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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追踪-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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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把屁股一夹,使劲儿向前爬去。
  经过几个转折,前面豁然一开,空间变得大了起来,我站起身看了一下,这里似乎是另一处殿堂,看来这里的先人对殿堂的修缮比较认真。
  贞子爬起来就往殿堂里跑,我们就追,前面眼看出现一面墙壁上,手电光晃动下,可以看到上面有很多浮雕。突然,贞子惊叫一声,捂着眼睛一下子蹲下去,开始瑟瑟发抖。
  “来大姨妈了?”雷子过去抓住贞子肩膀,准备问她怎么回事,谁知他不经意间看了眼浮雕,哇靠一下,腾腾腾退了回来。
  “她把大姨妈呼墙上了咋地?”胡子一下抵住雷子:“你这么激动!”
  手电光三三两两地聚焦到墙壁的浮雕上,使浮雕的内容慢慢清晰起来,我的后背瞬间开始冒汗。
  浮雕上雕刻的,应该是一个宴会的场景,布满了整面墙壁,这里被焚烧得不太严重,浮雕上的色彩大部分还在,工匠是个高手,每个人物刻画都栩栩如生。
  我们所吃惊的是,宴会上的餐具里,放的不是佳肴,而是人的头骨。跟之前那个大殿的笔画风格一致,宴会上的“人”,比器皿上的人头要大得多,按比例算,人头只有“人”的眼睛那么大。
  “你们的祖先,是靠这个续命的?”一旁的姜熔冷冷地看向了小刀。
  凤凰一蹙眉:“胡说!”
  “我可没说。”胡子无辜道。
  小刀一摆手,让凤凰打住,然后道:“浮雕用的是唐彩,是夜猫子刻的。”
  大喇嘛捏着胡须就道:“这浮雕内容虽然浮夸,但抽象的东西,往往反应出真实存在的现象,即便浮雕上的人不是在吃人头,那也必是人肉,或人的某种器官。”
  “我靠,那这些人岂不都是妖?”弹弓掏出一沓子冥币就要点,肥牛叹了口气:“那些都是糊弄鬼的,妖又不归阎王爷管。”
  凤凰哼了一声,冷冷地看着姜熔和大喇嘛:“你们两个非要把意思往那方面引,是何居心?”
  姜熔嘴角翘了翘,皮笑肉不笑:“这浮雕明摆着的。”
  “他跟你们全族人有仇,倒挂哥的手都让他砍了你不知道?要不是当初雷爷路见不平一声吼,小洛那丫头都……唉!”雷子凑到凤凰耳边,被凤凰一把按住了脸。
  “首领,你……”凤凰欲言又止,小刀摆手让她闭嘴。
  不对,我突然发现,那些人头骨有些奇怪,感觉上,那些东西似乎是镶嵌上去的,而不是雕刻出来的。想着,我就想用手去抠,突然贞子脸色一变,吓得我一缩手,然后,一阵凉飕飕的气流从浮雕的墙体上扑面而来,紧接着,我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动静从墙体里传来,好像有很多人在窃窃私语,又好像有很多女人在哭,让人心烦意乱。
  “别怕,我来救你们!”贞子突然大叫一声,奋不顾身地朝墙体撞了上去。
  “卧槽!”雷子大骂,忙一把抱住贞子的腰,但那贞子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雷子这一抱不但没抱住,反而自己也被带了过去,只听噗通一声,我们一闭眼,那墙体竟然给撞塌了,浮雕碎了一地,墙体后面是个甬道,漆黑深邃,阴风阵阵。
  我把七荤八素的雷子扶起来,雷子打打身上的尘土,推开我,一把将贞子扯了起来:“你刚才说啥?谁是大色狼?”
  我一愣,就看贞子直勾勾地盯着甬道深处,说了一连串我们听不懂的话,尾音有些像大色狼,却不是日语。
  “别怕!”雷子拍拍贞子的肩膀:“雷爷专治色狼。”
  “他说的是古语。”独眼张就道:“古语很多官话都是都城所在地的地方话,跟现在的普通话有很大差别,基本宋以前的古语,现代人是听不懂的。”
  “你这是在打穿越剧的脸吗?”胡子嘿嘿笑道。
  “不是。”独眼张露出八颗牙:“我想说我听得懂古语,她一直在念叨一句话,吃人的恶魔来了,快跑!”
  “你这逼装得,我竟然挑不出毛病!”胡子看向小刀:“刀哥,你活久见,高露洁说的对不?”
  “我怎么又改外号了?”独眼张皱了下眉,从地上捡起一个黑乎乎眼睛大小的东西,那是浮雕上的那种人头,被贞子给撞下来了,却看独眼张脸色微变:“这不是人头,而是彼岸花的种子,不好,有人在这里使了邪术!”


第778章 人皮鼓
  我们转头看向独眼张,胡子点点头,意思是再给你个继续装逼的机会。
  独眼张清了清嗓子:“彼岸花种子是我们祖先的叫法,在西方,叫人鱼花籽,据说最早这种花长在地中海之阴,基本没有人见过它开花,它的种子非常珍贵,吃了可以延年益寿,但并没有实例,不过欧洲中世纪的巫婆用这个东西来害人却是有据可考。”
  “你的意思,这地方被巫婆给下了诅咒了?”胡子啧地一声:“你可别把逼装到普鲁士啊!这儿可不是法西斯。”
  “是法兰西。”肥牛小心翼翼道。
  “不管怎样,彼岸花的种子出现,我认为不能再往前走了。”独眼张看了眼甬道深处。
  “不至于吧。”雷子说道:“丫一草籽儿,比粽子还牛逼?”
  独眼张就摇头:“那不然刚才的声音你怎么解释?”
  “这还能难倒你?”雷子又抠下来一颗彼岸花种子看了看,就道:“你看,这种子上有三个孔,乍一看就跟人头骨一样,这面墙后面是空的,刚才咱们听到哭声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气流在变,说明甬道里有风,这种子就好比哨子,风刮过来,就能发出动静。”
  我们点头,觉得有理。雷子一下就得意了:“别用那么崇拜的眼神看着雷爷,就这点儿小儿科,关心,还记得初中毕业时班主任跟我说了什么不?”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滚?”
  “靠!”雷子脸一黑:“不对,上一句。”
  “小炮子子!”我拍着脑门儿,不对,那是上海话,北京话怎么说来着?恍然间有些想不起来,斜眼就看雷子在默默擦汗。
  胡子搂着雷子的肩膀:“你发小可能和你当初一样,让人给调包了,这个不是亲的。”
  突然,雷子哎呦一下,贞子毫无征兆地挣脱了他的手,疯狂地往甬道里跑去,还一边喊着那种奇怪发音的古语。
  我们三个眼神一接,二话不说就开追,劲风响起,小刀几步就超过了我们。
  那贞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奔跑的速度竟然连小刀都追不上。
  “我靠,看她的脚。”雷子大叫:“丫不会现原形了吧?贞子上身了?”
  我们剧烈奔跑,手电光无法聚焦,但晃动下还是看到了,贞子在奔跑的时候,双脚如同离地了一般。
  “不好!”小刀一声断喝,突然急刹车,我们差点就撞到他身上,此时他已经跟贞子只有一条胳膊的距离,迅速去抓她,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前面的甬道里横七竖八地支撑着很多木头,贞子这一头进去,稀里哗啦的撞倒一大片,随即就听头顶传来一阵让人发毛的动静,我们身后就塌了下来,断了去路,我吃了一惊,怎么是后面塌了?但来不及多想,手臂一紧,就被小刀拽着继续向前奔跑。
  “胡子!你快回来……”我听到后面回荡着阿秋的喊声,但马上就被坍塌的动静给淹没了,这么危急时刻她不喊小关爷喊胡子,看来是真爱了。
  很快,整个甬道都开始颤抖起来,突然脚下一空,小刀凌空翻身下去,我们全部滚落出去,前面甬道有一个非常陡的陡坡,混乱中根本来不及,只能顺势往下面滚,甬道就追着我们一路的塌。
  滚了大半天,我已经天旋地转彻底懵逼了,就听咔咔声响,自己撞断了几根木头最终被拦了下来。
  眼睛里全是重影,看到有好几个人过来扶我,缓了半天才看清是小刀。胡子和雷子也在不远处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浑身尘土,衣服撕得一条条的,直骂倒霉。
  没有看到其他人,这里的空间很大,但放眼望去全是那种支撑着洞顶的木头,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有没有被埋在下面。
  胡子一看只有我们几个,返回去就用手去挖那些塌下来的碎石,雷子拉着他腰带大叫:“你干啥?”
  “老子把阿秋丢了没看到吗!”胡子眼珠子瞪得溜圆,手指头被碎石划的全是血道子。
  “我靠,真爱!”雷子也不管了,到另一边找到了贞子,她已经晕了过去。
  胡子挖了半天,筋疲力尽地靠着碎石点了根烟,只挖出半人深,我过去也跟他靠在一起点了根烟:“我们这一路塌过来没二百米也有一百八了,就算三个人一起上,估计得挖到来年清明,出去正好能看到阿邦带着伙计来烧纸。”
  胡子咳嗽一声:“阿秋怎么办?”
  “你以前不这么小肚鸡肠啊?”我看胡子瞪我,忙改口:“儿女情长。”
  “那是爷以前无牵无挂,活的就为洒脱,现在不一样了……”说着不耐地看了我一眼:“你没谈过恋爱,不懂!”
  操,这下扎心了,我骂了声站了起来:“你也别娘们儿唧唧的,刚才甬道塌陷的时候,我听到阿秋在喊你回去,她应该没跟上咱们,不至于出现意外。”
  “真的?”胡子有点激动地看着我,我点点头,暗自叹了口气,刚才胡子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有点儿害怕起来。
  “这边!”小刀从另一个方向喊了我们一声:“小心那些木头,如果这里塌了,我们就无路可走了。”
  雷子已经背起贞子小心翼翼地从横七竖八的木头之间钻了过去,我伸手去拉胡子:“走?”
  “你说阿秋真的没事?”胡子看着我,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肯定没事,要是她真出事,我替她跟你去民政局怎么样?”我嘿嘿两声,胡子打开我的手站起来朝小刀走去。
  我愣了愣,本以为胡子会跟我侃几句,看来在阿秋的问题上,他是严肃的,他很少这么严肃。
  穿过了密密麻麻的木头架子,前面是两扇巨大的木门,木门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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