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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你这是干啥?”马村长似乎是被我手里的短剑给吓到了,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小声道。
我冷冷的说了句:“那带回来的莲台不见了!”
“啥?莲台不见了?是不是小偷偷走啦?”马村长松了口气,然后奇怪的看着我问道。
我摇头:“没人偷,是凭空消失,就跟你说的早上突然出现似得!”
胖子示意我冷静,然后问马村长道:“村长,你怎么过来了?”
马村长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被太阳晒得黑黝黝的脸庞瞬间露出了焦急的神情道:“哎呀差点忘了,月老弟你快跟我去看看吧,半仙家儿又出事了!”
我一愣:“是不是院子里又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如果是的话这次我们就不过去了,你直接带过来吧。”
“不是院子里,是半仙他自己,他,他,他突然疯了!”
马村长一说完,胖子直接骂了句脏话,然后拉着我就往外跑:“真尼玛能折腾,这刘半仙媳妇娶不到,怪事倒是没个完!”
此时,刘半仙家的门口处已经聚满了人,男女老少全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我本来就十分不爽,见这么多人挡在门口我顿时就大喊了句:“看毛呐,再看小心恶鬼记住你们长啥样半夜扒你们家的窗户!”
本来我们是怎么也挤不进去的,当我这句话喊完后所有看热闹的人顿时就往后退了开来,一霎那间,我前方的村民顿时少了不少,直接闪开了路把我们让了进去。
还没到刘半仙的屋门口我便听见了屋里刘半仙的大叫声传了出来:“哎呀,别念了别念了,饶了俺吧,俺脑子快疼死咧!”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然后就看见刘半仙正在土炕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儿,同时双头抱着头,鼻涕眼泪全都流了出来,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
“怎么成这样了?”我连忙问一起进来的马村长。
马村长指着洒在地上的烧肉道:“不知道啊,俺刚才给他送吃的来时他还好好的,可俺放下吃的刚走出院子就听见半仙一声惨叫,然后就是碗筷摔在地上的声音,等俺再进来时他就这样儿了!”
胖子道:“你给他下毒了?”
我知道马村长不可能干这种事情,连忙示意胖子不要开玩笑,然后飞快的来到床边儿按住刘半仙道:“刘老哥!刘老哥,你还记得我不!”
刘半仙似乎听见了我的声音,强忍着难受看向我,然后一个咕噜爬起来跪在床上对我磕头道:“哎呀,月道长快救救俺吧,俺实在疼的受不了咧!”
“你怎么啦?那不舒服?”说着,我调动出洞察眼查看刘半仙身上是否有什么异样,结果一看之下,就发现刘半仙的头颅内有一小团十分浓郁的怨气存在于他脑子里。
不等我反应,刘半仙便道:“俺听见有和尚念经,每念一句俺脑子就疼一下,哎呀,又来咧!”
没说完,刘半仙便又躺在床上嗷嚎嗷嚎的惨叫了起来,而且比之前的声音更加的犀利。
胖子问道:“怎么回事啊?”
“怨气!是那莲台里的一部分怨气跑他脑子里去了!”
胖子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擦,活人体内有怨气,这,这不是说他快要死了嘛!”
身后的马村长吓了一跳,连忙抓住我的胳膊道:“月老弟你快想想办法啊,半仙是俺半个兄弟,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我示意他别急道:“这股怨气是有意识的,恐怕半仙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所以那怨气回来找他讨债了。”
“那岂不是说半仙就得死啦?”
“未必会死,马村长你赶紧帮我找点鸡血过来,记住,要公鸡血,还要刚杀的热血!”
马村长应了一声飞快的跑了出去,然后就听见他在外面喊道:“公鸡,谁家有活公鸡给老子拿一只来!”
马村长毕竟是一村之长,出去不到两分钟就拎着一只活蹦乱跳的红头公鸡跑了进来问我道:“月老弟你看这行吗?”
我点点头,“可以,帮我接一碗鸡血!”
刘半仙家里就有菜刀在桌子上放着,此时马村长直接拎起菜刀冲着公鸡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噗~”
公鸡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顶着红冠子的鸡头就掉在了地上,其脖腔处顿时就涌出了一股带着血腥味的鸡血。
胖子早就找到了一个大瓷碗,此时连忙接在没了鸡头的鸡脖子下,我看着一滴滴鲜红的鸡血滴进碗里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人杀鸡宰羊是很正常的事儿,可对于我这种连蚂蚁都不舍得杀的人来说,亲眼看着一个生命被活人终结心中还是无法适应这种生态规律。
我转头不去看那只翅膀还在微微扑腾的无头公鸡,而是让徐璐按住刘半仙的双脚将他固定在炕上。
徐璐到底是鬼,双手放在刘半仙的脚脖子上微微一抓,那一直在乱踹的双脚顿时就无法动弹了。
(未完,待续。)
195 来源
十来秒之后,胖子把已经接了一些鸡血的瓷碗递给我道:“够用了吗?”
我点点头,伸手接住那只碗对胖子道:“按住他的肩膀,千万别让他动,我要在他额头上画血符把那怨气从他脑子里逼出来。”
马村长此时问:“那怨气儿出来后半仙会有危险吗?”
我并未理会马村长,而是趁胖子按住刘半仙的双肩后飞快的抽出毛笔蘸着鸡血在刘半仙的脸上画道文。
笔尖每次划动后都会在刘半仙的脸上留下一条血红的笔画,而每当刘半仙的脸上多一道笔划之后,他嘴里的惨叫和挣扎便会加重一分。
我只画了五笔,按住刘半仙肩膀的胖子就大叫:“我擦,这爷们劲儿真大,马村长,你特么的赶紧过来帮忙啊,在那傻站着看爷爷笑话呐?”
马村长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跳上土炕按住了刘半仙的脑袋。
说真的,即便是胖子和马村长两人也仅仅按住刘半仙的上半身,可见两人的力气确实没有双阴鬼身份的徐璐大。
不过,毕竟是多了一个人,而且我也不用担心刘半仙再扭动脖子了,此种状态下我也可以专心画道文了。
我手握毛笔深吸一口气,飞快的用笔尖蘸着鸡血将剩余的道文画完。
在我画完最后一画道文后,土炕上的刘半仙突然就是一声怪叫,然后从它的眉心之中突然迸发出一股无形的气浪,直接将炕上的马村长给震得靠在了墙上。
除徐璐外,我和胖子两人也被这股气浪给震得往后退了两步,几乎差一点就要摔倒了。
好在我反应快,在我倒退两步之后,右脚猛地一蹬撑住了地面,然后左膝向前一弓,撑住地面的右脚往前一踏便再一次站在了刘半仙的身边。
这股气浪刚一过后,刘半仙的双眉之间顿时就出现了一个指甲盖儿大小的黑点,同时一股十分可怕的气息便从上面散发了出来,似乎像是有什么强大的杀意要释放出来一般。
我洞察眼根本就没有收起来,在这个黑点还没漏出来时我就把手中的毛笔朝那个黑点要出现的地方点了一下,同时,另一手中盛着鸡血的瓷碗被我丢在了地上,随着瓷碗碎裂的声音响起,空出来的手直接摸出了一张普通的黄纸拍在了我右手毛笔点住的位置上。
空白的黄纸一拍上去,那被我画出的道文瞬间就活了一般附在了黄纸之上,同时,一个带着杀意感的黑点便被这个笔画复杂的道文给圈在了黄纸的正中间。
早在道文画好后,炕上的刘半仙便不再挣扎了,而此时黑点一脱离他的额头,刘半仙的嘴中便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我见刘半仙的脸上不再有痛苦的狰狞才从他的额头上揭下了那张黄纸,然后松了口气道:“哎,没事了!”
马村长似乎是撞到了头,此时他揉着后脑小心的问我:“月老弟,这就行了?”
我点点头,指着手中黄纸上面的黑点说:“东西我引出来了,过个十分八分刘半仙就会醒,你趁现在去煮点小米粥,等他醒后给他驱驱体内的寒气就行了。”
马村长连忙点头,然后飞快的从土炕上跳了下来跑了出去。
徐璐见没事,这才把一直按着刘半仙双脚的小手拿开奇怪的问我道:“奇怪了,这怨气带意识我也知道,只是为什么会在刘半仙的脑子中啊?”
我微微一笑道:“等他醒了后你们就会知道了,而且还会知道那桌子上消失的莲台去了哪里!”
我点了一根烟,从后把手中沾着那个黑点的黄纸卷了一卷放在了口袋里,见胖子一脸好奇看着刘半仙的脸道:“别看了,血符已经附在黄纸上了!”
胖子奇怪道:“以前见你和吴尊画符都是往黄纸上画的呀,怎么这一回改从人脸上下手了呢?”
我解释:“这血符跟其他的法符是不同的。在道派中,任何的法符都是属于杀、镇、驱、灵、引五类中的某一类。可是血符不然,血符是改革开放以后某位道派传人自创的一种法符,其本身的作用是用血内携带的正阳之气逼迫邪祟离开某个地方的,如果非要给血符归属五大类中,也仅仅勉强算是驱符的范围内。”
顿了顿我继续道:“而且血符使用的材料是以血为主要,如果画在黄纸上,血液中的正阳之气就会弱上很多,那样的话恐怕就达不到逼迫作用了!”
胖子笑眯眯的看着我道:“你的道法越来越牛叉了,你啥时候自己创造出一种法符啊?”
我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道:“切,我这两下子还差得远呢,我师傅那么牛叉都没有创造出一种新的法符,更别说我了。”
徐璐笑道:“月哥哥天赋惊人,日后肯定有你自己创造的法符被后人铭记哒!”
我还是挺爱听这小女鬼儿夸我的,此时双手一抱拳对徐璐道:“呵呵,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