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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啊啊啊啊~~卑微作者在线乞讨
16# 你想要我吗 王爷,你不是想要我么?我给你……今夜过后,我就不欠你的了。
王府的酒多的很,除开宫廷御酿,还有许多酒庄老板送来的私藏。
谢谦下了酒窖,尝了几种酒,最后选了梨花酿。李子言尝了两口,觉得有些淡,怪不得放在酒窖里吃冷板凳,谢谦看着桌上的大鱼大肉摇摇头,“王爷,这些菜太油了,不适合当下酒菜,我去做一些。”
李子言伸手拉住谢谦衣角,“君子远庖厨,你右手还不能动,让下人们去做吧。”谢谦不依,“不行,你爱吃咸的,府里厨子都管不住放盐的手,我不能让他们做。”李子言拗不过,看着谢谦去了厨房。
侍女们把桌上的餐食都收走,铜钱喜滋滋地走到李子言身边,递来一个黄|色的小纸包。
李子言会意,心里窃喜,面上却嫌弃,“什么乱七八糟的,本王用得着这些?”说完抿了一口酒,大言不惭道,“本王哪次不是把他们一个个治的服服帖帖的?”
“是是是~”铜钱溜须拍马道,“王爷就是不用这些,那娇花似的小美人也一定臣服于王爷的雄|风,只不过呢,这房中的乐趣~可就没那么足了~”
“哼,算你机灵!”李子言把那小黄纸包拿在手里看看,接着捏在了手心里,对着铜钱使了个眼色,铜钱一挥手,屋子里的下人就都走了出去。李子言这才捂着嘴偷笑,拆开小纸包,里面都是细碎的粉末,桌上有三瓶梨花酿,其中有一瓶杯身上有一道烧制时留下的裂缝。
这种残次品本不应留在王府,但这个酒瓶珍贵在于,上面的两只小鸡是李子言小时候亲手画的。
李子言拿着酒壶,亲亲瓶身的两只小鸡,然后打开杯盖,把粉末全倒了进去。
不一会儿,谢谦带着厨娘进了屋子,厨娘把小菜布好,铜钱一声咳嗽,厨娘退出了屋子,铜钱笑着带上了房门,接着门外传来了细微的挂锁声。
谢谦垂下眼睑,给李子言倒酒,“下人们都出去了也好,我也好和王爷说说心里话。”
李子言半站起身,伸手捏住椅子两侧,往谢谦那靠了靠,诺大的圆桌,两人却左手贴着右手坐着,李子言拿起银筷子,指着餐碟说道,“娇花花,这些都是你做的?真厉害。”
小菜不多,炒鸡蛋、毛豆炒咸菜、炸花生裹糖、拌莴苣,还有一个紫菜汤。
“我在家乡的时候,阿父和阿娘关了铺子回家后,阿父偶尔会喝两口,阿娘就给他做这些下酒菜。”谢谦把几个小菜调整了一下位子,离李子言更近些。
李子言尝了几口,江南的菜色味道都偏清淡,他拿起酒喝了一口,两相结合,味道正好。酒杯放下,谢谦又给李子言满上,李子言伸手摸着那漂亮的脸蛋,“娇花花,这是你第一次跟本王说家里的事,本王很欢喜。”虽然这些事情,本王早就知道啦~
“王爷若是愿意听,我就和王爷多说说。我家在扬州徽州府下辖的桃源县,家里除了我、阿父、阿娘,还有两个弟弟。我家祖上本是宫廷御厨,后来出了一些变故,全家就回到了徽州老家做糕点生意。我家不是本家,分家的时候只分到两间小铺面。”
谢谦给自己倒了酒,拿着小酒杯晃了晃,抿了一小口后继续说道,“店面虽小,但桃源县民风淳朴,阿父阿娘又踏实勤劳,家中过的……也还算富足,才有一些闲钱让我读书。芍药与我并非主仆,他是我家的远房堂弟,分家的时候,他家中大人都过世了,他就分到一床棉被,阿父阿娘觉得他孤苦,就收留了他。”
李子言听后了然,轻轻盖住谢谦的手背,“原来他与你有血亲,怪不得你这么在乎他。”
谢谦放下杯子,眼神复杂地看着李子言,柔声道,“人非草木,待得久了,总是会有感情的……”明明只喝了两口酒,但谢谦这副柔情似水的模样,竟让李子言觉得有些微醉了,含情地问道,“娇花花,那本王和你待得久吗?”
“这些天,总是和王爷日夜不离,好像已经很久了,久到好像是认识很多年。但仔细一想,其实也就只有一个月罢了。到底是为什么,让我产生这样的错觉……我……不大清楚。”
谢谦拿着小酒杯捏在手心里,慢慢地吐露心声,“有的时候看着王爷,看着王府里的小玩意,好像就能知道,王爷小时候的样子……”
“是吗?”李子言伸出手,轻轻搂住谢谦的腰,“本王不信。”谢谦低头浅笑,再抬起脸看李子言的时候,眼睛里亮亮的,伸手越过李子言,把小鸡酒壶拿了过来。
“这个酒壶上的小鸡,是王爷小时候画的吧。”谢谦说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李子言笑意甚浓,“娇花花怎么知道的?有人告诉你的?”
谢谦摇头,把酒壶放下,“没有人告诉我。我猜的。”说完举起酒杯要喝,李子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谢谦又把酒杯放下了,李子言心里叹息。
谢谦指着壶身上的小鸡说,神捕一样的语气说道,“之前晚上写字,我看到你画过类似的小鸡,跟酒壶上的小鸡长得一模一样,都这么又丑又难看。”
这丑和难看是近义词,至于重复两遍么!
李子言不能承认自己过了十几年画画还和小时候一样烂得不行,只能反驳道,“难道就不能是……不能是本王故意临摹这酒壶上的小鸡吗?”
“不会~”谢谦笑了,眼睛弯成月牙,脸颊上出现一个小酒窝,“这酒壶上有个裂缝,是残次品,如果是别人的作品,根本不会留在王府里,所以这两只小鸡就是你画的。”谢谦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王爷,这酒壶里的酒真好喝,比另外两壶都好喝。”
“那你就多喝点。”李子言把头埋进谢谦颈窝,那淡淡的清香勾着他的魂魄。
也不知道那药什么时候发作。
谢谦给自己倒酒,喝了几杯,干脆把酒壶高高举起,那酒就顺着壶嘴在空中划出一弯曲线,落进谢谦嘴里,有酒水从谢谦嘴角溢出,顺流而下,滑过谢谦上下颤动的喉结。
李子言皱眉,且不说那酒里有药,再好的酒也没有这种喝法,哄到,“娇花花,这酒太烈,喝多了伤身。”
说到一半,越发觉得谢谦突然这么喝酒有些不对劲,想起谢谦考完试回来莫名提出要和他喝酒,还亲自下厨做了小菜,猜测道,“娇花花是心里不痛快?刚才一直藏着伤心没告诉本王?是为了春闱考试吗?那也不要拿身体赌气。大夫也说,你的伤还没全好。”
谢谦不回答,依旧只顾着往嘴里灌酒,李子言不敢伸手去拦,怕被发现此地无银;又看着心疼,只能干着急。
等酒壶空了,谢谦才把它放下,绯红晕染上脸颊,水汪汪的眼睛里含着温柔的媚色,声音比平常沙哑,更带一份磁性,“没关系,偶尔一次,不要紧的。王爷……我有许多话想和你说……但我又怕……或许没机会了……”
谢谦说完,伸手把李子言拉到怀里,半搂着,脑袋垂下磕在李子言额头,“这次春闱,我考不上了……以后……也没机会考了……”谢谦温热的气息夹杂着甜腻的酒味窜进李子言的鼻腔,一时间,李子言脑子竟有些发昏。
“娇花花,你别这样想,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谢谦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睛里浮起一层水色,“我这次来,为了给我凑起盘缠,阿父卖掉了一间铺面和家里耕地的牛,还借了许多钱,我没有机会再考第二次了……”
“什么?那……你怎么能包下兰花阁那一整间雅间的呢?”
“我……卖掉了祖父留下的玉佩……”
“娇花花,你真傻。”李子言轻轻叹气,“看来你那个时候是真的讨厌本王,是本王不对。娇花花,你住在王府,又不需要花钱,不要回去了,留下来,留在长安,留在本王身边。”
谢谦抱着李子言,眼神涣散、呼吸急促,已经开始说胡话,“安康,我现在好难受啊……你这酒真厉害……”
李子言见谢谦脸颊红得厉害,伸手去摸,触感却一片滚烫,“你瞧你,这酒怎么能这么喝?本王让人给你煮点解酒汤?”谢谦抓住李子言的手,舔了舔李子言的手背,“刚才……我看到了……”
李子言一怔,“娇花花看到什么了?”谢谦靠得更近了一些,捧起李子言的脸颊,“刚才我看到……你往这酒里……加了药……”
“这……”李子言吓了一跳,急忙解释道,“娇花花,不是这样的,你看错了……”
还没说完,肩膀一沉,谢谦已经搂住李子言的脖子,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火热,“没关系……王爷,你不是想要我么?我给你……今夜过后,我就不欠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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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
写着写着发现自己的恶趣味~嘿嘿(●ˇ?ˇ●)~
真是爽~
当作者就是爽~嘿嘿嘿= ̄ω ̄=
17# 就只这一次 两人耳鬓厮磨一番,才宽衣解带,相拥亲吻。
李子言扶着谢谦走到床上,两人耳鬓厮磨一番,才宽衣解带,相拥亲吻。
谢谦不禁面容极美,长到了李子言的心看上,连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都长成了最标准的模样。
天鹅颈、一字肩这些略过不提,双腿修长、细腰上没有一丝赘肉,腹部还有清晰可见的腹肌,伸手去摸,触感柔软。
李子言把外套脱了,低头亲吻谢谦的额头,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揉着,调戏道,“娇花花,你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怎么还被人打成这样?”
“你……被十几个人围着打,你还能说这种话么。我又……不是神仙。”
两人语毕唇舌纠缠,满是柔情。谢谦的呼吸已经十分急促,“你知道怎么弄吗?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