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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聪明吧……
她心中得意了一会儿,竟然过了一会儿,就这样睡着了……
系统目前在主体意识中的最真实反应就是,真不知道能说什么……因为这……是一个“低级物种”才会有的反应吧?就比方说那养鸡场的小鸡,为什么棚子里那么亮?那是因为它会以为那是白天,就会一直醒着,多吃点东西也好长肉。
就比方说那鸟,一旦日食发生了,它们就会早早归巢,准备栖宿了,因为它们以为天已经黑了。
而现在,竟然上官芽芽也这么神奇,带上一个眼罩就这样没一会儿就睡去了。
不过事实是,机舱里又或是火车车厢里,也确实比较容易让人入睡。
但不管怎么说,上官芽芽睡了半小时。
直到系统叫她起来,说已经到了,她这才起来。
抹了抹嘴角,还好没有口水,然后就是心里面很窃喜,想着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行之有效的省糖的方法。
以后一上艇就睡,睡一次就省下一粒糖。
检测到她想法的系统想着:瞧她这点儿出息!
她心中窃喜着,就提着两只小饭包下了艇。
而蕊蕊已经在楼顶上接她了。
她们把她带给她家的东西往下卸了几趟,然后就商量着,先去看一看卓铭的妈妈,之后再回来吃午饭。
蕊蕊会开车,就开车载她去往卓母的住处。
到了后,她就提着装了汤的饭包上去,而蕊蕊跟着她。
可是她们跟卓母又不认识,她总不能直接进人家家里去。
于是,她就敲了门,把汤给他家的家用机器人,说,这是热汤,对病体康复很有好处。
然后就准备走,还想,以后多来几次就熟了,说不定就能进去了呢?
哪知,还没等转身,卓母就叫她们进去坐。
可能她都有好几年没有人来探望过她了,平时家中来来回回就只有儿子与机器人。
而儿子也不只住在这里,他在医院附近还租了房子,况且有一个同居的女朋友,和她住在一起也不方便。
很久没有人陪的她,看到今天有人送汤给她喝,不管那是什么汤,也不管那是什么人,她都有兴趣请人家来家里坐一坐。
于是,芽芽仿佛是被好运加持了,第一次登门,就被人请进去了。
她心里挺高兴的。
于是坐在了卓妈妈的床边,陪她聊天,还跟她讲一些现在外面发生的时事,还说了基地外丧尸的事情。
聊着聊着,又说起了一些趣事。
卓妈妈心情很好,她瞄了卓妈妈一眼,看准她心情好的时候,就向她介绍了她带来的汤,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滋补。
她想,心情好了,胃口就好,现在应该是时候让卓妈妈喝汤了吧?
卓妈妈点点头,说,好啊,她愿意喝她们煲的汤。
还说她这病,是很古怪的病,用现代医学手段很难治的,一直都是在用差不多快失传了的中医药在治,这三年多,一直在喝一些很苦、味道很怪的药,再不就是吃一些粥,已经很久没有喝过汤了。
于是,她一勺一勺地喂卓妈妈喝完了汤。
卓妈妈还夸她很会煲汤。
而这汤不是她煲的,她只能干笑了两声回应。
而蕊蕊一直一脸懵*地看着她。
蕊蕊在想,她到底为什么要对这个人这么好,还有上次那个人?
如果说她暗恋那个人,可也不像。
真是奇怪。
本来一切都其乐融融的,可是忽然,这种美好被打断。
因为卓铭回来了,他一看到上官芽芽还一愣,而且想了一下,才想起自己之前到底是在哪见过这个人。
他十分不解,这女人的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莫名其妙上门来给他妈妈送什么汤?
可是他又不能当场发作,所以只是比较礼貌性地跟上官芽芽她们聊了两句。
而她怕他问些她答不上来的问题,所以说了几句后,就借故要走了。
她们由卓母住处出来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回到蕊蕊家吃饭。
吃完饭后,她就说要回去了。
这时的江家只有江蕊一个人在家,所以她只是和她简单道别,就这样坐进了舱里。
一进艇后,忽然想到要来验收一下自己今天的成果。
她心中还得意地想,哼哼,今天我给他妈妈送了一个汤,这样多多少少,能让我在他的心目中评分高一分吧?
这样就是从负两百,变成了负一百九十九。
那么,我再努力努力,一天送一个汤,送几个月,就可以在他心中变成正值了,不再是负的了。
——单向思维的人,看问题总是这么的简单而美好。
于是,怀着这样一种笃定的心情,输入了卓铭的名字,再输入了好感度对象——她自己。
一查……
负四百……
T*D。
第44章 强制喂饭
她傻掉了。
整个人动也不会动;就那样坐在驾驶座上。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驾驶舱内充斥着系统无情的笑声。
好在这是完全隔音的,否则蕊蕊就该跑出来看了。
“负四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恭喜恭喜,你再努力努力;说不定过个三天,就能突破负一千大关!诶呀妈呀;他得是有多讨厌你;才会就因为你送了一个汤,就直接负值翻倍,由昨天的负两百变成今天的负四百……哇哈哈哈哈哈哈!妈呀太好笑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没有眼睛;好想体验一把笑出眼泪的感觉!哈哈哈……”
还在笑。
这笑声无情地回荡着。
它是笑得很爽;可是上官芽芽愣住了。
因为她从来不知道有男人会这么讨厌她。
她还从来没被人怎么讨厌过;或许有吧;可是那是别人心里的事;她也不会知道得那么具体。
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这么讨厌她。
她忽然觉得受到了一种侮辱;也感受到了一种委屈。
被人讨厌这种事;要是不知道还好;可是一旦知道了,就会放在心里,一直难过的,或是不爽的。
眼泪迅速在她的眼框中积聚。
系统看她都哭了;马上闭嘴不笑。
她的眼睛掉了几颗;然后就见她拿手一抹。
之后,再次积聚,抹也抹不完。
她越想越难过;怎么就送了一次汤,就直接从负两百变成了负四百?
怎么就能这样?这不合理。这样下去的话,她到哪天才能完成这个任务呢?
“额……是这样的,协理人,我们这个APP,是只显示负面评价的,不显示正面评价。也就是说,所有对你印象是正值的人,对你的评语都是没有的,而对你是负值的人的评语,你是可以看到的。你点那个‘评价’,就能直接看到,这样也比较直观,也比较能知道问题出在哪。”
“嗯?还有这个吗?”
她这才看到上面有评价这个键。
于是点了进去。
原来,卓铭根本就不是像今天跟她交谈时,表面那么客气,他的心里想的与他当时嘴上的客套话,是完全不一样的两样事情。
他的评语特别恶毒:我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反正这个女人,以前只是以为她脑子进水,可是现在一看,肯定还挺有心机的,谁知道她想干什么?以后得关照机器人,不许放她和她朋友进来。
她一看,越想越气。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贸然上门送什么汤,是非常突兀的一件事,常人都会觉得怪,可是他也不能说给她的评论一下就降成百分之负四百吧,这对她不公平!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评分体系,不是说谁给谁的评分,这个只是一个人内心情感意识的自然体现,不受他本人控制的,不是说他想给多少分就给多少分的。
可是她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她觉得都怪他打分打得太狠了,这让她哪一天才能完成任务呢。
一看这不争气的分数,她的眼泪更为不争气地掉下来。
揣着满肚子的委屈,就这么回程了。
因为委屈,所以也没睡成;因为委屈,所以也不记得害怕了。
反正没有吃勇气糖。
整个飞艇降落时,轻轻顿了顿。
她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到了。
她现在衣领那里都是湿的,整个人看着委屈极了。
她拿手背一抹眼睛,然后习惯性地朝自己喷了一圈驱尸喷雾。
她被那个负四百分气得都忘了现在整个便利店里有丧尸过滤膜,她在那层膜的保护范围内行走,已经根本不须要喷喷雾了。
背上书包,走出舱门。
回到便利店里。
因为怕人问,所以一从后门进去,就一直贴着墙走,然后身子一拐,就快速溜进了车库,直接到地堡去了。
在这个十分安静的环境中,她的心情不说变好,起码起伏没有那么大了。
然后整个人拿出了她的标准姿势——死蛇烂鳝软趴趴,往床头那儿一倚,两眼放空看着前方,很生无可恋的样子。
发了一会儿呆后,又想到那个负四百,让她完成任务变得遥遥无期。
于是,泪水在眼中再次积聚。
积聚了一会儿,忽然想到,在这个世界上,不只是有一个对她好感度呈负四百的男人,而且还有一个对自己好感度是百分之两百的男人呢。
那就是岑医生。
她决定看一眼那个正两百的数值,寻求一下自信与心理安慰。
摸出手机,点开好感度APP。
输入岑斐的名字。
可是,在进一步输入信息时,她犹豫了一下,她在想,会不会好感度也一下变低了呢?
有点不敢看了呢。
可是,她想,从上一次查看到现在,这中间又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他还不至于对她好感度锐减吧。
于是,输入了年龄与所在城市,继续查了起来。
然后看到他对她的好感度,还是百分之正两百。
她心里高兴了起来。
不然她之前受到了那么大的打击,都快对自己与他人的相处失去信心了,以为世上所有的人,都会像卓铭一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