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天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是阴神出体了呢?如果是阴神出体了,那山魈是不是也是真实存在的呢?又是什么人会去祭拜这样的一个邪物呢?
张阳想不出其中缘故便不再去纠结。
他醒了醒神之后,便又回到屋里拿起鸡毛掸子给庙里的神像打扫灰尘起来。这几天都不在家,这本来每天必做的事情也就搁下了。
由于好几天没打扫了,所以也着实费了些时间,等把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之后半个小时便过去了。
这庙里供的是一个老头子模样的像,却不知道是什么神仙。只知道很久以前便在这里了,即便是当年破四旧的年代也没能把它拆除掉。因为什么缘故就不得而知了。
神像慈祥中带着些许的威严,那是种不怒自威的气场。一进到庙门里便能感觉得到。所以一般也没什么调皮捣蛋的小孩敢到上面撒野。
这两天张阳除了每天必做的打扫庙像和祭五脏庙外什么也没做,又过了两天舒服的日子。可舒服的日子总是很短暂,第二天傍晚,张阳勿勿吃过晚饭便直奔杨大春家里。
张阳到时,杨叔和杨婶大春都在,杨叔一见张阳便让他搬张凳子坐了下来,自己则拿了杆水烟筒“吧唧”抽了两口,这才道:“小阳啊,叔有件事想求你。
张阳连忙起身摆手道:“叔,你有事就说,求可不敢当。我是小辈,有什么要晚辈做的只管说就是,绝不说半个不字。”
“话是这样说,但这事事关重大。我还是得问问你意见。”杨叔放下烟筒道。
“叔,您说。”张阳这才敢坐了下去。硬气了一辈子的杨叔,刚才竟用了个求字。张阳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总有点托孤的意味在里边。
“那我可就说了。你可知道,你们在古墓里闯了大祸了。古墓里的那具女尸至今还没下落,又发生了沿溪村屠村案。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它吸了那么多人的血,已经道行精进不少。那一日又发生了千年难遇的九星连珠凶象。事情已经无法预估。”
“而这件事情的直接全作蛹又都是你们,所以你们必须要找到它并且消灭它。事情是你们捅出来的,所以也必须得由你们去结束它。不然它所造成的因果,有一大半都会报应在你们身上。你们的亲人朋友都会因为你们而变得极其危险。”
“我这两天已经做法推算,但这桩因果我却无法推算出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而你们的身上已经被天机遮挡了一部分命数,也就是说有一部分命数是看不见的,所以没办法趋吉避凶。”
“你们两天前途未卜,命里也因此注定多劫多难。”杨叔一边抽着烟一边道。
张阳一边听着,一边在脑海里思量着。他已经知道了事情会有些严重,却想不到竟会如此严重。
此时杨叔又继续说道:“张阳你是农历七月十四生人,那时百鬼夜游,你一出生之时便惹上群争抢肉身。所以便沾了些鬼气,事情有正反两面,却也因此练就了一身胆量。这是好事的。”
“至于大春就要差上一些。杨叔今天叫你来,便是求你一声。让你跟大春结为异姓兄弟,弟兄两相互扶持,患难相共不离不弃。你意下如何?”杨叔把话说完便抬起头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阳。
张阳也不去对着杨叔的眼睛,只看着地面道:“成,杨叔这事没问题,我跟大春本来就情同手足,即使杨叔不说我也会护大春周全的。更何况杨叔这些年没少照顾我,要是没有杨叔,恐怕我早就饿死了。这里已经是我第二个家了,大春就像我的弟弟一样。我拼了命也会护他周全的。”
杨叔听到张阳的承诺眼睛便亮了起来,浑身便觉得轻松了许多。便喜道:“那成,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既然你们已经闯下大祸,眼下便只有一条道可走了。”
张阳听到杨叔这话便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还是问道:“什么道?”
杨叔笑道说道:“道法的道。”
大春和杨婶坐在一旁这么久也没说过一句话,只定定地听着,只是杨婶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杨叔接着说道:“既然要带你们入道,那就不得不说一下我们的师承。我们门派叫玄宫派,一会我会做一场仪式,正式收你们为徒。”
杨叔说完便把水烟收了起来,凳子挪到了一旁。张阳三人也跟着照做,场地很快便清了出来。
接着院子里便摆上了香烛神台等物,等东西上齐之后,杨叔便拿起了一本经文念叨了起来,接着便叫杨大春和张阳在神台后面跪了下来,才道:“我门中排名十二个字忠孝全德,明礼智信,震世伏魔。也不知轮了几回,到了我这一辈便是明字辈,你们是我的徒弟,便排到了礼字。”
“今天我便给你们取个字,张阳性格有些要强,须要谨记退一步海阔天空,就叫礼让吧。大春,嗯,就叫礼谦吧。”
张阳和杨大春二人一听到这排的字,顿时一楞,想笑又不敢笑出来,直捂着肚子脸色憋得通红。
杨叔又道:“你们二人向祖师爷敬过酒,这仪式便算是完了。自今天起,你们便算是我玄仙宫一员了。在外行事不可堕了玄仙宫的威风。”
第十二章 驱邪
自那天起,张阳每天都到杨叔家里去学习道法。杨叔所说的道法有些庞杂,有风水寻龙,捉鬼驱邪,有修身炼体,趋吉避凶之术零零杂杂都涉及一些。但最主要的还是捉鬼驱邪术。
这里面每样学问都足够一个人研究上一辈子,这么多的也只能略有涉猎。总要有一门过硬的本领的。杨叔常说打铁还得自身硬,想要吃这门饭就要有过硬的身板。
于是张阳和杨大春开始了学习模式。每天上午的功课是练习剑术打熬身体,下午便是学习各种知识练习画符,晚上便是把白天不懂的事情提出来,然后杨叔给予回答等。
通过几个月的打熬,张阳和杨大春的身体也变得好起来。再也不是当初病秧秧的样子了。
张阳无意中发现自己竟然通了阴眼。这个修道之人都羡慕的事情。这意味着鬼魅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提前发现了很多的危险。但开阴眼也着实消耗元气,起码在他现在的修为来说是耗不起的。所以杨叔便教了他开阴眼的口诀。
用时即开,不用即关,倒也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但张阳心有戚戚,不知这无意中开启的阴眼是福是祸。
这一天,两人正在练习着道术。忽然从屋外传进来几声急剧的拍门声,一个很是焦急的女人声音在门外响起,道:“杨师傅在家吗?”
张阳与杨大春对视一眼,便起身去开门去。门拍得这么急,肯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张阳把门打开一看,只见外面站了四个人,其中两个男人扶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那小女孩身上绑满了绳索。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正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
见他们出来便焦急地问道:“杨师傅在家吗?小孩中邪了,求他救命。”
那两个男人也一脸地焦急,也连声附和着。
张阳与杨大春对视了一眼,杨大春无奈地道:“我爸去城里了,可能这几天都回不来。要不你们再找别人试。”
那妇人一听这话便‘哇’的一声便哭了,其中一个男人一听这女人哭了起来便气道:“你这婆娘怎么说哭就哭了,杨大师傅不在这里,这杨小师傅不是在吗?同一个祸里吃饭的,怎么也能有几分真传。兴许也能把事情解决了呢。”
那个人又向杨大春陪着笑脸道:“小师傅见笑了,我家女人没见过世面。杨大师傅不在,你能不能出手帮忙看一看呢,成了固然好,不成也决不怨你。”
杨大春拿眼看着张阳,待看见张阳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对那人道:“好吧,事情紧急,我们便接下了。只是成与不成我也没太大把握,只能见机行事了。”
那人听了杨大春的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只是大话已经说了出去,却不好收回来了。
只得硬头皮道:“行,就拜托小杨师傅了。”
杨大春上前去一摸那女孩的身体,竟觉得冰凉如水。便对那几人说道:“把事情经过说一说吧。”
那妇人一听这话,眼泪又落了下来。那其中一男的估计是他男人,便把话接了过去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昨天我家丫头放学回来便这样了,回到家里饭也不吃,人也呆呆的,只知道坐在门口傻笑,嘴里还哼着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歌谣。”
“我们怎么喊她,她都不搭理我们。我便上前去扯了一把,谁知道她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狂性大发起来。还说我们要害她什么的,而且声音和语气跟平时大相庭径。我们就想着她可能招惹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就想着来找杨师傅驱驱邪。”
张阳看着那女孩身上上捆着线索,人也昏迷不醒,便也上前察看一番。明显的失魂症,这种症状以前跟着杨叔也见过不少。
那女孩不知什么时候便悠悠地醒来了,一醒便变得狂躁起来。嘴里喊道:“你这个*,你要害我们,我们跟你拼了。”本来蛮秀气的脸一瞬间扭曲得看不出原样了。
女孩拼命地挣扎着,手指粗大的线索已经陷进了皮肉里,但它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仍旧挣扎不止,嘴里也不停地吼叫着。
张阳道:“这已经不是失魂症这么简单了,而且已经招了邪祟上身了。这事情有些麻烦。”
那女人听了这话便道:“只要能医好我家女儿,要多少钱我给。只求你们帮我医好她。”
杨大春道:“这不是在跟你要钱,而是事情确实有些棘手。”
女孩此时嘿嘿笑起来:“你们不要妄想着把我赶出去,你们女儿这具身体我要定了,啧啧啧,好久没体会过做人的滋味了,还挺不错。”七八岁的面容说出来的话却跟个泼妇似无赖似的。
话锋一转又幽幽地说道:“你们知道做鬼的滋味吗?整天闻不到食物的味道,整天空落落的,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