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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架着小葫芦,将他举到面前,表情严肃的对他道:“小葫芦,你小爱姐姐被那些坏人给抓走了,咱们一起去打坏人,把你小爱姐姐救回来,好不好?”
小葫芦愤怒的龇牙嘶吼,在空中用粉嫩嫩的小拳头对着空气打了套组合拳,似是在向我展示他那强大的战斗力。
真好,我们之间虽然有过分歧,闹过别扭,还惹得他逃离我们不敢回家。但如今他归来,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二狗子对小葫芦多多少少还有些忌惮,并不过来和小葫芦亲近,而是在一旁道:“北哥,那我去煮面了。”
麻阳子在电话中告诉我,小葫芦可以不吃不喝,不会饿死或者渴死,但是毕竟心智已经达到了十岁左右小孩的水平,而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特别贪玩,所以我们必须要忽略他的外形,把他当成十岁大的小孩子来看待,而不是当成婴儿那样随便什么都敷衍了事。
我这样想着,回到房间里面,翻箱倒柜的将我小时候的那些玩具给翻了出来。
因为生活在农村,我的玩具其实非常少,大多数都是爷爷当初做给我的,上面满满的都是我童年的记忆。
爷爷已经离开了十年,但看着这些玩具,幼年时有爷爷陪伴的时光就好似刚刚发生在昨天,所有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
小葫芦很听话,自己蹲在一旁玩玩具,而我和二狗子则端着饭碗蹲在门口“刺溜溜”的将一整碗面吃了个精光,然后碗都懒得刷,各回房间休息。
因为心中一直挂念着欧阳爱的安危,加上秀儿的事,使得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在小葫芦“咯咯”的笑声中,及小小黑“汪汪”的叫声中,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天色已经昏暗。
我睡得头晕脑胀,浑身酸疼,手撑着窗沿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从枕头下面翻出手机,发现没有一个来电。
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五河村那边依然没有胡南举的消息,我估计他们恐怕是找不到胡南举了。
时间越往后拖,欧阳爱就越危险,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穿好衣裤,翻身下床,跑去将二狗子叫醒,胡乱对付了一口吃的,开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去对付胡南举那些人。
他们的年龄比我们都大很多,阅历也远远超过我们,从他们的行事风格来看,一个个绝对算得上属狐狸的,老谋深算,喜欢牵着别人的鼻子走。
我和二狗子整理了一下,发现我们这边几乎没有什么优势,对方不像王大全那样是僵尸,不存在特别明显的致命软肋。
就目前我们所知道的情况来看,对方应该至少有三个人,除了胡南举和蛊女之外,还有一个就是那夜来我家门口向我讨要小葫芦的中年男人。
而除了胡南举之外,剩下两人具体长什么样子,我们都不知情。
我对二狗子道:“我觉得咱们俩有必要模拟一下,看看对方见到咱们之后,都会动用哪些手段,而咱们到时候该如何应对。”
二狗子苦着脸道:“你这么说,倒是挺有道理,但是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他们会怎么做?”
我皱眉道:“什么蛔虫不蛔虫的,你说话越来越恶心了。这样吧,我来假扮他们,咱们就在家里面演练一下。”
“北哥,你是认真的吗?我怎么感觉这么不正经?你是不是没睡醒?”二狗子斜眼看着我,那表情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一样。
我恼火道:“你说谁不正经呢?这叫换位思考,咱们目前能做的准备,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你带小葫芦和小小黑先出去,一会假装你是我,我是对方……行了,你别这个眼神看我,赶紧出去,听我的。”
二狗子很不以为意的又瞥了我一眼,一副不情愿的带着小小黑和小葫芦出了屋门,并在外面将门关好。
我站在外屋中央,不断的在心里面做着心理暗示,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我就是那伙人的代表,一会二狗子他们进来之后,我应该怎么对付他们。
如果过了好一会,经历了好几次二狗子的催促,我终于调整好了状态,于是阴沉着脸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进来吧!”我大声道。
二狗子推门而出,冲我先是一笑,随后大声喝道:“赶紧把小爱给我放了,小葫芦我已经带过来了。”
小葫芦似乎也把我们的这次演练当成了游戏,像模像样的冲我龇牙怪叫了两声,装出一副非常凶狠的模样。
小小黑明显不在状态,也好像是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呜呜”的咬着二狗子的裤腿,似乎在劝他不要跟我吵架。
我深吸一口气,故意阴沉一笑,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拿出点诚意来,先把那小东西用墨线给我绑起来。”
之所以做这样的考虑,是因为我知道小葫芦已经成了血灵童,非常难对付,必须要束缚住他,才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紧接着,又一个想法从我心中生出,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真正除掉威胁和隐患的方法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把今天来的这些人,全部杀掉!
第224章 出发
本来我和二狗子只是在我有些偏执的要求下,试探性的做一次换位思考的演习,以揣测对方的一些想法和意图。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和二狗子入戏都非常的深,几番对话之后,就都快要忘记了自己本来的身份,开始用语言进行一次次的试探,暗暗较劲,最后差一点当场斗起法来。
好在小小黑及时的几声吠叫惊醒了我俩,否则我家这些锅碗瓢盆恐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恢复自己的身份之后,我回想刚刚“演戏”时的过程,回味当时的一些心理和想法,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我和二狗子虽然是稍微调皮了一些,但绝对没有坏心眼,对人对事都特别的认真和实在。可是就连我这样的人,都在那样的处境下生出那么多邪恶的想法,那些老狐狸们恐怕想到的手段会更加狠毒。
“不行,咱们就这么贸然去,肯定是去送死,咱们还需要好好准备一下。”我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二狗子说道。
二狗子也是一阵后怕,深吸一口气道:“北哥,你刚刚演得太像了,我感觉全场都在被你牵着鼻子走。看来你说的是对的,是该好好准备准备,不能太莽撞了。”
我点头道:“和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相比,咱们都算得上是乖宝宝了,他们绝对会设下一道又一道埋伏或者圈套等着咱们往里面跳,我最多也就能猜到他们的这一点点想法。”
二狗子扭头看一眼窗外,发现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于是忙道:“那行,北哥,咱们快点开始着手做准备吧,所有能用得上的家伙全带上。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北哥你去牵制他们,我来借三昧真火,跟他们拼个同归于尽。”
“行了,别说这么丧气和不吉利的话,赶紧动手准备吧。”
二狗子“呸呸呸”三声之后,点头道:“好的,开始。”
我们这次带上了几乎全部的符纸,各种觉得能用的上的东西全部携带,并根据可能的使用情况,放置在了身上不同的地方,还将一些施法用具做了适当的改造,以备不时之需。
但即使这样,我依然觉得不保险,于是回屋翻出爷爷留下的那本书,来到胡二娘的供桌前,焚香祷告,希望她能够再给我一些指引。
胡二娘虽然不能直接与我进行交流,但她应该是听到了我的诉求,再次在我点上三炷香之后,帮我翻开了那本书。
我随灌进房间内的阴风来到供桌前,低头去看那张书页上的内容,本以为会和前两次一样,学习到一场全新的法事,却没想到那两张书页上记录的却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繁杂的罡法,名为“断虫道”。
所谓断虫道,其实是古墓中用特殊配方的草药铺出来的一条道,主要用来阻挡虫类侵扰墓主人的安宁。
这套罡法每一步都配合一套指诀辅助,但暗合的却是非常少见的星位,完整的一套是十六步,连成的形状整体狭长,一端为钩状,一端平齐三点,看起来有点像一只蝎子。
二狗子也凑过来看,越看越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却始终没有给出任何的评论。
眼看着香炉内三炷香已烧过半,我非常着急,忙让二狗子取纸笔记录下罡位和指诀,留作稍后研究。
二狗子不负所托,奋笔疾书,终于赶在三炷香烧完之前完成了记录。
香尽,风止,书页合,屋内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二狗子看着他亲笔记录下的那套罡法道:“北哥,我看这个罡位图怎么那么像天蝎座的星位图?星座不是国外传过来的吗,这个该不会是假的罡法吧?”
我摇了摇头道:“星座的名称是国外传进来的,但是不论古代还是现代,国内还是国外,大家看到的星空基本都是一样的。在国外这叫天蝎座,在国内就可以叫地蝎座,蛇蝎座什么的。你能不能少关注这些没用的,赶紧背下来,等会咱们试试这套罡法的效果。”
没过多久,我和二狗子将那名为断虫道的罡法牢牢记在脑海之中,并各自拎着桃木剑,出屋门来到院子里,开始进行尝试。
罡位于钩子端点,桃木剑可做剑指,可护身前身后,驱赶邪秽,另一手掐诸多辅助性指诀,以使罡法强度得以不断攀升。罡斗位十六点,彼此相隔有近有远。
我和二狗子一遍遍在院中熟练这名为“断虫道”的罡法,但始终没弄清楚这罡法的效果应该是什么样的。
“该不会咱们真的是学了假的罡法了吧?”二狗子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又是沮丧,又是恼火。
我摇头道:“绝对不会的,难道你忘记咱们在与柳仙和王大全决战时的两场法事吗?”
这一句话勾起我和二狗子的许多回忆,让我们即使身处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