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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
“只是我最后还有一个想请教的问题。”
“什么呀?”他的目光变柔和了,不过那也只出现了片刻。他的视线好像被吸引到了我的后方去似的。我顺着他的视线回头一看,发现由美穿着睡袍站在门口。
“你起来了?”
山森社长的声音充满了在与我从刚才到现在的对话中无法想象的柔情。
“是写推理小说的老师吗?”
她问道,脸朝着跟我所在位置不太一样的地方。
“嗯,是啊!”我说,“不过我要回去了。”
“真可惜,我好想跟您聊聊。”
“老师很忙,”山森社长说,“不可以强留住人家。”
“可是我只要说一句话就好,老师。”
由美一面靠着墙壁前进,一面伸出左手。于是我向她靠近,紧紧握住那只手。
“什么呢?”
“老师,那个……爸爸跟妈妈不再被谁盯上了吧?”
“呃……”
我屏息,转头看向山森社长。他的视线朝着墙壁的方向躲去。
我用力握住由美的手回答道:
“嗯,对呀!已经没事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再发生了。”
她小声地呢喃了一句:太好了。像小精灵一样的笑容,在她苍白的脸上荡漾开来。
我放开由美的手,转过身面向山森社长。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过那不能在这里开口问。
我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在背面用原子笔写下几个字。然后我走向山森社长,伸手将名片拿到他的眼睛正前方。
“不用回答也没关系。”
看著名片背面的他,脸看起来好像有一点点歪斜。我把名片收回皮包里。
“那么请保重。”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紧紧盯着我的脸看。我把他留在原地,转身朝着门走去。由美还站在那里。
“再见。”
她说。
“再见,保重哦。”
我回答她,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超过一点了。
信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超过一点了。
信箱里有一封信,是冬子工作的出版社总编辑寄来的。
我先去冲了个澡,然后裹着浴巾直接躺在床上。今天真是超级漫长的一天啊!
接着我伸手拿起那封信。信封里塞着两张信纸,用十分有礼的用字遣词写着最近会再替我介绍新的责任编辑。内容里并没有特意提及冬子的死。
我用力将信纸扔了出去。深刻的悲伤袭来,突如其来的眼泪爬满了我的脸庞。
冬子——
那样就好了吧?我出声问道。除了那样的做法之外,我实在想不到别的方法了——
不用说,没有人回答我。谁也无法拿出答案。
拿过皮包,我从当中取出名片——那张刚刚给山森社长看过的名片。
“你应该也发现竹本先生那时没死吧?”
我看着这张名片约莫十秒之后,慢慢地将之撕裂。事情走到这步田地,问这个问题可能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谁也无法证明真相,就算证明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撕成碎片的名片从我手里散落,啪啦啪啦地掉在地上。
或许,对我的考验接下来才将正式开始吧!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随便要怎么样都好。
因为我已经觉悟了。
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总之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1'日文把便携酒瓶叫作skittles(保龄球柱),因为酒瓶和保龄球柱的形状相似而得名。
'2'葛饰北斋是日本江户时代的浮世绘画家,代表作有《富岳三十六景》等。《神奈川冲浪里》就是《富岳三十六景》的其中一幅。
'3'《无人生还》是英国推理小说名家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代表作之一。
'4'《江湖浪子》(The Hustler)保罗·纽曼的电影代表作之一,描述职业桌球高手巧妙的球技和多彩多姿的个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