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
、生剑命莲
九重天
太华宫的密道被筑羽打开,薛藜看着里面暗暗的,路边虽然放置了几颗透亮的珠子,但还是黑黑的看不见什么。她在门口踟蹰着,筑羽转身将手递给她:“有些黑,是不是怕了,怕的话就握着。”
薛藜点点头,然后小心的伸出手,只抓住了他的衣袖,跟在后头,筑羽单手燃起一团灵火来,将阶梯照的亮一些,牵着她往下走。
前面有点黑,她小心的跟在后面,几乎快贴着筑羽了。走到一个门口,那上面有一道幽兰色的结界阵法,筑羽抬手将结界推开,那道大门便消失在眼前,里面宽阔了许多,周围的柱子都是晶石铸成,雕刻的十分精细,散着同门口那道结界一般幽若的光,四周的墙上挂着的珠子也比外面大了许多,那屋顶透着光,如同外界的天光透过海水照下来一般。这密室作为密室来说有些太过精致了。
薛藜放下筑羽的袖子,立在一旁,筑羽走到正中一个大盒子旁叫她,她挪步过去,看着这个上面雕满莲花的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盒子上静立的莲花仿佛就是生根在这里的花,雪白的盒身倒像是他们生长的水面了。
筑羽不答,施了法上去,那个盒子慢慢的降了下去,出现在薛藜眼前的是一柄通体红色的长剑,剑刃的颜色十分鲜艳,往剑背上就越发暗沉了,剑柄处绕着一支红莲,绽放开来,那仿佛是红莲枝干的藤条缠了一些在剑刃上。
在幽蓝的室光下,它还能发出那样明媚的红焰。
薛藜看的呆了,一遍一遍打量着剑身,筑羽拿起剑来,薛藜忙道:“殿下你慢点别把它弄坏了。”
“那么容易催着还叫什么长剑。”他微微笑着,继续将剑拿起:“这柄剑以前叫做命莲,是一把双兵,后来摧折了,我将它带回来重新融入炉中,铸了一柄长剑,承袭它以前的名字就叫“长莲”吧!”
薛藜听到了那个名字“生剑。命莲”,久久的,又将这名字想了一遍,她是有些印象。此番筑羽又将这故事说了一遍给她听。
上古部族离组族长鼓扬生前造了两把有弑神之威的名剑,一把劫剑。持华,一把是为其妻子针桦所造的生剑。命莲。
后魔族变乱,企图颠覆六道秩序,离部所处位置特殊,为支援天界,阻挡魔族大军进入人界,在他们的部落安生那处围困了魔军八天八夜,援兵终于脱开重重包围来支援他们的时候,他们几乎全族阵亡。
劫剑。持华失踪,生剑。命莲被针桦所护,留下了残余的核心灵力。
自那之后,持华与命莲双双失踪。
筑羽拿着这柄剑端详着对她道:“两万年后我去了那片废墟,在枯木瓦砾之下的一道封印内发现了它,传言针桦生前是个奇女子,为了将那片魔军堵死在那里,将这柄剑欲出的灵力堵在剑中,这柄剑一时威力大震,针桦最后却重伤而亡,她到死也没有让这柄剑中封藏的最后的灵力出来,我将这柄摧折的双剑带回,取其核心精魄重铸了一把长剑,命莲的灵力大多还封藏在此处。”
“什么灵力?”薛藜追问道。
“鼓扬为了针桦能活下来,将采集了八十一年的日月精华和自己的一魂一魄封了进去,这最后的灵力自然是护魂之力。”
“那她为什么不用?”
“用了,这柄剑便成了废剑,再无威力可言,她当日所处的境况很糟糕,她自己不许她自己苟活罢。”
将那柄剑递到薛藜面前:“今后让它跟在你身边,若有万一也好护你最后的周全。”
她看着眼前的长剑,有些呆了,指着自己:“这……这东西……殿下要给我?我哪能要这么好的东西……”
筑羽走近她:“你下次遇到危险怎么办?”
其实她并没有觉得自己遇到过什么算得上危险的事情,除了清月台这一件,不过也有人赶来救了她,筑羽将她的手拉过来,把剑放在她手中:“自此以后这剑就是你的佩剑了。”
“可是我用的一直都是师父留下的长枪啊。”
筑羽牵了她的手,薛藜急急的跌向他,筑羽将她扶稳一掌劈向前方,一道白光乍起,消散后四周便是太华宫里的景象了。
这时他才回身对她说:“女孩子嘛,长剑舞起来更好看一些。”他声音软下来:“把它收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回黎山吧。”
薛藜呆呆的应了,走出正殿,心中跳的厉害。她回头望了一眼筑羽,见他就坐到条案后开始看堆在哪里的文书,她才觉得脑中浮现出什么事情,她这一遭去了西海不过是为了取些西海长着的莹草回来,虽然绕了些湾湾,让她觉得这一趟走的久了些,好在莹草她是带回来了,然不知当初怎么动的这个念头,大约也只是想着他睡不安稳,就去取了这草。
她觉得这事要隐蔽,现在去做最好不过,筑羽没在寝殿里,她便悄悄的潜进去,将这草填到他的枕头里面,然后悄悄的出来。
她为了妥当还捏个诀隐了身形,暗里来暗里去,这法子十分的好,她十分的满意。
当她隐了身在为筑羽填枕头时,那边刚刚还在正殿的筑羽就已推了外间房的门。她听见了响动,手中的动作加快了些,为他铺整好,里间的门也就开了。
薛藜心中慌乱慌,又镇定下来,自己是隐身,而且她相当确定这个术法用的没有问题。 薛藜只
往旁边让了让。
筑羽进门时动作微微钝了一下,往房内瞄了一样,手上的动作并没停止,又继续将门合上,嘴角挂起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直到走到床边摸了摸枕头,笑才变得明显了些。
薛藜在一旁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就见筑羽开始除自己的衣服,将外袍,直裾统统的退了下来,那条藏青色云纹革带还就挂在她眼前。
薛藜脑子一翁,立马用手捂住眼睛,过了一会儿没什么响动,她微微的从指缝里往外看,筑羽单单剩下一件走着银线的里衣,他往床上躺去,手上还拿着一本公文看着,她才安心的放下手拍拍胸口,走到床边,对着他比出两个鬼脸来。
筑羽的眼微微抬了抬,睫毛也就这么动了一下,薛藜凑的这么近看他也就看的出神了,殿下今日这松散的模样当真算得上撩人了。
她拍拍自己的脸,回神,小心的起身,又拿出剩下的几株莹草往筑羽放在床边的香囊里注去。
莹草灵力用尽,在手中枯萎,她才满意的拍拍手,走出门去。
这边屋筑羽始放下公文,嘴角扬起了十分好看的幅度,盖了被子睡去。今夜他睡得十分的好。
一夜清明,薛藜早早的就起来回了黎山,筑羽大约还没起来的样子,她匆匆赶回黎山,这里于她的时间而言已是几个月没见着了;一片花开的依旧是那么好,久了没看到这漫山的梨花,倒也十分的想念。
绕过一条小道,见得清晨的晨光下栾弈和一个活脱的少女坐在屋前的石桌旁,那少女自然是吱吱了,她此刻高兴的很,站在栾弈旁边看栾弈喝下一碗汤药。
薛藜去了一趟西海,见了见彰乐,那洛萌自然之前认识,这洛萌还对她不大友善。
薛藜知晓栾弈此前前往西海,是为了追一位西海的公主,她此刻不确定到底是花枝烂颤的洛萌还是弱柳迎风的彰乐,不过也在心中叹气:吱吱这一心往栾弈身上扑模样,栾弈这一身的伤估摸着却也是为西海的某位公主而落下的,而那两位公主无论哪一位,都在心尖尖上挂着个筑羽,这一串情下来,落得个个都是伤,自己在旁边看的倒是逍遥快活了些。
栾弈见她回来了,笑了笑,这一笑,笑的不太像栾弈平常那样,这一笑笑的太过温柔太过安静了些。
他平日虽然风度翩翩,但不是这个调调。
薛藜问道:“栾弈,你伤可好些了?”
“好些了,好些了,薛藜姐姐,你看栾弈哥哥都说今日要回自己山头去。”吱吱倒是十分的欢快,上前就拉住薛藜:“姐姐,这几天你都干了什么啊?”
薛藜笑了笑:“干的事情有点多,一时半会儿不怎么说得完。”她又转向栾弈“你这伤这几天养的这么好了?看来你修为挺好嘛!要是我受了你这样的伤恐怕要躺上个几个月了。”
他揉了揉眉毛,咳了两声:“我这个伤嘛,在黎山才能养的这么好,殿下没和你提过?”
“没有啊?”她疑惑道:“还有这说法?我这次只知道了离我们这里五十里处有一座池云山,那里是个疗伤的好去处,要不要去一趟?”
栾弈听了她后半句面色僵了僵,又以笑掩过:“哦,我这个伤不大一样,正好今日你也回来了,我回我的山头去,格外……”他扫过吱吱满脸期待的模样,无耐道:“这丫头我带过去,省的闹着你了。”
吱吱笑的极其开心,她这少女模样惹人怜爱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况且还是这么活泼的少女,可是栾弈喜欢的不是洛萌那种就是彰乐那种,无论那种都不是吱吱这性格。
薛藜有些头疼,吱吱这一腔真情便要废了么?
她觉得她要帮吱吱一把,薛藜正了正音调,说道:“你尽管领回去,我这里暂且用不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万年废啊~~ 越写压力越大 感谢每一位收藏的朋友哦~
、青丘地脉
今夜筑羽被天君叫到跟前亲自过问离恨天一事,岁寒被罚入下届许久,这件事情在他默许之下以这样的结局平息下来。
岁寒神女终究是被那群人盯上,她不过去了琼州一趟,以离恨天灵力封了琼州侵入人界的一处魔障,便被他们打上妄动生魂灵力的罪名。
筑羽也寻思着索性让岁寒下凡去,省得他们一直盘算着怎么通过欺害岁寒来或许离恨天势力,便默许了这一结局。
今次天君重提旧事多半是听了谁的挑唆说是他授意让岁寒动用魂魄灵力。
他自然谦和恭敬解释半天才把这一桩事情翻过去。
那群人费了半天力气也没从离恨天挠着一丝好处多半是着急的很了,当真有趣的很。
一出宝光殿正门,就见一个娇俏的身影躲在门前一株榕树下,绛红的裙摆还有一角露出来铺在地上甚是显眼。
薛藜见他走出殿门,从榕树后挪了出来。
他心情忽然变得特别的好,挂着一丝笑走过去:“来找我?”
筑羽往她身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