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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深吸一口气,慕容长欢一咬牙,拔高声调高喝道
“我不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我要是知道太子被掳到了哪儿,还会跑回这里受你的摆布吗你一口咬定我是乱党的人,我还怀疑你是那边派来的细作呢”
“臭小子信不信老子烧死你让你死鸭子嘴硬”
对方恼羞成怒,愤愤然地骂了一句,扬起手里的火把就要往她身上点
慕容长欢瞅准时机,正要将火珠掷到那团火焰中,从而引爆火把制造混乱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她即将出手的前一刻,夜空中骤然横射而来一支箭矢,“嗖”的一下正中火把的把心,霎时穿透而过,将其射飞了出去,重重地钉在了百步开外的一棵树干上
“什么人”
“都给本王住手”
一听到司马霁月的声音,慕容长欢简直喜极而泣,好想冲上去扑到他的怀里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艾玛来得太及时了
这要是再晚上一丁点儿,丫就直接可以不用来了好吗
“是九王爷”
被那一箭震慑的众人愣了片刻之后才陡然反应过来,有人低呼了一声,霎时间所有人都齐齐俯身下跪,对着踏马而来的司马霁月躬身行礼。
“九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司马霁月没有立刻开口让众人起来,只快马加鞭行至慕容长欢的跟前,尔后对着清风下令道。
“把容馆主身上的绳索解开。”
“是王爷”
清风立刻快步走向前。
为首的官差见状不由急了,忙不迭地拦了一道,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振振有词
“九王爷万万不可啊这家伙是乱党贼匪,太子遇伏击被劫持一事跟她脱不了干系,此人断然放不得,还望九王爷三思,切莫被她的花言巧语所蒙骗”
“放肆”
司马霁月冷叱一声,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不屑道。
“本王处理事务,何时轮得到你来插嘴了”
忌惮于九王的威慑,那人不敢多有冒犯,只能俯首应下。
“王爷息怒小的不敢”
“滚。”
一个字,简单直接,干脆利落,司马霁月深深地觉得自己没要他的命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
所幸他赶得及时,那人手里的火把还没有点到慕容长欢的身上,否则一旦慕容长欢损伤了半根毛发,他绝不轻饶在场的任何人
感觉到那股逼面而来的煞气与怒气,为首之人虽然不明白九王爷为何会动怒至斯,却是不敢多做停留,当下匆匆忙忙地退了开。
来了救兵,慕容长欢也就不用拼力厮杀了,当下藏起了手里的火珠,佯作受缚的模样。
清风大步走到她的身边,去给她松绑。
一时间尚未察觉到什么端倪,等到他要帮她割掉绑着手腕的绳索时,方才发现那根绳子早已被截断,见状清风不由微微变了脸色,下意识开口问了一句。
“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闻言,慕容长欢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到他的脸上,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儿,忿然道。
“说什么呢你要不你来试试很刺激的,你们要是再晚来那么小半步,本馆主说不定就要被火烧成烤乳猪了”
感觉到从慕容长欢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怨念,清风不由讪讪一笑,没敢接话,也没敢再多嘴,生怕一不小心就沦为某人的出气筒,那绝对是非常悲惨的一件事
及至手上脚上的绳索都被解开,慕容长欢稍微整饬了一下衣服,继而迈步行至司马霁月的跟前。
在有外人在的情况下,还是得客套一句。
“多谢九王爷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听出她口吻之中的幽怨,司马霁月在担心之余,却是觉得好笑。
这个女人一向很强干,就算他不来,想必她也能逃得掉从他认识她开始,她就鲜少示弱,眼下这样别有意味地“抱怨”了一句,可见多多少少对他抱了希望。
而他有幸,没有让她失望。
“先进营帐里再说吧”
扬手指向一边的帐篷,司马霁月并未表现得太过热络,仍然是高高在上的金贵模样,看得慕容长欢心理十分不平衡
凭啥这家伙不论是什么身份都能目中无人而她费尽心思,却还要被当成是“敌人”抓起来,真是同人不同命,太不公平了
不爽归不爽,但这事儿确实怪不到司马霁月的头上,心系太子的“安危”,慕容长欢也就没多说什么,一路跟在司马霁月的身后进到了营帐里头。
清风没有跟进去,很自觉地守在了外面,并且体贴入微地屏退了方圆百步之内所有的侍卫。
前一脚才踏进门,放下了帘子
后一脚,慕容长欢就整个儿被拉进了司马霁月的怀里,双臂紧紧箍着,差点没把她给勒死
缓了一会儿,慕容长欢才喘上一口气儿,开口安抚了一句。
“你放心,刚才的情况其实没有那么危急,我自己一个人就能应付,别看我手脚都被绑着,但其实我早就已经割开了手上的绳子不信的话,你问清风,他能作证”
闻言,司马霁月不置可否。
沉默了好久,方才从薄唇里凉凉地吐出几个字节。
“那么在悬崖边的那一次呢如果下面不是河流,或者水深不够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跟我说这种安慰人的话吗”
没想到司马霁月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慕容长欢的心尖尖儿不由颤了一颤,她还以为他会晚点得到消息,晚点跑来向她“问罪”。
现在好了,她连说辞都没准备好呢丫就找上门来了
665。第665章 你若死了,本王绝不独活!
抿着嘴唇,慕容长欢半垂着眼睑,没敢去看司马霁月的眼睛,心底下百转千回地想着说辞,试图蒙混过关,哄过这一回。
沉默了一阵,见她没有吭声,司马霁月退开半步。
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木柱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继而缓缓地抬起她的脑袋,双眸紧紧锁在她的眉目间,不容任何闪避。
他的身形比慕容长欢要高上许多,在身后烛火的映照之下,在她身上投射出了一个巨大的阴影,让人很有压迫感。
冰唇轻启,吐出的几个字节不冷不热,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情绪,甚至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就是这样才更叫人心生忐忑
“嗯怎么不说话了”
“要”吞了吞口水,慕容长欢想不出什么好理由,便干脆装傻充愣,“要说什么”
司马霁月不为所动,淡然道。
“回答本王刚才的问题。”
慕容长欢继续卖傻。
“你刚才问什么了”
司马霁月终于忍不住拔高了声调,叫了一声
“慕容长欢”
“嘘”
不等他把她的名字连名带姓地喊完,慕容长欢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制住了他的话头。
“小声点现在世道这么乱,这儿又是深山野林的,难保军中不会混进奸细来,你喊得这么大声,万一给别人听见了,麻烦可就大了”
司马霁月拿开她的手,目光灼灼,直视她的双眸。
“那你就好好回答本王的问题,别装模作样,现在只有本王和你两个人,你的那点儿小把戏就别拿出来再本王的面前卖弄了,本王可不吃你这套”
“唔。”
慕容长欢讷讷地应了一声,忽然张开双臂靠上前,一把抱住了司马霁月,继而垂头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口,小狗似的蹭了两下,低低地唤了一句。
“霁月”
两个字,被她咬得又轻又柔,直接软到了司马霁月的心坎上
明知道她是故意这样喊的,司马霁月却还是忍不住漏了半拍心跳,只神色微变,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叫本王也没用今天的事,你要是给不出一个让本王满意的回答,本王现在就送你回皇城,在乱党平定之前不许踏出九王府半步”
见他态度坚决,慕容长欢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换了个说辞,为难道。
“可是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司马霁月无动于衷,一点儿也不给她留余地。
“那要看你说什么了”
不过,他这样说,就等于是掉进了她的语言圈套里,慕容长欢心下暗暗窃喜,脸上却还要装出难以启齿的模样。
“这唉”
“别叹气了,”司马霁月微蹙眉头,催了一声,“说吧,你打算找什么借口蒙骗本王”
闻言,慕容长欢心头一梗,不知道是不是司马霁月发现了什么端倪,还只是随口这么一说
但不管怎么样,话已经说出口了,也只能继续下去。
“其实那个时候,我是故意掉下悬崖的。”
司马霁月似信非信,挑眉反问道。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假一赔十要不然你以为我那么容易就会掉下山崖吗我就是知道山崖下面是深渊,摔不死人,所以才顺水推舟往下跳的”
司马霁月仍是满眼狐疑,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追问了一声。
“好端端的,你跳下去做什么”
“这个嘛,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为了躲开温孤瑶那群人的追杀,第二咳,你先说你不会生气,更不会乱吃飞醋”
司马霁月不咸不淡地回了两个字。
“不说。”
闻得此言,慕容长欢一阵心塞奈何拗不过他,只能继续往下自圆其说,睁着眼睛说瞎话
“坦白来说,要不是因为温孤雪突然冒了出来,我是不会跳到山崖下的先前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擒贼先擒王,如果不跳下去,就算温孤雪斥退了温孤瑶他们,我也找不到机会对他下手,所以只能冒险一试,摆脱那帮人马,这样才能找到同温孤雪单独相处的时机”
“单独相处”
一听到这四个字,司马霁月妥妥的就不爽了,注意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