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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后宫皆以为贵妃无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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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过了许久于心然都再未入睡; 侧过身借着透入窗户的微弱月光看向枕边人。皇帝呼吸已渐平稳,五官如刀刻般完美到轻易便能蛊惑人心,即使闭着双眸; 周身依旧是天王贵胄的气势; 令人不敢轻易接近。
  枕边人是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君王,而她却时常感觉自己在夹缝之中求生存,她要服从父亲与侯夫人,要避开皇后的无名怒火; 也要忌惮谢清。
  这么想着,伸出的手指指尖无意中已经轻触到皇帝的唇上,她立即缩回手; 要与那么多人周璇,其中最难应付的却是他。
  此刻他的手臂搂着她的肩膀,于心然轻轻挣脱开,将他的手安置于其身侧。
  “坏人、偏心、”
  小声抱怨了一句还不足够,壮起胆子来轻轻戳了戳皇帝的胸膛。她怕再做噩梦却不敢睡,皇帝却已安稳入眠。
  想到这于心然用足隔着被褥和狐毛毯子轻踢了一下皇帝。她差一点就死了; 他却只想着包庇谢清; 对她一点都不好。
  一股快感涌上心头。
  唯一一个损伤龙体之人已经下了九泉了; 她却不用受到任何惩罚; 这般想想就更刺激了。于心然也不知道此时又抽了什么风; 伸手用力推了一下皇帝的手臂; 而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扯过被子背过身预备入睡。
  “再动一下,你今夜去宗人府大牢里睡。”
  正当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时,背后骤然响起魔鬼般的声音。
  他一直醒着?!于心然浑身如被冰水浇灌累般连头皮都跟着发麻,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装作已经睡着了。
  须臾,腰上传来的触感却渐渐令她装不下去; 皇帝的手自背环过来解开她寝衣带子的结,宽大精壮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要命!
  于心然顺势滚了一圈缩到床榻最西边,拉开和皇帝的距离,“臣妾伤着。”月光透过层层幔帐而入,她隐约能看清他的侧颜。
  温热气息瞬间逼近,“既知伤着,乱动什么?”
  若知晓会将他吵醒,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他伸手扯下她的寝衣,下一瞬唇便印在她纤弱的肩胛上。
  “抱着朕。”他命令道,兴致盎然。
  一想到他从淑妃寝宫过来,再加上袒护包庇谢清的事,于心然愈发觉得心里堵得恶心,更没心思与他做如此亲密之事。横过手臂抵在他的胸膛求饶道,“皇上今夜就放过臣妾吧,臣妾乏得很。”
  皇帝置若罔闻,他的轻吻细细地落在她身上,压抑的喘息声听得她面红耳赤。
  “皇上怎么不留在淑妃寝宫?” 于心然忍不住问。现下皇后禁足,他与淑妃之间没了阻碍,该夜夜黏在一起才是,怎么又来找她!
  “你是朕的女人,朕想如何便如何。”粗鲁霸道的耳语,手上的力道也愈来愈重,礼仪教养全抛诸脑后,哪里还有丝毫皇室贵族风范。
  于心然用手臂遮住渐渐湿润的双眸,这个色中饿狼就知道欺她一人!
  “看着朕。”
  她越闪躲他越得寸进尺,终于动了真格,扯开她的手臂,强迫她看向他。二人的视线便这么避无可避地触碰到了一起,她泛着泪光的脆弱双眸,她的彷徨不安,她刻在骨子里的谨慎与惧意,这些尽数被他收入眼底。
  如此直直地对视之后,她也放弃反抗,认命地承受接下来的情、事。皇帝见她这可怜模样反而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压抑的喘气依旧萦绕在她耳畔,可是少了方才的霸道蛮横。突然松开了她翻身坐起。“哭什么?同朕睡一场,委屈贵妃了?” 他背对着问了一声,宽大的后背肌理轮廓清晰分明。
  言毕,皇帝挥手撩开帘子起身。
  于心然怔怔地跪坐于塌上,凌乱不堪的她心里装着太多的事,已经自顾不暇,何来的工夫去顾皇帝的心情,干脆破罐子破摔扯过被褥蒙住自己的头躺下。
  梦不是好梦。
  伴随阵阵雷声与尖叫声,她哭着挣扎着醒来。梦里的场景实在太令人心碎。她梦见了自己曾经在侯府里住过的破旧小院,枯叶满地,天色暗沉,冷若冰窖,母亲着素白常服,远远地孤零零站着,一脸悲伤地望着她。
  半梦半醒间她坐起身,环顾四周身处的宫殿华贵无比,可是孤独而幽静的感觉挥之不去,悲伤溢满了心头,忍不住低下头捂着脸嚎啕大哭。
  “朕在这里。”突如起来的力道再次扯下她遮在脸上的手,于心然猝不及防撞进一个宽大怀抱。
  他怎么还没走啊?
  挣扎着起身,泪眼婆娑地看向他。
  “外头雨大,朕走不了。”皇帝看出她的心思后解释道。
  “唔”她此刻脆弱得不堪一击,不愿去深思他所言,也不管怀抱的主人是何等的身份,义无反顾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哭得身子瑟瑟发抖,眼睛鼻子红得不成样子,哪里还有贵妃的仪态,全然像个可怜的小孤女,“臣妾害怕。”
  进宫之后,她在皇帝面前撒无数谎言,说过无数违心的话,可这一句却是最最真是的,她孤独无助、前路渺茫,太伤心太恐惧了。
  皇帝撩开贴着她脸颊的湿发,难得温声安慰了几句后。冬雷震震翻滚,寝殿之内忽明忽暗,皇帝突然拉下她的手臂。
  “皇上要走吗?”她惊得问了一声。
  他并未离开,反而放下君王的架子亲自点了安神的香后回到了塌上。于心然又躲到他怀里,真像是小花猫挂在树上的模样。
  脑子里梦魇的场景挥之不去,她埋在他颈窝处呜咽,身子瑟瑟发抖。
  “哭得同花猫似的,不知道的还当朕苛待了你。”
  她任性地不应声。
  “爱妃别哭了。”
  依旧不应声。
  过了小半个时辰,皇帝终于没了耐心转而将她放置于塌上。
  “臣妾睡不着,怕又做噩梦。”她可怜巴巴道。
  “那就别睡了。”言毕皇帝俯身而下,开始熟练地解她的裙裳。
  于心然仰躺在塌上顿时就愣住了,红唇微张忘了继续哭。这个色中饿鬼他、他、他在做什么?!她都如此伤心了皇帝却还想着占她便宜?!就不是个好人!刚才还温柔安慰她,这会全然变模样。做个人吧,流氓!
  皇帝强势地为所欲为,于心然脑子里什么梦魇的场景都瞬间烟消云散,心里的悲伤瞬间转为了愤怒,脸都鼓起来了。双手抓紧了他撑在她两侧的结实胳膊,指甲都几乎抠紧了。
  君王果然都是无情的!
  ***
  或许皇帝为了补偿她这次所受的惊吓,没几日便亲自下旨升徐雁秋去了都察院当了从五品御史。
  再次见到徐雁秋是在冬至的宫廷宴会之后。于心然饮了酒提前离席,一路上梅香阵阵,她便由一喜和宜枝跟着散步回芙蓉轩。
  “贵妃娘娘。”半路遇见徐雁秋,他也一早离席,像有意在此处等着她,一身官服仪表堂堂,又不失读书人的书卷气。
  “该称一声徐御史。”于心然微醺笑着道,心想难道他要提与妹妹婚事了?
  “臣有要事禀告给娘娘!”
  如此郑重应该差不离要提亲。正好不远处便是芙蓉轩,天还亮着,虽然皇帝说过不许她与臣子来往,但他此时还在宴上根本就不会撞见。
  两人进了芙蓉轩的小花园,“徐御史有什么事便说吧。”
  “一个月前于七小姐托臣查了一件往事,得知真相之后臣觉得一定要向娘娘禀告。”
  一个月前?难道是关于她生母之事?没想到妹妹连这个也同他说了。
  “臣查到娘娘生母之死有疑。”
  “何疑?”于心然顿时防备起来。
  “娘娘之母因心疾而亡,臣查到当时为其诊治的大夫受雇于王氏府邸。”徐雁秋道。
  诊治母亲的大夫是远近闻名的名医,于心然不解,“这有何问题?”
  徐雁秋神色微变,压低了声音,“臣查到王氏府邸,在二十年间一共有六人死于心疾。”
  于心然的心上仿佛被重重打了一拳,恍然大悟徐雁秋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意思,慌乱着去拿石桌上的茶盏,企图饮茶压压惊。
  她的母亲是个温柔得与世无争的女子,虽然困于侯府一隅,可却用自己孱弱的身躯为她和妹妹遮风挡雨,将所有会写的字一笔一划全部教给她和妹妹。
  当年母亲突然心疾骤然倒下,侯夫人王氏立即命手下去请大夫,虽然母亲最终还是因病逝世,但因为这件事她始终觉得侯夫人并非大恶之人。
  于心然按住茶盏,几乎支撑不住晕厥过去。
  “这六个心疾而逝之人与娘娘的生活皆由同一位大夫医治。”徐雁秋将话彻底挑明。
  他的意思是,她亲生母亲的死与王氏脱离不了干系?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母亲病逝的第二年,王氏就请了宫中的老嬷嬷教她规矩,又因嫡妹重病而顺理成章要她参加了后来的选秀。
  自此,她彻底成了王氏手中的牵线木偶!
  “臣为读书人,又承皇上的恩典坐上御史之位,得知官眷如此草菅人命,臣定不会坐视不理!”徐雁秋义愤填膺道。
  “你想做什么?”于心然缓缓抬头,第一次以另外一种眼光看待徐雁秋。
  “臣有职责监督官员及其家眷所作所为以正朝堂纲纪,回去就拟折子参王氏,还娘娘一个公道。”
  于心然将自己从失去理智的边缘拉回来,“你有什么证据?单单凭借多人死于心疾如何证明王氏草菅人命?”
  说话间她双眸已经湿润。
  “娘娘。”徐雁秋唤了一声。
  她自小谨小慎微,入宫两年更是处处小心。若是惹了皇帝生气,她自有方法手段去讨好他。
  可是侯夫人不一样,她背后有世代簪缨的高门世家王家,已故的太皇太后就出自王家,虽然嫡支旁支有所不同,王家也是当今皇后的外祖家,与皇室关系匪浅。皇上重视王家,若她正面与他们在朝堂为敌,那皇上定不会站在她这边。
  若母亲真是为侯夫人所害,手里什么筹码都没有,她该怎么替母亲报仇?
  “不瞒娘娘说,臣也有私心。”徐雁秋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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