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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病美人洗白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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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兜兜转转,还是找到了这个人的头上。
  曲长负就是乐有瑕。
  那么多年下来,他原来一直在易容吗?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他上一世为什么要乔装改扮找到自己?
  齐徽头脑转的很快,立刻想到了上一世宋家的覆灭。
  那似乎正与乐有瑕找到自己的时间相合,而对方的部分手段和行为,也可以由这份经历和背景做出解释。
  想通所有关节之后,他只觉得心脏一缩。
  乐有瑕的背景,曾经引起过他许多次的疑虑和猜忌,可无论怎样费尽心机地去套话试探,暗中调查,都不能得到答案。
  未料他所经历过的,竟是这样惨痛的曾经,那好似从来都冷漠而疏离的外表之下,又隐藏着多少痛苦挣扎?
  自己曾经因为愚蠢和无知,很多次试图去揭开他的疮疤,最后还将他逼上绝路。
  而这回重逢,自己亦是正要帮助卢家,洗脱他们身上的罪责,再一次与他站在相反的立场上。
  齐徽……你究竟在做什么?
  自责与痛楚难以言说,齐徽僵立在原地,双腿犹如千钧之重,几乎无法动弹。
  而同一房间的屏风后面,齐瞻也认出了,这个闯进曲长负房间中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太子二弟。
  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
  之前曲长负那般推脱,口口声声说跟齐徽并不熟识,原来还是在糊弄他。
  齐徽竟然能来到这里,可见两人关系匪浅——凭什么?!
  方才靖千江那明摆着挑拨的话语涌上心头。
  他们明明都是父皇的儿子,明明都是后妃所出,偏生他想要的一切,最终总能落在这个人手里。
  齐瞻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隐在暗处观察。


第24章 醒时见方寸
  曲长负作为主人;陪了不少的酒,多亏酒量好,才仍是面不改色。
  等到周围的人暂时散了一波;他也趁机起身离座休息。
  离了宴饮之地;周围顿时便静了下来,一角天空净如琉璃澄碧,长风飒飒;秋凉生襟;吹的道路两边枝叶簌簌;如同急雨。
  身后似有脚步声;曲长负懒得理会,并未回身,然而这时,一道声音却从身后沉沉传来:“乐有瑕。”
  在此生听人如此直截了当地喊出这个名字,还是头回,那个瞬间几乎让曲长负有种时光回溯的迷离之感。
  但迷惘只是一瞬;他紧接着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这么直率又莽撞的,他只认识一个。
  曲长负转过身:“谢将军。”
  谢九泉站在他身后几步之外,神情晦暗不明;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回头了,你承认了?”
  曲长负想了想,他倒是可以装糊涂;但是装糊涂似乎也没多大意义;于是道:“是。”
  他承认的痛快;谢九泉却仿佛缓不过来劲一样,重复了一遍:“你是乐有瑕。”
  若非带着前世的记忆,曲长负当时不会特意说出“洁白;有瑕”那句话来试探他。
  谢九泉牢牢望定曲长负,眼底满是痛楚怨恨:“咱们上回见面的时候,为何不告诉我?为何对我……就像对待陌生人那样?难道如果我没有发现,你这辈子就不打算跟我有来往了吗?”
  谢九泉还真说对了。
  曲长负没想过要刻意伪装和隐瞒自己的身份,但也并不觉得有把这件事刻意去告诉哪位故人的必要。
  他们知道就知道了,不知道也无所谓。
  但很明显,这么说谢九泉会炸。
  曲长负用了最大的委婉:“你不是发现了吗?”
  谢九泉怒道:“你!”
  曲长负反倒笑了笑:“谢将军,你总是这样沉不住气,哪怕重新活上一辈子都是这样。”
  他负着手走近:“我以前就曾说的十分明白,我认识你是有目的的,咱们之间的缘分,只有那一百天而已,缘分到了头,我不会因为任何人停住自己的脚步。”
  “说白了,就是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因此来往与否,毫无意义。”
  他总是把话说的这么决绝和清醒,其是谢九泉清楚,这种方式总比若即若离地暧昧着,给人一些不该拥有的错觉要强的多。
  其实他没有吃亏,不管曲长负那所谓的“利用”到底利用了什么,他一百日的指点,都让自己获益匪浅。
  可账不是这么个算法。
  赔进去的心呢?怎么办?
  找不到他的时候,忽而思念,忽而愤恨,觉得这个人耽误了自己的一生,此刻看到他的脸,却瞬间意识到,如果没有那场相遇,这人生,才是真正黯淡无光。
  他怎么也不想放手。
  自己为了他的死半生痛苦,日夜思念,即便是重生一世,也被苦求不得的情绪所折磨,结果到了他这里,就是一句“利用”了事?
  谢九泉眼底闪过疯狂的狠戾。
  眼看曲长负说完之后要走,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硬把曲长负拽到自己跟前来,伸手就要拥进怀中。
  曲长负在谢九泉肩头拍了一掌,使个巧劲卸开他的力道。
  谢九泉被打的倒退一步,一只手却还抓着曲长负的胳膊不放。
  曲长负语带警告:“谢九泉。”
  “你的身份,他们知道吗?”谢九泉定定地看着曲长负,却是不依不饶,“齐徽知道吗?”
  他的纠缠和胡乱揣测让曲长负有些不耐烦,微微皱起眉头:“与你无干。”
  谢九泉会变成这样一幅个性,他实在始料未及。
  相比于其他人来说,曲长负冷漠刻薄,谢九泉骄傲率性,其实他们的脾气并不相投。
  更何况相处的那段日子里,他教授对方剑术兵法,两人之间最多的交流就是曲长负打败他,谢九泉不服,第二日再战。
  可以说,毫无半点暧昧情愫。
  他这毛病总不能是挨揍揍出来的吧?找个别人打他一顿能不能好?
  曲长负摔开谢九泉的手,低头咳了几声。
  谢九泉本来还不想放开,但听见曲长负的咳嗽声,他仿佛一下子就从那种疯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了。
  谢九泉慢慢后退两步,背靠在身后的大树上。
  “你……你是不是恨我?”
  他突然说:“齐徽怀疑你通敌的事,我知道,但是我没告诉你……”
  谢九泉脸上完全没有了那种桀骜飞扬的神采,嘴唇微微发颤:
  “我先前劝过你很多回,你越是对齐徽这样掏心掏肺,毫无保留,他越是会猜疑你有其他的目的,可是你总不肯离开他……我是想,我是想让你亲眼看看他的选择,清醒一点,可我没想到你会跳崖……”
  他的呼吸粗重压抑:“你当时一定很难过吧,我真的很后悔……如果这一世你没有记忆多好,或者如果一切能真正重新再来多好,我一定,一定第一时间冲过来保护你……现在咱们没戏了……”
  曲长负抱着手,耐心将谢九泉的话听完,然后道:“来,抬头,看着我。”
  谢九泉顿了片刻才抬起头来,眼睛有些发红。
  曲长负道:“谢将军,我要纠正两件事,听好。”
  “第一,我不恨你,你知道的消息,有权选择告诉或者不告诉我。咱们不是现在没戏了,咱们就没有过戏,你的误会很大,错觉很深。”
  “第二,我也对你不感兴趣。你现在脑子出了问题,怎么会有人喜欢天天把自己打趴下的人?快去再找几个厉害的剑客打打架吧,多输几场你就会发现,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比你厉害而已。”
  谢九泉:“……”
  确实,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会喜欢曲长负这种人,他真的是脑子有病。
  “至于我,”曲长负的脸上总算露出一点愉悦之色,声音里充满了向往,“我的目标是升官发财,拯救天下苍生,你不要打搅我实现理想,因为你打不过我。”
  谢九泉:“……”
  曲长负原本是在宴会上无聊,出来透个气换换心情的,结果谢九泉还真给他来了一出刺激的,让他又很是怀念大家客套而祥和的笑脸。
  他说完之后,就重新回到席上去了。
  谢九泉在树上靠了靠,重新端出那副冷冽肃杀的神色,跟在曲长负身后。
  曲长负刚刚坐下,一旁便又来了个敬酒的。
  这人是昌定王的侄子卢旭。
  跟身为世子的卢延不同,卢旭的父亲没什么大本事,他全家依附昌定王府过活,见人就是一脸笑,对着曲长负也口称“表哥”。
  卢延不知道从哪端了两只大海碗过来,放到两人之间倒满:“表哥升迁之喜,今日可是大忙人,方才便一直想敬酒,差点挤不过来。”
  他笑吟吟地将其中一只碗朝着曲长负推去,说道:“小弟敬你一杯。”
  曲长负的目光往旁边一飘,没伸手:“我近来办差,给王府添了不少的麻烦,卢四公子如此前来示好,不怕你家长辈责怪你吗?”
  卢旭道:“哎,表哥说的哪里话来,你是秉公办事,卢家是问心无愧,双方并无嫌隙,责怪我做什么?”
  他今天是非得灌曲长负酒不可了,再将酒碗往前一递,笑道:“表哥不喝,难道是看不起我?”
  确实看不起他,但是酒还挺想喝的。
  最近他出去浪的次数比较多,家里人从来没见过曲长负这么“活蹦乱跳”的状态,都很担心他哪天玩过了头倒地暴毙。
  因此上到外公表哥,下到侍从管家,都看他看的很紧,轻易摸不着酒。
  但今天情况不同,这可是曲家设宴款待客人,这一杯杯酒全都是被人逼着喝的,他被迫无奈,谁也不能叨叨。
  曲长负似笑非笑,矜持地伸出手,似乎不太情愿地去端碗。
  正在这时——
  一旁的谢九泉突然喝道:“有完没完!”
  他一巴掌打开了卢旭的手,酒碗啪地摔在地上,碎瓷片与酒液四溅。
  曲长负:“……”
  谢九泉的心情本就极端不好,一会埋怨曲长负狠心绝情,一会又悔恨自己没护好他,卢旭这就是往枪口上撞。
  谢九泉冷笑道:“一个大老爷们玩这种灌人喝酒的下作把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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