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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皆宜百无禁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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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些吴大人。”
  他这话语焉不详含糊其辞,夏修言深深看他一眼才略一颔首。章榕见状再不耽误,跳下马车转身转进了外头的绿荫中。待再也看不见他的踪迹,夏修言端着茶杯瞥了眼一旁睡得人事不知的小道士,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秋欣然醒的时候,日头已有些西斜了。她觉得自己像是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久得叫她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她转头看见倚着车壁低头看书的苍白少年,久久回不过神,等动弹了一下踢着什么,看清了脚边堆放的几个酒坛子和几个油纸包好的点心盒子,才想起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我这是……睡了多久?”
  一旁的人听见动静看过来一眼,懒懒道:“近两个时辰了。”
  “这些都是世子去酒楼买的?”秋欣然不大好意思地将身子坐直了,伸手摸了摸桌上的点心盒子。一边听对方不甚在意地回答道:“都是高旸置办的。”
  “那真是麻烦高侍卫了。”她刚睡醒,神色还有些懵懵的,大约睡得久了,又觉得有些饥肠辘辘,不由伸手去拿桌上先前用过的桃花酥。身旁的人瞥见了,却忽然先一步将盘子移开。
  秋欣然一愣:“怎么了?”
  “桃花酥一盒二十两银子,”夏修言垂眼看着手上的书,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司辰喜欢,还是自己遣人去买吧。”


第30章 忌多言   “我们乐正的师姐很会做胭脂,……
  春日转眼就过; 皇后在御花园同后妃宴饮赏花。
  选秀刚过,宫中来了不少新人,后宫佳丽齐聚一堂; 容颜殊丽比那春花也不逊色。茶话过半; 不知哪位嫔妃提议以花时联诗; 这想法雅致,皇后便命人去司天监取了花历来。
  秋欣然送花历过来时; 远远听得皇后同身旁的人赞赏道:“听徐嫔之句; 朴素自然又不乏清新韵味,实属难得。”底下一片附和。她将花历呈交上去; 忍不住好奇地朝着下头看了一眼,只见众女之中,一个身穿月白长裙的女子起身盈盈拜谢; 想来应当就是方才得了夸赞的徐嫔。
  这位徐嫔模样倒不是如何出众; 只能算得上清秀,但是通身难得有股子淡雅出尘的气质,使人心生怜惜。
  贤妃听皇后赞扬,也在一旁含笑道:“上回去福康宫; 才知道太后近来每日诵读的经书是徐嫔手抄。”
  皇后闻言也露出些惊讶的神色:“徐嫔平日里常在宫中抄经?”
  徐嫔应道:“家母潜心礼佛; 嫔妾在家时常陪她去观中小住,也常帮她抄经,久而久之便也养成了习惯。”
  “难怪圣上喜欢你。”皇后看见一旁的秋欣然; 又同徐嫔说道; “这位秋司辰出身九宗; 是抱玉道人的爱徒,也常在宫中行走。徐嫔若是喜欢这个,闲时倒是可以叫她送些经书过来给你。”
  秋欣然被点到名; 转身同徐嫔行了个道家礼。她分明是个女子却一身青色官服进来时本也十分引人注目,不少新入宫的嫔妃早已有些好奇,如今听皇后说了她的身份,这才依稀想起这个卦师的名号来,看着她的目光更是新奇。
  “徐嫔娘娘饱读诗书,知道得怕是比我还多,臣有些露怯。”她言辞间神色俏皮,皇后眼角含笑故意道:“当真如此,我看要叫圣上罚你。”小道士做出个愁眉苦脸的模样,引得花园众人笑起来,徐嫔站在下头也跟着低头抿出一个笑。
  原舟在御花园外头等她,秋欣然从里面退出来后二人便一道结伴回司天监。他刚才听见里面传来笑声,听秋欣然一说倒想起一桩别的事情:“今早山里来信,门中要开簪花令,师叔喊你回去一趟。”
  九宗三年一次簪花令算是宗门盛事,秋欣然下山一年确实也该回去看看,便点了点头又随口道:“京中近来戒严,回去也不知麻不麻烦。”
  原舟却道:“城门前两日就已解禁了,你不知道?”
  秋欣然一愣:“刺伤韦大人的凶手已找到了?”
  “京兆府在北面城郊发现一具尸体虽叫野兽啃得已不成样子,但确认应当就是前羽林军统领章永的小儿子章榕。他既然已经死了,这事情便算告一段落,城门戒严便也解了。”
  秋欣然追问道:“如何就确定是他了?”
  原舟叫她问得莫名其妙:“这我哪里知道。”
  “那他妹妹的下落可找着了?”
  “没听说。”原舟古怪地看着她,“你同这位章公子认识?”
  秋欣然摇摇头,想起那天转身离去的背影,在心中叹了口气,难免生出几分唏嘘来。
  初夏时,御花园里的荷花开了,风一吹满池花香。
  秋欣然同李晗园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编花环。她近来忙着司天监的杂事许久未去学宫,李晗园同她讲些宫中新近发生的事情:“小令自打上回外头的算命先生说她同夏家哥哥没有缘分,回家在房里难过了好几天,再也没来找我。我听说这事,只好差人写信给她,同她说外头的算命先生说得都做不得准,她改日进宫,我叫她来找你算算。”
  秋欣然想起这事有些心虚,清咳一声:“我这几日在司天监忙得抽不开身,倒也不一定有机会。”
  李晗园于是仰着脸好奇道:“你在忙什么?我觉得都好久没有见你。”
  “再过几天我得回山里一趟,所以这几日才整天在司天监想提前将事情做好。”
  “你要回山里去?”李晗园惊呼一声,坐起来担忧地问,“为什么?你不回来了吗?”
  秋欣然忙道:“回来的,不过正碰上宗里三年一度的簪花令,师父来信要我回去一趟。”
  李晗园松一口气:“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两个多月应当也就回来了。”
  话虽这样说,但李晗园还是露出些闷闷不乐的神色来。她少露出这种满腹心事的模样,秋欣然不由问道:“公主近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李晗园先是摇摇头,过一会儿又不说话,秋欣然等了许久,才见她偷偷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玉指环放到她的手心里。
  “这是什么?”
  “这是我在花园西边的假山后捡到的。”她小声道,“我前几日听见假山后有声音,怪怪的……走近没人,只在地上捡到这个。”
  那指环的材质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比上回夏修言给她的那个还要上好几分,这宫里什么人能用得起这么好的指环?秋欣然面沉如水:“公主将此事告诉皇后了吗?”
  李晗园摇摇头,过了片刻才咬唇道:“母后认得这指环。”言下之意,她自然也知道这指环的主人是谁了。秋欣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她凑过来小声道:“欣然,你能不能先帮我将这指环收起来,我这两日怕叫容月姑姑发现了只能贴身藏着。”
  秋欣然迟疑了一下:“公主为什么不愿叫皇后知道?”
  李晗园低头揪着草环没有说话,过一会儿才小声道:“不能让母后知道。”
  秋欣然叹一口气:“好吧,我答应你。”小公主仰着脸冲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就知道,欣然你真好。”她还是个十一岁的小女孩,眼神纯澈透明,笑着看你的时候能叫这世上所有人心软。
  秋欣然看着她的眼睛,又严肃道:“但公主也要答应我,若当真有什么事情还是要告诉皇后好吗?”
  “好。”九公主抿了一下嘴唇,一下又像忘了所有的忧虑,拉起她的衣角,追问起九宗的事情来了。
  “山上是什么样的哪?和行宫的猎场一样吗?”
  “你师父找你回去干什么哪?原押宿也要一块去吗?”
  “母妃说等我再长大些就能跟着哥哥们一同出宫去了,到时候我能跟着你一块去山上看看吗?”
  ……
  秋欣然一一耐心地解答了她的问题,并将编好的花环戴到了她的头上,许诺道:“我们乐正的师姐很会做胭脂,我去找她们讨一盒,回来送给您。”
  李晗园眼前一亮,弯着眼睛笑起来:“好,那到时候我叫小令进宫来教我画花钿!”
  几日后,秋欣然果真请假回山去了。等夏修言听说消息时,她已走了近半个月。天文课学宫内众生依旧是一片昏昏欲睡的模样,白景明拿着书册在下面走了一圈。
  坐在东窗下的青年在换手支着下颔的空隙里一抬头,习惯性地看了眼先生讲席旁的小书桌。那儿坐着个模样陌生的小道童,也穿着一身青衣吏服,木簪束着头发,正伏案奋笔疾书地将先生课上讲授的内容一字不漏地摘录下来。
  他想起先前坐在那儿的人来,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书桌后,身后的窗户打开着漏进一束光打在她的侧脸上。他目力极好,阳光下有时几乎能看清她脸上柔软的绒毛。
  白景明用他一贯缓慢且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讲解书上的记载,底下睡倒了一片,只有她背脊挺得笔直目光追着讲席上的人,低头记上几笔。若是遇上疑惑不通的地方便停下来皱着眉,白景明好似每次都能发现,便又多讲几句,直到她松开眉头,露出个解惑的笑低头又记起来。
  每当这时,他都感觉到,这个课堂上好像只有他们师徒两个,其他人都不过是个旁观者。
  ……
  讲席的香快燃尽了,白景明走回了位置上,路过那小道童身旁时,稍稍停下脚步看了眼他的笔记,似乎轻叹了口气。转身同学宫中的其他人说:“今日的课便到这里,若有疑惑,可另问我。”
  自然是没有的。
  其余人陆陆续续站起来,拱手拜别先生。等先生走了,学宫又热闹起来,瞬间充斥了半大少年们熙熙攘攘的笑闹声。
  小道童收拾了东西站起来,用袖子擦了把额上细密的汗水,也跟着往学宫外走去。经过夏修言身旁时,忽然叫这位世子喊住。
  夏修言往日在学宫中一贯话少,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他从未与这位世子打过交道,猝不及防被他叫住,竟是吓了一跳。心中正忐忑,听他状若无意地随口问道:“司天监近来可有空职多出来?”
  那小道童一头雾水,但依旧恭声道:“似乎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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