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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第一盏汽灯的位置时,我们又停下了脚步,因为我们发现,汽灯的下面,竟然有一扇门。
整扇门包着厚厚的黑绿色铁皮,门上有一个旋转阀门,刷着红漆,竟然还没怎么生锈。这种门在防空洞里非常常见,绝对的三防设施。
门阀的下侧,有一个被金属划出来的痕迹,仔细看应该是个英文字母“R”,小刀伸手摸着那个划痕,表情少有的变得凝重起来。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我看着小刀,他的表情让我有些紧张。
“这是凤凰留下的记号。”小刀目不转睛地看着划痕,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凤凰?就是被阴兵抓走的那个女人吗?”顶针儿问:“那你肯定知道这个记号的含义?”
“不知道。”小刀摇了摇头:“这是我们小时候,她自己发明的记号,时间太久了,我想不起来它代表什么。”
“会不会是进去的意思?”胡子较有兴致道:“我倒是想到一个跟凤凰的性格还有‘进去’这个词语有关系的字,而且首字母就是R。”
“是什么?”我忙问。
胡子嘎嘎嘴:“日!”
“日你妹!”我有些火大,却看小刀已经握住了门阀,我赶紧阻止他:“喂,你别听胡子忽悠好吧?”
“你们退后。”小刀手臂一紧,已经开始发力了:“我错过了太多的东西,如果不亲眼看一看,这辈子也搞不明白。”话音一落,就听铁皮门传来一声非常刺耳的摩擦声,门阀被小刀旋转了好几圈。
我们几个赶紧退后几步,就在这时,铁皮门竟然毫无预兆地瞬间向一侧划开,我还没来得及往里面看,就见门后漆黑的空间里闪电般地伸出一只血红的大手,顿时卡住了小刀的脖子,太快了,我连眼皮都没来得及眨,小刀整个人已经被一下子拽进了门后,铁皮门哐当一下就关上了。
整个突变,从铁皮门打开到关上,还不足十分之一秒钟,别说是小刀,估计就是超人也反应不过来。直到铁皮门关闭后发出了一声巨响,我们几个才大叫一声:“哇靠!”
第513章 来自地狱的哭泣
那一刻我们真的是有些傻眼了,如果说门开的一刹那,里面窜出的是一只粽子,或者里面有个美女在洗澡我们都能接受,但万万想不到,竟然会有一个东西,毫无预兆地瞬间将小刀拖了进去,而且我们只看到了一只手,连那东西的真身都没看清。
隔了起码有半分钟,阿邦才含含糊糊地来一句:“大,大师兄,师父被妖精抓走了。”岂料话音未落,铁皮门竟然又毫无预兆地瞬间开了,那只血手再次闪电般窜出,我们立即后退,但终究晚了一步,顶针儿连惊叫都没发出来,就被拖了进去,随即,门再次关上。
这下我们说什么也不敢停在铁门附近了,连滚带爬地纷纷退到了上一层,阿邦连摔几个跟头,嘴里不住大叫:“二,二师兄,大师兄也被妖精抓走啦!”
胡子上去劈头盖脸扇了阿邦一耳光,阿邦被打懵了,捂着脸大叫:“妈的我又不是妖精,你打我干什么……”
“闭嘴!”胡子吼了一声,再次跑到铁门旁,直接把**插在了门阀上,掏出打火机刚要点引线,那铁门突然发出当的一声闷响,胡子一个激灵,掉头就跑,跑上几个台阶,没见铁门有何反应,骂了一句飞速返回去点燃银线,然后跳上来大叫:“趴下!”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轰然一声巨响,本来有些发懵的我,一下子被**爆炸声给震醒了,拔出匕首连滚带爬地跑到铁门边就想冲进去救人,可是一看,那铁门除了被炸黑了,竟然纹丝不动,我这才反应过来,妈的人家那是三防设施,别说**了,估计就是***都够呛啊,想着我忙去旋转门阀,这才发现,门阀已经被炸断了,想开门根本无从下手。
胡子一看门阀被炸掉了,自觉失手,黑着脸把耳朵贴在铁皮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谁知那铁皮滚烫,把胡子烫得一缩脖子:“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小刀跟顶针儿这么快就挂了?”
“不可能!”我极力摇头:“顶针儿的身手怎么样咱们没见过,但小刀你还不知道吗?”
阿邦捂着脸就道:“这次我看有点儿悬,那什么玩意儿速度太他妈快了,连小刀都没反应过来,估计够呛啊!”
“别你妈废话!”胡子拉着我俩退后两步:“离铁门远点儿,阿邦,找工具,把门撬开。”
阿邦极度夸张地退了好几个台阶,从包里取出石工锤和凿子丢给了我们,胡子还要骂他,我捡起凿子道:“别骂了,省省力气干活,回去扣他工资。”
“只要别让我靠近那破门,别说扣工资了,自宫我都愿意。”阿邦说着,又后退了好几步。
胡子骂道:“妈的,那你就去自宫吧,等一会老子要是把门打开,你要还没自宫,老子就亲自动手!”说着,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狠狠敲了两下立即跳开,等了半天没见有何反应,这才摆摆手让我过去。
对于这种三防门,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撬了半天,加上担心门后的东西,把人累的满头大汗,但那门始终是一动不动,就像被铁水浇铸过一样牢固。
“怎么办?”我擦着汗问胡子,再耗下去,小刀他们恐怕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胡子气急败坏道:“我他娘的知道怎么办?老子浑身上下连盲肠都在想办法,阑尾炎都要犯了,有办法早想出来了。”
“你们听!”这时阿邦突然叫了一声,把我和胡子吓了一跳,狠狠怒视着他,却见阿邦上身探出栏杆,指着下面道:“下面……好像有个女人在哭!”
第514章 祭
我跟胡子一愣,立即骂道:“狗日的,你他娘的想女人想疯了吧?”
“不对,关心你听,确实有哭声。”胡子说着,也将上身探出了栏杆。
我将信将疑地也靠了过去,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果然,下方确实传来一阵断断续续地抽泣声,非常淡,似乎离我们特别遥远,可是那个声音,使我精神一紧,因为我听出来了,在鬼铺道的时候,凤凰发出的,就是这种哭声。
“是凤凰在哭。”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在下面!”
胡子啧地一声:“这种女人也会哭?你当她是小萝莉啊!那是鬼哨,这种声音一定代表着某种信号,否则当初小刀不会奋不顾身地跟过来,小刀一定知道这种哨声的含义。”
“妈的她怎么不早哭啊?”我恨恨地踹了铁门一脚:“现在哭还有个屁用,人都没了。”说着,我看了一眼铁门上的字母“R”,心里一震:“不对,如果凤凰在下面,那她留下这个记号绝对不是进去的意思!”
胡子脸一红:“我当时也是瞎掰,谁知小刀真敢开门啊?”
我一听顿时火大,但想想小刀的性格,他做事一直奉行自己的一套规律,不可能因为胡子的一句屁话就去开门,而且他进门时说的那句话,证明他应该非常清楚这门后的东西是他想看到的,我们就是想阻拦也够呛。
胡子还是有些不死心,把耳朵贴在铁门上听了半天,最终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还是没动静。”
我的心一凉,这破门凭我们现在手上的工具,无论如何也是打不开的,可是我们就这样扔下小刀跟顶针儿不管吗?想想以前,太多的人在我身边丢了性命,而我却无能为力,当时因为环境所逼,没有太多的情感流露,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想想那一张张熟悉的,陌生的面孔,一个个地在我身边倒下,即便当时我没能力挽救他们,但那种负罪感已然让我有些窒息。
何况,现在出现状况的,是小刀和顶针儿。
且不说小刀救过我跟胡子,就是这么多次跟他一起出生入死,他在的时候,有时我们甚至把他当成空气,但是他突然不在了,我的心里既空牢牢的又觉得有些发慌。
顶针儿跟我虽然只是初识,但他的经历跟我有着太多的共同点,在茫茫人海,能找到这样一个,跟我有相似经历的人,实在是上天的眷顾,虽然跟他谈不上知己,但毕竟不会让我感到孤独,我说什么也无法接受他们就这么消失了。
胡子拍了拍我,安慰道:“别把情况想得太坏,也许挂的不是小刀和顶针儿,而是那个怪物。你想想,这俩儿货可都是极品欧巴,搁谁看了都不忍心下手,就算粽子看了都得愣一下,我相信凭他们的身手,只要粽子愣一下,他们就能把粽子干掉。”
我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看胡子,他的笑容非常僵硬,很明显他的心里也是极度没底,这么说不光是安慰我,也是在自我安慰,但这种说辞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但他的语气,也是那么的无奈。
“好了!”胡子点了根烟:“小刀的老祖宗可是蚩尤,阎王爷不敢收他,咱们也别在这儿瞎着急,先找到凤凰,看看她有没有好办法,这个标记是她留下的,她应该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叹了口气,只好点了点头。
“还要继续走啊?”这时阿邦道:“人家老祖是蚩尤,可咱们老祖宗就是平头老百姓,我看咱们还是撤吧。”
胡子靠了一声:“怕个屌?咱老祖宗是黄帝,听爷的,走吧。”说着,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俩也不看阿邦,背起背包就往下走。
阿邦在原地嘀咕了两句,一看我俩真不管他了,骂了一声飞也似跟了过来,路过铁门的时候,非常夸张地一个大跳,落地时没站稳,险些跌倒滚下去。
我们一口气下了十几层,惊讶的发现,竟然每一个拐角的汽灯下面都有一扇相同的铁门,而且每扇铁门上,都有字母“R”,可是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已经非常飘渺了,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们也顾不上仔细研究,只能加快脚步追赶。
直到我们下到第五十几层的时候,胡子忽然停了,因为我们发现,铁门上的记号变了,不是字母“R”,而是一个非常潦草的汉字——祭!
与此同时,那种抽泣声,也彻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