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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不是,我是说,你就不后怕吗!” 周冲非要拽过他,脸都要撞到了他脸上,“这一次已经差一点没了命,援军还来晚了,什么都没帮上。你若就这样死了……我要是就这样死了,你是无所谓,但我不像你!”
啥意思?出门打仗怕死像话吗?这是人话吗?不过也难怪,毕竟是周大将军的“小将军”,习惯了被呵护在最安全的地方。不过误会解除就好。“知道了。”梁石不想再计较。
周小将军即刻舒展了眉眼:“对,就要这样相信我!”边说边无比顺势又自然地往前一凑,“么”了下他的左脸,冲他耳边轻道,“安心养伤~歇息吧。”
梁石一直目送这人拿远了油灯。躺下,拉过毯子盖好:第二次了。
好贱呐。
现在开始玩“撩完就跑”了。还一副从来不会乱想的“圣人”模样。
所以就自己是只“淫虫”喽?
你可拉到吧。
不同的时候,他回忆的侧重有所不同,以前想那欲仙欲死的感觉,现在想看“贱人”在自己身下难耐的模样。已经有画面了:满脸通红地喘着气,抑制不住地呻吟……忽然发现对方沉浸其中时真是很喜欢唤自己的名字呢……哼。
该死的南征快结束,他要收拾冤家。
他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了。但那个人一直在帐篷的另一侧,甚至晚上就睡在那里。
这根本就是个阴谋——故意让自己来这养伤,独处一室!赤裸裸的勾引,狡猾阴险卑鄙无耻……直到一个翻身,没注意方向,脸疼得那个酸爽,大脑终于安静下来。
他发誓秋后算账!
注:简单把“南征军”分为了前军、中军、后军。
前军:探路,打仗。
中军:南征主力。大帅帐所在。
后军:押送粮草,安抚管治已经打下的城池。
注:沙长城的主力都转移了。大部分(王泷、邢龙)去了庐江郡(贾赟),因为庐江郡是在后方,要突围才能去。这两路人关系很铁,都是南元宰相的亲信。还有一部分,随太守退入了皇属郡。十三回有地图。南元有避敌锋芒的意思。
注:南征军反应过来敌人是假冒的庐江兵马时候,那些人已经跑了,不然没那么容易给突围。
【双人帐篷简图】://wx3。sinaimg。cn/mw690/7f83aeably1glem3lcyuyj20mi0mv146。jpg
垫子是用来跪着坐的。想象中行军能少带就少带,所以不用凳子了。睡铺就是木板+垫子。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的字其实不是非常难看,但不知道为什么画图就不肯好好写字了。
第十六回 沙长城2
第三日早,周冲一走,梁石直接去了沙长城,昨晚他便想好了,一定要去争取一次。买了顶大斗笠,遮阳顺便遮“猪头”,找到唐军师,请对方帮忙去大帅帐说话。
唐鹤(29),西征、南征时都是军师,非常受周大将军器重,曾经是黄腾的心腹,助他们救走了“东宫案要犯”,不过后来忽然改投了周府,还给黄熠当过老师。一直到去年“秋狩”,黄腾才有机会再次拜会此人,确定了彼此就算道不相同依旧可信。黄腾此番遇险,据说唐鹤会暗中相助。
唐鹤见他来找,特地支走了夫人与他说话——对方除了有“军师”的盛名,现在还多了一个“妻管严”的小名,因为走到哪里都有夫人跟着。夫人姓名周钱氏,是周大将军之女,梁石在大帅帐外见过,看起来平凡无奇,但听说非常凶悍。
唐鹤忽然问他:曾经千里送来的“压毒贴”配方,黄腾有没有备份,知不知道放在哪里。(第三回 “撞破”就是梁石送药方回去路上的事。)
薄薄一片纸,唐鹤的命——每个月都要吃药方记载的解药压制体内的寒毒来续命。梁石送来的配方竟然被扣在了周府,药被扣在了夫人身上。周钱氏总认为唐鹤和敬王府有私交,以此提防。
还真巧,据梁石回忆,“配方”送到时就是一模一样的好几份,被收在敬王府书房的某处后应该没人再动过,黄腾只是让他送来了其中一份。
唐鹤大喜。梁石趁机向对方打听有何妙计救人。
唐鹤只是道第三营那位置兵权颇重,能去一定要去,其他见机行事。随后领他去见了周大将军。“猪头”有碍观瞻,但顶着“猪头”表明心志更让人动容。周大将军再一次对他赞赏有加,当面写下调令与他,让他安心养伤到说话自如,然后立刻上任。
梁石再回到第十营时心情好到有些得意:连唐鹤都夸他会抓机会。甚至南征主帅还记住了他的姓名。这无疑是开战到现在他对自己最满意的一天。他再一次对未来充满希望与斗志。
吃饱喝足,睡觉。傍晚一睁眼,周冲已经在了,比之出现得都早。视线相触,梁石感到了一丝“寒意”。周冲会知道“调令”很正常。不过自己做事从来都是让对方非常满意,所以被这么看还是头一遭。梁石暗哼一声:首先他没做错什么。其次非要指责,只能是自己好到了让人恶心的地步——从“碎玉”到“碎玉箭”什么都让对方如愿以偿。
“伤愈以后,你要去第三营。”周冲看着他道,“推荐一个人替你的职位。”
“好。”
周冲说完就走了。梁石有些意外:竟然是自己“小人之心”了?也罢,管自己喝完粥和药,继续躺下歇息。
周冲再回来时已经有些晚了——明日要入城接替中军,有不少事要提前准备,估计因此有些忙。之前这人都会和他聊营中事务,今天什么都没再说,就仿佛已经提前把他从第十营开除了。梁石心中好笑。不过这样也好,本来单方面听人自言自语地聊天,就挺怪也挺累的。
灭灯后,可能因为白天睡得太多,梁石一直没睡着,正耐心地等睡意降临,忽然感到边上有细微动静,睁开眼,只见一抹白影倏然飘近。他下意识地握住手边“碎玉”。
“还没睡?”白影也吃一惊。
真是和鬼一样!梁石默默放开匕首:“干什么?”
周冲盘腿在他铺子边坐下,沉默片刻,笑叹一声:“你可真是个,固执的人啊……”
好么,该有的“被嘴”逃不过。梁石也坐了起来,很不悦:“你没资格评价。”
周冲转过头:“里维资格评价。”竟然模仿他张不开嘴,含糊不清地重复了一遍。
梁石在对方笑出声前一把揪过人,确保对方在暗中也能看清自己眼睛。可他没办法痛骂,因为一开口(含糊不清)就是自取其辱。直把他气得想把人掐死。
周冲没继续笑,不紧不慢地朝他挪了挪膝盖,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梁石听耳边一声轻叹,感到被越抱越紧。谈不上消气,只能说气氛突然跳出了“干架”的范畴,似乎无处生气了。
全程微妙,时间一长开始变得更微妙……
初夏,被这么抱着竟完全没察觉热。
抬手碰到那片背,竟然是隔着一层滑爽的衣料。回想上次抱住的时候,自己的手早就不知摸在何处了……真的是时隔了太久太久,变客气了。他毫不客气地将手探入对方衣下,顺便把人捞到了自己身上。对方跨坐在他身上依旧紧抱着他:“你不知道,我心痛……”
梁石刚决心不顾一切先“清账”,心情激动得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便听对方难受地道:“拼起命不要命,出事…我可怎么办……”——几乎是立刻让他想起了出征前夜乱七八糟的对话。可都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不怎么办!”他挣脱拥抱爬将起来,故意让人背过身去抱不到自己,再抱住,手直接往下摸。
“笨蛋……”周冲来按他的手,已经在笑了。
“你才笨!”梁石咬牙还嘴,习惯地寸土必争,更是气:早点这样不就好了,还用心烦?
周冲抓上了他的手腕,没能再言语,紧紧依在他怀里,比任何一次去得都快——不是自己的手活更好了,是这个人实在太能装,明明是和自己半斤八两的本质!梁石抓过里衣擦手,感到怀里的人缓过了气想转身搂他。
“我也来帮你……”对方亲昵地道。
他直接将人推转回去,按倒,扒了裤子。
周冲瞬间怂了,回过头,掌心全是汗:“这是行军的帐篷!要是有人突然找我……”那也只能凉拌了……对方无言地俯下身!“唔!”时间猛地静止,几乎是同时他被紧紧抱入了怀中,心跳直接飞起。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决心一刀两断,只想再问一次是不是还想在一起,是真正的在一起!想象着想拉着对方的手去天涯海角……
梁石这下算是如意了,但心情还是没能好起来。他放开人直起身子,按住腰,开始自顾自发泄欲望。
这可是自己舍弃了一切(良心、节操)换来的,最好别让自己失望。
每一次用力都震到骨骼,多余的右脸仿佛随时要被甩飞……不过似乎察觉不到痛。
恍惚间,感觉自己什么都不需要了:脸不要了,“碎玉”不要了,只要这样就好了……
化身为骏马驰骋在无垠的原野之上!
他从背后揪住丝质里衣把人又从睡铺上拉起,但不准人靠到怀中妨碍用力。扣住咽喉,扳起下颚,捏开嘴,非要用手去搅扰那柔滑的舌。滚烫的吐息要熔断他的手指,让人上头的呻吟被迫泄了一帐篷……感官刺激再次升华,他腾云驾雾飞驰向天际……
激情过后梁石跪在原地一动不动。周冲只得自己慢慢收拾残局。一直到周冲转身想重新拥抱他,他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你怎么……”周冲大吃一惊——不是汗,全是血,从脸到脖子到胸口!“我去找军医!”
“不。”梁石去抓对方手腕。
“不行!”周冲挥开。
梁石扑上抱住了背:“就…这…样!”
周冲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了:都这样在吼了,伤口还能有指望?
黑暗中,就这么一动不动又呆了很久。
周冲小心翼翼地又开口问:“那怎么办?”心中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