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修炼。然而修炼并不能令他们变强,顶多只能让他们不变弱——甚至只能减缓变弱的速度,年纪大机械坏是天地正理。
相比起来,‘羽化登仙’这种只要修炼就能一步一步突破极限变强的能力,要是让武柱那群修炼奋斗逼拥有,怕不是辉耀再无武柱,武柱全体闭关修炼不问世事。
不过‘羽化登仙’虽强,但跟乐语没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奋斗逼。
对他来说,这就像是做仰卧起坐就能变强,然而乐语躺下去后,并不会起来,只会扯张被子睡大觉——他连仰卧起坐都懒得做。
相比起来,还是‘照见灵台’更吸引他。‘照见灵台’其实就是黎莹饮用仙血后的变化,精神力可以扭曲现实。
不过这招对敌并不实用,武者对精神力极其敏感,乐语跟黎莹切磋的时候,虽然看不见她的攻击,但身体却像是被调教过一样迅速反应,根本不可能被打到。巫支祁刚才跟乐语战斗时没用精神力扭曲也是这个道理,对敌几乎没用,晚上躺床上倒是能用来远距离关灯。
但‘照见灵台’觉醒的神通才是重点,每个人觉醒的神通都不一样,巫支祁的‘宰杀’神通显然跟他的经历有关——以绝对优势宰杀弱者。
换了满级号乐语才知道,虽然都说陆地神仙能偷天换日,但里面也是有分层次的,只是民间不知道而已。
盗天摘星,即可以掌控星夜下所有光线,一般登峰造极境都是这个层次,谓之星位。
遮天蔽月,即可以掌控月光下所有光线,顶尖武柱才有这个实力,谓之月位。
偷天换日,即可以掌控烈日午下的所有光线,谓之日位。据说这只是一个理想中的境界,历史上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有执掌圣剑辉耀的皇帝。
由此而见,巫支祁的‘宰杀’神通确实极为恐怖。
武柱之间的战斗,并不会出现一边倒的情况。就算存在强弱差距,但对光线的掌控顶多就是六四分、七三分、八二分,不存在强武柱一巴掌沉默秒杀弱武柱的可能。
但拥有‘宰杀’神通的巫支祁,只要敌人比他弱上分毫,他就能控制所有光线,连一滴都不给敌人留下,宛如屠宰畜生一般轻松。对付弱者自不必说,就算敌人是星位武柱,月位实力的巫支祁也能绝对碾压。
其实巫支祁刚才也发动了神通,只是乐语和宁心媛感觉不到而已。毕竟他们连武柱都不是,现在又是月夜时分,巫支祁能碾压他们那是理所当然。
这么说……
乐语瞟向旁边的金丝妖猿石磐陀。石磐陀只是一位星位妖族,如果乐语偷袭并且发动‘宰杀’神通,极大概率能瞬间秒杀它。
换号前巫支祁对敌人唯唯诺诺,换号后巫支祁对战友重拳出击……
无法言语的‘琴乐阴’似乎注意到乐语眼里的不善,表情露出一丝嘲弄。
而乐语很快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说神通在妖族之间也是至关重要的底牌,但炎京妖族是多年老相识,互相知根知底。据巫支祁所知,石磐陀的神通是‘分身’,它可以瞬间制造出复数个可以发动光爆攻击的光影幻象,无论是进攻还是逃跑都极其有用,而且石磐陀几乎养成了‘受到袭击就分身’的习惯,乐语很难秒杀它。
“咳。”在两位武柱的联手治疗下,‘琴乐阴’咳出一个浊血,呼出一口绵长的浊气,身体机能开始正常运作,意味着他脱离‘死而不僵’状态。
看见‘琴乐阴’脱离生命危险,石磐陀便停下手来,掏出一枚铜表看时间:“老巫,时间没多少了,将他们搬进石棺赶紧抬走!”
石磐陀救人只是因为任务,只要目标不死就行了。像宁心媛重伤躺在另外一边,它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虽然没巫支祁那么偏激,但它也乐于让没毛猴子多受苦难。
“爷爷我这就搬。”乐语答了一句,将‘琴乐阴’捡起来扔到石棺,在宁心媛的怒视里将她抱起来放进石棺,心里想着该如何应对。
虽然杀不了石磐陀,但凭借月位武柱的实力,乐语足以横行无忌肆意妄为。先不提跑出去找校长打小报告,现在只要乐语将‘琴乐阴’和宁心媛直接抬走,就能破坏他们的计划……
计划……‘妖血变’……‘铸辉耀’……
乐语愣住了。
刚才他只顾着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现在搜刮巫支祁的记忆,才发现无论是琴乐阴、宁心媛、乃至巫支祁,其实都只是一枚棋子。
而棋盘,不是皇院,甚至不是炎京,而是整个辉耀!
妖族隐忍多年露出爪牙,救国纾难会揭下面具举起屠刀,岂是只为了他们这些人的性命?
帷幕已经拉开,接下来将要上演的,是幕后之人集齐天时地利人和上演的剧本。
妖血变,铸辉耀,龙蛇起陆,乾坤颠倒,不落炎京终陷落,千年皇室坐到头!
第509章 昏睡糖果
“报,疑似有武柱带队杀入皇庭,在周边巡逻的司长已经带队支援!”
“报,崇北胡同粮仓失火!”
“报,有贼人杀入户部焚烧资料!”
“报,尊南胡同仓房求援!”
“报,羽林左卫、右卫、前卫发出求援信号!”
“报……”
炎京统计司内,大晚上乱成了一锅粥,一则则不妙的消息从四面八方传到统计司,会议室内吵成一团。
“户部,皇庭,军械府,粮仓,必须快点去救援!”
一个满脸伤疤的雄武男子用力拍着会议室的桌子,咆哮道:“至少有三位外区武柱在外面烧杀抢掠,所有地沟老鼠都跳出来闹事,统计司不能坐视不管!”
“我不允许!”
另外一位短发女子跟他争锋相对:“在司长回来之前,谁也不许派统计司一个人出去!外面有老鼠自有巡刑司和十二禁卫解决,关我们什么事?”
“现在十二禁卫都自顾不暇,而巡刑司早就废了!”
“那也不是我们统计司的职责!统计司只负责巡查缉捕乱党!”
“现在不是讨论职责的时候了,有幕后黑手祸乱炎京,外面到处都在求援,我们留在这里只是坐以待毙!”
“等!司!长!回!来!”
他们两个争吵,其他干员噤若寒蝉,根本不敢插嘴,不由得看向桌边的光头和小孩——他们唯二能阻止这场争吵的两位督察。
正在吵架的疤面男,便是统计司的‘饿狼’督察斗鸦青,另外一位短发女子,便是‘走狗’督察司马妃红。
从姓氏就看得出来,他们身世不凡:斗鸦青是斗鬼蛇之孙,斗鬼蛇是茶欢恩师,上一任皇院校长;司马妃红是首席医官司马火的孙女,她父亲正是兵部尚书司马丹。
他们是最早一批统计司干员,从他们的身份也看得出统计司一开始确实是想办好事,所以才能吸引他们这些年轻俊杰加入。虽然后面统计司用重典治重病,甚至他们自己都不得不弄脏了自己的双手,但他们更知道这是必须的‘罪恶’,甘心背负罪孽的枷锁,成为声名狼藉的‘饿狼’‘走狗’,以自己的方式一展抱负。
而其中,‘饿狼’斗鸦青无疑是更加忠于朝廷忠于炎京,因此炎京陷入史无前例的骚乱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带统计司去救援各方。
而‘走狗’司马妃红却不同意,坚持留守统计司等待谢尘缘的命令。在两年的追随中,她认定谢尘缘才是她值得效忠倾心的主上,相比起炎京百姓的生死、朝廷的兴衰,她更加在乎谢尘缘的统计司能否在混乱中保持实力!
谢尘缘不在,斗鸦青和司马妃红无疑拥有统计司的最高领导权,久鸠酒和衔蝉尘尘的权威远远比不上他们两——衔蝉尘尘自不必提,他的小孩外貌注定他得不到拥护;久鸠酒虽然大家没提,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曾经是藏剑刺客,只有藏剑刺客才会为了洗白而剃光头。
眼看着争执不下,斗鸦青便说道:“表决吧,衔蝉,久,你们支持我还是支持司马!?”
光头的久鸠酒沉吟片刻:“我都支持。”
“嗯!?”
“留一半人跟着司马督察留守统计司,派一半人跟斗督察出去支援。”
“放屁!”司马妃红大骂道:“派一半人跟他去送死?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斗鸦青看了一眼窗外的烟花:“乱局已起,谁能独善其身?现在可不是观望的时候,必须以雷霆霹雳之势助战,以最快速度扫荡炎京里魑魅魍魉!不然时间拖得越久,必有更多野心家趁乱而起!”
久鸠酒耸耸肩,也不在意自己的提案被否决。然后大家看向衔蝉尘尘,不过狸奴今晚似乎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撑着小脸随意说道:“我支持饿狼。”
“狸奴!”司马妃红语气森寒:“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司马!”斗鸦青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这次是我赢了。”
司马妃红一巴掌将桌子拍散:“我不同意,我看看谁敢跟你走!”
“看吧,我说了又不算,你们问我干什么?”衔蝉尘尘冷笑一声,从椅子上跳下来,戴上帽子招呼一声后面的女干员:“照夜白,我们走。”
“衔蝉,你去哪!?”斗鸦青大声问道。
“去杀人!”
大家目送着衔蝉尘尘离开,并没有挽留。在统计司里,衔蝉尘尘是一个异类,虽然大家都敬畏他,但大家更疏远他。身体的缺憾,性格的乖戾,哪怕衔蝉尘尘身为四大督察,他也得不到任何一个手下的效忠,他永远都是孤家寡人。
衔蝉尘尘带着照夜白离开统计司,坐进一辆轿车里。照夜白坐在驾驶位上,踩上油门问道:“督察,我们去哪?”
“去皇院。”
“为什么?”照夜白给衔蝉尘尘递出一个糖盒,好奇问道:“皇院好像没有袭击报告吧?为什么不去支援那些被袭击的地方?”
“现在炎京就像一团乱麻,想要破解危局,四处救火根本没用,而是要将乱麻里那个最重要的线头找出来。”狸奴从糖盒拿出一颗硬糖含着,说道:“圣剑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