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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把你给撕了,才是真真正正地爽翻了”
慕容长欢刻意咬着字节,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那你来撕吧,”司马霁月忽然抓起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胸口上,继而微勾嘴角,语带双关,“本王让你撕”
慕容长欢手一抖,想要抽开。
却被攥紧了三分。
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撕撕什么”
司马霁月笑得更意味深长了。
“撕什么都行。“
慕容长欢脸色一赧,一把抽开了手,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咬了咬嘴唇,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又气呼呼地骂了一句
还是那句话。
“司马霁月你混蛋”
莫名其妙就词穷了,都发挥不出她平时千分之一的功力
司马霁月有些无奈。
“本王怎么又混蛋了是你说要撕了本王,本王让你撕还不好吗”
“我不管你就是混蛋”
耍无赖,她也会好吗别以为只有他会没脸没皮
“慕容长欢,你就是这的不对了你生气归生气,怎么能张口就逮着你的儿子骂”
听到“儿子”两个字,慕容长欢心头一梗,被二夫人念叨出了阴影来,一下子转不过弯儿,直接就被司马霁月给绕了进去
“我哪有骂儿子我骂的是你”
闻言,司马霁月却是不觉得气恼,反而振振有词地笑着道。
“本王如果当真是混蛋的话那你的儿子,岂不就成了小混蛋”
“你”慕容长欢口吻一滞,默了默,才终于反应过来,当下恼羞成怒,叱了他一句,“你少给我胡说八道我哪来的儿子”
“急什么,很快就有了如果你那么想要的话”
司马霁月一边说,一边靠了过来,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轻笑。
“今晚上就能有。”
第295章 是不是被本王说中了?
听到这话,慕容长欢的脸颊“噌”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把推开了他
反应特别大,连她自己都给吓一跳。
没想到她会有那么大的劲儿,司马霁月猝不及防,连着往后趔趄了两步,倒也不生气,眼角的笑意愈发浓郁了三分,连带着说话的语调都染上了揶揄和暧昧。
“你的脸红了,红得都快要熟了来,同本王说说看,刚刚那一会儿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叫你这样面红耳赤”
话音落下,慕容长欢的耳根立时又滚烫了许多,根本就不受控制。
一般而言她其实是不太容易会闹红脸的,即便脸皮子没有司马霁月那样厚,但也不至于随便给人挑逗两句就羞赧得要死要活的。
但是,今天的气氛不太对。
先是被二夫人拉着絮絮叨叨地念了好一阵,谈话的主旨围绕在圆房和生娃这两个重点上,且重中之重是如何备孕
这也就算了,母女之间讨论这种事,最主要的是为了孩子,侧重点自然要纯洁许多,不比男女之间来得那样色气满满、暧昧不清。
可讨厌就讨厌在二夫人一口一个“九王爷”的,说什么都要拿司马霁月当例子
一次两次,慕容长欢还能把持住,不去胡思乱想。
然而次数多了,时间长了,她坐在那儿又没别的事情可以转移注意力,心绪难免会跟着二夫人的话路走,自发地脑补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场面来,简直刹都刹不住
是以刚才听到司马霁月对着她说那种充满了暗示性的话,慕容长欢的脑子里就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来。
再加上眼下还是当着司马霁月本尊的面那个啥
就算她的脸皮比城墙还厚,这下子也要羞愤得夺门而去,跑到院子里自挂东南枝了
见慕容长欢默然不语,咬着嘴唇低着脑袋,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一副娇羞得不要不要的模样司马霁月只觉喉间微渴,自小腹处窜起了一簇邪火,瞬间就燃遍了四肢百骸,几乎轻而易举地挑起了他的情一欲,且还是铺天盖地如狂潮般汹涌而来的
那种想要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占有她的。
原本一开始,司马霁月只是逞口舌之快,想要戏弄慕容长欢两句,然而眨眼之间屋子里的气氛就变了调,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旖旎炽热了起来,盈满了不安的躁动。
舔了舔嘴角,司马霁月再开口,音色不自觉地就低哑了许多,听在耳朵里,撩得耳膜都发痒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时不是都很能说的吗还是因为被本王说中了心事,所以反驳不了,无言以对了嗯”
最后一个“嗯”字,特别的撩拨人心,意味深长。
慕容长欢有些胸闷,只觉得连呼吸都好像变得困难了,她能感觉到司马霁月的那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看,透射着炙热的光芒,裹挟着强烈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换做平时,她肯定是要抬头瞪回去,不甘示弱地同他呛声到底
可是这一回,慕容长欢忽然间就没了那个底气,别说同他大眼瞪小眼,甚至就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好像她一旦抬了头,下一秒就会被他吃干抹尽、拆吞入腹,连渣都不剩似的
然而要是她什么反应都没有,貌似被拆吞入腹的概率会更大
不得已之下,慕容长欢只好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抬起眼眸,又是嗔怒又是羞恼地扫了司马霁月一眼,继而不以为然地轻嗤了一声,道。
“司马霁月,我觉得你不应该叫这个名字,你应该改名叫司马下流、或者司马无耻才对”
“那么你呢你应该叫什么慕容脸红还是慕容娇羞还是慕容想歪歪”
慕容长欢一滞,立时恼得抡圆了眸子,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慕容想歪歪我哪有想歪”
闻言,司马霁月笑得愈发奸诈了,便又倾身靠了过来,凑到了她的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要贴到了她的脸上。
“没有想歪么那就是跟本王想的一样了”
对上那双狡猾的眸子,慕容长欢心头微沉,立刻意识到自己又被他坑了一把,一下子羞愤得说不出来,伸手还要将他退开。
却是被司马霁月扣住了手腕,顺势绕到了他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两个人本来就离得近,被他这么冷不丁地拽了一把,慕容长欢没有防备,重心一个不稳,就摔到了他的身上
为了站住脚,慕容长欢本能地收紧手臂,抱住了他。
折腾了一小会儿,等她好不容易站了身子,再想要退开就已经来不及了。
司马霁月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箍着她的小蛮腰,将她整个人都嵌进了自己的怀里,便是一分一毫,也不愿意让她拉开距离。
慕容长欢正要开口,就听他在头顶上笑着道。
“是不是本王改了名字,便可以无所顾忌地对你下流、对你无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改下名字倒也无妨”
慕容长欢埋头在他的肩上,抬不起脑袋,这下就连瞪他两眼都做不到了,只得咬牙切齿地怨念道。
“别说得好像你不改名,就对本小姐君子了也不想想你对本小姐做的那些,都是什么混账事居然还玩起了请旨赐婚这是正人君子干的事儿吗”
“本王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司马霁月腆着脸皮,厚颜无耻,“对你,更不需要。”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慕容长欢表示无话可说。
九王爷自甘堕落,早就已经骂不醒了,要是能骂醒,她也就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默了默,又听司马霁月叹了一声,无奈道。
“要你嫁给本王,就有这么不愿意吗本王既然会娶你,便会好好待你,绝不会辜负你。”
第296章 嫁给本王,好处多多
一句话,从司马霁月的嘴里缓缓吐出来,并没有信誓旦旦,也没有掷地有声,甚至没有正对着她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仿佛只是随口许的诺,随口说的好话。
然而慕容长欢却一点儿也不怀疑,他之所以说这些话,并非是为了哄她。
天底下的男人千千万万,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巧舌如簧,花言巧语信手拈来。
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无法面对面说出心底的喜欢,说出那个沉郁而浓烈的字眼。
就像林莫白,他可以真诚地看着你,发自肺腑地说护你一生,也可以转头就将别的女人拥入怀中,用一模一样的表情,一模一样的语调,对着另一个女人说出一模一样的话。
就像司马凤翎,纨绔浪荡,假不正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十句里头有九句听不出真假,而最后一句,便是连他自己都不晓得真假。
就像温孤雪,从不会在嘴皮子上占便宜,也不会咄咄逼人,他会用一种怀柔的手段,让你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猎物”。
就像司马霁月。
他不是不会花言巧语,也不是不会哄女人,只要他愿意,想必普天之下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他的宠爱,但是他不屑。
不屑于用谎言来营造一个无聊的梦境,不屑于用誓言来编织一个乏味的故事。
如果不是慕容长欢喜欢听好话,他根本就不会开这个口。
但既然她喜欢听,他便是说上几句也无妨。
只是他说这些话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满足慕容长欢的虚荣心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意图。
他不需要用誓言来证明他对她的心意。
想要拥有她,想要保护好她,想要宠她这些都是自然而然涌上心头的想法。
心底下是怎么想的,他就怎么说,用不着拔高声调,说得像是立军令状似的那般郑重和刻意更何况,倘若一个男人当真变了心,誓言这种东西,又值几个钱
从某种层面上说,司马霁月其实是一个很踏实的男人。
景阳侯有句话说得没错,这个曾经在战场上率领千军万马浴血奋战的统帅,纵然有着一千个缺