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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气。”谢然道。
娇娇有些冷,她往谢然身边坐了坐。
“可是谢然哥哥瞧起来就像我每次生气的时候。”
“那是你眼睛不好。”
娇娇笑了笑,九岁心智的娇娇没心没肺,谁也不用忍。
“谢然哥哥看起来就像是在等人哄的样子。”
。。。。
谢然眼神微微一暗,哄?他有什么好哄的?
娇气包不用他哄就不错了。
“那你准备怎么哄我?”他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娇娇歪歪头,在袖子里摸了又摸,拿出了几颗桂花糖。
“哥哥吃糖吗?”
娇娇笑得又软又甜,连眼睛下头的小痣也是软乎乎的。
谢然沉默了会儿。
娇娇摊开手掌等着他,眼里有些疑惑。
吃糖这件事情竟然还有人能吃得勉为其难?
谢然最终还是从她掌心把糖全拿了去。
娇娇:???
喂喂喂,勉为其难的话就不要把糖全拿走啊。
娇娇又往自己的袖子里摸去,悉悉索索,她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半颗。
她的糖,全给谢然了!
谢然一颗不留全拿走了!
娇娇有些牙痒痒,但是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她又不好意思要回来。
“谢然哥哥,糖甜吗?”
谢然剥了颗桂花糖放在嘴里,眉心皱了一瞬又松开。
岂止是甜,都甜的有些腻味。
“你前些天就吃这些?”
娇娇点点头,有些眼热谢然手里剩下的糖,“好吃得很呢。”
谢然默然,他把糖反手一转全部收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爱恨都寻常。
昨天写的卡了,一章写了四个小时,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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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然(四十二)
“吃这么多; 早晚你要牙疼。”
娇娇不在意撇撇嘴,“我牙口好的很,不用谢然哥哥担心。”
谢然幽幽的瞧了她一眼。
“这身体娇气的很,嘴上倒是一点也不饶人。”
“谢然哥哥; 你这样究竟怎么娶到姐姐的呀?”
娇娇好了奇了; 她就没见过比谢然哥哥更不会说话的郎君了。
“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
娇娇点了点头,“那你和姐姐感情很好吗?”
谢然默然。
娇娇撑着脸; 手肘支在双膝上; 一副你不说我都懂的模样,“谢然哥哥,你要嘴甜一点,这样姐姐才会更喜欢你。”
谢然若有所思; 意味深长道; “你懂得倒多。”
娇娇腼腆笑笑; “多谢夸奖,话本子看多了多少都知道一点。”
谢然笑了。
娇娇失神了一霎,或许姐姐愿意嫁了谢然哥哥; 是图这张脸呢。
“哥哥笑起来真好看。”
娇娇是不吝啬甜言蜜语的。
谢然赏了她一个栗子; 提着酒壶乱晃; 也不喝了。
娇娇忍不住打了一个阿嚏。
夜晚总是气温要凉。
她搓搓手,揉了揉脸。
紧接着一阵失重感,她又被谢然拎着衣领给飞了下下去。
谢然提着酒壶转身走人了。
娇娇眨了眨眼,双手搭成小喇叭,轻轻喊,“谢然哥哥还生气或者难过吗?”
谢然停下步子,没转身; 懒洋洋的动了动手里的酒壶。
银色的酒壶在月华中闪着微光。
娇娇微红的唇翘了翘。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哥哥,做人最重要的是快活,什么都千万别放心上。”
谢然这次步子也未停。
但是娇娇知道他听见了。
果然,“小孩子就别管那么多。”
娇娇耸耸肩往屋里走,不听就不听嘛。
殊不知,谢然面上是带着笑的。
*
一连着过了十天。
娇娇依然是天天问喜儿乐儿陶太傅的事情,喜儿和乐儿还是答道说查不出来。
她便继续呆在府里玩捉迷藏。
谢然对她并不设防,府里任何一处地方队能去,只是府门口有侍卫腰间别着刀看门,她自然是不敢出去的。
这日上午,又是在玩捉迷藏。
喜儿乐儿业务已经熟练了。
一人蒙着红丝绸闭上眼,其余一个和娇娇一起躲藏。
“姐姐,我去东边躲,你去西边,咱们分开。”
“哎。”
府里头的人见了她都问好。
“主母。”
娇娇一个个敷衍过去。
她玩了十多天,心里门清,谢然哥哥根本没把她的情况公布出去,是以在府里大部分人眼中,她还是原来那个主母。
一连十多天的捉迷藏让她近乎了解谢府的每处角落,也让其余婢子对她的出现习以为常。
整个府里,主母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
谢然哥哥人挺好,府里住着也很滋润。
但是她想爹爹了,若是能再见爹爹一眼,跟他说一句以后她再也不贪玩了,那该多好。
偷来的始终是偷来的,这具身体该是娇娇姐姐的。
她倒不是慷概大方无私,也不是舍己为人,她自私着呢,也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活着。
可是谢然哥哥提到娇娇姐姐的时候很是笃定,象是自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娇娇姐姐有谢然哥哥帮忙抢身体。
而她这么懒,十有八九是抢不到的。
娇娇撇撇嘴,往自己前几天找着的狗洞去。
平安两人一直在娇娇后面跟着,见状有些犹豫。
小姐不会是想钻狗洞吧~
当然——是。
大丈夫还能屈能伸,况且她一个小女子呢?
平安二人赶紧现身。
娇娇吃了一惊,身体贴近墙壁,警惕得很,怎么还有人突然从她身后冒出来呢?
她打量了两人一眼,眼睛一亮。
“你们可是太傅府的人?”
她认出了平安二人衣服上袖口特有的花纹,欣喜若狂,谁愿意钻狗洞啊。
“我是太傅的——亲信。”娇娇本来想说她是太傅的女儿,但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谁会相信?
她改了口。
“你们快带我回太傅府。”
平安二人还在犹豫,要不要拦住小姐呢。
娇娇把他们的犹豫看在眼里,想着人是怀疑她的身份。
“你们带我回去,太傅会告诉你们的,快点。”
再过一会儿,那两位婢女姐姐就该发现不对找过来了。
平安二人对视一眼,太傅的命令是他们的第一指令,现如今太傅大人没了,小姐的话就是必须要听的。
娇娇又飞了一把,落在巷子里的青石板路上。
“小姐,咱们去哪儿?”
娇娇毫不犹豫,“当然是回太傅府了。”
平安二人沉默下来。
娇娇觉察出不对,“你喊我什么?还有,府上出什么事了?”
平安二人心知糟了。
娇娇抿着唇,“你怎么知道我是陶娇娇的?”
娇娇从衣袖里抽出匕首,轻喝一声,“说。”
她本来准备出了谢府再自己回家,为了以防万一带上了匕首,谁想竟然是这种情况用到的。
平安二人还是沉默,他们不知道怎么解释。
良久。
娇娇与他们僵持了半天,却没见到结果,最后把匕首收了回去,“不许再跟着我。”
她没时间跟他们耗,这些事情回去再问爹爹也不迟。
娇娇独自出了巷子。
她做了万全准备,身上除了匕首自然也带了银子。
“大娘,太傅府往哪儿走?”
她长相娇弱精致,很容易博得了大娘怜惜和好感。
“女公子是去吊唁吧。”大娘指完路,顺嘴问道。
娇娇一愣,“吊唁?大娘,我说的是陶太傅府上。”
那大娘叹了一口气,“就是陶太傅府上,现如今陛下已经追封他为国公了。女公子还不知道,唉,真是好人不长命啊。”
娇娇只觉得浑身如遭重击,“你说,陶太傅死了?”
大娘瞧她浑身发着抖,给她递了个水囊。
“可不是。京里最近去吊唁的人不少呢,尤其是敬仰太傅大人的文臣学子。”
娇娇握着水囊,心跳跳的极快。
怎么可能,她爹爹明明还好好的。
怎么可能?
娇娇喝了一小口水,谢过大娘,就朝着太傅府去了。
平安二人赶紧跟上。
他们这次怕是犯了大错。
*
或许是走得太久,以至于娇娇看见那熟悉的府上披挂上了白绸时眼前一黑。
她嗓子干渴的像是会冒出青烟。
怎么会呢?
她这样想着。
——府上的门开了。
娇娇下意识躲到了树后去。
管家送了今日来吊唁的人出来。
娇娇捂着嘴,那是管家叔叔,只不过看上去苍老了不少。
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娘怎么在这儿?”
娇娇身后忽然有人发声。
娇娇手悄悄一抖,她抿抿唇,转过身去。
“你喊我?你是?”
那是个银衫的郎君,样貌也是俊秀的。
“娘娘不识得我了,我是裴之涣。”
看到娇娇还一副不认识的样子,裴之涣及时换了话题,“殿下怎么不同您一道过来?”
殿下?
这个裴之涣说的话她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娇娇没说话。
裴之涣注意到她有些红的眼圈,又想起来自己刚刚在太傅府上见到的排位,安慰道,“娘娘节哀顺变,生死有命,想来太傅也是不愿意见到娘娘难过的。”
谢然终于还是过来了。
他看了眼裴之涣,裴之涣有眼色的告退。
娇娇茫然地抬起头,觉得这个世界都是自己不认识的样子,陌生的很。
“谢然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
“所以,我今年十五岁?”
娇娇眼神飘忽不定,她面临一个巨大的空档期,从九岁到十五岁,没有任何记忆。
“我嫁了人了?”她喃喃自语。
“你是喜儿,你是乐儿?还有平安?”
娇娇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