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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所要的,不仅止於吻。
他熟练的解开她的外衣,不客气的掌握柔软浑圆的丰盈,肆意揉握,隔着蕾丝胸衣拨弄蓓蕾,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快感,让她频频喘息,却因红唇被紧紧封缄着,胸口的气息被用尽,她几乎要晕眩。
察觉她的呼吸急迫,他分开胶缠的唇,仔细的瞧着衣衫半敞,仅存蕾丝内衣在身上的美丽躯体,而禁不住挑逗的蓓蕾早已挺立,诱苦他心口上的喘息加剧。
他一把扯掉蕾丝内衣,压住她极欲遮掩的小手,灼热的气息盯着眼前的美景,几乎要无法呼吸。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扮嫩的丰盈,雪肤凝脂,吹弹可破,丰盈的顶峰,是诱人的粉色蓓蕾,这就是他的女人……
“亮儿……”他低哑的声音,呼喊着她的名字。
亮华扬起眼,被他语气中的亲昵所震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觉,只有在床笫之间,他才会亲昵的喊她“亮儿”。
对於他突然裸身出现在她的房里,她有的只有惊讶,却没有排斥,她不安的摇头,不知道自己对卓靳的爱恋已如此深。
只是,她一贯唯恐众人不知的爱恋,不再让她引以为傲,反倒让她兴起一股不寻常的害怕。
刚才的梦境依旧清晰,梦里的她,正被不知名的恶鬼追逐着,她惊慌失措、大声呐喊,却无助於她的处境,恶鬼一步步逼来,竟让她发现,那恶鬼,正是卓靳!
“你来伤害我吗?”她不安的开口。
她惊惶的语气,打断两人暧昧的氛围,卓靳的眼里闪过一抹残忍。
不知怎么着,他就是有百分百的确认,就算亮华知道他存心不良,却依旧会守在他的身边,或许是,他曾经在她眼里,看见执着到愿意放弃一切的真挚。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躲开我吗?”他压低身子,让两人裸身紧靠,轻咬着她的唇瓣,在她唇前低语。
“我不知道……”亮华不安的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卓靳坚定的说。
固定住她的头,他的薄唇再度贴上她,灵活的舌模仿男女交欢的步骤,吸吮与冲刺,挑弄她的情欲,直到她再一次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不再安分於唇舌的接触,大掌抚上浑圆,指尖在她的顶点上挑弄着,传来一阵阵刺激的电流,柔细的呻吟被封在口中,变成模糊的闷哼,却也更加煽情。
在情欲方面,她是生手,在卓靳的刻意撩拨之下,她的肌肤窜上红粉,甚而冒出点点香汗,不住的娇吟从紧咬的红唇中泄出,两人的热度不断提升。
他突然起身,昂扬的欲望不经遮掩的在她眼前,她直觉的转眸,不经意的让他脱下她的长裤,他修长的指隔着布科滑过花瓣,寻找濡湿柔嫩,在花径入口流连着,布料稍微陷入,浮现湿印子。
“呃……”一阵电流窜过,她微微拱身,回过眸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他分放在他的左右身侧,而他灼热的目光正紧锁着最私密的一处。
她本能的想并起双腿,怎奈他正坐在双腿之间,她有心,却无力。
“你逃不掉的!”察觉她的意念,没来由的一阵怒气,想起她语气中的无助,那不该的疼惜又起。
她竟问他会不会伤害她?
天知道,他就是来伤害她的!
再也不愿意等待,他脱下她身上最後一件蔽体的蕾丝底裤,火热的欲望抵住她的花径,不怀奸意的骚动着,花径入口早已湿润,像是正欢迎着他的进入,欲望如烙铁般火热,他需要获得解脱。
弓身一挺,随即感受环绕他灼烫欲望的花径,紧窄而温热,让他为之销魂,不过,也听到她一声无助尖叫与惊慌的推拒。
“痛、好痛……”亮华漂亮的眉眼全皱成一块儿,柔嫩花径被撑到极限,痛得她直吸气。
“你逃不掉!”他倾下身子,轻啄她的红唇,挑开她的唇瓣,封住她的低喊,指尖抚摸濡湿的花瓣,尔後又落在粉红色的花核上,轻揉慢捻,强烈的快感逐渐取代体内的灼热。
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花径紧缩,却将他的欲望缚的更紧、更紧……
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再也忍受下了压抑的痛楚,冷静与残忍荡然无存,眼中只剩野蛮的情欲,摆动强壮的腰,火热的贯穿她的柔软,伴随着她的低吟,狂野放肆的从她体内掠夺欢愉。
痛楚渐次减少,亮华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己地摆动着腰肢,红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哦。
“卓靳……卓靳……”伴随着她的娇喘,他的名字不停在她唇边逸出,她的思绪只剩下一个人,就是卓靳。
他是她的一切,她的一切……
“你会留在我身边!”他低吼着,说着状似与欢爱无关的话语,纯粹是霸道的宣誓,但他知道,这会是她最後的决定,无论他是不是会伤害她,她都会留在他的身边。
她是如此爱他……如此爱他……他一直都知道。
“是的,我会留在你的身边,无论如何,我都会留在你的身边……”情欲迷惑她的神智,她无意识的喊着。
她的话点燃他最後的热情,抱紧她的腰,欲望不停冲剠,带她冲向欲望顶点,她意乱情迷的呼应着他的律动,感受他全身紧绷,嘶吼出声,嵌入她体内最深处,而後释放热烫的体液。
欢爱过後,两人未着寸缕的相拥,卓靳的气息平稳,抚着她细滑的肩膀,长指不住的抚着。
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也该回房去,可是这小女人的身子,竟像磁铁般,让他丝毫不想起身。
亮华澄眸微闭,累极,也倦极。
初尝情欲,而卓靳的精力又异常旺盛,她的身子像是被大卡车辗过,每寸肌肤都透着酸疼,只想倚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连话都不想说。
此时的她,被浓浓的聿福所包围,她安分的认定,卓靳是她一辈子的男人。
想起不久前的梦境,她发出淡淡的嗤笑声。
“笑什么?”卓靳很意外,在这个时候,她还笑的出来。
“笑我是个傻瓜。”她扬起眼,支起身子,眸子里带着腻死人不偿命的迷人笑容。
“躺下说话。”在看见她敞露的洁白胸口时,卓靳目光一紧,大掌一压,将她压回他的身上。
她仍旧如此稚嫩,他不想太过勉强她,只是,光看着她的身子,就让他欲望昂扬,直想再要她一次。
奇怪的是,纵使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他却奇异的感觉平静,或许,他喜欢她的接近,喜欢她全心相信他的被信赖感。
“我刚才做了个傻梦。”亮华听话的靠在他的胸口,可是小手却不太安分,一边说话,一边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划圈圈。
“是吗?”他状似无心的问着,却想起她刚才在梦里流泪的神情,呼喊的是他的名字。
“我忘了内容是些什么,但是却清楚的记得,梦里的你,带了把尖锐的小刀追杀我。”亮华划着圈圈的长指有些僵硬,似乎仍被刚才的梦境困扰着,因他狂热索爱而发热的身子急迷失温,直觉的想从他的身上移下……
“亮华!”他微恼的固定住她的身子,早已平复的喘息又变得急促,他该死的讨厌她急於从他身边离开的动作。
“我又做傻事了。”亮华微微一怔,停下挣扎的动作。
为什么那种感觉愈来愈明显,明显到连心跳都无法正常跳动,不是早就确定对他的感情,甚至连身子都甘心给予,为何还会觉得心惊呢?
“那只是梦,只是梦罢了。”亮华喃喃自语道。
卓靳紧拥住她,薄唇掀动了几下,却终究什么话也没说……
加拿大的案子占地很广,加上赵雪有意无意的拖延进度,这个设计的工程进度有如龟行,不单是设计图进度慢,姚国政甚至没有见到合约书。
不过,姚国政心想,既然是好友之女,必然不会有问题,拖延进度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亮华!
赵雪对卓靳有情,这一点,姚国政早就知晓,不过多加了个亮华在其中搅和,也难怪赵雪会不高兴。
虽然看得出来卓靳对亮华无心,但是亮华一贯的特立独行,应该也造成不小的困扰,这个样子,就这么拖了一个月。
在卓靳的劝说之下,姚国政终於同意回台湾,留下姚亮华。
他并不想把亮华留在卓靳的身边,毕竟,亮华的沉迷是做父亲的他所担心的。
但是,很显然的,赵雪对卓靳的好感也不在话下,在卓靳与赵雪两人连袂前来亲口允诺,将在合约签定之後与赵雪结婚,他也算是放下心中的大石。
他想,亮华若知道痴恋无效,卓靳另有意中人後,或许就会停止这不该有的爱恋,当下就同意回到台湾。
“记得先找医生看看你的心脏,知道吗?”在上飞机之前,亮华还记得再次叮咛,这一个月来,老爸的脸色看来总是很差,却坚持不看不熟识的医生。
“到底我是爸爸,还你是爸爸呀?”姚国政无奈的摇头。
“谁是爸爸都一样,医生是一定要看的!”亮华扯了愉快的笑容,老爸刻意阻挠她与卓靳的这一个月,她装的可真辛苦,明明夜夜与卓靳共眠,天明时却要忍受卓靳的冷淡与疏离。
“董事长,时间快到了。”卓靳提醒着。
“别再叫我董事长了,难不成你跟赵雪结了婚之後,也让她叫我董事长?”姚国政虽然不满卓靳一直以来的称谓,但是此时,他却是刻意要在离开之後,让亮华知道这件事。
果不其然,亮华脸上的笑容一僵,但是没有发作。
“好了,那我走了,要好好照顾妹妹,知道吗?”唯恐两人没有听清楚他话中的意思,特别又强调了一次之後,才挥手离开。
亮华的笑容,一直撑到姚国政消失在眼前,之後转身离开,话也不想多说。
走没两步,她的手腕被他的铁掌握住,一个拉扯,她跌回他的怀中。
“你……”她张口欲言。
他一手端起她的下颚,无限火热饥渴地吻上她,在她喘息的瞬间,灵活的舌窜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甜美的柔软小舌。
她低吟一声,本能的挣扎着,父亲的话仍在脑中回荡。
赵雪,他同意娶赵雪了吗?这是父亲愿意回到台湾的原因吗?
他单手紧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