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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庸善苦笑:“已经没办法了。。。。。。应该已经有人接近小屋了对吧?这都是因为我的一念之差啊。。。。。。我只想着自己活命,却未免搞得生灵涂炭。。。。。。”
马丁皱眉:“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将不祥封印?”
索庸善道:“是有办法的,只是,很难成功,不过,也只能拼一把了!马丁先生,要想活命,就不要杀我,毕竟,现在只有我有活命的方法。”
马丁连忙道:“那是自然!”
他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不过因着刻板偏见和所见所闻,才导致互相间有了恶意——况且,对于马丁这些人来说,钱财和生命是他们所追求的,不容放弃的。
这样说开,索庸善还是有着怀疑:“我还是不太相信这是否是你们的把戏,所以,我要求你,马丁先生,慢慢走过来,到我身边来。你可当成是人质策略,不过,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怎么样,马丁先生,你觉得呢?”
马丁知晓他这是谨慎,虽说有些不爽,可为了活下去,只能按他说的做,也就慢慢走过去,走到礁石前站住不动,说道:“索先生,您看,您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您,而我现在是付出了,可以说拿着自己的性命冒险,您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索庸善忽然出来把他拉到礁石后面,马丁正以为自己难逃一死,却见索庸善深皱眉头,并无杀害自己的意思,就好奇问道:“不知道索先生这是干什么,真要拿我当人质吗?”
索庸善道:“不祥出现了。莫非你就不好奇为何我把你拉过来你的士兵没有一点表示吗?”
马丁瞬间明白过来:“那他们。。。。。。”
索庸善捂住他嘴,表示暂时不要说话,而自己则是浑身都在颤抖,没有人能在不想面前保持镇定,毕竟,那可是超出人类认知的物种,那是人类无法探知的领域——未知的才是真正可怕的。
过不多久,索庸善松手,松口气,只是回头一看,就发现身后有着。。。。。。
第50章 不祥与不祥,未知是未知
那是何物?
用人类之语言,实在是难以描述的,因为那物根本超脱人类之想象。
人类用以描绘想象之词汇,其实不多,这时候更是捉襟见肘,能说出“恐怖如斯”和“丑陋不堪”也算好的,毕竟整体是无法描述,特征总是能看出些许。
只是,这些所谓邪神信徒、邪神后裔似乎由邪神那边得来一定能力,这能力使得人类不由得不产生恐惧,那恐惧源自内心深处,任何人不得逃脱。
那物并无具体形态。
只是,那物明明属于这个空间,并未超脱,如何旁人攻击竟是不起作用,莫非是幻象,才有如此情形。
这些问题终于有解决时候,然而这时于索庸善二人至关重要者,乃是逃离虎口办法,否则一切皆是无用功。
那物并未主动攻击,马丁已然吓傻,动弹不得,索庸善稍好一些,要是反击,却是万万做不到。
他咬牙移动身子,期盼不祥不会在意两只虫子生死,可马丁偏偏脚底仿佛生根,拽也拽不动,真让人绝望。
生死关头,总是要“死道友不死贫道”,索庸善也是顾不得什么,向后一跳跃入海中——他是个旱鸭子,如何会游泳,只是岸边水浅,倒还能触底,慢慢挪行。
谁想到那边不祥忽然一声尖叫,海浪顿时涌起,狂风席卷,索庸善只得由水流“舞动”,根本难以控制身体,看来绝无幸免之理。
就在这时,海里似乎有什么令得不祥忌惮,竟是平息海浪,自身更是退去,不时发出似不甘叫声,只是声音渐渐淡去。
索庸善对于不祥之地其实并不了解,也不知道这些不祥之地间究竟有怎样关联,这时也非是想这些的时候,毕竟,海洋里有着未知之物,可能极其危险,他连忙回到岸上,回到马丁身边。
马丁自从见到不祥就一直魂游天外,并不知发生何事,就问道:“索先生,发生了什么?”
索庸善道:“妈的,那个老家伙破坏了封印,放出了不祥,刚刚它可能就是想要杀我们,只是因为海洋里有着更加恐怖的存在才放过我们。不过,想来海洋中的那位相救我们也不是因为好心啊,慈悲心肠啊什么的,只怕有所求。”
马丁听得这话,早无主意,急忙问道:“索先生,这可怎么是好?”
索庸善苦笑摇头:“我也不知道,毕竟,现在我们华夏能够对付或者说封印不祥得大师几乎不存于世。”
马丁登时绝望:“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突然,他想到正是索庸善带他们进入这诡异空间,莫非他有着离开的办法?
遂急不可耐问道:“您把我们带进来,难道就没有离开得办法吗?”
索庸善攀上礁石坐下:“我说过,不祥封印被解除后,它就控制了这个空间,我根本没有办法与它抗衡。当然,或许是有出口,只是,我们要怎样寻找呢?”
马丁向来是个乐观主义者,劝道:“总是有希望的。既然可能存在出口,为何不去寻找呢?”
索庸善眺望不祥离去的方向,道:“我们去找不祥!”
这句话方出口,就把马丁吓一跳:“索先生,您是疯了吗?”
索庸善皱起眉头:“你要明白,这个空间就是个牢笼,不祥不喜欢呆在里面,所以说,它肯定会去出口,而我们只要跟着它就能找到出口,只是,我们出去的时候,外面只怕已经是流血漂橹。”
他跳下来:“我可以模糊感应到不祥的位置,所以说我们完全可以跟上他。”
马丁一咬牙,点头道:“好!索先生,我相信您!”
打定主意,二人稍事休息,就此起身,转过礁石,就看到那些人干瘪的尸体,就像传说里被吸干血液者,这一幕实在太有冲击力,马丁不由得颤抖:“上帝啊,不想难道是吸血鬼吗?”
索庸善并不理他,只是继续前行,马丁看样子是个军人,其实不过在军中呆过两三年,没见过枪火,尸体也没见几具,陡然见到这样情形,能保持镇定已很不容易,至于索庸善?
那是另一个故事,一本书才能讲完的故事,我们这里不提。
马丁别过头去,跟上索庸善,快步离开这里,追寻不祥的足迹。
不祥真的是去寻找出口吗?
索庸善并不清楚,只是,有个念想,不也很好吗?
不祥之地从来是很大的,甚至许多不祥之地是连在一起,据说当年封印不祥之时就因此吃过大亏。
索庸善所担忧者,乃是不祥若是联合,破除封印,只怕世界之毁灭,近在眼前,故而他虽心怀逃脱之侥幸,又自觉因自己不想方才逃出,是必须阻止其为祸华夏,有着万死不辞之信念。
他此前曾对庞德言,国人向来肯为利益而卖国,正如三番;可涉及灭种之事,便无此心。
满人欲奴役汉人,须得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若不祥欲灭种,则人类将拼至最后——投机倒把者固然有之,大势之下,终究灭亡,不复存在。
一路怀有这样信念,索庸善追寻不祥踪迹,而马丁则仍旧以为这是生路。
这边不祥之地似乎不分昼夜,他们累了也就就地歇息,也不知多久,身上酸臭快要难以忍受,脱水严重之刻,恍惚间仿佛见到有人走来,要张口呼喊,奈何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便是出来声音,也只是“啊呜”之音。
那人终究是看到这边情形,快步过来。
只见那人身穿道袍,腰悬三尺青锋,后背一包裹,手中拿着葫芦,见到他们二人脱力模样,不敢大意,连忙扶起他们喂水润喉,他们这才有了生机。
索庸善沙哑说道:“谢过。。。。。。”
他抬头看时,就发现这道士鹤发童颜,自有一种仙风道骨。
“谢过道长救命之恩!”
道士看他问道:“这夷人何人?为何会与你一处?”
索庸善皱眉道:“这夷人不是个好人,但是也不能见死不救。道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道士道:“这东西我们不讲,我们讲究随心随性,不过,留着这夷人对我华夏可有大碍?”
索庸善却是沉默,片刻后言道:“并无大碍。”
道士点头。
第51章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道士来自何处?
他是不肯说,可那书里面写着,这样“仙风道骨”,本该坐于深山中,笑看风云变,便是出世,也应当左慈那样惊动天地。
其实实在是索庸善认知偏差,倒也不能怪他。
到了清朝时候,真正仙风道骨者已不多见,何况这人单枪匹马行在不祥之地,怎样看都不应该默默无闻,落到皇帝耳中,也是个“国师”“供奉”(只是比喻,并不是清朝真实官职)。
道士显然看出他心中想法,言道:“道教发展至今,其间许多时候都是强争强夺,与他们佛教斗得不可开交,其实何必如此?道教尊黄老,其中《道德经》为圣典。《道德经》中不写争抢,不言争权夺势,直言清静无为,是故淡泊名利方为我辈所应为。”
索庸善却有异议:“然而《道德经》中言政之语不少,而落入官场染缸,如何做的到‘众人皆醉我独醒’?终究都是自欺欺人。”
道士闻言一笑,说道:“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道祖老子所求者,乃是‘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若不知此,如何说是道人?如何说是道家?如何持黄老之理念理政?”
索庸善于道之理解实在浅薄,故而经此一言,再无话可说,只是岔开话题:“道长,你如何知道他对我国家无害?”
马丁躺在地上,实在无力起来,也不知二人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处境不妙。
道士言道:“他终究要死的,毕竟,除非我华夏人,不得进华夏之不祥之地,这可是自古以来所遵循,今日他既然坏了规矩,就要付出代价!”
索庸善听来大奇:“我怎么不知还有这种规矩?”
道士说道:“历朝历代史书,从来不肯记载不祥之地,本来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