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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强抢民男后怀孕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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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越长越好看了,好看到看着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在李子言出月子这天,宫里来了人,说李昭明天会来王府看李子言和孩子。

  谢谦知道后满面愁容,李子言知道他心里担忧,宽慰道:“放心吧,虎毒不食子,或许父皇就是来看看。左右咱们没什么过错,最多不过是离开长安,遣回封地罢了。”

  小包子坐在谢谦怀里,好奇地看着俩人,咿咿呀呀地挥动着小拳头。

  第二天,李昭果真来了王府,没带多少人,就和从前来王府看李子言一样。

  李昭看到孩子后抱了抱,看到孩子眉眼同自己相像,难得地笑了,“孩子还没有起名字吧。”

  李子言站在一边,点了点头。

  “叫毓然吧。”

  李子言虽然念书不多,但好歹知道钟灵毓秀这四个字,承恩道:“谢父皇赐名。”

  李昭让谢谦把孩子抱走,让他跟李子言说会话。孩子抱走后,父子两人面对面说着话,中间却隔着千山万水,不似从前那般了。

  李子言看李昭神情语气十分陌生,半个字也不敢提慕容情跟李修然,像只乖顺的小猫,李昭说什么就是什么。

  末了,李昭说道:“孩子很健康,你现下也出了月子,是时候收拾东西,搬去东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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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一大笔家产 “谢大人,你要好好跟王爷过日子,王爷是喜欢你的,他这辈子除了你……没对别人这么好过。”



   李子言闻言吓了一跳,慌道:“父皇,我不行的。”

  李昭皱眉,想说话却突然咳嗽,李子言给李昭拍背,看到李昭捂嘴的帕子里有血沫,当下闭嘴,故作不知。

  李昭歇了一会儿说:“朕说你行,你就行。”

  三天后,李昭下诏立李子言为太子,辅政监国。

  搬进东宫后,谢谦成了太子侍,理所当然地辞去了吏部的差事,开始带孩子。

  虽然有乳父和宫人的帮衬,但带一个孩子还是万分辛苦,半个时辰就要喂一次吃食,谢谦偶尔也想看书,但没看两个字,孩子就开始哭闹,吵着要抱。

  文坛流传的好书著作都需细细品味,宫人知道谢谦爱书,淘了许多孤本送来,但谢谦根本没有时间看。

  那些零碎的时间只能看一些不用过脑子的小话本,久而久之,退化到连打油诗都写不出来了。

  满脑子都是,“毓然要睡觉了。”、“毓然要换尿布了。”

  谢谦受苦受难,李子言却乐得逍遥,每天批批奏折,看看沙盘和疆域地图。有时批奏折晚了,谢谦喊李子言回房睡觉,却看见李子言盯着手中的毛笔,嘴角还微微翘起,好像在看了不得的东西。

  “安康,你在看什么?很晚了,要睡了,你明天还要上早朝呢。”

  李子言把东西收拾好,尤其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毛笔放进了盒子里。

  晚上,谢谦睡得正香,突然感觉到有人抽自己腰带,按住那只手,却听李子言在他耳边说道:“娇花花,来嘛。明天往后,每天晚上我都要去父皇那儿聆听教诲,要很晚才能回来呢。”

  谢谦无奈,起身把头发束起,“那我去洗个鱼泡?”李子言亲了亲谢谦嘴唇,“不要了,有那玩意不舒服。”

  谢谦脸一红,“那又有了怎么办?”

  李子言拍拍肚皮,“哪儿那么容易,再者说了,有就有了吧。”

  两人盖上被子,房里满是香甜的信香。

  一转眼过去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李子言每天晚上都去上次被抓着割血的倒塔。这座倒塔是皇室机密,也是宫内的逃生所在,倒塔底层有一条地下暗河,可以直接到达长安城五十里外。

  李昭在倒塔内给了李子言两本书,一本是帝王术,一本是治国策。

  这两本书是李子言的太爷爷开始动笔撰写的,后来经历了数代人的迭代更新,如今已是厚厚两本。太爷爷主要是写了针对蛮族的治理策略,但是那时候的方法到现在已经不太够用了,爷爷对此进行了批注。

  爷爷主要是更新了治国策,李昭主要更新了帝王术。

  李子言每天吃过晚饭以后,都拿着小板凳坐在李昭身边,听李昭教他这两本书的具体内容。

  这天,李昭就六部分工概要和李子言讲完了以后,问道:“今天讲了什么?自己概括了跟父皇说。”

  李子言清了清嗓子,扶不上墙道:“就……户部很重要,是朝廷的钱袋子……唔……”还没说完就开始呕吐。

  李昭叹了口气,看了眼李子言的肚子,无奈道:“很晚了,快回去休息吧。”说完摸了摸李子言的头,“父皇还在一天,就帮你攒一天家当,可是康儿,你也要自己学着争气才行啊。”

  李子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回到东宫,铜钱一脸凝重地对李子言说:“史承福死了,尸体被藏在一口枯井里,京兆府的仵作说,是自尽的。”李子言听后并不意外,只说:“死就死了吧。”想了一会儿补充道:“别让太子侍知道。”

  进了寝宫,元宝穿着财神的戏服在哄李毓然高兴,见了李子言,把面罩摘下,似乎有话想和李子言说。

  晚上,谢谦抱着李子言说起了元宝的事,“元宝很久没有回家乡了,母亲年纪大了,他想回去侍奉母亲。”

  “等我这胎出了月子吧,况且毓然喜欢他,有他帮着你,你也不至于太辛苦。”

  一晃又一年过去,李子言第二胎不是很顺,休养了许久,谢谦要照顾两个孩子,肩上担子很重,元宝自然没法离开。

  李昭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李昭坐在院子里,看梅花枝头落了雪花。

  李子言拿出貂毛给李昭盖上,却听李昭带着柔情说道:“当年你还很小,你跟你父后就在那儿堆雪人玩……还有修然,站在那儿,跟个小大人似的督工。”

  说到后来,声音有些哽咽。

  李昭当年游历江南的时候,化身商贾,和慕容情年少相逢,一见钟情,婚后共育两子,十分恩爱。

  至少,李昭单方面曾经以为,他们十分恩爱。

  直到李子言意外怀孕,太医院却未曾诊断,恰逢朝廷冗员太多,李昭有意借此开刀,清掉一批医术平庸的酒囊饭袋。

  却不料发现,原来慕容情自生下李子言后,十几年未曾有身孕,竟是因为他长时间服用药物避孕。

  李昭当然不能接受,他回忆过往,其实最初的时候,太后并不同意李昭娶慕容情,因为中庸很难有孕,偏偏慕容情恰好在那个时候怀孕,生下了李修然,坐上了凤君的位子。

  太后又以选秀为名头,让李昭纳妃,慕容情又怀上李子言,就此坐稳凤君的位子,六宫空置。

  可在那以后,慕容情就开始吃药避孕。

  质问,并没有让李昭获得合理的答案,却在争执间意外发现,原来两人相识之初,慕容情就发现李昭并非寻常百姓。

  “情儿,你当初和我说,就算我是个寻常农夫,你也愿意跟着我。”

  “你衣着华丽富贵,谈吐自信斐然,非王侯将相不可,你怎么可能只是一个走街串巷的卖货郎?”

  失去自由多年的慕容情被养成一只高冷的猫,面对不信任选择了冷暴力和针锋相对,他也早就习惯用冷暴力迫使李昭退步了。

  “冷暴力是婚姻里最可怕的东西,不要用这种看不到的利刃伤害你的结发。”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李昭当年会对谢谦说出那番话,或许并不单纯只是说给谢谦一个人听。

  自那以后,李昭的心就冷了。

  李修然的事,或许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子言知道,李昭放不下慕容情,也依然不能接受慕容情背叛,只是证据摆在那里。李子言什么也没说,他不想、也不敢给慕容情和李修然求情。

  摸了摸左手手臂上结疤的伤口。

  李子言心里清楚,他有什么能力去管理这么大一个国家?李昭能不知道他有几斤几两么?

  李昭把家产给李子言,跟他有多优秀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连认可都说不上,单纯只是因为,他是他唯一的孩子。

  侍奉完李昭过后,李子言抱着暖炉回东宫的路上看到铜钱,问道:“父皇的病又重了。”铜钱点头,“皇上去冷宫找过凤君,凤君还是没办法就前太子的血脉给皇上一个说法,可是……凤君怀孕了。”

  李子言一怔,过了许久才轻声说道:“父后年纪大了,这胎……怕是保不住了。”

  半个月后,慕容情流产。周太医给李昭诊脉的时候说:“凤君或许……还是不想要孩子吧。”

  李昭听后咯血不止,病情加重,已不能认人。

  又半个月,在雪最大的时候,李昭突然赤着脚,出去堆雪人,而后高烧不止,当天夜里驾崩,庙号睿宗。

  李子言登基后,核对朝廷的开支,花咏歌指着账本说:“你父皇刚亲政那会,国库空得连老鼠都没有,现如今,国库新造了两座更大的,都给你塞满了。”

  账本最后有一些血迹,有些发黄了,有些没有,是李昭生前留下的。

  有水滴在账本上,把血迹和墨迹化开。

  周太医请命告老还乡,元宝说是顺路,求谢谦让他与周太医同行。

  谢谦在枕边对李子言说起这两件事,李子言拉住谢谦的手,十指交缠道:“元宝是后宫的人,后宫的事,娇花花作主就好了。周太医那儿朕已经放行了,你让他们自己去商量吧。”

  元宝和周太医的死讯传来,已经是第二年春天,是在路上被马匪截杀的。

  谢谦知道后十分悲痛,却看见铜钱呆呆地站在一边,眼神空洞,若有所思。谢谦喊了他两声,铜钱才回过头,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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