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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在我耳边大叫我靠:“关心,关叔叔年轻时还搞过外遇吗?”
去你的,什么逻辑呀这是!我狠狠给了雷子屁股一脚。随即就看到眼镜冲胡子走了过去。胡子做了个防备动作叫道:“你想干啥?”
眼镜二话不说,伸手向胡子的领子抓去,动作十分迅捷。没想到胡子的动作也快,瞬间侧身躲开,提起沙包大的拳头就打向眼镜的下巴。眼镜抄手抱住胡子的拳头,另一只手在他的腋窝下狠狠地来了一下,胡子闷哼一声,手臂一下子被眼镜扭到了身后,眼镜抬起一脚踹在胡子的膝盖处将他踹倒,依然伸手去抓胡子的领子。
“去你妈的!”胡子涨红着脸,趁着将倒未倒之际,向后就飞出一脚正好踢在眼镜的胸口上,眼镜闷哼一声,直接撞到了后面的墙壁,胡子更惨,本来就半跪在地,双手又被眼镜扭到了背后,这一脚踢出之后,顿时失去平衡,一下子向前跌倒,正好是脸部落地。
雷子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就道:“真他妈疼!不过这哥们也不是善茬,虽然摔得惨,四眼也没讨到好处,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东北爷们儿了。”
眼镜看到胡子摔倒,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他的腰部。
胡子还真是禁得起打,挨了一脚之后,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大骂着又跳了起来,拿起旅行包就朝眼镜脑袋砸了过去。眼镜忙向一边闪开,以一种奇怪的手法终于抓住了胡子的领子。
我们在旁边看着,谁也不出声,却也不打算帮助眼镜,他的意图我们谁也揣测不到。
那个胡子性子够狠,被眼镜打中两处要害,竟然还有余力反击,眼镜刚一抓到他的领子,就听他虎吼一声,竟然把眼镜撞了出去,狭小的墓道没有过多的回旋余地,眼镜又一次被撞到了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哼,同时就看胡子突然转身向我们冲了过来,嘴里大叫:“让开,否则老子跟你们拼啦。”说着就从包里拿出几根*。
我一看这还了得,东北汉子打架不要命是出了名的,一看胡子那股子狠劲,我们忙让到了一旁。胡子跑到我跟前时,突然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让我很意外,但是只停留一秒,就迅速跑进了黑暗之中。
我回过头来,把目光投向眼镜,就看他揉了揉胸口道:“这小子还挺能打!”随后蹲在胡子刚才摔倒的地方,捡起一些蜡黄色的碎屑道:“你们看,他没有被虫子咬到,可能是因为这些东西。”
我们凑了过去,于苏就问:“这是什么?”
“这是石蜡。”于叔道:“林先生,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眼镜把石蜡碎屑丢到地上,拍拍手就道:“东北人在过去有一个习惯,冬天寒冷的时候就在身上或脸上涂蜡防冻,大兴安岭一带的猎人也有这种习惯,涂蜡不光防冻,还可以遮掩人体发出的气味,这样猎人打猎的时候就不会被猎物或其他凶猛的食肉动物发现。现在是夏季,涂蜡不可能是为了防冻,他这么做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对付那些虫子。”
“为了对付虫子!这么说他知道古墓里有虫子!”我道:“那咱们赶紧追上他,这家伙应该对古墓很了解。”
眼镜摇了摇头:“他是怎么知道这里有虫子的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看得出来,从他的装扮,说话语气还有他带的工具来看,他绝对是刚步入盗墓这一行的菜鸟,不管他对这个墓了解多少,但是你们记住,在这种地方,经验才是活命的本钱,就算他了解这个墓,可他没有经验,自大会害死自己也会害死别人,所以他不在咱们身边,咱们反而会安全许多。”
“屁话,什么逻辑?你倒是有经验,不也是差点把咱们困死在墓道里,还差点变成虫子的大便吗?狗屁经验!”雷子道。
眼镜哼了一声:“信不信由你。”
我想了一下道:“不错,咱们不了解这里,行动起来可能会处处碰壁,但是咱们更会十分谨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专心应付,那个胡子虽然对这里有所了解,可我看这个人不太靠谱,说不定还真能害了咱们。”
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一笑,随即收拾背包向前走去。我回味他对我的表情,心说什么意思?对我表示暧昧吗?
雷子拉了拉我的袖子道:“行啦,别犯嘀咕啦,走吧。”
第25章 昆仑奴
我们沿着墓道继续出发,前方无尽的黑暗让我感觉这是一条很长的墓道,事实上我们只走了几十米就转了个弯,走势开始上升,墓道的墙壁有了变化,已经不是那种青砖,墙壁的表面涂了一层东西,这种东西我没见过,但是从它的光滑程度上看,它的作用应该是为了防水。
根据我们进来走的行程,我粗略算了一下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位于湖底的中心区域。那个湖看上去不是很大,如果按照正常比例,湖的最大深度应该在三十米左右,从我们下来的深度算起,我们现在至少在湖底以下五十米的深处,想想头顶五十米以上就是上亿吨的湖水,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压迫感。
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墓室,说宽敞,其实这个墓室也不过五六平方米,但是比外面的墓道宽敞多了,墓室的门是敞开的,门缝衔接处有很多被硬物撬过的痕迹,估计可能是查理德探险队或者是那个胡子干的。
“按照古人视死如生的观念,这种建筑的设计应该是个偏殿,奇怪,墓道为什么不直接通向主墓室,反而通向偏殿,这种设计太不合理了。”眼镜看了一眼四周,打亮了一颗冷火焰。
“我靠,壁画上的家伙怎么那么难看?这墓主人喜欢看水浒传吗?这不就传说中的李逵嘛!”雷子指着正前方的壁画就道。
我也被壁画上的人物吸引了,与之前的壁画风格相反,这里再也没有那种惨白的人脸以及血腥场面,而是一副刻画闹市繁华的壁画,画中人物衣着光鲜,行人穿梭,车马如龙,街道上小贩酒家青楼比比皆是,往来宾客招手嬉笑,栩栩如生,到处彰显生机,在感叹壁画场景繁华的同时,更为画者的高超画技而钦佩。
在壁画上街道的正中心,有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一处酒家门前,三五个人正搀扶着一个皮肤黝黑的人走向马车,酒家里很多人都出来相送。
我仔细看了一下那个皮肤黝黑的人,就觉得很奇怪,这家伙黑的出奇,亚洲黄种人就算皮肤再黑,也没有黑到这种程度的,而且画者在这个人身上明显是花了力气的,醉醺醺的样子很是逼真,他那厚厚的嘴唇,一拍大白牙,还有打卷的短发,让我有些发愣,靠,这不是个非洲人吗?!
“非洲友人!”雷子一下子跳了起来,看来他也看出了端倪,我俩默契地看了一眼,顿时就想磕头拜把子。
于苏噗嗤一笑:“瞧你们大惊小怪的,你们看,壁画上人物的穿着特征,还有街道两旁房屋的建筑风格,明显是唐代的。”
“唐代!”我顿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本百科类书籍,上面介绍过,唐朝时国力繁盛,很多中亚和欧洲国家都与唐朝有贸易往来,那时候中国不但出现了大量的欧洲商人,而且还有很多非洲人来到长安,不过他们并不是来经商的,而是欧洲人从非洲贩卖过来的黑奴,当时唐人叫他们昆仑奴,于是我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壁画上的黑人就是昆仑奴?但昆仑奴不是奴隶吗?可是你看,壁画上这家伙有那么多人伺候,那种排场,明显不是奴隶呀!”
于叔就道:“在我国有句古话,打狗看主人,即便是奴隶,他的身份跟他主人的身份绝对成正比。再说,那时候平头百姓是绝对买不起奴隶的,一般奴隶的地位,相对穷苦百姓来说是很高的。”
“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我问:“这个墓不是明清时期的吗?怎么会有唐朝昆仑奴的壁画?”
“对呀!”雷子做了个很夸张的表情:“这次不会真的穿越了吧?”
“怎么回事!”眼镜的心思似乎并不在壁画上,而是拿着一块罗盘惊讶的看着。
我们凑了上去,发现眼镜手里的罗盘在不断旋转,指针胡乱跳动。我以为他的罗盘坏了,就拿出了自己的指北针,发现也出现了这种状况,看了看其他人的,都是如此。
“这里有磁场,咱们的指北针失灵了。”于苏说着,就拿着指北针在墓室里来回走动。
这时就听见一阵敲击声从墙壁传来,雷子向侧面的墙壁凑了过去,听了一会就道:“奇怪,墙里面有动静……呀哈,指北针不动了。”
我们下意识地查看自己的指北针,发现所有的指针都指向了雷子,确切的说,是雷子站的方向。
眼镜突然走到雷子身边,拿着罗盘来回移动,过了一会,又站了起来,在墙壁上不断摸索敲击,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锥子一样的东西在光滑的墙壁上来回划着,半分钟左右,眼镜叫了一声:“在这!”随即迅速将锥子插了进去。
我上去一看,就发现锥子插着的地方,有一条一米多长的缝隙,缝隙很小,比人的头发丝还要细很多,如果不是那根锥子在那插着,这么细小的缝隙用肉眼是极难被发现的。
眼镜用锥子在缝隙处上下移动,然后就听咔的一声,似乎碰到了什么机括,缝隙缓缓变大,这时我们才看清,原来这里有一道暗门。
“奇怪,怎么这里所有的暗门都是在外面开启的?这不是明摆着让外面的盗墓贼轻松进来吗?”我纳闷。
眼镜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低声道:“这里的机关不是为盗墓贼设置的。”
“啥?”雷子道:“不是为盗墓贼,难道是为嫖客设计的?”
眼镜哼了一声就道:“你们回忆一下,咱们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很容易?然而在那条墓道返回去的时候却找不到来时的路了。还有那个虫子祭坛,那个暗门是在外面被封死的,咱们在里面无法打开。这就说明,这些机关不是为了阻止别人进来,而是想阻止里面的东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