与帝禹分属外人继位。”
袁宝琴道:“那是因为禅让之故,这也是帝尧的大度圣德。”
任天弃就要哈哈大笑,一想这声音传出来必然不对,只得又尖着嗓门道:“这却未必,司马迁所书,不过依着前人所记。而前人所记最早莫过于,而这三本书,却不过是儒家后人所撰,而以禹而例,墨家说他腓无拔,脸无毛,忧其黔首,颜色黎黑,分明就是就是墨家的摩顶放踵之状。而韩非子说他‘禹朝诸侯于稽,防风氏之君后至而禹斩之。’却又变成执法如山的家。孔子则言‘禹,吾无间然,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恤’,这不又成了儒家之人了么,可见前书所载,未必是真。就以这所记,帝尧传位之时,年已老迈。而舜却手握重权,诸候不敢朝帝尧之子丹朱,全来朝见舜,舜岂能不登帝位。可见这是因势所逼。而他最后也没落到好去,上说,舜年五十摄行天子位,年五十八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这也是个天大的破绽了,试想那苍梧之野乃南蛮极偏之地,那时根本就无路可通,以舜的垂垂暮年,岂会南狩至些。那分明是被禹放逐了,须知舜手下的重臣八元八恺,皆是禹所举,他早已失去权柄,被逼下位,自然是迟早的事。”
袁宝琴听他侃侃而言,有理有据,字字珠玑,学问见识之高。竟在自己之上,真是越听越奇,等他说完,不由向他盈盈一拜道:“哎呀,花姐姐,你真是学富五车,胸襟见识,不输男子,我差点儿错过高人了。”
邓雅婵更是佩服,走过去就拉着他的手道:“花姐姐,我不怎么爱修行,最近又爱上了读书,袁师妹学问虽高,但她天天打坐练剑,没空教我,现在好啦,你到了咱们这里,我总算找到老师了。”
任天弃就做出很是“娇羞”的神态道:“我这点儿学问,岂敢在两位姑娘面前班门弄斧。”
袁、邓二女瞧她扭扭捏捏的脸皮儿挺薄,为人又谦虚,心中更是喜欢。
又闲聊了一阵,邓雅婵道:“花姐姐,袁师妹,咱们到床上躺着聊,好不好?”
袁宝琴便笑着答应了。
说话间,二女拉着任天弃到了床边,就脱起衣裳来,屋中顿时多了两具玉雕雪砌般的身子,邓雅婵穿着是个水红肚兜,身子清秀,胸乳只是微微前凸,而袁宝琴就不一样了,身子不仅极白,而且甚为丰腴饱满,颇有杨贵妃之态,只是腰肢间仍然是少女的纤细,但穿着一个翠绿色的肚兜,圆润上翘的清晰可见,而二女都是穿着亵裤,粉腿雪弯不停地在任天弃眼前晃动,煞是诱人。
任天弃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两大口口水,心头狂跳得厉害。
二女脱了衣裳,邓雅婵见到任天弃呆呆的站在那里不动,便“格格”的娇笑道:“花姐姐,这屋子里都是女子,你还害什么羞,快脱了到床上来罢。”
一边说着,就一边伸着玉臂来解他的衣裳,任天弃吓了一跳,连忙闪到一旁道:“不不,我……我从来不在别的人面前脱衣裳的,羞死人了。”
邓雅婵嘻嘻笑着对袁宝琴道:“袁师妹,花姐姐真的很怕羞,刚才在水潭边换衣裳也是这样。”
袁宝琴知道世上那些读书人家有些极迂腐的教诲,倒也不见怪,笑着道:“算了,花姐姐现在对咱们还很陌生,等过些日子,大家接触深了,自然会好的,就让她合衣而躺罢。”
邓雅婵便笑着将任天弃拉上床去道:“好好,你的身子精贵,咱们不瞧就是,花姐姐,快到床上来说话。你睡中间,我和袁师妹一人睡一边。”
二女盛情相邀,任天弃便不再矫情,脱下绣鞋就上去了,头一着枕,袁宝琴与邓雅婵也躺了下来,顿时之间,一阵阵少女地芳香不住地向任天弃的鼻中袭至,让他心猿乱蹿,意马狂奔,一股热气,霎时之间已冲到小腹之下,不过这袁宝琴乃是旧识,邓雅婵又清纯天真,他虽然好色,但也算是取之有道,对二女也不愿毛手毛脚太过放肆,知道自己在女子之前控制力是极差的,而且这更是两名身子半裸地美人儿,稍一碰触只怕就要失控,老老实实将手脚并拢着,只是那滋味便如一团烈火在体内焚烧,千百只蚂蚁在体内乱爬,实在是难受至极。
闲聊了一阵,袁宝琴便问任天弃可去过合州,却听邓雅婵道:“袁师妹,我都听你说那个叫任天弃的名字好几次了,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啊,长得好不好看,我猜一定好看得紧,而且是个威风凛凛的大侠客,否则你不会这么惦记着他。”
袁宝琴叹了口气道:“不,他一点儿也不好看,脸上长着一块红斑,算是上是很丑了,而且他也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小人物,根本就不是什么威风凛凛的大侠客。”
邓雅婵“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个没本事的丑八怪。”
听到邓雅婵这么一说,袁宝琴的声音顿时大了起来道:“邓师姐,我不许你这样说天弃,他虽然丑,可是心地非常善良,他虽然没本事,可是敢冒着危险到那‘聚艳坊’去救我,他看起来好像很贪财,可是在我走的时候却把辛辛苦苦攒下的银子送给我当路费,这样的人,其实比那些明明有本事,却见死不救的什么大侠客不知强了多少倍。”
邓雅婵听着她的口气不对,连忙道:“袁师妹,你可别生气,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这位任大哥听你这么说来还真了不起,有机会我也瞧瞧他。”
袁宝琴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黯然道:“当时他说有事,不跟我和冯大叔离开合州,我只希望他没让马花娇害了,这次师父采药回来,无论如何我都要求她去瞧瞧,否则我是无法静下心炼气的。”
邓雅婵道:“要是万一……万一了呢。”
袁宝琴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悲声道:“真要是那样,我就会千方百计的下山去,将害过天弃的人统统杀死,给他报仇。然后在他的坟前磕一百个响头,再给他守丧三年,他的命是替我丢的。”
任天弃闻袁宝琴言语慷慨,知道她是将门之女,一定会说到做到,不由得也大是感叹她是位知恩图报的好姑娘,任天弃也是有投桃报李的性子之人,一但有人对他好,他就会回报对方,顿时好生后悔想了男扮女装这一招,被邀来与袁宝琴同床共枕,实在是有损这袁姑娘的清白啊。
这时邓雅婵见到任天弃平躺着,但胸乳之处仍然高高耸起,比袁师妹似乎还要大许多,而自己更是无法望其项背,忍不住好奇地道:“花姐姐,你的那里怎么长得那样大啊,能不能让我摸一摸。”
第一百三十八章 露馅
女孩子之间私下查看彼此的身子,本是闺中公开的密事,本来不足为奇,但任天弃这个正宗的冒牌货岂敢接受检验,不禁又好生后悔自己在裹住胸前的那块布里多捧了两把泥土,弄得惹人注意,真是弄巧成拙啊。http:///
他连忙道:“别,别,我……我不喜欢别人碰身子的。”
袁宝琴虽名为师妹,但俨然是邓雅婵的大姐,听到任天弃这么说,便道:“邓师妹,别闹啦,花姐姐也累了,你们两人睡吧,我有许久没有在床上睡,很是不习惯了,还是到外面打坐修行去,师父要是见我进步挺快,心中高兴,说不定就会一口答应我的请求,去瞧天弃怎么样了。”
说着就起了身,穿上了衣裳。
邓雅婵撅了撅樱唇道:“哼,说话不算话,明明答应了好好聊一晚的,现在又反悔了。”
袁宝琴笑道:“你这个偷懒鬼,自己不修行,还要来影响我,现在有花姐姐陪你了,还拉着我干什么。”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走了出去。
袁宝琴丰腴饱满的身子对任天弃来说充满了诱惑,实在忍得辛苦,见她出去,心中顿时是一松,他真怕自己失去控制,做出什么不轨之事,可无法面对这个知恩报图,性子贞烈的姑娘。
邓雅婵是个调皮的女孩子,虽然禀赋不错,自幼便被静真子带上了玄天门,但她对修行并不感兴趣,很少下得苦功,静真子又是个极不严厉的师父,她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修练着,要成内丹,实在不知要多少年了,她自己也没放在心上,倒对外面的世界很感兴趣,等袁宝琴一走。便缠着任天弃问这问那,任天弃见她纯真秀美,心中也有几分喜欢,便对她大侃特侃起来,从吃的到玩的,讲得是绘声绘色,把邓雅婵听得是如痴如醉,对外面的世界大是神往。道:“唉,花姐姐,外面真好玩儿,等再过些年,我练成元丹了,就求师父放我下山,一定要好好的你说的那些好吃地统统吃个够,把那些好玩的也玩个遍,可惜花姐姐你没法子陪我的。”
任天弃听她说得可怜,禁不住道:“好。到时候如果有机会。我陪你就是,一切的开支用度我全包了。”
邓雅婵顿时大喜,一时也没多想。侧过身子就抱信他道:“花姐姐,你真好。”
任天弃不防她搂着了自己,而且手臂就挨在胸前,一时避无可避,不由得叫了一声“糟糕。”
果然,邓雅婵感觉到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堆半硬不软的物事,毫无弹性,并不像是女孩子家的胸乳,道:“花姐姐,你这是什么?”
将手一抓。
隔着衣裳也可感到手中的似乎是一堆泥土,这一骇可真是月惨花蔫,浑身猛地一震。
任天弃瞧着她的杏眼瞪大了,樱唇也在开启,知道她马上就要尖叫出声,也甚是,要知道此事若是惊动了袁宝琴及玄水殿那些女弟子,当真是非同小可,自己这个大色鬼当定了不说。那十几二十柄飞剑刺过来,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