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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不是故意的”
“呵,”司马凤翎轻笑一声,扯了扯嘴角,叱道,“亏得你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故意的,还不得闹出条人命来”
“喂你”
羞恼地挑起眉梢,炎国公主扬手指着司马凤翎的鼻子,张口想要反驳,然而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反击,一时间气红了脸,像是要哭出来。
“回去坐着吧有容馆主在,温孤世子不会有事的。”
叹了一口气,司马凤翎随手打掉了炎国公主的爪子,不想跟她起争执,也没心情跟她吵。
“哼”
冷哼一声,炎国公主甩手坐回了位置上,背对着司马凤翎,一个人默默地生闷气,却是不知道在气些什么。
司马凤翎没有走回位置上,只斜斜地倚在柱子边,垂着眼睑看着那个巨大的架,怔怔的有些失神。
周围是一片喧嚣吵嚷,莺莺燕燕,你侬我侬,充满了旖旎暧昧的气息。
唯独他一个人落落寡欢,与眼前繁华的场面格格不入。
那种感觉,让人没来由地觉得孤独好像热闹都是别人的,他有的只是如影随形的寂寞,如雪般的寂寞,大片大片地飘摇在幽暗寂静的黑夜之中。
回到妙手回春馆,三人上了楼,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三个人都各怀心思,一路上没有再说话。
司马霁月是吃味,慕容长欢是心虚,温孤雪则是在演戏。
演得一手毫无破绽的苦肉计,让人分辨不出是真还是假,只为拉拢容馆主这个天纵奇才,尔后为他所用,成为他手中的一柄可以隐于无形之中的杀人利器
进到屋子里,一直走到床边,慕容长欢方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世子殿下,你把上衣脱了,趴床上吧”
一句话,原本是很正经的,然而司马霁月一个眼神扫过来,慕容长欢就忍不住哆嗦,声音越来越低,头皮一阵发麻
所以说他跟过来干什么还让不让她这个大夫好好地救死扶伤了
不要用那种有色眼镜看着她好吗
她发一百个誓,她对温孤雪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嗯。”
温孤雪轻轻应了一声,倒是很配合,有条不紊地解开了腰带,褪下了衣服,随后自觉地把手伸向了慕容长欢。
既然是苦肉计,当然要让对方知道自己为她受了多大的苦,伤得有多严重,要不然怎么能突出他的牺牲,彰显他的付出
是以这衣服必然是要脱得。
看到温孤雪很自然地把手伸向自己,慕容长欢却是愣了一下。
换做平时她肯定也很自然地去扶他了,毕竟她现在是男装,不用顾忌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在司马霁月的眼皮子底下,她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就怕一个不小心点爆了他的醋桶,炸得满屋子都是酸味儿
果然,不等慕容长欢反应过来,司马霁月就率先一步走上前,将温孤雪扶上了床,俯身趴在了枕头上。
拿过蜡烛对着温孤雪的后背照了一道,慕容长欢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她知道刚才在栖月楼的时候那一下砸得不轻,但是没想到伤势会有这么严重
只见温孤雪白璧般的后背上擦破了一大片皮肉,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伤口深的地方皮开肉绽,看在眼里颇为触目惊心,就算有的地方没有破皮,却也高高地肿了起来,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瘀,像是被什么钝器重重地捶了一下
“糟糕怎么这么倒霉撞什么地方不好,偏偏撞到了最硬的架子上”
撇了撇嘴角,慕容长欢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那个盘虽然大,但只有架子是硬的,如果砸到人身上的是丛,情况就要好很多,至少不会伤成眼前这副光景。
“来人,去端盆热水来。”
“是,馆主。”
“世子殿下你先在床上趴着,我去给你拿药,你再忍一会儿。”
“劳烦馆主了。”
看到慕容长欢转身走开,司马霁月跟着迈开了步子,迎上前从她手中接过蜡烛,道。
“天色黑,你一个人去取药不方便,本王陪你去吧。”
慕容长欢拒绝不得,也不敢拒绝,便只能点头应下。
“谢王爷。”
微抬眉梢,看着司马霁月和慕容长欢走开的背影,温孤雪歪着脑袋若有所思。
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有点儿什么,但一下子又说不清楚那是种什么感觉,朦朦胧胧的,像是雾里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琢磨了半天,温孤雪才想到了一个词儿
殷勤。
对,就是殷勤。
九王好像对容馆主过于殷勤了一些,换做平日,以九王的高冷,是断然不会对一个不熟识的人如此热络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是人之常情,倒是没什么令人觉得意外的就像他挺身而出为容馆主挡了一道那般,对于身怀绝技之人,不管是他还是九王爷,想来都有一种想要收拢亲近的心思。
更何况,容馆主如今是皇后的救命恩人,顺便还搭上了太子那条船,九王会因此而对她另眼相待,也在情理之中。
念及此,温孤雪不由微微勾起嘴角,仿佛看到事情的发展貌似越来越有趣了。
离开屋子,慕容长欢和司马霁月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药房,一路上静默无言,谁都没有吭声,只有脚步声在楼板上嚓嚓嚓地响起,显得莫名的幽寂静谧,叫人没来由地觉得心慌慌。
“吱呀”
一手推开门,慕容长欢回过头,对着司马霁月道。
“把蜡烛给我吧。”
司马霁月却是迈前一步,拿着蜡烛径自走近了屋子里。
努了努嘴巴,慕容长欢对着他的背影兀自做了个鬼脸,即便跟着走了进去,匆匆行至置放药材的架子前,从上面取了两个瓷瓶。
正要伸手去拿第三个,却听“砰”的一声,门被关了上去
慕容长欢心尖儿一颤,下意识转过头。
第483章 媳妇都要被人撬走了
一抬眸,就见司马霁月站在她的身后,距离近得快要贴到了她的身上。
“啊”
慕容长欢吓了一跳,不由惊呼出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弹了开
奈何身后已然无路可退,这一弹直接就撞到了架子上,把一堆药罐子撞得噼里啪啦的响,摇摇欲坠地差点就掉了下来。
“怕什么”
司马霁月眸色沉沉,低头看着她,开口问了一句。
一只手越过慕容长欢的肩头撑在架子上,在烛光的照耀下,颀长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黑影之中,仿佛要将她永世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中。
“没没什么”
慕容长欢垂着眼皮,讷讷地回了两声,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森冷气息,便晓得某只王爷现在很不开心,自是不敢火上浇油,在老虎头上拔毛
“呵。”
司马霁月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没再说话,只俯身靠了过来,一寸寸地逼近。
慕容长欢下意识屏住呼吸,整个儿紧紧地贴在了架子上,神经绷起,动弹不得。
瞅着司马霁月的那张饕餮面具快要贴到了她的脸上,才忍不住微微撇开了脸颊,侧过了脑袋。
然而她往左边转,司马霁月就跟着往左边靠,她往右边躲,司马霁月又往右边来,如此来回数次,慕容长欢玩不过他,只好停了下来,终于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光线幽暗,看得也不分明。
寂静的屋子里,慕容长欢只觉得胸口处砰砰直跳,仿佛能听到那一下下急促的心脏搏动声。
司马霁月忽而缓缓闭上了眼睛,作势便要覆上她的唇。
慕容长欢一怔,立刻伸手捂上了他的嘴巴,挡了一道,尔后轻轻地推开了半分,压低声音紧张道。
“你要干什么”
司马霁月睁开眼,简单明了地从薄唇里吐出两个字。
“亲你。”
闻言,慕容长欢喉心一哽,一时间无言以对,说不出话来。
司马霁月便又靠了过来,要亲她。
“哎等等等等等”慕容长欢忙不迭地拦住他,捉急道,“在这里不行啊我们两个现在的身份太尴尬了,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不管了”
抓上慕容长欢的手腕,司马霁月微一使力,拿开了她那只碍事的狗爪,直接拍到了架子上,尔后重重地吻上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轻嗤道。
“媳妇都要被人撬走了,本王哪有心思理会那么多”
说罢,便就搂紧了慕容长欢的后腰,尔后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发泄,仿佛只有这样做,才能宣示他的占有权,才能从她身上找回一星半点儿的安全感。
妙手回春馆毕竟不是她的专属地盘,慕容长欢担心隔墙有耳,生怕泄露了秘密,心底下急得不行,想要推开司马霁月。
可又担心这时候反抗会激起他更加强烈的占有欲,便只好顺从地迎合他。
得到她的回应,司马霁月立时吻得更狠了
来势汹汹,风狂雨骤,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吃到肚子里才好
慕容长欢被他吻得意乱情迷,逐渐软了身子,飘忽了些许理智,不由自主地便要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却是忘了手里还拿着东西。
指尖力道一松,握在手中的药罐子就啪嗒掉了下去,“哐”的一声砸到了地上,在静谧的夜色中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听到这个声音,慕容长欢一惊,立时回过神来
下意识就去推司马霁月。
司马霁月却是不以为意,无动于衷,反而加重了手臂的力道,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霎时间,慕容长欢只觉得心底下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北风中呼啸而过
丫到底有完没完
就算是吃醋也该有个限度吧回到府里他想怎么亲都随他,可是现在不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合适,再这样亲下去迟早会出事的好吗
果然,听到瓷器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