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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理,你应当明白,机会孤王给你了,至于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臣媳明白。”
慕容长欢眸色微沉,她当然明白
这只老狐狸,哪里是担心司马霁月会阻止她接下这样的任务,怕只怕太子一死,她这个知情者,十有**也活不成了
但是,他以为她真的会乖乖地听他的话,束手就戮吗
真当她是十几岁的小娃娃,随便哄上两句,就能被他骗得团团转啊
尽管慕容长欢不得不承认,帝君的谈话确实很有技巧,先是用司马霁月立储的承诺引诱她,再用纳妾之事扰乱她的思考,让她把重点放在“事成之后”即将面临的麻烦上面,从而迷惑她的判断力,让她察觉不到自己目前所身处的危机,拼尽全力为皇族卖命只可惜,这一回帝君怕是要失策了。
想要将她利用完之后就一脚踢开
他想得美
她会让帝君大大知道,她慕容长欢,不是他想杀就能杀的
第615章 这是九王送的定情信物!
“轰隆”
天际一道雷鸣轰响而过,伴随着闪掣的电光,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上反射出了骇人的一幕光景,看在眼里,不由叫人心惊
突然间,“咔嚓”一声,慕容长欢手上的戒指应声而碎。
见状,慕容长欢面露惊讶,不禁“哎呀”了一声,拾起碎成两半的玉戒惋惜道。
“好端端的怎么莫名其妙,说碎就碎了。”
听她这样说,帝君才注意到了她的手指上原先戴了一枚碧翠的戒指,见她可惜,不免轻笑了一声,不以为然。
“碎了就碎了,一枚玉戒而已,再说了你既是男装打扮,还戴这戒指作甚不嫌娘气吗”
闻得最后一句,慕容长欢差点忍住笑出来,憋得很辛苦才将那股子冲动给憋回去,不得不说,帝君的这句评价实在是太切中肯綮了
她也觉得男人戴戒指很娘,当然玉扳指除外只是不知道,那只十根手指头上都戴满了戒指的孔雀庄主,噢不,是青雀庄主要是听到了帝君的这番话,会是个什么反应一个戒指是娘气,那十几个戒指,岂不是娘得不能再娘了
不过,就目前而言,娘气不是重点,重点是
“父皇有所不知,若是寻常的玉戒,臣媳也不屑佩戴,只是这个戒指是王爷特地送给臣媳的,说是十分重要,还说什么戒在人在,戒碎人亡,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现在好了,戒指碎成这样,要是叫王爷给见着了,还不知道该如何交待呢”
“戒碎人亡”帝君蹙了蹙眉头,若有所思,继而追问了一句,“霁月有说这是什么戒指吗”
“玉戒啊一眼就看出来了,还用得着问吗”
慕容长欢脱口而出,卖得一手好蠢
帝君微微一滞,又道。
“孤王是说,这戒指可有名头”
“好像有,臣媳记得这名儿还挺奇怪的,叫什么什么生死戒当时臣媳还纳闷了,这么小清新的戒指,怎么取了个这么吓人的名字可是问了王爷他也不肯说,只是叫臣媳戴着,说是以前未曾给过臣媳什么定情信物,就当这是定情信物,啧”
咂了咂嘴巴,慕容长欢一边说,一边还不忘背着司马霁月向帝君告状了一句,不满地抱怨道。
“还别说一个戒指就把定情信物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打发了,你儿子也是挺抠门的”
一番说辞,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
但在听到“生死戒”这三个字的时候,帝君的厉眸中一闪而过凛冽的光泽,可见是知道这其中的典故的。
看着帝君一脸吃瘪的表情,慕容长欢面上不动声色,私底下却是得意洋洋,那叫一个大快人心
嘿嘿
让你丫算计劳资让你丫把劳资当枪使
劳资就“拉上”你儿子一起,有本事你就下手呀
“尾巴翘起来了。”
冷不丁的,帝君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啊”
慕容长欢一怔,不知所谓。
帝君站起身,没再说什么,只是在经过慕容长欢身边的时候,抬手对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指,似有不悦,但又无可奈何。
“你这丫头,看来确实是孤王小看你了,不过别得意得太早,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一句话,说得慕容长欢心有惴惴的,感觉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看在司马霁月的份上,帝君应该已经打消了杀她灭口的主意,多多少少对这个儿子还是有点儿情分在的。
慕容长欢也不奢望一个杀子之人能有多么重视父子之情,能为了司马霁月放她一马,就已经足够了
“哗啦啦”
酝酿了多时的一阵雷雨,终于在狂风大作中倾盆而下,街道上,行人四处逃窜,急急忙忙地赶着跑到屋檐下避雨,唯独一个人影站在街道中央,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看向从街道那头疾驰而来的一辆豪华马车。
“架架”
为躲避雷雨,马车在狂风中疾走,想要尽快赶回到宫中。
倏然见到路中央有人拦架,车夫不由大喊了两声。
“让开快让开不要命了吗让你让开有没有听到啊该死”
见拦在街道中央的那个人影没有避开的意思,为防有变,车夫低咒了两句,到底还是放慢了速度,拉住了缰绳,一辆马车堪堪停在了那人跟前,就差撞到了她的身上。
而自始至终,那人都没有任何躲开的意思。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拦太子的马车”
来人一身黑衣,头上罩着斗笠,能看得出来是女人,却不知是什么身份。
听到车夫这样喝斥,也没有特别的反应,只冷冷开口,留下了一句话,即便转身走了开。
“告诉太子,妙手回春馆的容馆主,其实是个女人。”
一句话,说得并不大声,在风雨交加之中更是模糊不清,但因为离得近,太子坐在车厢之内,却是听得明白,闻言不由微微挑起眉梢,随之染上了几分若有所思的神色。
“太子,需不需要属下去追踪那个人”
“不必。”
是个女人,透露的又是这种消息,再加上这两天皇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来人的身份和目的几乎是显而易见的。
左右不过是争风吃醋之人,想要借他的手,助其铲除头号情敌。
这消息倒是有些意思,如果容馆主真的是个女人那么,先前答应她的事,就不能作数了,让一个女人上朝堂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身为太子,又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冒险犯上欺君之罪
扯起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幽诡的笑意,太子心头已然有了一番计较。
回到医馆,慕容长欢想了想,决定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花非雪,以便到时候有个照应,见着雷雨小了一些,便就匆匆跑去了花雪楼。
才进门,就觉得气氛似乎不太对
一抬头,便见司马霁月坐在软榻上俊脸之上的表情,竟是比窗外的天气还要晦暗三分
第616章 楼主成了天下第一“受”?!
见状,慕容长欢不由小心肝儿一颤,有种不好的感觉,顿时连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许多,蹑手蹑脚地关上门,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尔后猫着腰轻轻地走了过去。
晓得她进了门,花非雪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别说热情似火地扑上来,就连睫毛都没眨一下,连视线都没斜一下
看得慕容长欢心里头一阵打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比天塌下来还要严重的大事,以至于让他如此不快
踩着小碎步行至花非雪跟前,见着他仍是一动不动,慕容长欢不由抬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问道。
“出什么事儿了吗”
花非雪薄唇紧抿,没有吭声。
慕容长欢顿了顿,忐忑不安地又问了一句。
“生气了”
这一回花非雪终于有了反应,薄唇轻启,不咸不淡地回了两个字。
“没有。”
“那是”慕容长欢微挑眉梢,满脸狐疑,“便秘了”
花非雪眸光一闪,敛眉瞟了她一眼,奇怪道。
“为什么这么问”
慕容长欢于是从身后掏出了一面她刚刚走过来的时候随手顺的镜子,拿到了花非雪的面前,对着他的一张黑脸照了照,说明道。
“喏,你自己看你脸上现在的表情,可不就像是在便秘嘛”
话音未落,花非雪一把拂开了镜子,继续挺直身板,双目平视看向前方,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没有便秘。”
那一本正经的小模样,看得慕容长欢差点没破功,可在情况没搞明白之前,又不敢在这种时候笑,硬生生地忍得双颊的肌肉都快要抽搐了
缓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道。
“既没有生气,又没有便秘,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不要光生闷气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在不高兴什么”
花非雪还是那句话。
“我没有不高兴。”
“哈你这样还叫没有不高兴那你要是真的生气,岂不是得操着五环大砍刀,从街道这头一直砍到那头了”
“我只是”花非雪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有点无法接受。”
慕容长欢闻言更加纳闷了。
“无法接受什么”
花非雪抬起手,往屋子里指了指,道。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喔。”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慕容长欢怀着狐疑的心情,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心里头七上八下的,还以为会看到什么恐怖的画面,结果除了桌子上摆满了一堆的盒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嘛
“咦好多礼物搞了半天,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些东西不开心吧真是奇怪,有礼物收不是一件值得手舞足蹈的事儿吗更何况还是这么一大堆的礼物,简直就是炫耀贴啊我还想天天收礼物呢,可就是没有人送我”
花非雪不以为然,淡淡地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