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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炎心遥幽幽开口:“第一,我选择的不只是我的兄弟还有是所有士兵的性命,其次惹出这些麻烦的是你那混蛋的堂弟,何来背叛之说?”
“不管如何,你还是选择了他们。”不论如何,墨萧的心里总一股直觉,这天下他可以忍受所有人的背叛,却独独不能忍受眼前这个人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偏离。
看着墨萧俊脸上的怒火,炎心遥只是微微注视,那清澈的眸光好像可以化去他心中所有的暴怒。
“我绝不容许你背叛我!”
“这世上我最不可能背叛的人就是你。”清楚的吐出每一个,仿佛这句子对两人来说至关重要。
几乎遥溺毙在炎心遥那清幽坚定的双眸之中,心中的烦躁加剧却不知该如何宣泄。
“该死的!谁允许你出现在我身边,谁允许你让我如此烦躁?!”
一把将炎心遥扑倒在地,撕扯他的衣衫,露出莹白的胸膛,低头在那令人目眩神迷的身体上激情粗鲁的啃咬,留下或红或紫的痕迹。
迷乱的情思,喷张的□,仿佛一切本该如此,情动之时,一直柔顺的炎心遥伸手紧紧圈住墨萧的脖颈,再也抑制不住的在他耳边轻喃:“我爱你,萧!”
激狂的动作顿住,墨萧眼神交织着冰与火:“你说什么?”
没有退缩,没有惧怕,看着眼前的俊颜,炎心遥再一次重复:“我爱你。”
“爱我?你凭什么说爱我?你了解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虎妖?!你不怕?还是你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无论你是谁,我爱的是你就好。”伸出手轻抚着墨萧刚毅的棱角,炎心遥目光温柔,那深深的眼神只想将面前的脸孔永远的印在心中。
那样的神情却莫名的让墨萧感到不安,只能顺着本能让激狂的□将两人吞噬殆尽。
占有他,吞噬他,心中只有这样的想法在无其他……
激情方些,墨萧却丝毫没有放开怀里人的意思,只着了一条长裤,裸着精壮的上身将炎心遥用他的外袍包裹住,飞身来到不远处的一处温泉,再次掀起齐了缠绵的乐章。
待到墨萧餍足之时,炎心遥已经失去了意识昏睡在他怀里,将人放在臂弯之中,低声说道:“看够了吗?”
一声冷哼从不远处传来,一道伟岸的身影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站在一根强壮的树干之上,慵懒的看向此处,“该看的自然会看,不过本王还没兴趣欣赏自己弟弟被别人侵犯的场面。”冷冷的声音里带着绝对的警告。
“你是来想我炫耀金狮国的王可以在敌人的阵营里来去自如?”墨萧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轻轻的将池里温暖的水流均匀的洒在炎心遥□在泉水之外的肩上。
“你有何打算?”
“与你无关。”
“自然与我无关,不过既然与遥有关,我就不可能不闻不问。”
“若我与你为敌呢?”
“你不会。”炎心狂直接否认。
“你凭什么肯定?”
“那些救命的咒符出自你之手,否则遥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画出虎族的古老咒语。想必与这叛乱的部族联合的定是你的族人,不过若是为了清理门户,你大可直接抓完人就离开,不需要费力气在这里周旋,顺着遥的心中所想。”
“我那不成材的堂弟贪图了这边疆小族的人类送上的金银财宝和美女,做了有辱族人的事,我当然要清理门户,不过多余的事,我不感兴趣,若你想要与我联手,现在就离开!”墨萧似乎没了耐心,直接打断对话。
“我炎心狂从不需要请求他人联手。”同样狂放不羁的语气,炎心狂看到墨萧似被说中了心事的愤怒的表情,嘴角上扬。“我只是来确定遥是否如我所想在你这里而已。”
“现在肯定了,可以离开了吗?”起身穿起长裤,将炎心遥的身体擦干,裹上长衫打横抱在怀里,整个过程都用自己的身体将炎心遥全部挡住,即使知道炎心狂是他大哥,也没有让人看到怀中人裸身的一丝一毫。
看着墨萧直觉流露出的占有欲与呵护的动作,炎心狂眉头轻皱,这就是遥愿意留在虎穴并且跟随墨萧来到这里的原因吗?为了这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即使什么也不记得,却值得付出一切去感受?
“墨萧,想起来吧,遥是用生命在爱你。”留下这句话,炎心狂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树林间,只留下一脸震惊的墨萧,直直的看着炎心遥如画中仙般绝丽的容颜,脑海里回荡着那一句:
“他是用生命在爱你……”
“他是用生命在爱你……”
“他是用生命在爱你……”
一阵剧痛袭上心口,墨萧只觉的一阵血气上涌,有什么东西仿佛要冲破屏障汹涌而出,究竟是什么?究竟是什么?炎心遥你究竟是谁……
两日之后,金狮国的将士用炎心遥的咒符解了妖法,恢复气势,发起总攻,果然这次没有了外力的相助,那叛变的部族即刻溃不成军,不出半日便已投降,那部族的首领畏罪自杀,炎心狂在自己的属下当中亲自选了一位将军留下来管理此地,其余人准备凯旋归朝。
就在出发的前一晚,卫兵在营地的入口发现了已经昏厥在地毫无知觉的炎心遥。
“如何”营帐里,炎心狂看着炎心遥几乎连气息都有要消失的样子,面色肃穆。
“五脏俱损,元气尽失,能坚持到现在已是奇迹。”君若尘诊断过后,说出了残酷的事实。
“你说什么?!”一旁的炎心傲惊讶的大吼出声,“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将他伤至如此?”
“不是被人伤他,而是他自己。”缓缓摇头,君若尘也第一次束手无策。
看着那张苍白异常的脸庞,炎心狂突然领悟,“该死!这个白痴!”那些疑惑现在统统得到了解答。
“金宝,你可曾记得遥用自己的灵珠替你治疗过?”看着一旁一脸不可置信,不知该如何反应的小东西,炎心狂轻声问道。
“嗯,金宝记得。”
“你现在调动你体内的灵珠,试一试能不能感受到遥体内的回应吧。”
金宝闻言跑到床前,抓起炎心遥的手,闭目凝神,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也丝毫感受不到丝毫的波动与回应,这一次金宝慌了,泪水连连的看着炎心狂。
99、混乱的情况 。。。
“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炎心狂将金宝搂入怀中,语气中带着点点无奈:“遥的父亲是落入凡间的上仙,遥自然继承了这种体质,妖仙相恋,必有无法承受的结果,现在想来这定是当年要遥坚持离开墨萧并让墨萧失忆的原因。”
“仙与妖相恋,必有一方元气大损,最后伤及性命,这些年我也见过这样的例子。”君若尘说道。
“这么说当年与遥相恋的墨萧定是在性命受到了威胁之时仍旧不肯与他分开,最后遥无计可施才会封了他的记忆选择离开。”炎心傲推测出了事实,也难怪,当年的是遥从不肯向他们透露半句,不过当时的他们也隐隐猜出了几分。
眼眸一黯,炎心傲暴躁的说道:“这个笨蛋,所以他就用这种损耗生命的方法去耗尽元神,就只求能在那个虎妖身边几个月!混蛋!他当自己是谁?旷世痴情种吗?!”脸上尽是怒气,却因为知道炎心遥的身体已如风中残烛即将燃烧殆尽而哽住了声音。
“他不想让墨萧知道这一切,我们就带他回家。”闭了闭眼,炎心狂努力压下心头悲伤的情绪,握紧了金宝的手。
突然,炎心傲将头转向一旁的君若尘,双眸一眯,拉扯着他迅速走到帐外:“你知道什么?”
“你什么意思”君若尘看着他沉声问道。
“你刚刚看到这样的遥似乎一点都没有惊讶之意,那一日你与金宝在山顶遇见他,凭你的医术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异状?”上前一把拽住君若尘的脖领,炎心傲一脸的怒火:“为何不说?为何不告诉我们?君若尘,你安的什么心?”
愕然地抬头,君若尘的面色顿时冷若冰霜,一把甩开炎心傲的手,讥讽的问道:“你觉得我安的是什么心”
“你在报复我?报复我那一夜与你发生关系之后一径逃避,所以明知道我对遥的重视,确认他自生自灭,君若尘告诉我是不是?你难道真是这样卑鄙之人……”
话音未落,君若尘的巴掌便落在了那一脸悲愤的俊脸上,那巴掌用了十足的力道,打的炎心傲一个啷呛,竟一时不能开口说话。
似是做完了该做之事,君若尘又恢复了一派冷淡之姿:“你既已如此认定,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他竟然不解释?他为何不解释!难道他真的要让自己如此看待他?为何他一脸心灰意冷的表情,明明是他选择执意欺瞒?一股强烈的气恼萦绕在心中,两个人就这样互瞪。
“我问你,如果现在要你在我和炎心遥的命之间做出选择,你会选择让谁活命?”君若尘的问的认真,似是一定要得到答案。
“哼!既然你已承认罔顾我哥哥的命,我何必选择你的命!”气话,炎心狂知道自己说的话气话,这句话吐出的同时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待眼前这个人已经不一样了,再也不是兄弟,或许早就不是兄弟之情,只是他一直不肯去面对承认罢了。
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有一天面前这个人真的对炎心遥见死不救他也不可能放下他了,可是的情况,躺在里面奄奄一息的人是他的兄长,是他从前向往过,现在看做亲人守护的手足,要他如何与他敞开心扉?!炎心傲纠结的几乎血气逆流。
“谢谢你的选择,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我只后悔自己爱错了你!”君若尘一脸的决然。
“你……爱我?”炎心傲一脸的不可置信,虽然隐隐察觉他对自己的心意但是这么直接的表白仍旧让他招架不住,一时之间头脑一片空白。
“几个月前你在其他地方惹下的风流帐,那名对你求爱不成的女子给你下了情蛊,每隔半月便会发作一次,我本可用其他方法治疗,却选择最直接的方式,用我自己的身体来为你解蛊毒,现在已满八次,你的蛊毒已清,从此你我两不相欠。”没有丝毫羞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