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荷道:“来柔丹之前,宫里的教引嬷嬷不是给了柳嬷嬷一些东西吗?”
当初大邯送她们来柔丹,便是来取悦柔丹男子的。是以宫中有教引嬷嬷教她们男女之事,并送了些助兴之物。不过只有她们为柔丹贵族看上带走,负责保管东西的柳嬷嬷才会给她们使用。
红蕊明白过来她的意思,骇了一跳:“风荷,你到底是姑娘家,若是……”
“怕什么?”风荷颇为无语地扫了她一眼:“我有自信王上对我有情,只要我主动,成了好事。不愁他不收下我。这样,我才有长久留在西殿的资格。”
她已经做了决定,要认认真真和画溪斗一斗。
*
景仲从书房回来,画溪正伏在案上,身上披了件大氅,对着昏暗的油灯在写什么。
他走过去。
画溪停下手中的笔,抬起眼看了他一下:“王上回来了?”
她站起身,迎上前,去解他胸前的披风绦带。
取下之后挂在衣架上,回过头时看到景仲的目光在往案上看,她忙拿起信纸晃了晃,说:“我正在给甄珠姐姐回信。”
景仲低眸,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眸。
她已经梳洗过了,里面只穿了件中衣,外面披着大氅,手一抬,露出一小节莹白藕臂。
景仲忽然摊开手,说:“孤的呢?”
画溪愣了愣,原来他是认真的啊,她细细去瞧景仲脸上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说:“等等,我明天再给你好不好?”
景仲冷哼了声,左手拉着她的胳膊,把人拉到腿上坐着,右手抬起巴掌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下,语气甚是不悦:”孤还要排在她后面?”
画溪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打了一巴掌,屁股火辣辣的疼。
怎么会有景仲这种变态?从早到晚面对着面,为什么还要写信?
腹诽的话不敢说出来,喉咙一滚,成了:“今日的来不及写了,我说给你听行吗?”
景仲这才扯起嘴角,笑了,点头,准奏了。
画溪委屈巴巴地揉了揉屁股。
“打疼了?”景仲问。
画溪缓缓点头,有些难以启齿:“有点疼。”
景仲站直了身子,把人拦腰抱起来,放到床上,手沿着她中裤的腰带向下,恬不知耻地说:“孤看看?”
画溪吓得一下子提紧裤腰带,脸色唰白,视死如归地摇头:“不了,补了,不疼了。”
“确定?”景仲唇角一勾:“孤的推拿掌很带劲,这会儿推了,明早就不疼了。”
哪有往人屁股上推拿的!
画溪两颊热得厉害,尴尬地拉过被子,掖得严严实实。
景仲站直了身子,画溪一惊,难道自己拒绝让他推拿,他就生气走了吗?
她慌忙开口:“王上!”
景仲弹指,桌上那张只写了两行字的信就自动飞了过来,落于他掌心。景仲挑眉,懒懒瞥着她。
“怎么?怕孤去给别人推拿?”一开口就戏谑道。
画溪臊得脸颊滚烫,摇摇头。
景仲嗤笑,把信纸往她掌心一拍:“孤要跟她一样的。”
画溪怔怔点头,她默了一瞬,在肚子里整理措辞。
重新抬眼,眉眼中染上几丝迷茫和困惑,一对上景仲略歪着打量她的脑袋,到了舌尖的话都不知怎么开口了。
景仲眼尾慢慢堆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画溪被他看得不自在,悄悄低下头,声音如呢喃:“王上。”
“嗯?”才刚起了个头,景仲就不满了:“你称呼的她甄皇后?”
画溪摇摇头,低头看了写给甄珠的信的抬头。
要跟她一模一样,抬头也要一模一样吗?
景仲嘴角勾起一抹浅浅淡淡的笑,靠在另一头,和她面对着面,标准地看大戏的姿势。
画溪垂着眼,双手手指捏在一起,纠结了片刻,才重新开口,这回声音比刚才还要低,细若蚊呐:“吾之所思所念好哥哥。”
景仲嗤笑出了声,手原本托着下巴,听到这个抬头,右手抬起捂着嘴,笑意从指缝漏了出来。
画溪被他笑得更难为情,头垂得更低,扫了他一眼,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威胁他不许再笑了。
景仲煞有介事地收了收脸上的笑。
她这才顶着火烧云一样的脸,吞吐道:“分别许久,我、想你得甚。”
景仲一手撑起身子,快速一跃,画溪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到了身旁,景仲扯着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
落了星子般慌乱的眼睛愕然抬起。
景仲抬手拨了拨她纤长的睫毛,发问:“是吗?有那么想孤吗?”
作者有话要说: 景仲:独领风骚还数我辈!感谢在2020…02…08 19:04:46~2020…02…09 17:51: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凩骨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兮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43 章
景仲低垂的眸子; 看得画溪心慌。
她转身从他怀里跳出来,拉过被子重新搭好,这才压低嗓音,轻轻柔柔地说:“王上不是要和甄珠姐姐一样的吗?给她的就是这么写的啊。”
景仲没说话; 略略抬眼; 视线刚好落在她胸前一缕头发上。那缕头发垂在她脸侧; 挡了小半张脸,看上去俏皮又清丽。
“哦?”他饶有兴味地用尾指勾起画溪那缕飘动的发; 一圈又一圈缠在手指上; 然后用指腹反复拨弄发梢:“那你到底想不想孤?”
画溪轻轻咬了下唇,头发在他手上,要是惹他不开心,他一用力; 自己头皮都能被掀起来吧。
她打了个寒颤; 缓缓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 声音温柔:“想啊。”
景仲倾身向前,捋着她那丝头发,用发烧拨弄她纤长的羽睫; 轻笑了一声; 认认真真地看了她一眼; 懒懒开口,语气平缓而又戏谑:“蠢东西都想孤什么呢?”
发梢拂过脸颊,有些酥酥痒痒的。画溪躲了两下,没躲开,她半眯着眼,极力想了半天,终于仰起脸对上景仲的眼睛:“想王上有没有好好吃饭; 冷不冷
饿不饿?”
景仲嗤了声,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画溪的头发,把着小姑娘吹得有些发凉的臂弯,仰头倒在床上。
“睡觉。”景仲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画溪被他箍在臂弯里,懵懵的,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又让他开心了。
已经习惯这人的反复无常,她也不多想,蜷了蜷身子,闭上眼睛。和刚到西殿那会儿相比,景仲身子现在好多了,至少晚上不再凉得像个雪人,身上暖烘烘的,画溪朝他拱了拱,没多久便睡觉了。
次日醒来,景仲已经出去了。
桃青一面服侍画溪洗脸,一面说:“昨天晚上,阿奴又叫了一宿。”
画溪听她提到阿奴,一下子警觉起来,抬眼盯着镜子,她受伤之后,镜子上就蒙了块粉色的布,什么也看不见。
她问:“出了什么事了?”
桃青犹豫了下,才说:“听说昨天夜里死狱里逃了个人出来。”
画溪“哦”了声:“抓到了吗?”
“不知道。”桃青摇摇头:“早上起来时,还看到侍卫在搜,现在不知道情况如何。”
“这几日你当心些。”画溪道:“死狱里逃出来的亡命之徒,不怕死,不要命,碰到就惨了。”
桃青连声答应,伺候她梳洗完毕,吩咐宫人送来早膳。
画溪用过早膳后,便一直在寝殿内给甄珠回信。昨日斟酌了半天,信还没写好就被景仲打断了,早些写好好让人送出去。给甄珠回完信,还得给景仲写信。昨儿夜里被他那么一闹,她可不敢再随便糊弄。
给景仲写完信,还有他的香包。才刚起了个头。
春分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若是拿不出东西,还不知道要被他怎么折腾。
惹不起惹不起。
画溪援笔舔墨,想到那一堆事就发愁。
景仲景仲,现在自己的生命里全都是他。
画溪想得头疼,用手按了按太阳穴。
花了许久的功夫,给甄珠的回信才写完。
她搁下笔,揭起信纸吹了吹,待墨迹干透了才小心翼翼装回信封里。
刚让人把信送出去,殿门“砰”一声开了。
景仲板着脸走进来。
画溪一惊,站起身,迎过去:“王上怎么回来啦?”
不知又是谁惹到了这个祖宗,他脸板得铁青,一脸不好惹的表情。大步流星走进来,往案前一坐,也不说话。
画溪瞧着他的表情,也不敢去惹他,她犹豫了便,从桌案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王上喝口茶。”
茶是新沏的,滚烫。
景仲一时没接,她交换着指头捏着杯子,翘起来的指腹泛着浅浅粉粉的红。
纤纤白葱手染了桃花红,样子挺好看。
景仲接了杯子往旁边桌案上一扔,拖着画溪抱在怀里。
画溪下意识挪了挪屁股,生怕他阴晴不定的巴掌一不留神就落到屁股上了。
景仲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绷着的脸终于破冰,唇角牵出一抹笑:“屁股还疼呢?”
画溪下意识点点头,随即想到景仲的推拿手,又迅速摇了摇头:“不疼了。”
景仲嗤笑了声,抬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随手放在旁边。
见他不再追问屁股的事,画溪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软乎乎地问:“今天谁惹王上了?是那个死狱里的逃犯吗?”
景仲抬起眸子,盯了她一眼。
“今天早上我看到寝殿前的侍卫增加了,猜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多嘴问了温将军。”画溪小声解释。
景仲的手压着她的肩,下巴枕在她肩头,脸深深埋进她颈窝。
嗅着那股淡淡的香味儿,他半晌才咬牙切齿道:“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抓不住。”
冷淡的呼吸喷到画溪脖子上,她心惊却不敢动,眼睫胡乱颤抖。
“王上何必同一个亡命之徒置气,他就是秋后的蚱蜢,再能蹦跶,又能蹦跶几日,他呀,顶多在王上的巴掌心里蹦跶几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